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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9这很不简单
 我听了以后,目瞪口呆。穿越了时空,竟然遇到了这种事。我看看平秋月,发现她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说这话的时候落落大方,现在她再也不是高中时候那个说话就害羞的女孩,也和孙小曼的胆大妄为不同,有一种我从没有见过的全新气质。

 不知道这个时空的我原本是怎么面对平秋月这个请求的,我脸色变幻了很多次也想不出。我只能干咳两声,决定装傻,说:“你,你说过这事?”平秋月盯着我说:“张进,你是不是不同意?你不同意我找别人去。”

 如果是另一个我,我不知道他是否会同意,但对于现在的我,我心里已经同意一百遍了。在我那个时空中,平秋月傍了大款,一朵鲜花在了牛粪上。现在我穿越了时空,我就一定不能再让鲜花牛粪的悲剧上演,眼前这朵鲜花,我要先“

 只不过我得表演这个时空的我,把原本的风格和情都掩盖起来,换上另一幅面孔来当另一个人。于是我连忙慌张地说:“不,不。我不是。”

 我想平秋月的下一句一定会问:“那你一定是同意了?”

 果然,平秋月问:“那你一定是同意了。”

 我暗自“耶”了一下,给了自己一个胜利的手势。所谓女攻男受的事咱不是没经历过,孙小曼就这套路。对于这事的处理方案我早就有成竹,你得伪装成小绵羊一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要半推半就,表面上看是被女方推到,但其实的一切一切,都是掌控在自己手里。于是我继续傻愣愣地说:“不,不是。”

 平秋月被我逗笑了,打了我一下,这动作很亲昵,如同一对情侣。现在我们两个之间的气氛很好,进展到了一种暧昧的阶段。

 我现在很享受这种暧昧,反正现在的我不是原本那个我,我不必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甚至很恶作剧地想,我应该做给另一个我制造一点麻烦出来,譬如类似平秋月这种事,或者再多替另一个我泡几个妞。他那种生活我看着太累,每天就实验室里转来转去,就算真当上爱因斯坦那样伟大的物理学家又能怎么样?在我看来,拯救全人类这事远不如让自己的**舒服来得重要。

 只不过我还得问一句,我得了解事情的全部,然后我才决定是否要替张进接下这个麻烦,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以前的张进是否问过这个问题,我估计以他的个性应该不会问。平秋月测着脑袋想了想,对我说:“先不告诉你,以后你会知道的,总之你得答应我。”

 然后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我继续扮演张进,那我现在就应该犹犹豫豫半推半就地答应。这种事情答应的太爽快会给人狼的感觉,但要一直装B不答应,她又会跑掉。现在正是恰到好处。

 可是她那声叹气让我很犹豫,她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乘人之危的事情我张进是绝对不会干的。当一个狼就要当的光明磊落,更何况面对的是一个**,**应该有**的矜持。

 可究竟是什么让她丢弃了**的矜持而决定用如此方式来经历女人生命中一个重要的关口呢?莫非她遇到了很严重的问题?

 我是一个文学青年,文学青年所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是平秋月现在缺钱,所以她要去当女,而当女之前决定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在高中时候就一直暗恋的人。这样的做法悲壮而又充浪漫,如果写成小说,用煽情的文字一定会感动很多人。

 当然,也会有人骂做是狗血情节。我也认为很狗血。真实的情景不应该是这样。如果她真缺钱,这**膜就值很多钱,她又这么漂亮,把第一次卖个万八千的都大有可能。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认真地说:“你要是不告诉我,那我就不同意。”

 似乎我出了原本那个张进所没有的一些气质,平秋月看我就如同看着另外一个人,我确实也是另外一个人,我对她笑了笑,现在我不想再伪装什么,我说:“是的,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会答应你。”

 平秋月反问我:“那我告诉你,你就答应我?”

