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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雅才刚转身关上门,东方戒的吼声就传过来。

 “该死的,进来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没找到雅,别来见我吗?如果没本事找到我要的人,就把我解开,让我自己去找!”

 如果可以的话,东方戒还想把边那堆仪器丢到来人身上。反正他就是要吵,最好能把这家医院吵到倒闭,让客人都不敢上门来,护士也不敢来上班,给东方倩一点颜色瞧瞧。

 他当然是吵个样子让东方倩减少戒心的,只要让护士不敢进来,他逃脱的机会自然就增加了。

 “你这么凶…”雅被这声吼得耳鸣,却仍缓缓的向病移动,惊恐的两眼怯怯地看着他。

 “该死的…”东方戒看到她,所有怒气立时消失无踪,整个人瞠目结舌,不敢相信雅就站在自己面前,那颗心如擂鼓般狂跳,蠢动着想冲过去抱她、吻她、摸摸她、检查她是不是受了什么伤,是不是被其他男人碰过…但是他却动弹不得。“过来,雅…”

 “嗯。”雅听话的走到他身边,心中的思念泛滥成灾“你被绑起来了。”放下便当盒,小手去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雅,吻我。”随着她的接近,他愈加渴望她的,渴望触碰她柔的肌肤,心中的饥渴难耐。若非全身被缚,他早就将她上,尽情掠夺一番。

 “这样吗?”雅贴在他长胡髭的上。

 她羞涩的舌立时被狂霸的席卷而去,专横的舌紧紧绕她,不留半丝空隙,她的意识愈来愈飘忽,大脑愈来愈晕眩,当东方戒放开她时,她只能趴在他的前,连连着气。

 “你想念我吗?”她喃喃地问。他吻得她头晕,是不是表示他也想念她?

 “拿那边的剪刀剪开我手上的绳子。”东方戒不回答,用眼睛指向一旁的药车。

 雅听话的过去拿剪刀,剪开东方戒身上的束缚。

 东方戒用一双火热的眼盯着她,眼中有情,同时也有愤怒。

 她这么甜这么美,一个小小的吻非但不能足他的望,反而让他渴望能拥抱她…她对他有这种吸引力,就遑论别的男人!在这几天里,到底有多少男人吻过、碰过他的雅?东方倩的话在心里翻搅,令他愤怒狂。

 该死,她是他的,岂能任人多看一眼?

 当右手的绳子被剪开,他就迫不及待地转过她的脸,暴地吻上她。

 “那个…还有一手…”雅被吻得呼吸紊乱,连话都说不完整。

 不待雅动手剪开,东方戒已经速迅将另一手,连同脚上的束缚一并挣开,就在雅还搞不清发生什么事时,她已经被抱上病,被东方戒在身下。

 “那个…”雅心中一窒,东方戒的气势太强横,令她联想到地下室那次,心中又惊又怕“东方戒…”

 东方戒暴地扯她的衣服,雅奋力抢救,但结果是衣服变成破布,东方戒野地亲吻她,她没命地闪躲,他的动作中一股慑人的怒气,令她惊恐。

 “雅,告诉我,除了我之外,有没有人这样碰过你?”他狂地吻、咬**孜?募》簦?笫趾敛涣羟榈卦谘┠鄣募》羯狭粝潞焐?负郏?扛龆?鞫枷褚?阉?嗨椤?br />
 “那个医生有没有这样碰过你?”东方倩的话让他耿耿于怀,这几天以来,那画面烧得他片刻难安。

 “医…生?”雅不明所以,只用全力抵御他布在身上的疼痛“好痛…”

 “他比我温柔是不是?”东方戒的脸色晴不定,按住她娇弱的身子,像猎人惊地注视他捕获的猎物“因为他不会捏你、咬你?”他的大手无情地捏握她丰腴的房。

 “好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雅扭动身子想逃,却被他按回上,再起身爬开,只落得被他拉回的下场“不要碰我,我要走。”她好怕好怕。

