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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两个时辰后,巴塔尔村庄被善摩国的士兵团团围住了。飞鹰早料到古镇宇会派兵包围这里,但为了妹妹的病,他赌上了,他没有设置任何机关,也没有拥兵对抗,而是与古镇宇遥遥对望。

 而他这个族长唯一能捍卫族人的筹码也只有一个,那就是王妃。王妃在手,古镇宇等人应不敢轻举妄动,虽做如此打算,可他也没有十足把握,毕竟古镇宇不是普通人,他武功高强,是个天生的王者,所以,他极可能与自己强势的杠上…

 “飞鹰,快把王妃出来。”古镇宇冷冷的瞪著他。

 飞鹰深了一口气“可以,但再给我几天的时间。”古镇宇黑眸半眯“不可能,你要下马上将她出来,我就将这里夷为平地!”他冷笑“你不会这么做的,因为只要我的族人有人伤了一,屋内的王妃马上就会人头落地。”“那你就是自取灭亡!”“那是最坏的打算,也是我们双方最不乐见的结果,所以…”飞鹰直勾勾的看着他“请大王配合,别轻举妄动,我就能保证还你一个完好无缺的王妃。”“你这是威胁?”“不敢,只是提醒。”提醒?古镇宇那双深邃冷凝的黑眸睨著飞鹰那双狂妄的黑眸久久。

 突地,古镇宇施展轻功,身形一闪,眨眼间,闪身到木屋前。

 飞鹰脸色倏地一变,出掌与他对抗,这时杨子维纵身前来,接下他这一掌,两人随即打了起来,而双方人马也跟著拔刀对抗,但克烈族人都不是古镇宇的对手,飞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古镇宇顺利冲进屋内,上百名的士名也在此时全冲向他,将他团团围住。

 木屋内,看到古镇宇时,欧静难掩一脸的惊喜,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

 “你没事吧?”他一把将她紧拥入怀,关切打量。

 “我没事,可她有事…”她指了指在上痛苦呻的晨恩。

 飞鹰倏地掠身而入,却被身后的杨子维一掌击中,口吐鲜血倒地。

 “哥…”晨恩痛苦又难过的看着哥哥。

 “别打、别打,他没恶意的,他只是希望我医治他妹妹而已。”欧静连忙挡到飞鹰身前,就怕杨子维又补上一掌。

 见状,古镇宇抿紧瓣,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坎“你知不知道你在维护一个俘虏你的男人?”“我没有,但他真的没有恶意,算了,那不是重点,我们赶紧带晨恩回宫吧,我得给她吃些藥。”她记得爹娘给的藥里有专门止痛的。

 古镇宇动也不动。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在这当下还要替这个四处带队挑衅,甚至杀人劫舍的烈克族说话。

 “大王,救人第一,你也说句话吧!”他抿紧了,看着皱眉催促的她,再看向那名骨瘦如柴的小姑娘,他绷著俊睑点了点头,示意身后的士兵将她带走。

 欧静再指了指倒卧在地的飞鹰“还有他呢,一起带回去吧,我也帮他看看。”闻言,他黑眸半眯,中尽是怒火,饶是如此,他还是吆喝下属将飞鹰带回去,但他不是想要她帮他治病,而是要盘问他挑衅的理由。

