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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破温州部
 从大王接报,大怒,不想阿土大王竟会把女儿嫁给他人!如此不识事务的老匹夫!又听闻阿土大王三天后嫁女,是可忍,孰不可忍!

 即时尽起本族大兵五万,当中二万,用汉人武器装备,一万号山岩,由大将达山带领,一万号林火,由大将狼带领。另三万虽然装备不好,但士兵十分壮。又听说东部士兵三万,山部援军一万,从遂不以为意。

 五万军队,自温州起兵,杀奔东从一肚子火,不停催促士兵行军,虽然道路崎岖,竟在二天后行到了离东不远处。

 中午时分,抵达了东近郊,从骑马扬鞭道:“渡过前面赤溪,兵马休息二个时辰后对东发起攻击,杀东部一个片甲不留!”众军士轰然应诺,想象着打破东,抢劫财货美女的快乐,无不快步向前。

 赤溪是东东南方的一道河,因自上游红土多,入河得名,水量算丰,但有些广阔之处,水浅乃膝。

 先头的林火军早已过河,从行在山岩部中间,纵马过,惊觉水量过浅,忽见河中小兵眼现惊恐之状,从望之小兵手指方向,顿时大惊!

 只见水线一道,高逾一丈,顺河横扫而过,水疾驰,转瞬即至,轰然作响,席卷在河中二千山岩精锐而去!

 再听见一声梆子响,箭如飞蝗至,却见不到人,漫天散中,温州军队顿时大,他们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箭,何得不慌?

 温州军队,不经练,又加上军中缺乏铁盾,受到箭齐,军士狼籍四散。从和达山勉强收得万人,整队待战。

 只见着山部军队打着旗帜,分两队而来。密密麻麻,声势人,长兵、重装步兵,轻骑兵,弓箭手一队接一队,也不知有多少,左边帅旗打着是“王”字,丛见着旗下主将,惊道:“王甲?”

 来将正是山大将王甲,大喝道:“虫!正是本人王甲,特来取你性命!”

 从问道:“你不是在会稽吗?怎么跑来了?”

 王甲呵呵大笑道:“说你笨你就是笨,我不能来么?你以为我们是一万人援助东?实际上我们一万人出发后,再发一万五千兵,三万后备兵,特来取你的狗命!”

 温州部众听得,个个面如土色。

 从见右方敌军还未赶到,心忖等他们两边合围,那就不用走了!一咬牙,喝道:“冲!打散王甲小人去!”遂起万人直攻王甲部。

 见到温州军队来攻,王甲轻蔑一笑,吩咐几句,军中鼓号响起。在最前面的长兵停步列队,排成五排,最前面的士兵蹲下,一支支锐利的长整齐排列,如刺猬般张开了尖刺。在他们身后,一小队着红衣的大汉手持鬼头大刀押阵。

 长兵是山的后备兵,训练不足,所以用他们组成长兵,用来消耗敌军力量,后面的红衣大汉是军法司马辖下的督战队,如有人敢后退,则当场格杀,以明军纪。

 见到一片林,温州军无不胆寒,冲到长兵面前时信心不足,力量不足,根本无力冲破阵。

 山军中一通鼓起,长兵缓缓前进,动作整齐划一,齐刺而出,顿时温州军步步后退。

 温州军马,并没见过大规模的战斗,作战毫无章法,实际上是乌合之众,哪里能打得过训练得法的山军,如果不是从在着,可能早就投降了。

 又一通鼓响,长兵停止前进,轮到重装步兵上阵了,他们穿着重铠,拿着各式兵器上前攻击,只听着兵器的撞击,狂野的呼喊声、沉重的呼吸声在战场上响起,打不了一阵。山鸣军收兵,温州军正想追杀,却从步兵两边冲出了大队的骑兵,向前冲击的马蹄声连大地也在震动,杀得轻进的温州军纷纷倒下。

 从慌忙收拢士兵,密集防御。山骑兵却并不冲击从部众,勒住马匹调头回去,却换上了从右方赶来的重装步兵上前冲杀,山军队每五千人为一队,不停轮换,竟是以战练兵,从大怒,手持铁矛上前搦战道:“王甲!是山越勇士的就出来单挑!”

 王甲大笑道:“我也很想,但你的命不属于我的,另有人来杀你,左右,再换一队小子上去揍他们!”

 见到手下部队不断减少,从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双方混战了二个时辰,将近黄昏,山部这回全军近,看来要在天黑前解决战斗了。

 山军分两边裂开,冲出一彪人马。为首一将,金冠金甲,英俊无比,手持一柄三尖刀,正是李核心,他冲到阵前停下,身后一人越众而出,那人却是个步将,全身染血,如同修罗,手持利斧,把一个人头扔向温州军道:“哈哈,杀得真痛快,谁敢与我宗永生一战?”

 温州军队望着人头,竟是狼之头,显然前部军队已经败北了。原来狼见被水挡住了后巡之路,一发狠,即驱手下二万大兵冲向东,但路上被东三万严阵以待的东军队挡住去路,两军大战,狼虽勇,但人数少,所以战成不胜不败之境。

 战到酣处,一万山兵军冲出,山军马,养蓄锐,一下子就把狼打得落花水,狼也被宗永生所杀,接着亦奇和永生渡过赤溪,对温州军发动最后攻击。

 见到手下士兵面有畏从身边大将达山是个浑人,见状大怒,下马持铁喝道:“来来来,让我为狼报仇!”飞步上前去斗永生。

 只听得铿锵之声大作,两个步将你来我往,直杀得烟尘滚滚,不分胜负。 

 亦奇见天色近晚,手上三尖刀向前一指,一万重装步兵缓步向前,亦奇纵马前扑来斗从,从愤然持矛上。

 当的一声大响,两人都是一晃,亦奇顿时心中大定,因为对方并没有内功在身。

 那他倒霉了!亦奇真力贯双手,发出了七伤斩!

 从只觉对方兵器传来七股不同的力道,直攻入心、肺、肾、脾、肝,摧残全体内脏,撕心裂肺,大惊道:“这是什么妖法?”只觉得全身剧痛,就再无知觉了…。

 双方军队只见亦奇只用一合,即把从挑于马下,无不目瞪口呆,王甲最先反应过来。 驱兵向前,大杀温州军。

 主将被杀,士气大跌,温州军再无斗志,被杀得狼狈万分,仅用了一盅茶的功夫,死的死、降的降,温州军就被解决掉了,达山也在军中被俘。押到亦奇前,永生甚是欣赏达山,为其求情,达山遂降。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山军人多势众,装备又好,训练又足,料敌在先,先行在上游蓄水,以水将温州军隔开,使其首尾不能响应,再加上以击,温州军队大,四散而逃,未战而军心已,所以山军只死伤二千,东军死伤五千,击破五万温州军,是为大胜。

 大胜之后,亦奇催军二万,去取温州,温州部降,亦奇遂取温州,安定民心后,亦奇留王甲的儿子王象为温州令,自己回师。

 而派往新都的姚得标,凭着地利,数败前来抢掠的汉军,汉军遂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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