 “还装傻?说,那个该死的医生是谁?”他向来不轻易相信别人,想不到唯一相信的人竟背叛他!“他是不是这样碰你?是不是这样亲你?你这里有没有被他进去过?”他的手探向她令人销魂的地带。

 “谁?你说的是谁…”雅用尽全力挣扎,却看见他将她的手绑在栏上,立时吓得尖声大叫“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这样…”恐惧全面笼罩她。

 “谁?你知道的,你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趁我住院,到处搞七拈三!等着看,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他气愤地把她的手脚绑在上。

 “我没有背叛你,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不知道…”雅面地否认所有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罪名,只是还没解释清楚,一个巨物蓦然冲进她又干又涩的身子深处“啊--呜…”她疼得神魂俱散。

 “说不知道就没事了吗?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以为在玩我的感情后,这 容易就能身而退吗?!”

 怒气驾驭所有的行动,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坚硬如铁的望,刺入那干涩狭窄的甬道,无情地一次又一次动。他的心太痛,痛得恨不得毁了她。

 “呜…好痛…”雅痛得浑身都在颤抖“为什么…”她没有做错事,他为什么要这样待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为什么不把事情清楚,就这样一意地诬蔑她、伤害她?

 他让她觉得自己好低、愚昧,那颗爱他的心,在无情的冲撞中碎成片片,痛彻心扉。

 她的爱,换来的是他的轻,教人情何以堪?

 “叫呀,叫大声一点,看你的情郎会不会来救你,看外头的护士会不会替你讨来救兵!”雅痛苦,东方戒心也非常痛楚“我说过,你是我的,不准离开我,不准不爱我,可是你做了什么?竟公然在医院里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以这种方式背叛我!”他气、他恨,他唯一放进心里的人,居然如此对待他。

 他就是要无情的伤害她,谁教她要该死的背叛他!

 “我没有…”雅含泪替自己辩白,但在他刚愎的神情中,发现再多辩白也没用,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呜…”

 他这么用力撞她,好像真要把她撞碎、捣烂一样,难道他真的宁可恨她、讨厌她,也不肯试着把事情清楚,试着相信她?

 她一直是相信他的,相信他不会伤害她,相信他们总有得到幸福的一天,但他对她的信任,竟是这么薄弱!

 “谎口!”东方戒不再相信她的任何话“你从一开始就在说谎!”口口声声说爱他,却水性杨花到这地步,教他相信什么?!

 他恶狠狠的瞪着她痛苦的泪颜,加快冲撞的速度,发心中的痛苦。

 “我知道了…”雅纤弱的身子随着他的冲撞起伏,身子深处刺痛不堪,双脚也痛得麻痹“你从来没有试着爱我,也不喜欢我,所以就不用相信我,给我申冤的机会…”雅一颗心痛得像正被千刀万剐。

 东方戒看雅哭得这么伤心,忍不住有些动容,但他拒绝再被她的眼泪所骗。

 “少来这一套,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但那是什么东西,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配谈什么情爱?!”他相当生气,他才刚入院,她就去泡男人,过两天才回来,口口声声说什么爱他?他会被骗,除非头壳坏去!

 雅什么也不想说了,只是忍着泪、咬着牙,默默地承受他加诸在她身上的病苦。

 还要爱他吗?不了,对他的爱,再也不起任何无情摧残。

 她将那颗爱他的心层层包裹起来,藏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从此再也不想、不提,让所有的痴狂都随风散去。

 身体上的疼痛变得好远,这场恶梦快结束了吧?醒来后,她就可以不爱这个人了吧?

 她的心又痛起来,泪水又涌出来了。

 雅在尝尽了心碎的滋味后,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东方戒用双手撑住自己,一双沉痛的眼默默地看着她。

 “你唯一能爱的只有我…你答应过的,不该去找别的男人…”他心痛得恨不得毁灭这世界“没有你的爱,教我这孤冷的一生怎么办?你…”

 东方戒用巾将昏的雅裹好,扛出病房--他不再让她离开他半步,不再让别人有机可乘,也不让她有离开他的机会。

 “先生,你…”加护病房的护士看见凶恶的东方戒,个个怕得往墙角缩“你…”“我走了。”东方戒大步迈出加护病房。

 门外,东方倩正急急走进来,差点与他撞个正着。

 “啊…你怎么…”东方倩有点不知所措,是哪个笨蛋让东方戒逃脱的?他一定气得要命,自己要想什么法子罪呢?