 一行人一回到皇宫,曾纹婕、塔莎、丁绵绵、小谊等人都急著前去探视被掳的欧静。

 “我没事、没事,不过,我没时间给你们看我有没有事,小谊!”她一把将小谊拉到身边,附耳代她一些话后,就进到另一个房间,看着痛苦的在上打滚的晨恩。

 不一会儿,小谊就拿著止痛藥和水进来了。

 而在大厅的曾纹婕等人,则在古镇宇的简短说明下,知道飞鹰跟晨恩这对兄妹为何会来到皇宫。

 塔莎看到欧静平安归来已是一肚子火,这会儿一听到她将犯人全带进朝天殿,马上发难“飞鹰率领十多名族人四处伤人、挑衅,已积有不少阴沉之气,而晨恩身染怪病分明是灵作崇,如此不祥的兄妹怎么能让他们留在宫中?何况,再过几天就是我们国庆大典,他们会为我们带来厄运的!”曾纹婕一听就觉得的“这听来的确不太好,皇儿…我们是不该该?”“不,母后,”古镇宇凝睇著神色紧绷的塔莎“女巫法力无边,理应能替我善摩国祛灾解厄,何况只是两个平民百姓,我想他们不至于有动摇国本的本事!”“大王,”塔莎难以置信的瞪著他“这事非同小可…”他眸中冷光一闪“王妃被虏一事也非同小可,而她是跟著你这个女巫出去的,你的神、法力可保护她了?”面对这句指责,塔莎脸色刷地一白,踉跄的倒退三步。

 古镇宇紧绷著一张俊颜,步入房内,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天对他而言有多漫长,一向无畏的他又是多么心惊胆战,害怕欧静会出什么事,甚至香消玉殒…

 塔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自食恶果,不过由此判断,她已明白欧静在王的心里已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了。

 她好不甘啊!

 “我回祭祀殿堂去,绵绵,走。”憋著一肚于护火的她火速离开。

 丁绵绵跟曾纹婕一欠身,旋即跟著离去,虽然明知以塔莎目前的情绪,她可能会再次遭受毒打,但她又能怎么办。

 杨子维注意到她那双充惊惧的美眸,再看一眼往房内走的曾纹婕后,他猝然转身,跟在丁绵绵的身后。

 房内,服下止痛藥的晨恩总算不再痛苦的翻滚,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见状,欧静不得不感谢在中原的爹娘,他们送的嫁妆真是送得好!

 而曾纹婕的脑海里还萦绕著塔莎所说的一席话,所以这会儿一看到晨恩皮肤过白、骨瘦如柴,好像捱不了多久的模样,心里更是不安。

 她看着欧静“王妃,她可好?”“好?”她再看看晨恩“不,她不好,一点都不好。”“那她得的是什么病?能治愈吗?再过三天就是咱们的国庆大典,她要是死在宫里,可不好。”什么病?她直觉的看向小谊,小谊咬下,摇摇头。

 完了,她也不知道。欧静润润,眼睛倏地—亮“她得的是—种——怪病,对,就是说不出来的怪病。”怪病?曾纹婕心一寒“会不会传染?”传染?她想了一下,马上回答“不会的,要真会传染,她哥还有那一村子的人早全生病…”她倏地住了口,看着一直默不吭声的夫君“对了,说到她哥,我得去看看他的伤,他中了一掌啊。”古镇宇还是面无表情,但眸中再次窜出两簇怒焰。

 而欧静没注意到他的眼神,边喃喃自语边往后面的小房间走去,拿了补神养气、去瘀补血的藥后,一转身,她就被古镇宇给紧紧的抱在怀中。

 古镇宇将她抱得好紧、好紧,心里著实气炸了。她才刚历劫归来,他受会不会失去她的忐忑不安,而她却没好好的抱紧他,反而顾这个顾那个的!

 “嘿,你抱得我都快不过气来了。”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她肺里的空气好像快被他挤光了。

 “我真的快无法呼吸…唔…”她的红突地被他狠狠的攫取,蛮横的舌探入她的口中,肆无忌惮的探索。

 这个吻似乎带著惩罚,但她不明白她哪里惹到他,但她不能多想了,被他抱得这么紧,又被这样强势的吻著,她快昏厥过去了。

 古镇宇突地放开她,拉著气吁吁的她就往地牢去。

 欧静一进地丰就闻到烧炭味,然后,她看到一问黑暗牢房,再走过去,她看到了,在两簇燃烧的火把下,受伤的飞鹰双手被高高的铐著,脚也上了缭铐,昏厥过去的他整个人就贴靠在墙上。

