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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倔强的闭着嘴不说话,明明是他不讲理,还要赖在我身上,现在这问题叫我怎么回答?

 “好,你不说,我自己摸。”他点点头,同时伸出禄山之爪,强行掉我的大衣,手从那件粉红色裙装的下摆伸了进去。我本来打雪仗打得微微出汗,此时他干燥温暖的手触到我凉的皮肤上,那感觉像触了电一样,差点站不住。

 他这是怎么了?疯了?还是改变策略了?因为跟我细水长的谈情谈不成,所以干脆用变身为我的野蛮男友了?他那么骄傲沉着的人,现在怎么突然一脸强盗相?而且看起来不顾一切?是我的他,还是他受了什么刺

 一边串的问题,每个都很严重,但我不能思考,因为下一刻他已经吻了上来,比前两天的吻还要突然直接,一挨住,就全部占有,直我到角落,无法回头。

 大概怕我跑掉或者挣扎,他的双臂紧紧扼住我的肢。我奋力以双手推他,而他根本不理会我半真半假的挣扎,炽热的吻得我更紧,饥渴的舌尖强迫我张开嘴,才两天不见,却似相思刻骨的感觉。我想咬他以换取自由,可终究没舍得下牙,只了两,刺的他更加肆我的

 “你要干什么?我会喊人的。”好不容易,他放开我一丝丝,我用尽力气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依言放开我,正当我以为他恢复了理智的时候,他却突然转身走到门边。把门死死地锁上,回到我身边时,我漂亮的白色带被他扯为两段。

 “我本想等结婚再碰你,可是你得我忍无可忍,那只好无须再忍了。”他的眼神因而变得闪亮兴奋,还有一种决然的神色,似乎今天一定要征服我“这次没有葯物的影响。看清楚,我清醒着。非要你不可。”他咬牙切齿的宣誓。然后也不等我做出反应,一秒钟不停。直接我到了上。

 此刻,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不管怎么努力也压抑不了喉中的低。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兔妈说得对,身体永远比头脑和心灵忠实,在他渴望我的同时,我何尝不是在渴望他?两情相悦,两根本就不是什么丢人地事,但这种情况--这种情况--

 啊

 我轻叫出声,在这阵令人心跳差点停止的狂吻过后。听到衣服布料发出地嘶嘶声,而他地眼神更加深黑和,表明着要完全噬和彻底占有的。

 我无意义地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发现自己简直是在拒还,整个人都陷入他的怀中。急切的在他下寻觅。直到在最后一声屈服的轻中,完全被他攻陷。

 在翻天巨般淹没了我的中。我忍不住尖叫出我的愉和,身体一再搐,无法自己的颤抖再颤抖,而当我还沉浸在余波中时,突然听到他低沉得发闷,简直听不清的话“我爱你,小新。”

 房间内地灯熄了,可雪光反照,我能清楚的看到他,他眼睛里的怜爱和。而他虽然情热烈,但动作却极尽轻柔,生怕疼了我。这使得他的温柔格外醉人,也使我渐渐开始回应他,纠他,不管有谁回到房子里,不管时间已经多久,不管明天还能不能见人,只顾着眼前的他,之后在疲力竭中来黎明。

 我累个半死,尤其是应付林泽丰这样地男人,感觉艾克斯艾克斯欧欧真是最好地有氧运动,过程中上气不接下气,极度需要大量氧气来参加代谢,而体力还没恢复,沉睡中就生生给饿醒了。

 才一睁开眼就吓了一跳,因为发现自己正枕在林泽丰的臂弯中,而他睁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是什么表情?胜利者在炫耀,还是占有者在宣布主权?

 不过,他昨天晚上说爱我了,不是做梦吧?他好像说了很多次。

 我想我现在一定像煮的虾一样,身体躬着,在他的目光下全身发红。其实我还不如一只虾,至少它们还有虾皮包着,而我一丝不挂。我甚至不敢动,怕碰到某些感的部分。

 昨夜的疯狂譬如昨死,今天的为难一件一件的生,待会儿怎么出门?要不,还是趁没人,逃吧?

 “现在几点了?”好半天,我才轻声说出一句话。唉,好挫,连眼皮也不能抬。如果换作平时,我一定是占上风,唯独上了后,我的地位极其低下,都不敢看他。

 “十点多。”

 什么?十点了!这要怎么办?老林和小林一定全起了,我要怎么逃走?早知道学点日本的忍者看遁术,两指放于额心,口发“依”声,然后瞬间消失。

 “凌晨四点多才睡,你多睡会儿没关系。”他补上一句。

 我无地自容,这证明我整夜宣,实在不是一个大好青年应该做的。沮丧中,不小心和他赤部想碰,感觉他身体发生了某些变化。我是听说过男人早上起来有些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过他这么感,还有这样浓郁的眼神,放在我上的手轻轻抚动--

 当当当--

 还好,有人敲门。呼。可是什么?有人敲门!

 我低呼了一声,整个人都缩在被子中,任他怎么拉我也不出来,就在被窝中团成球状,下了打死也不出来的决心。

 他不的咕哝了一句就下了,我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他在找什么东西围住身体,然后我听到脚步声和开门声,然后有人问“等你拆礼物哪,怎么还不起。”是林泽秀的声音。

 “滚远点,自己去拆礼物吧。”林泽丰不耐烦的说“叫人拿点吃的来,要热且软的。”

 林泽秀笑了一声,我蒙在被窝中都听出他语气中的暧昧“好吧,原来你昨天晚上就拆了你的礼物了?这甜点的味道不错吧?”

 回答他的,是一声嘭的关门声。

 “出来吧,这样你会闷死的。”他拍了拍被子中的我。

 我保持姿势,不动。

 “情人在一起不是正常的事吗?没见过你这么怕羞的。”他说,又扯了扯被角,但声音很温柔“况且你还会嫁给我。”

 敢情他是在日本长大的,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日本人在两关系上有多么开放,他自然也沾染了那些风气。但我可是天朝上国的人,礼仪之邦,做了这种无媒苟合的事,还是在自己未来公公和小叔的面前,真的太不淑女了,怎么抬的起头?

 他看我不理,干脆掀开被子。

 我一抬眼,本以为他穿着睡衣,哪想到他只是围着一块浴巾,而且现在撤掉了,于是他漂亮健美的就那么呈现在我面前。而基于我趴在上的高度,我看到了--昨晚那横行的--那个--大闸蟹。

 所以我长针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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