 “和沈雅调情的医生在哪里?!”他说过,谁敢打雅的歪脑筋,他就要宰了谁。

 “什么?你说什么?”东方倩有点搞不清楚东方戒指的是什么事。

 “我说,和沈雅有说有笑的男人在哪里?!”东方戒的耐有限。

 “喂,你又没把你未婚托我看管,我怎么知道她和谁有说有笑?”东方倩早就把她挑拨过的事忘光了“再说,我连她的鬼消息都没有,怎么知道什么男人在哪里?”

 东方戒恶狠狠的瞪着东方倩,这么说,雅根本没有和什么医生有说有笑?一切都是东方倩挑拨离间?

 该死,他该相信雅的,他怎么会那样伤害她?天哪,他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他宁可相信唯恐天下不的东方倩,而不去相信全心爱着他的雅?他到底做了多么愚蠢的事?

 东方戒木然的走出医院大门,后头东方倩吆吗着“喂,你绑架了谁?你肩上那是什么?”她也只能吆喝,不敢上去追讨,毕竟东方戒现在的表情像想把人撕个烂碎,要命的最好别找他麻烦…不,别在他面前出现。

 东方戒离开医院了,东方倩还在猜他肩上扛的到底是谁?

 难道是沈雅吗?不,不可能,她早就代下去,只要沈雅在这里出现,医院里的护士和守卫都会打手机告诉她,不然,那是谁?

 她不再想这问题,继续打电话叫所有人注意雅的行踪,毕竟藏宝图在她身上,谁是最后的赢家,就看谁先找到她。

 现在东方戒自由了,她得加快脚步,比他更早找到沈雅才行。

 *****

 东方戒匆匆找了家饭店,将雅放进浴缸里,轻轻地洗去她身上的血迹。

 看见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在自己的狂暴下造成的青紫,看见她娇弱的腿间附着血迹,莫大的疼痛攫住他的心脏,令他痛不生。

 他不该不相信她,他千不该万不该这样伤害她!

 “唔…”温水使伤口发疼,雅在疼痛中醒过来,犹带泪珠的眼睫沉静地看着东方戒,突然觉得他的温柔好陌生。

 腔里的心隐隐发疼,她没有把握能再把自己到他手中。

 东方戒原本想对她道歉,现在却不知该如何启口,望着她安静的表情,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正在渐渐失。是爱吗?她对他的爱正在失?不,他绝不让这件事发生!

 他心慌的想吻她,想留住渐渐失掉的什么,雅却把头转开。

 她没把握再爱他了,爱他太苦,她不想再爱他了。

 “雅?”他又慌又急。她要从他的生命中离开吗?

 雅摇摇头。她不要,不要再爱他了。

 “雅?疼吗?”东方戒感觉到她执意与他离,执意不爱他。他的心急了起来,她怎能不爱他?她答应要永远爱他的!

 他怎么能把她伤得这么深、这么重,让她心灰意冷的收回她的爱?天,他犯了多么不可原谅的错误?!

 雅视线自东方戒脸上移开。她不要再爱他,不要再跟着他了。

 “我不准,我不准!”他急得热泪盈眶,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雅,你听好,我不准你收回你的爱,不准你不爱我,听懂没有?我不准你不爱我!”

 “不要,再也不爱你。”雅伸出小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愈按愈紧,她只好反抗的捶打他的膛“不要爱你,从此不爱你。”

 “听我说,雅。”他握住她捶打的小手“我知道我错了,错得太离谱,我该把事情清楚,该相信你,你原谅我好不好?不要不理我,更不要不爱我。”

 雅看着他,晶莹的泪光在眼中闪烁。这个人只是想被爱,一点也不想爱她,她还要容忍他的自私吗?