 “这…”她飞快的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古镇宇“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冷冷的睨著她“你要看病就去看,不然,可以走了。”“你怎么这么冷血?他抓我只是要为他妹妹治病,可也没有伤我丝毫…”“你再说,我就叫人将你带走。”看到他那冷酷的黑眸,欧静知道他是认真的,可是,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霸道无情?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抿紧瓣,走到飞鹰身边,古镇宇就在她身后,所以,她还是煞有其事的拨开飞鹰的眼皮看了看,再探探他的脉象,唉,其实是一窍不通啦,但看完后,她立即从怀中将准备好的藥拿出来,放入他的口中,看到他服下,她才松了口气…

 “你可以走了。”“那你要干么?”他冷冷的看着依然关心飞鹰的子,古镇宇再度尝到喉间的酸意,抿紧冷硬的薄,他示意身后的侍卫向前。

 侍卫明白的点点头,上前拿起一桶水,就往飞鹰泼过去。

 “嘿!”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古镇宇。

 没理会她,他走到苏醒过来的飞鹰面前,但飞鹰却将目光移到他身后的欧静身上“晨恩呢?王妃。”“你放心,我给她吃了藥,她睡著了,睡得的。”“是吗?”他欣慰的笑了。太好了,晨恩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

 “你放心,我会尽我努力的…”“够了!”古镇宇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再将她拖到自己怀中,瞠视著飞鹰“你为什么要带人四处伤我百姓?唆使其他部族向我国士兵攻击,挑衅的劫村后又四处逃逸,不敢正面回应,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飞鹰冷笑“我又不是傻子,不逃怎么打得过你的千军万马?”“那你带头挑衅、唆使各族不降服于我,是想称王?”“哼,我没有那样的雄心壮志,我只是看不过你这个王霸占圣河川,止同在这块土地上的游牧部族使用,你太自私了!”“那条圣河川是我善摩国国脉,河枯国亡…”“简直鬼扯!自私就是自私。”他鄙夷的道。

 “是鬼扯的,镇宇,这没道理啊,”欧静一听完,立即站到飞鹰那边去。

 飞鹰错愕的看着她,但也怀惊喜。这样的奇女子配给这个霸道无理的国王实在不值!

 古镇宇简直快气炸了“欧静,你最好搞清楚你在跟谁说话?”“我在是跟你说话啊,因为这听来太不合理了,还是,”聪颖的她,马上联想到塔莎“我懂了,一定是那个黑心女巫对不对?她的话,你奉为圭臬,深信不疑,这我能理解,因为女巫在你们这儿的地位太崇高了,她的话就跟神说的一样,可是,”她摇摇头“一个明君应该可以明事理、辩善恶,霸占河川,让这个荒漠大地的其他部族无水可用,他们将无法生存,也会饿肚子,古云『饥寒起盗心』,他们当然沦为盗贼了…”“闭嘴,你这是在教训我?”他的黑眸怒涛汹涌。

 “不是,我是在跟你说道理。”他一咬牙,失去自制的怒吼“闭嘴!”这声雷霆怒吼震得她脑袋轰轰作响,得她不得不抿紧红,但她也是一肚子火,因为她说的很有道理。

 他铁青著脸怒视著她“侍卫,把王妃带走!”“是!”侍卫上前拉住她的手臂,但被她用力的甩开。

 她恨恨的瞪他一眼“古镇宇,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是一个这么自私、愚蠢的昏君,我讨厌你!”她气呼呼的跑离地牢。

 他阴冷的瞪视著她离去的身影。好在她走得快,要不然,怒气攻心的他还真想掐住她那该死的白皙脖子,要她搞清楚这里的主子是谁?!

