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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6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徐娘问我:“有烟吗?给我一支。”

 我的烟在衣服里,就撅着光股去地板上拿我的衣服掏出烟,给了徐娘一支,我也点着一支,然后两个体男女就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上云吐雾。

 徐娘说:“烟不错,你怎么有能这么好的烟?”我实话实话说:“我有钱。我有很多钱。”我说的很自信,这也是事实,我现在大小是个富翁,而且应该比徐娘这个处长有钱,因为我的钱可是比处长大的官给我玩商业的。官大,当然资源就更广,当然也会更有钱。

 徐娘却不懂,问:“你有钱?都是当男赚来的?”我怒,骂:“,我不是男。”徐娘摇头:“我不信,你不是男怎么有这么好的技术?我从来没有这么高过,再说,费经理说你是男,你也是她介绍给我的。”

 我心里大骂不止,我是被费晶丽这个混蛋女人给耍了。她那会教育徐娘要出轨,我以为只是劝酒的玩笑话,却没想到徐娘当了真,立刻就付诸实践,而费晶丽雷锋当到底,还给徐娘介绍了一个男,那就是我张进了。怪不得徐娘一进门就要和我洗洗睡了,还甩了很多钱给我,原来是这么回事。

 现在这些钱还在地上丢着,我盯着那些钞票,没好气地说:“对,我是男,费晶丽是我的老主顾。”

 徐娘有些惊讶:“原来费经理也找,怪不得她对我说你技术好,她要是不找怎么会知道你技术好?这个我早就应该想到。”

 我继续诋毁费晶丽,说:“费经理性亢奋得很,每周都要做十多次,一晚上平均都要来两次。”徐娘更加佩服:“年轻真好。”我说:“可能不光是年轻的问题,我估计她有病,估计是甲亢啥的。”

 徐娘哈哈大笑,说我风趣,然后又打量了我一下,然后点头说:“你也厉害,她一晚上两次你也应付得过来?”我信口胡吹说:“没办法,干这行嘛,要为客户提供优质的服务,否则这行也有竞争,会很快被淘汰。”徐娘叹道:“都不容易,这样,我以后也经常找你,但你要保守我的秘密,不许让别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会给你比别人更多的钱。如果你能只陪我一个人,我会给你更多的钱。”

 徐娘的话很清晰,她应该嫖了一次尝到甜头了想继续嫖下去,不过女人嫖男人和男人嫖女人不同,男人嫖女人总想尝试一下不同的女人不同的味道。但女人嫖男人,遇到一个好的,就不想再换,还想着包下来,嫖成套餐!

 我不置可否,而是拿衣服向身上套,一边套一边说:“这个,以后再说吧,时间不早,我得回去。”徐娘却拉着我,不让我向身上套衣服,她光溜溜得身体靠过来,对我说:“你,你今天别走了。费晶丽都能一个晚上想要两次,我…我难道就不能吗?”

 我目瞪口呆,他的,看来当个男赚点钱还真不容易,这群女人花了钱总想着要花得值,都要双份。我问:“可,你这…没别人?”

 我的意思是问徐娘这家里没丈夫儿子啥的?万一半夜有人回来,被捉,我会被以搞yin秽活动被抓起来的。

 徐娘说:“放心,这就我一个人住,我丈夫一年也不回来一次,我有个儿子,和他爹一样,总在外面野。”

 如此我就放心下来,死心塌地当我的男,先是去地上把钱都收拾起来装自己包里了,这可都是我的劳动所得,咱不能和钱过不去不是?别以为这是别人侮辱了你,如果是钱侮辱了你那侮辱来的越多越好,我心情好,看得开,捡钱的时候脸上带着幸福的味道,把徐娘丢地上的大钞都捡了,但却把我刚刚甩出来的角票都划拉到沙发下面去了。

 徐娘当然没看到,我却有计较。我收了徐娘的钱是她嫖我,我把那些角票丢到她沙发里不要,这就是我嫖她。我们互相嫖,女处长嫖男我不知道徐娘是不是唯一一个,但是能如我一样嫖女处长的,我估计男人里我应该是独一无二。

 收钱办事,战场转移到卧室,徐娘要梅开二度,而我则有种处长的虚荣,我在徐娘身上驰骋的时候我意气风发,觉得自己很大官,比唐胖子还大官。所以我**澎湃,超水平发挥。徐娘的很大,好像是一片广阔的天地,这片地很好,水草丰美,但却疏于开发野草丛生,我努力开垦,汗水淋漓,汗珠在灯光里亮晶晶地发光。

