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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枪人合一
 前出的距离太远,我部署在连防御纵深的迫击炮排没有适时跟进无法发挥作用。怕让营长知道我们的行动,早已主动中断联系,所以不能及时呼唤上级炮兵。没办法只能主动贴上去打,力求攻击的突然

 穿出竹林,地形较为平坦,那条土棱也到了尽头,可利用的地形地物不多,距离敌人侧后也不到一百五十米了,我知道此时敌人肯定能发现我们的行动,想再贴近点打已不太现实。只能抢先发起冲击,争取快速跃进五十米左右,以火力支援孟来福,掩护他们与敌离接触。

 我命令弟兄们成后三角队形展开,高速运动,暂时不要开,力争贴的更近一些,保证击的精度。

 敌人果然发现了右侧的异常情况,马上将重机调整向,开始实施压制击。

 想躲是不可能了,我大声呼喊着弟兄们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跃进,自也卧倒趴在地上用轻机瞄准了敌人重机的位置。

 想来哥们儿这神手已经很长时间未发挥特长了,都是在运动中战斗,发的子弹基本都是概略指向目标后打点,基本靠弹散布杀伤敌人,打完后自己都知道百分之九十九没有命中目标。

 轮战结束的时候好象没有确切的统计数据,历史上二战和抗美援朝等战争结束后好象公布过数据,大概得有十万发子弹左右才能命中一个人,大部分都放了空。可以说在实战中用步机消灭对手是一件很难的事,最大的原因就是战场没有提供良好的瞄准击条件,所以即使是我和孙猛、孟来福、袁军等神手也做不到毙命。实战中尤其是运动中的击就是这样,说白了有点蒙的成份。

 现在我可不能瞎蒙,敌人的重机已经开火,我那一个班弟兄正在全速跃进,我必须一个点就把重机干掉,然后再完成压制击任务,掩我的弟兄们实施侧击,最大限度的减轻孟来福他们的压力。

 标准的“正、握、托、塌”轻机姿势,这个动作不知练过多少回,身体向一堵墙贴住身的同时向前正直轻推,明显感觉到人结合成为一体。右手紧握住握把,左手在右手之上反托托,这就是“托”的要领,与冲锋打点的“合”略有不同。

 我前文曾经描述过很难的冲锋打点要领,归纳为四个字“正、握、合、塌”从字面意思上很好理解。轻机的动作要领比冲锋稍难,但击精度却极高,命中点的概率极大,人和的结合也最容易,所说的人合一境界,恐怕在轻机上体现的最明显,其他的种达到此种境界都差不多是一种理想化的YY,或者根本就是书中的杜撰,没有打过几十万发子弹的手根本无法做到。

 除了在陆院受到恩师吕教员的重点培养,到了“大功六连”以后与众多击高手的切磋交流,我的轻机击在尖子的水平上又提高了很多,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打靶时十发弹五个点最少也得命中九十环以上,和袁军、孟来福、孙猛等人不分伯仲。

 弟兄们的后三角队形已经展开,都在持曲身快跑要迅速冲到距敌一百米左右的位置利用一条土棱卧倒,而后在敌侧后实施火力袭击。前面是两个战斗小组,后面一个小组,每组四个人,小组之间距离二十米,间隔约三十米。各小组内部也成后三角队形,前面两个单兵,后面跟着的两个人略成纵向,单兵之间的距离和间隔也保持在十米左右。

 敌人的重机已经打了三四个长点,意图压制住我这一个班的侧击动作,从曳光弹的弹道轨迹看,打得很准确,虽然暂时没有命中,但却把我这一个班的队形打得有些混乱,只能采取替掩护的方式分组逐次跃进,前出的速度大大趋缓。

 我已经趴在地上有半分钟的时间,还是没有响,因为在我的视线中只看到敌重机管和口冒出火舌。我不能看不见人就抠动板机,那样一来只能将自己暴,引来敌人的子弹。我这一个班现在还一未响,也只有我这轻机算得上压制火器,一旦被敌人打掉,那一个班弟兄失去火力掩护就更难向敌人侧后接近了。