 “我原谅你,”就像她对过去的痴狂觉悟“同时也不爱你,不理你了。”

 “别这样,雅,求你别这样。”东方戒充乞求的握住她的手,不能想象没有她,自己的生命要如何完整。

 他为什么直到现在才知道她对他有多重要?为什么到现在才了解自己不能没有她?为什么要等到铸下大错,才发现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来得及吗?现在挽救还来得及吗?

 “追逐你的背影好累,你永远也不会回头来爱我,我对你永远什么都不是,我不要再爱你了…”雅的声音渐渐哽咽。

 明明决定不再为他掉一滴泪,为什么眼泪还是掉个不停?明明不想再爱他,为什么心却那么痛?谁来告诉她,怎样才能不爱他?怎样才能死了那颗爱他的心?

 “不准绝望!雅,”他怎么能把她伤得那么重?“不准不爱我,不准就这样放弃!”他将她深拥入怀“我错了,我一直都错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没有你,我就什么都不是,你是我的宝贝,上天赐与我最重要的礼物…

 不要轻易放弃,不要轻易不爱我。我也许没有你的勇气,但是我会学着爱你,就像你爱我这么多…”他恨自己辞拙,想不出更动人的辞句来打动她。

 “不要…我…”雅的眼泪像洪水泛滥,拚命抹个不停,却仍不断下来。

 他说她是他的宝贝?他说她是他最重要的人?他还说她是他最重要的礼物…这些真的是他说的吗?他真的是这样说、这样想的吗?

 雅想问个究竟,分清楚现在到底是梦还是真,谁知他的模样还看不真切,热泪又滚下。

 “别不相信,雅,别不相信你对我的重要。”他慌忙的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却怎样也抹不完“你是我未来的子,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了。”

 他心疼地吻她的泪痕,吻她抿成直线的、眉梢、鼻尖,和她细致甜美的脸庞。

 “真的吗?真的是最重要的吗?”雅侧头轻问,红红的眼、的睫惹人疼惜。她等这答案等了好多年,怎么也想不到现在亲耳听闻,是如此让人心伤、无法置信。

 “相信我,雅,就算拿全世界来换,我也只要你。”东方戒爱怜的她的发“我们结婚吧,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她是老天送给他的礼物,只是自己太愚昧,一直没发现。

 雅怔怔地看着他,没有答应。

 东方戒诚恳地看着她,想从她的眼神中看出答案,但那里没有答案,有的只是对他的伤心和失望。

 是他的错,他错得太离谱,她不原谅他,也是他罪有应得。没关系,只要她别再执意离开他,他就有一生可以赎罪。

 “水好像凉了。”东方戒连忙转移话题“你等一下。”他连忙去拿浴巾来替她裹上,将她抱离浴缸。

 雅没有拒绝。她并非执意不原谅他,更非执意离开,只是面对他的温柔与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

 东方戒抱着她离开浴室,小心的将她放在上,用巾替她把身体擦干,还用吹风机吹整她的头发。他从没做过这些事,做起来笨手笨脚,擦头发时太用力,吹头发时又烫到头皮。

 “好痛。”雅苦着脸,心中知道他做这些已是最大的让步与忏悔,但,谁能保证他不会再那样对待她?

 “呼呼,不疼不疼。”东方戒心疼地她的发。“对不起,我粗心大意…我总是这么鲁…”

 他终于知道,自己的粗心大意,不但让他忽略他人的感受,更伤害最爱自己的人…粗心大意的他,到底犯了多少错?而她又为他吃了多少苦?