 她直直地近乎于挑衅地看着我,可能是我一下又被动变为主动让她很不适应。我拍拍她的肩膀,说:“是的,如果你的理由很充分,我当然会答应。你这样一个美女,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如果男人不答应,那就是一个傻子。”

 平秋月眼神变幻,说:“张进,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我诡辩说:“这个,大学会改变一个人嘛。”

 平秋月却很赞同,点头说:“是的,大学确实是会改变一个人。”

 然后她又叹了一口气。

 太阳落到了城市的西边,一池湖水此时幽静无比,平秋月慢慢地依偎在了我身上,我没有任何动作,没有推开她也没有主动拥抱她。我知道她要向我说原因了。无论她说的理由有多么荒诞不可信我都决定相信,因为我现在的经历从另一个时空穿越到现在这个时空本身已经是无法再荒诞的荒诞了。

 平秋月问我:“张进,你考虑过你的未来吗?”

 我用另一个张进的理想回答她:“我的未来?好好做学问,当一个物理学家。人类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解决,比如大气变暖,环境污染。”

 平秋月笑:“还有世界和平。”

 我挠挠头,憨笑了两声。这个动作很张进。

 平秋月说:“人应该有理想,就算别人会说你那种理想很幼稚,也应该坚持。只不过我不同意你的观点,我觉得解决你说的那些问题的关键不是科学家,而是政治家。”

 她似乎要开始谈论政治经济问题,似乎这些就是她要告诉我的答案,我不知道世界和平和一个女人的**膜有什么关联。就问:“你要当一个政治家?”

 平秋月说:“是也不是。”

 我不懂。看着她。

 平秋月说:“我说了你可别笑话我。”

 我说我不会。平秋月不相信我,和我拉钩,一个伟大的政治家现在很小女孩家。

 和我拉过勾,平秋月告诉我:“我的理想其实在我四十岁以前成为世界首富,赚很多很多的钱,然后在我四十岁以后从政,再当一个大大的官。”

 我心里真的认为这是异想天开,可我尊重任何人的理想,于是我鼓掌,告诉她这个理想极了。我问:“但,这和你的事有什么关联?”

 平秋月回答说:“有,大大的有关系。”

 我洗耳恭听,平秋月说:“这是一个男人的世界,可我却是一个女人,我要比男人多付出百倍的努力才能赚到很多很多的钱。我甚至需要利用男人,甚至还需要利用我自己。为了达到我的目标我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所以我认为现在我**的身份对于我的理想来说是一个累赘。”

 我摇头说:“对于一个女人,这是很珍贵的东西。”

 平秋月点头:“对,是非常珍贵,我也很珍惜。但就是由于珍惜所以对于我来说才是累赘。我太爱惜了,轻易不想破坏它,这让我做事畏首畏尾很放不开。”

 我有些明白了,说:“所以你就狠心破坏掉女人最为宝贵的东西,甩掉包袱轻装上阵去实现你的理想?”

 平秋月严肃地说:“是。”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里都是理想的火热之光。理想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能让人做出如此异于常人的事情。但能成大事者必有大智慧,这种大智慧常人当然无法理解。

 我木然发呆,半晌才问:“那你为什么选择我?”

 平秋月嘻嘻地说:“你很帅哦!”我当然不信,人靠衣服马靠鞍,张进这身破衣服穿在身上好像是一个乞丐,绝对是和帅哥无缘,如果是另一个世界的我,那才叫帅哥。

 见我摇头,平秋月耸耸肩膀说:“我说你帅你不信,那我说选择你是因为我觉得你不是一般人,我的眼光告诉我,你将是一个改变世界的重要人物。所以我才让你帮我完成这个仪式,你将让我成,变成一个伟大的人。”

 我刚刚很文学地想象平秋月找张进是因为缺钱要当女,所以才找暗恋的张进完成一次即悲壮又浪漫的初夜。这已经很YY了,但是我没想到实际上更为YY。那点风花雪月的事和平秋月如此伟大的理想比起来简直就是萤光之比月。

 文学是个?和伟大的政治理想根本就没法比。

 看来世界和平果然和**膜有关系,伟大的政治家平秋月告别**绝对不仅仅是简单的生理问题,而是一个伟大历史事件,我为我能亲手创造这段历史而感到无限光荣。

 错了,不是亲手,创造这段历史不用手,要用到的是我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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