 飞鹰突地发出狂笑声“呵…”“你笑什么?”“我笑你的王妃都比你这个君王来得贤能,而你根本配不上她!”他嗤笑一声“是,我是不够贤能,我早就知道你的巢,却因清楚巢里都是老弱妇孺而迟迟未动手,而你这个顽劣的族长只忙著带著十多名兵四处打家劫舍,找我麻烦。”他摇摇头,黑眸极冷“我的确是不够贤能,我早该夷平那里,杀光所有的老弱妇孺,你们现身,将你们杀光,那就一劳永逸了!”“你——”飞鹰脸色丕变。

 他冷笑“如你所愿,我现在就去做一个贤能的王。”“古镇宇!”他急忙大吼。他停下脚步,转头看他,冷声道:“怎么,我要当一个贤能的王,你怕了?”飞鹰脸色泛白“放过那些人,他们是无辜的,你也知道…”“我凭什么要放过他们,我就是有妇人之仁,才让你这个族长当面嘲笑。”“我错了。”“错了?”他冷笑一声,没再说话,转身离开地牢

 “古镇宇,你不可以杀了他们,不然,我做鬼也不会饶了你的,古镇宇——”飞鹰在地牢狂吼,声音久久不断…

 一连三天,皇宫内苑气氛想当沉滞,即便为期两天的国庆大典将至;即便宫廷里涌进不少部族的祝寿团,这理应热闹滚滚的时候却因凝结的空气给闷到了极点。

 只要是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来大王跟王妃闹翻了。

 古镇宇天天与特使们饮酒作乐,王妃则忙著治疗晨恩,至于地牢的飞鹰,她是被止探望的。

 而这对夫要是狭路相逢,总是让周遭的人误以为冰天雪地的冬天提早来临了。

 从不好女的大王,更是一反常态的召了多名美女人宫伺候,据闻,王妃也没抗议,而是跟贴身丫鬟挤睡一间房,读医书、专心治疗那名克烈族的小姑娘的怪病。

 曾纹婕看得心急,担心这就是厄运的徵兆,要欧静将两兄妹赶出宫,倔强的她却说什么也不答应,问皇儿,他则是面无表情,没有反应。

 在祭祀殿堂里为国运祈福的塔莎听到这样的消息,暗喜在心里,她已有计画,要趁此良机将欧静完完全全的从大王的心中拔除。

 不过,在此之前…

 她瞪著已经赖在殿堂三天的杨子维“杨少爷,你到底还要待上几天?祭祀殿堂不是你可以进来的,我虽特别请示过神明请祂通融,但那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赖著不走。”杨子维以眼角余光斜睨她一眼。他哪敢走?

 三天前,他尾随丁绵绵到了祭祀殿堂外,才一下子就听到里面传出丁绵绵的惨叫声,他急忙闯入,就看到塔莎疯了似的对她拳打脚踢。

 “杨少爷,明就是国庆大典,难不成你这个大将军的儿子也要窝在这儿吗?”他挑眉笑道:“那就让她跟我出去。”他的目光移到站在另一边的丁绵绵。

 “不行!”“那我就继续待著。”他耸耸肩。

 “你——”塔莎简直快气炸了。

 丁绵绵低头不语。其实她好感谢他留下来,因为他,她少了不少皮之痛。

 “算了、算了,杨少爷,人你就带走吧!”塔莎不得不放过她,因为她要全心应付的人是欧静,但她也以阴冷的眸光提醒丁绵绵,她要是敢说出无子草一事,她绝对不会饶了她。

 丁绵绵心一揪,以惊慌的眼神应允了。

 一旁的杨子维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会,他俊逸的脸上漾起得意的笑“塔莎女巫,你早该这么说了。”他开心的拉著丁绵绵的手就往外去。

 一出殿堂,他双手环的看着低头不语的丁绵绵“你愿意跟我回去吧?”她羞涩的点点头。

 他齿一笑“那好,走吧。”丁绵绵抬头看着他俊逸的脸孔。她知道他有很多女人,但她不在乎,能离开祭祀殿堂是她此生最大的心愿,而这份心愿是他为她达成的,所以,她将会给他她的身与心…

 朝天殿内,古镇宇在四名宫女服侍下,戴上冠帽,著上一袭丝缎红袍,束犀玉带,足穿长靴,丰神俊朗得如同天上的神祇。

 但他的黑眸充抑郁怒,俊俏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所以四名宫女在为他著装完毕,便速速退下。

 宫殿外已传来阵阵响彻云霄的欢呼声,古镇宁知道此时应该去接自己的王妃,相偕到宫外搭设的广场,接受万民的欢呼、各国使节的祝贺、与民同乐,但他浑身僵硬,脑海中被欧静那一席讨厌他的话给的。

 “古镇宇,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是一个这么自私、愚蠢的昏君,我讨厌你!”自私、愚蠢的昏君吗?