 我反复调整了几下动作,都不能完成精确的瞄准。敌重机击位置很讲究,居然利用了一个凹形的有点象粪槽子之类的硬土堆,只出一小段管,人躲在后面从正面很难发现和命中。我心中暗自赞叹敌人的重机手,真会利用地形,战术素养和击动作确实不错。能在野战条件下迅速发现和占领有利地形的手都不白给,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应该说也接近或达到了人合一的境界。

 敌人的重机打得很有节奏,在压制我冲击步兵的同时还在追求精度,连续两个长点后,已经有一个弟兄倒在了运动路线上,是死是活看不清,恐怕凶多吉少。

 我不敢再犹豫,迅速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发现再往左侧七八米的位置上有一个小土包,高度不超半米,四周有三十公分左右的高草植被,很便于隐蔽,最重要的是可以形成对敌重机手的侧角度,估计在那个位置发应该能准确命中。

 轻机被我一把收回怀中,成与美女上侧搂相拥的姿势。在我的心目中此时那轻机要胜过千百个漂亮MM,尽管我是一个好之徒,可现在没功夫想别的,如果硬要做出选择的话,我宁可要这救命的家伙式,也不会捉摸什么漂亮MM,即使战后能活着回来,我也不想理她们,宁愿跟我心爱的轻机结伴一生。

 我知道这的作用,我自己和我那一个班弟兄恐怕最需要的就是它了,我必须把它紧紧抱住。

 我从入伍的第一天就知道是我们军人的第二生命,此时怀中的轻机已经被赋予了生命,它是活的,是有灵魂的,完全可以称之为“魂”而我就要跟这有生命的东西紧紧结合在一起,如果再用跟美女什么的红颜知己之类的鱼水相融的比喻显然不恰当,甚至有些亵渎。

 应该不能叫懒驴打滚,听起来很不雅,可我还是找不到什么形象的高尚的语言去描述我当时的动作,应该就是驴打滚的动作,要让形象高大一些的话,权且叫做猛驴打滚吧。反正我是抱着轻机迅速的在地上向左侧连续翻滚了五六下,终于翻到了小土包右侧。没有任何附加动作,用不着再观察了,按照单兵战术的规范,由下至上的占领,将身从土包右侧送出,有点象动的动作,是那种**作了千百回的熟悉的动。

 身象一匹被驯服的俊马,很听话的按照主人的意愿向前方半米处送出,脚架滑在草地上正直前推,我身体也迅速前跟象在美女身上一般即轻柔精细又带着犷狂野,反正就是精确迅猛的意思。腮帮子紧贴颈的同时,右手握紧了握把,左手向右侧横移在右手之上反托托。

 我的瞄准动作基本上从踞就开始了,身体和身紧密融合的同时,三点一线已经完成,敌人重机手的脑袋已经在我的准星和缺口处平正。当然想瞄把握更大的部已不可能,那小子只出半个脑袋,还有他旁边的两个副手也只出个船型帽帽沿。

 对我这样的神手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当然不足只干掉一个人,那家伙旁边的两个副手也不能放过,必须一打仨,来个串冰糖葫芦。

 “哒哒、哒哒、哒哒”伴随着快的点节奏,六发子弹分成三个短点出膛,敌人的重机当时就哑了火。看不太清,应该是三个傻同时报销。

 讲的很罗嗦,好象干了很长时间,其实从我抱着轻机滚进,到占领击位置完成踞、瞄准、击发直至敌人重机哑火三名手毙命,那是一气呵成,估计用时不超过十秒钟。

 打完三个点,我没有趴在原地,而是一跃而起,这动作就不是懒驴的形象喽,而是标准的猎豹出击。随着我一声大喊:“弟兄们,给我上!”卧倒在地的十几个弟兄同时跃起,高喊着杀声,如十几只“猎豹”带着风声飞速疾进一般,向敌人侧后猛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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