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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2骨感美女
 我见到弱女姐、王安还有陈沣的时候他们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弱女姐见到我就走过来就揪我的耳朵,这是她保留动作,却突然**鼻子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接着就大骂:“有女人味,张进,你是不是去搞女人了?”

 安也过来,**鼻子,点头:“是有女人味,似乎是刚搞过的样子。”

 我一脚踢在安的股上把他踹开,说:“怎么可能?我坐车的时候身边有个女人,那一股子味道,可熏坏我了。”

 弱女姐却一副不相信的样,上下打量我,估计是考虑把我衣服了检查一下我的小看有没有被使用过。

 我赶紧转移话题,问陈沣:“这两天学校怎么样了?”

 陈沣说:“郑经仁被双轨了,一中也调来了一个校长,唐一峰对学生承诺要改善校园环境,说还校园以清洁,他们当官的说话就跟放一样,不过反正我们都要走,不要咸吃萝卜淡心了。你管不了那么多。”

 我知道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不是一个侠客。就算我是一个侠客,我也没有那能力来管。这是一个浮躁的社会,就算校园也无法独善其身。我只是期望校园里能少几个氓就好,我以后的学弟学妹们上课的时候不必要提心吊胆。

 最后看一眼这房间,我在这里读过了三年的高中生活,也在这房间里告别了处男,然后我深呼吸,大喊一声:“走了,上大学去了。”

 弱女姐有我给她的那二十多万,再加上她的店铺出售以后也有十多万,这样我和弱女姐就有了近四十万的巨款。不过弱女姐秉承中华民族勤俭节约的美德,一点都不花钱,买从穗北到省城的汽车票是陈沣掏的钱,而买到城的火车票则是弱女姐安出钱买的软卧。弱女姐只是花钱买了4瓶水,一人一瓶,还嘱咐说:“你们要省着点喝,不要花钱,我还要攒钱给我们张进上大学,还有以后他娶媳妇也是要钱的。”

 弱女姐的眼光长远,用自己的要省,花别人的钱要狠。

 大地从一片枯黄慢慢变成绿色,一首歌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

 青春的岁月,我们身不由己,只因这中,燃烧的梦想;青春的岁月,放的生涯,就任这时光,奔腾如水…

 我还是不知道这歌叫啥,总之就在我脑海里一个劲地转啊转啊,我觉得真好听,比火车里放的那些歌好听多了,然后我就唱出来,安一脸鄙视说这歌没啥意思,而陈沣却很喜欢,经常打开软卧包厢的门站在过道上看车窗外的风景,偶尔有漂亮的列车员路过,他就用沙哑的嗓子喊:“我多想看到你,那依旧灿烂的笑容。”

 结果总把人家吓跑,安就说:“这B又犯病了。”

 等顺利到了城,一下车就看到碧蓝碧蓝的天,跟水洗过一样。我们在车上的时候就把衣都了,现在一身的轻松,这城市每天都好像是春天,安很牛的朗诵一首诗歌,说:城无处不飞花。

 我们下车找了个饭店吃饭,顺便安排下一步的行动,这首先是需要找个住的地方。安很热情,邀请我们去他的果园做客,他的果园在东郊八字坡,安一个劲夸奖说八字坡的娘们股大,起来安逸,要带我们领略一下。刚刚说完他就被弱女姐一杯茶倒到了脸上,弱女姐骂:“不许再去,我们张进都被你们给教坏了。”

 弱女姐原本就是大姐大,一威风起来连陈沣这个氓都怕,更何况是安,安擦着脸上茶叶委屈地说:“张进也老大不小了,不能总当成个小孩。更何况他也不是小孩,他过的女同学…”

 我一声不吭,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不怀好意地盯着安看。

 安看到我的动作,不再说话,嘿嘿干笑,转头向服务员要巾,服务员给了他巾以后摇着股离开,安盯着那股看,嘴里评论:“从形状上看是块好地。”陈沣一边接话说:“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种出好庄稼。”

 为了能让我健康地成长,不再被yin秽的思想所污染,弱女姐说我一定要离这两个狼远一些。所以弱女姐在我们学校的旁边租了一套两室一厅,她和我住,而对于陈沣和安就去自生自灭吧。

 他们两个跟着我可不是为了当我的保镖和文学顾问,而是为了寻宝,当然不肯和我距离太远,就在我和弱女姐住的小区隔壁也租了一个套间。但没来得及收拾布置,两个人就去安的果园去体验八字坡女人的大股去了。