 徐娘不让关灯,因为她说开灯更刺。徐娘这次没有象第一次那样神情奇怪,也没让我叫她婊子,现在她的方式很正常,和我曾经的那些女人一样。当她到达了高点的时候,她甚至叫我小宝贝,好像我是她的情人。

 她咿咿呀呀地叫,我却有些发愣,因为我刚刚在她的头柜上看到了一个相框,相框里有三个人,里面年长的男人应该是徐娘的老公,岁数不小的一个家伙却留着一头长发,长相颇为帅气,年轻时候应该是个不亚于我的帅哥。徐娘在旁边幸福地笑。还有一个男孩子,站在两人中间。我就盯着那男孩发呆,看到他我连身体的动作都有些呆滞。

 徐娘继续辗转,抱着我问我怎么了?怎么突然没劲了。

 我就指着相框问:“这是你老公和你儿子?”徐娘看到,快速地伸出手来把相框按倒,口气突然变得严厉,说:“你不许看,看了也要马上忘掉。”

 我叹气,徐娘嫖男人这事是第一遭,一点经验都没有。要嫖男人也应该去酒店,就算不去酒店回自己家那也应该把屋子里收拾得干净,不要出和自己的一些家庭隐私之类的东西。毕竟徐娘不是一般人,是个处长,这职位太感。但徐娘今天是喝多了,是被费晶丽给忽悠下得水,我估计她见到明天阳光的时候肯定会后悔。但现在做都做了,后悔也晚了。我就加大力气,着徐娘,一边说:“没看清楚,不过你儿子好像年龄和我差不多。”

 徐娘被一阵强力刺得气吁吁,说:“你应,应该比他大,大几岁。”我加快速度,说:“那,那我和你儿子谁帅?”徐娘嗷嗷叫:“都帅,你们都帅。”我突然停下,用严肃地语气深沉地说:“不,他没我帅。”

 徐娘双手用力得抓我的胳膊,眼神渴求地看着我,说:“别,别管帅不帅,你,你继续啊,继续啊。”我摇头,不管她的恳求,说:“你得说我比他帅。”徐娘焦急地说:“你,你比他帅。”

 我这才得意,扑了上去,榨着徐娘,嘴里喊:“他妈的,我当然比他帅。”

 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甚至现在这个时候甚至有些尴尬,那男孩我认识,正是石飞。如果不是身体的感觉极度真实,我甚至认为这是一个玩笑,可惜这不是一个玩笑,我望着徐娘辗转呻的面孔,我在上面寻找石飞脸的轮廓。似乎有,似乎没有。石飞更象刚刚照片里的男人,那应该是他爹。

 徐娘见我心不在焉,再也忍不住,一把把我推到,跨在我身上,疯狂动了起来。

 我盯着徐娘看,觉得有些哭笑不得,那次石飞去劫叶萍被我救下,我骂过石飞,还打过他,说:“你妈!”

 现在,我正在他妈。

 真滑稽啊!他妈的!

 …

 我很累,我真的很累,他妈的真累。我连澡都没洗就躺在上睡着了。一夜竟然无梦,等我醒来,看到屋子里洒了阳光,徐娘却已经不在。在枕边放着一打钱,还有一张纸条。

 我没管钱,拿起纸条看,上面有一行清秀的字,这字比我写得好。上面是:

 拿着钱离开,忘了昨晚,如果你够聪明,你应该明白怎么做。

 我想这是徐娘琢磨了很久才写出来的,我从这里看到了恐吓,看到了收买,但是我还看到了徐娘心里的某些软弱。

 一个女人,做错了事,心里总会有些害怕,她第一的反应应该是想法掩盖。她趁我没醒就离开,也是一种难以面对。不同的女人会用不同的方式来掩饰,徐娘选择得是她的方式,胡萝卜加大。这和她的身份有关系。

 就算她不提醒我,我也不会利用这个事情来为自己谋取什么,这很没意思,更为我所不屑。男人可以当狼,甚至当一个很下狼,但绝对不能利用女人。我一直都记得董败类的那句话,了女人就要对女人好。就算我和徐娘仅仅是某种换,我没必要对她和我别的女人一样好,但利用她,不是一个有品的狼应该做的事。

 我拿过那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后我把我原本收的钱,还有徐娘留下的钱和那个纸条都放了头柜上。柜上,那照片早就被徐娘收了起来。

