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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6偷看老汉真推车
 那窗子亮着灯,我们躲在灯的暗影中。刚刚我和陈沣就是这样坐着,但没想到出去转了一圈,陈沣不见了,我身边却换成了一个女同学。我感慨万分,坐在窗下伸出手,在身边的樱桃树上摘了一粒樱桃,放到嘴里一咬。

 酸甜可口,然后我听了一声呻

 我可是过来人,女人能发出这种声音我可明白那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不由暗骂:“他妈的,这不会开搞了吧!”

 呻后面是长长的叹息,一点都不象是被**后的痛苦,反而是极为足的样子。我暗自赞叹陈沣真是英雄了得,短短时间只能竟然能把小红条调教的如此听话,竟然能把不可能变为可能,能把**经营成偷情,真是比我还牛

 我猜的果然没错,这不是**,因为小红叫着说:“我的妈啊,你的太大劲了,可别把俺坏了啊!”黑暗中看不到平秋月脸有多红,不过她的脸都埋到膝盖上,抱着头一动都不动。她一定很后悔来和我到窗底下听声音,她可不是孙小漫,能抱着医学工作者的研究态度观察一男一女的合行为,对于平秋月这可算是极度羞的事。

 我想让平秋月离开别在这听了,假如她发现和她表姐搞破鞋的是一个氓,而且这个氓还是跟我一起来的,那她一定会怀疑我刚刚说的话。我所塑造的英雄形象就会破灭。于是我轻轻拉了拉平秋月的胳膊,凑过去对着她耳朵小声说:“别听了,这不好,我们走吧!”

 我的嘴没有控制好,却碰到了她的耳垂,平秋月身子一震然后变得僵硬,她一句话都不回答我,还是抱着那双美腿,藏着她的脸一动都不肯动,如同死了一样。

 屋里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小…。货,你这东西质量真好,了这么多次都不会坏,肯定是实行三包有质量保证的名牌,越越紧呢,好像是没开苞的大姑娘呢!”

 我听到声音这才知道,里面那男人不是陈沣而是郑经仁。袁老师刚刚去世,尸骨未寒,郑经仁就来这里会情人,真是个禽兽不如。

 不过既然屋里这人是郑经仁,那陈沣哪里去了?我在窗下阴影里仔细的搜寻,没有发现他的影子,陈沣这氓竟然消失不见。

 小红骂道:“什么好像?老娘现在也是大姑娘。”郑经仁说:“对,对,我家小红现在也是大姑娘,是没开苞的大姑娘,那我给你开苞好不好啊?”小红嗲声嗲气说:“讨厌,人家怕疼嘛!”郑经仁说:“别怕,疼了以后才会舒服嘛!”

 他说了以后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小红开始高声叫起来,那声音越来越高。我想里面一定有一场很好看很好看的画面,我想趴着窗子去瞧瞧,但我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平秋月,我不好意思一个人看。

 可是也不能叫着她一起看,她现在不抱她的腿而是用胳膊抱住了头,紧紧地捂住了耳朵,是真捂住了耳朵,不是虚张声势,一点隙都没有留。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好像是个小球。

 小红叫了两声然后喊:“哎呀妈呀,你老婆不是死了吗?你应该难受啊,可咋还来找我干这事呢!”郑经仁骂:“别提那婆娘,这婆娘死了也不安生,老子一直忙到现在都要酸了,可算人少了,想着你离得近所以就来看你。”小红吃吃笑:“还酸呢,酸还能这么大劲?”郑经仁骂:“我这是化悲痛为力量,我婆娘和俺也是几十年的夫,她眼睛一闭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小红骂:“你真虚伪,说的真得一样。”

 我看平秋月还抱头不动,终于忍不住半蹲起身子趴着窗子向里面望去,一对夫yin妇做这事竟然不挂窗帘,简直是方便我的偷窥。我看到小红正爬在上撅着个股,郑经仁光着身子站在她股后正老汉推车。看来和大股的女人做,所有的男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势,郑经仁和我比起来就是老汉,现在他正推车,推的身上汗津津,一边推还一边打小红的股,啪啪地很响。