 那两个家伙走了以后弱女姐忧心忡忡地对我说:“张进,你可不能学他们。”我说:“肯定不会,姐姐你还不相信我?”弱女姐说:“我就是担心呢,我怕你和张力男一样,当时我就是太相信他,对他管得少,他才变成了那样,对你我可得管得紧点,不能让野女人给你拐跑了。”

 我觉得弱女姐的话似乎并不怕我变成氓,而更怕我被野女人给拐走。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就去收拾自己的房间,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在这里住下了。

 我所就读的西南学院是城为数不多的几所高校之一,坐落在城中心翠湖的北岸,沿着一排台阶走上去,古木幽深,抗战时候这里是全国大后方,很多北方的名校都搬迁到此,据说很多名人都在这里品茶聊天,谈理想谈人生。

 这些名人里有很多艺术家,也有很多作家,俺作为一个文学青年当然要继承前辈的光辉思想。距离开学还有几天,这几天的时间我就和弱女姐逛街,一边采购生活用品布置新家,一边踏着名人曾经踏过的砖头,做几首歪诗啥的。

 望着翠湖那一池绿水,依着栏杆弱女姐问我做了啥歪诗,我就给她念了一首。

 城无数不飞花,我和姐姐过家家;我夸姐姐你真美,姐骂我是大傻瓜。

 我念完诗以后等着弱女姐揪我的耳朵收拾我,不过弱女姐听了以后却没收拾我,而是给我鼓掌,啪啪地很响,说弟弟你做的诗真好。

 我有点诧异,就问弱女姐我的诗哪里好啊?

 弱女姐就说:“你是一个大傻瓜。”

 我和弱女姐姐逛翠湖,弱女姐挎着我的胳膊。高一还没上那会她比我高,现在我比她高。那会别人一看就知道她比我大是姐姐,现在她看着却好像和我同龄,我们走在布垂柳的堤坝上,就好像是一对情侣。

 我对弱女姐说:“再过几年,别人就以为你是我妹妹了。”

 我这么夸奖弱女姐很高兴,弱女姐就用手比划着,从她的头顶比划到我的肩头,比量着我比她高多少,说:“我们张进长大了。”

 我很不高兴弱女姐把我当小孩子看,好像她大我多少似的,其实她就大我四岁,她这个年龄如果上大学才刚刚毕业。不过就算大一天那也是姐姐,俺得尊重姐姐,所以我不能和她顶嘴,俺自己知道自己已经长大是个大男人就成。

 男人长大的主要特征就是学会泡妞,而泡妞的真谛就是和不同的女人做同样的活运动。俺已经泡过两个妞了,不过也可能是两个妞泡了俺,无论谁泡了谁,活运动到是做了。现在那两个妞一个在首都学习医学知识,一个在穗北教书育人。能一起做活运动的妞都距离我太远,而翠湖也有很多美女,还有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美女,不过眼前这些妞都只能看不能干。

 我和弱女姐勾肩搭背好像一对情侣一样继续走,嘴里评论着路上见到的美女。我说这个美女不错,你看这股多大。弱女姐就说我太土,说这里这不像北方流行大股美女,又不是要生养很多娃娃,要那么大股干啥?最新的流行元素应该是骨感。

 骨感?我不太懂这个词。

 弱女姐就跟我解释,说骨感就是身体的线条美丽而清晰,这样的人不能胖,一胖线条没有了,胖的人线条模糊,而骨感则应该是胖的反面,是一种超薄。

 我有些明白,就盯着弱女姐看。弱女姐有些疑惑地问我看什么呢?我就说:“姐姐,你就是骨感美女。”

 弱女姐狠狠地打了我一下。

 弱女姐诲人不倦,指着路上的美女告诉谁比较骨感。我看了以后嗤之以鼻,这不就是追求一种皮包骨头的境界嘛,女人如果没那还叫女人?瘦的都没了,瘦的两条腿就好像是两骨头子,如果把这样的女人在身底下,不就是两骨头子夹着小摩擦嘛,那不是会把小磨出水泡来?

 这样的女人我可不会,我对我的小爱护着呢,可不想它受到伤害。

 弱女姐当然不知道我的龌龊想法,还给我介绍,她拉着我的胳膊对我说:“你看这个,这个美女够骨感够漂亮吧?”

 我顺着弱女姐的指的方向望过去,然后一下惊呆。

 果然是骨感美女。

 骨感,很骨感,美,是非常非常的美。

 如果是这个美女,这种骨感法,就算我的小被磨起泡,那我也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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