 我又钻到客厅的沙发下面,收拾了我扫到里面的那些角票,揣回自己包,关门而去。

 谁都没嫖谁,昨夜,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再回到阳光下的时候,阳光正在灿烂。我慢慢喜欢这个城市,爱上这个城市,还有爱上这个城市里的女人。

 如果用一个词语来形容这个城市,那就是“阳光灿烂”我从没有想换一个形容词。就算我是个文学青年,有更多的词汇,但我觉得最适合这个城市的词语就是阳光灿烂。

 阳光,是太阳发出光。太阳就是

 灿烂,就是无比亮丽,男人做那事时,在最后的关键,脑袋里会“轰”地一声,如同有大光明,那也是灿烂。

 我买下了一个浴场,然后把里面的装修都给砸了,找了一个有名的设计师重新装修,现在已经开始施工,我把这事全权交给了小毕负责,我对小毕说:“这就交给你了,我下周要回北方过年。”

 我和小毕现在正坐在浴场二楼的阳台上扶着栏杆对着街道晒太阳,冬天晒太阳在别的城市都很惬意,但在这个城市,阳光仍然很毒。我觉得我来这快一年,好像都变黑了。

 小毕手里拿着一罐可乐,她只要有机会就要靠着我,现在她也靠着我,嘴里腻腻地说:“你把装修款都给我了,就不怕我携款逃走?”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起我对胖子也问过这样话,胖子回答的很好,很有王八之气,我也应该学学,但我学不来胖子的装样子,毕竟我不是大官,就只好干咳两声,笑了笑,对小毕说:“你这个大嘴巴女人,这点小钱能喂你?”

 小毕很不高兴,撅着嘴巴说:“你说我嘴巴大。”

 我说;“大嘴感。人都这么说。”

 小毕说:“那我怎么没听过?”

 我说:“你没听过说看男人就看鼻子,看女人就看嘴巴?所以大鼻子男人和大嘴巴女人一样,都是极品,据说这玩意可准了。”

 小毕想了半天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就挥手打我,一边大一边嗔骂:“你说我嘴巴大,是有言外之意。不过你也好不了那去,你鼻子也不大,莫非你那东西很小?”

 对于她的怀疑我也不反驳,只是说这个是秘密,你是我的员工,不能随便打听老板的私事。

 小毕却嗤之以鼻,说:“私事个,老板和员工才更应该互相了解,只有你了解了我的深浅,我知道了你的深浅,这样才能抓住重点,干好工作。”

 和我未来浴场的女经理开这种荤玩笑肯定是我吃亏,小毕可是专业,否则也不会在风月场所混出名堂。我自愧不如,慌忙逃走说:“我得去买火车票了,再见,再见。”

 丢下她,我落荒而逃。

 其实我火车票早就买好了,我现在想去和费晶丽告个别。自从和女处长互嫖的事件发生以后我对费晶丽很生气,于是就好几天没理她。费晶丽到是CALL了我好几次,我也没回,后来,她在我的CALL机里留言,还说了一句对不起。

 费晶丽这性格的女人能说对不起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我看到这几个词以后立刻就不生气了,我甚至有些受宠若惊。不过我还是没理她。我觉得她做了一件很严重的事,对我是一种侮辱。当然对于男人来说,被一个女人找了另外一个女人嫖了这事可大可小,通常男人的反映都会一边大叫被侮辱一边又乐于享受这种侮辱。当然,前提是嫖你的女人得是个美女。

 女处长虽然是徐娘,但不可否认很美,很有风韵,给了我一种新的体验。我也很享受,可这心思不能公开说,我得一直装成一个受害者。所以我就哀怨地回费晶丽的CALL,说我很伤心,她把我的心伤透了。

 费晶丽这次把电话打了过来,在电话里劈头盖脑一阵骂我,说伤心个过了还装受伤,真**。她破口大骂,说:“张进,你个王八蛋,老娘我对谁道歉过?我就对你道歉过,我道歉了你还装,你装,你装吧,你就活该被人嫖,你这辈子当男人被女人嫖,你下辈子还要当女人被男人嫖。”

 说着她就挂了电话,我大怒,顾不得欣赏费晶丽骂人的文采,挂了电话就拦出租车。这女人我得教训一下,否则我这个年都过不好。

 我先是跑去酒楼,费晶丽却不在,然后我又冲去费晶丽的家。敲了半天们把左邻右舍都惊动了费晶丽才开门。

 费晶丽开门以后我就冲了进去,见到她就骂:“你骂人真有水平啊?”