 小红被打得兴起,一下竟然把郑经仁推到,反过来骑在郑经仁身上,身子俯下,用前两个球蹭了蹭郑经仁膛,然后娇声说:“你那婆娘也死了,你啥时候娶我啊?”郑经仁闭着眼睛似乎是在享受,慢慢说:“你别着急,我是副市长,老婆死了尸骨未寒可不能马上就又娶一个,尤其是娶一个你这么年轻的小妖,这样人家会说我有生活作风问题。现在正是换届的关键时期,能不能当上市长就看这一次,等我位子坐稳,再来娶你也不晚。”

 小红说:“我就怕到时候你不认账,不肯娶我了。”郑经仁伸手去小红前摸了一把说:“怎么会,我可舍不得你这个大家伙。”小红摇了摇头,身子也跟着摇,说:“你们这些当大官的说话就跟放一样,我可是不信,那个于子杰不就养了一个?养了好多年到最后还不是说甩就甩。那女的可真可怜,可啥都没捞到。我可不想和她一样,我得想个法子拴住你。”郑经仁说:“你怎么拴住我?我把柄都在你手里,我可不敢不娶你。”

 小红吃吃笑说:“算你实相,告诉你,我虽然把那东西交给你了,但我可是留着副本,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把东西上去。”郑经仁手一阵摸,说:“你这面上看着温柔,可心里还毒辣呢,我都有点怕了你呢!”小红切一声说:“算了吧你,你一个大市长会怕我?再说你对我好,我怎么会对你不好?我安心当我的市长夫人不是有多少风光?何必找不自在。”郑经仁嘿嘿笑:“是呢,是呢。”他翘,小红又是一阵高声尖叫。

 我想小红口里说的东西一定就是袁老师那个记本,那天我走的时候把记本放到了袁老师的头,这小红一定看到。我还不知道她是郑经仁的姘头,所以也就没想到她会偷去记本交给郑经仁。

 我还在偷窥,却觉得有人拉我胳膊,回头见是平秋月不在抱着脑袋而是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忙又蹲到窗前,小声说:“干啥?”平秋月的声音好像是蚊子:“你…。你不知羞,还看。”我厚着脸皮无地说:“看看有啥打紧,你没听到他们说什么犯罪证据吗?我是要看看他们把那东西藏到了哪里了。这个只有了衣服罪恶才能无所遁形。”平秋月说:“可,可你也不能看,那都不是好人。”

 我不以为然,心想这丫头还是个**,所以少见多怪。不过**也有区别,田花和孙小漫也是**的时候就没她这么扭捏羞涩。

 我说:“我听你话,那就不看。”

 平秋月说:“也不许听。”说着就捂住了耳朵。

 我说:“恩,也不听。”我就装模作样地捂耳朵,不过一点没严实,屋子里的叫我还是清晰地听到。

 平秋月看看我说:“你耍赖。”就凑过来,用她的手用力捂我的耳朵。

 她一捂我耳朵,我就听不到了。不是听不到,而是我觉得她的手捂我的耳朵很舒服,所以就只在乎那舒服的感觉而忘了注意听那叫。我被她捂着耳朵问平秋月:“你捂着我耳朵,那你不是听到了?”

 平秋月呀地一声,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却是一把抱过她,捂住了她的嘴。

 屋子里里郑经仁警觉地问:“外面啥声音?”小红说:“估计是野猫,叫找母猫呢!”郑经仁说:“夏天也叫?”小红说:“那猫和你一样得很,不光春天叫,夏天也叫,就算秋天冬天,一年四级都叫,缺了女人就不成。”郑经仁大笑:“那也得看是啥样的母猫啊,只有你这样的感小母猫我才肯叫呢!”

 平秋月虽然被我抱着,却连挣扎都不敢,身子僵硬一动都不动。

 我小声说:“不许再叫了,小母猫。”我放开她,她小声抗议:“你才是小母猫。”我说:“我不是母猫,我是公猫。”平秋月想笑,却忙又堵住了嘴巴。

 人突然遇到平时她不曾经历的事情时,开始会觉得难以接受,但人无疑是适应力很强的动物。平秋月开始时候羞涩扭捏连听都不敢听,到现在那些叫还是能听到,但平秋月却显然已经适应。

 她不再捂耳朵,而是静静听了一会儿,对我说:“张进,你听的这么仔细,是不是做过?”

 我嘿嘿两声。说:“这个,这个,我,我可没。”

 平秋月说:“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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