 他沮丧地放下手中的东西,失意地踱到窗边。

 “你不原谅我是对的,像我这种自私又粗心的人,根本不配得到一份真心。”他太愚昧,直到现在才知道被一个人深爱的幸福“你是对的,因为连我自己也没把握,未来会不会比现在更好。”

 望着他孤寂的背影,心疼漫上雅的心窝,比绝望更强烈的感觉席卷她,让她只想跟在他身边,深爱他、疼惜他,永远守护这个背影。

 雅披着被单滑下,忍着疼痛的身子,自背后抱住他,眼泪无声地自眼角滑下来,终于发现,她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看见他的孤单。

 “雅?”东方戒心中一紧,他这么不应该,她还是愿意爱他吗?转过身,他看见她的清泪“让我爱你吧!也许短时间内,仍无法改变我的自私与粗心,但让我爱你吧,让我爱你到世界末日那一天…”

 他终于愿意爱她了吗?更多的水雾涌上眼眶,模糊了他诚挚的表情,泪珠滑下来,她怎么也抹不干。

 “哭吧,把过去我给你的委屈全哭出来,但明天之后,我不会再让你有哭泣的机会,因为我要给你全世界最多的幸福,再也不让你流泪。”他把她按人怀,以生命起誓。

 “嗯…”雅泣不成声,所有的努力终于得到报偿“不要再那样了。”

 “不,不会了,从今以后,我要把你放在身边,绝不再让任何人来挑拨。”该死的东方倩,他不把这笔帐讨回来,就让她把名字倒着写。“我会替你找东方倩把这笔帐讨回来的。”她那张不负责任的嘴,一定也害她伤心很久,那可恶的家伙。

 “东方倩不是故意的,”雅安抚他的怒气,她怕极了他生气“她只是想去找宝藏而已。”

 “告诉我,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说什么?”他仔仔细细地检视她的表情。

 东方倩那家伙,连自己的老哥也绑,没什么事做不出来。

 “没有,她什么也没做,她很照顾我。”雅连忙替东方倩澄清,只要能跟东方戒在一起,她什么都不在乎。

 “你不必替她说情,她做了那么多好事,得自己承担后果。”她的表情告诉他,东方倩的确做许多不该做的事,起码说了不少他的坏话--那女人根本见不得他有好日子过。

 “没有,她只是说要去寻宝。”雅不愿他们兄妹阋墙,只好避重就轻“她说要开你爸爸新买的小飞机去寻宝,好出漂亮的成绩单。”雅大略把东方倩说要寻宝的事重复一

 “新买的小飞机?”雅没提起,他都忘记寻宝这件事了,曾几何时,宝藏在他生命中变得微不足道“雅想不想去寻宝?”

 他的眼只想看她,他的耳只想听她,他的心目中,只有她,金山银山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啊?”雅不敢置信,怎么也不敢想自己能跟他一起去寻宝。

 “我们一起去。”他无比肯定的说道。

 “真的吗?”她仍不敢置信。

 “我们搭小飞机去。”

 “好。”雅重重点头说好,甜甜的笑容中,泛着晶莹的泪光“我愿意跟你到天涯海角。”

 “就算你不愿意,我也要带着你。”他轻点她的鼻尖,嘲笑她爱哭“上次我给你穿的那件衬衫呢?”那衬衫虽然不起眼,上头却藏了人人争相追逐的藏宝图。

 “在我平常变装的大包包里。”雅说出那个大包包放在医院的保管柜中。

 东方戒去找来大包包时,雅翻出了那件洗得很干净的素面衬衫。

 “雅,你看,这就是蔽宝图。”东方戒指着衬衫上一个不易察觉的痕迹,打从抢到藏宝图那天,他就把藏宝图印在衬衫上了,谁也想不到他还有这招。

 “咦?这是藏宝图?”雅很讶异“难怪我怎么刷都刷不掉…可是你妹妹说,我不可能知道藏宝图在哪里…”她有点傻眼,原来藏宝图一直被她穿在身上。

 “这只说明了一件事,只有最重要的人,才能替我保管最重要的东西。”原来他的心早就有了答案,才会在下意识中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她,只有他不管用的大脑,愚笨地抗拒这事实。

 雅静静地看着他,感动的热泪在眼眶中打滚。

 “走,咱们开小飞机寻宝去。”东方戒吻去她的泪珠,执起她的手,往东方世家的重金属基地出发。

 那双手,他一辈子也不想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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