 费晶丽哼了一声说:“当然,还有更精彩的没说呢。”

 她得意洋洋,洋洋得意,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鄙夷地看着我,就好像真是看一个男一样。我被她看得恼怒,一就冲上去把她在沙发上,对着她的股就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费晶丽被我打得呻了一声,然后扯着嗓子嗷嗷叫:“**啊,非礼啊!”我骂:“我还没打算**你呢!”

 费晶丽不管我,还是叫:“**啊,非礼啊!”我怒:“你再叫我就真**你了。”

 费晶丽仍然叫:“**啊,非礼啊!”我心说这娘们看来不**她她难受,就冲上去把她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费晶丽继续叫**,还手脚蹬拼命挣扎,不过她越挣扎她的衣服得越快,我觉得她的衣服根本不是我给撕扯下来的,而是她自己抓主动下来的。她“挣扎”的时候神情哀怨,眼神里都是悲哀和绝望,还不停叫:“不,不,不要啊!”等到她被我得一丝不挂,就抱着膝盖缩在沙发的一角,可怜兮兮地看我,咬着嘴说:“你,你别过来。”

 我开始我的衣服,一边一边嘿嘿狞笑,说:“你叫啊,你倒是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费晶丽说:“不要啊,人家,人家好怕。”

 我光了我的衣服,嗷地一声扑了上去,费晶丽扯着喉咙又是一声尖叫:“**拉,真的**了。”可是双腿却一下盘在了我的后上,紧紧地箍住了我。

 我长驱直入一点都没有**应有的艰难,不由骂:“早就这么了,有你这么配合**的嘛?”

 费晶丽哈哈大笑,还是大叫:“救命啊,抓**犯了啊!”我的犯罪行为持续时间很长,最后费晶丽如同一个死人,躺在那不动,看着我骂我:“**犯,**犯。你怎么还不完?”

 我说:“嘘,别鼓噪,来了,来了。”

 似乎预感到我的来临,费晶丽身体一震,用力推我。大叫:“别,不要,不要。”

 我按住她,我怎么能被她推开?已经99%,这百分之一可不能失败,还喊不要?如果我听你的,那怎么还叫暴力?没有暴力如何会有暴力的快?于是我就住费晶丽,不听她的,狠狠地把犯罪证据留在了费晶丽身体里。

 很累,犯罪以后我很累,我滚到一边躺那气,费晶丽立刻跳了起来,大声骂:“混蛋,混蛋,张进,你真是混蛋。”

 说着光着股就向卫生间跑。

 我嘿嘿笑,费晶丽急?看来持续时间是长了些,猛男也有不好的时候啊。要是时间太长,对方的快太强,会有很多其他的累赘事情哦。

 我很得意,我非常得意,我十分得意。我就光着股去找我的衣服拿烟,找了半天只照到乐了一个烟盒。,没烟了,真扫兴。

 我又光着股回来,可能是受了凉,我也有了点意,但是费晶丽还占着厕所。我就憋了一会儿,不过意越来越盛。我想我们两个人什么亲密的事都做了,一起上个厕所应该也没什么,人有三急嘛,男人最好别憋,小心出前列腺炎。

 我为我的身体考虑,男人要爱惜自己,我就向厕所跑。

 厕所门没关,费晶丽都被我**了,没必要再对一个**犯做防范,我推开门,就看到费晶丽光着股蹲在卫生间的瓷砖地面上,正在学青蛙跳。

 我惊呼:“哇,你再干啥?”费晶丽见到我,站了起来,劈头盖脸就骂:“张进,你这个混蛋,我要把你进去的东西出来。”

 我听见,不由哈哈大笑:“你用这个方式?重力?”

 费晶丽说:“不这样还能那样?能出多少是多少了。”

 我嘿嘿yin笑,拿过淋浴蓬头,说:“这个,你得冲洗一下,更好。”

 费晶丽狠狠踢了我一脚,却是光着脚,地面滑,几乎跌到,我一把抱住她,扶住,然后问:“你不是大姨妈刚走嘛?”

 费晶丽说:“那天刚走,可那天距离今天有几天了?今天可正是危险期。”她想了想,又嘿嘿笑了起来,说:“我决定了,如果不幸怀上了,我就把孩子生下来。”她贴在我身上,温柔得好像是一个母亲,她说:“亲爱的,你就要当爹了。”

 我一个没站稳,滑了一跤,坐在了马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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