 他握紧拳头,气愤难平。他要真是个昏君,外面会如此声雷动?

 该死的女人!

 “皇儿,你在做什么?还不快带静儿出去。”曾纹婕知道小俩口闹翻了,也知道儿子不是个会认错的人,但她没想到欧静的脾气也那么倔,说什么也不肯主动跟儿子示好。

 他深了一口长气,转过身,便看到打扮妥当的欧静已经让曾纹婕给拉了来。

 她还是一样的美,虽然小脸蛋儿臭臭的,但粉雕玉琢的她,额前缀了金花,头戴冠帽,一头长发编成一条条的发辫,穿著上则与他无异,一身精致红袍,悬玉佩,足穿靴,看来别有一番纤细柔美,美得让人怦然心动。

 只是一想到她这三天明明有机会跟自己道歉,却执意跟自己相敬如冰,他中的那一团始终灭不掉的怒火又腾腾的燃烧起来。

 欧静也看得出来他的脸有多臭,而那双狂傲黑眸里的两簇怒焰又有多么炽烈,但又怎样,错不在她,要她道歉,下辈子吧!

 “你们两个…”曾纹婕来回看着四目胶著,却是火花四散,像是在比谁眸中的怒火较旺的男女,叹了口气,她摇摇头,无能为力。

 “王、太后、王妃,前去中原进贡的朱特使回来了,还有一名秦公公随行,他是特别前来送上贺礼的,这会儿人就在外面。”侍卫站在门口报告著。

 “远来是客,先请他进来,待会儿再一起出宫去。”曾纹婕直接下了指示。有客来访,这小俩口总不好再臭著一张睑吧。

 侍卫随即退下,将秦公公请进来。

 秦公公一进来,先行大礼再送上贺礼,说了段吉祥话再问候欧静,而在这期间,他身后的侯克伦一直将头垂得低低的,却不时的以眼角余光看着欧静。

 终于,他终于来到她身边了,只是他要如何带走她?

 宫外的欢呼声愈来愈大声了,古镇宇就算有再多的怒火,也不得不拥著欧静,请秦公公同行到广场。

 欧静瞪著他环抱在自己际的大手,抿了抿红,故意杆。

 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他抿紧薄,乾脆将她拥得更紧,而这个动作立即引来她的一记大白眼,他也不客气的斜睨回去,她一咬牙,乾脆趁著走动时,故意用力踩他的脚,他倒了口凉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两人的小动作频频,而这样的画面全落入侯克伦的视线中,更加强要带她走的决心。他看得出来她是厌恶这个蛮子王的!

 而在人民声雷动的欢呼中,古镇宇跟欧静在架起的豪华高台上坐定,接受万民的欢呼,文武官员一一上前说吉祥话,一个又一个的部族特使送上贺礼。

 在朗朗晴空下,古镇宇感受到这份受万民爱戴的热情,心喜间却看到坐在一旁的欧静,一双美丽的秋瞳里竟有一抹不以为然的眸光。

 古镇宇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了,他一定会找时间好好教会她——他绝不是一个愚蠢、自私的昏君!

 欧静好想走了,因为古镇宇跟她坐得太近了,她老是闻到他独有的刚气味,搞得她更是心浮气躁,算了,就走吧!

 但她才刚起身,就马上被他扣在纤上的手给制止了“去哪?”“我有些不适,回宫成吧?”她低嗓音,毕竟四周坐了太多官员,特使,她不好当场跟他吵。

 “不行!”“为什么?”“你答应当众表演琴棋书画,能走吗?”她错愕的眨眨眼。完…完了,她早忘了这档子事了。

 怎么办?她回头去看站在她身后的小谊。

 看到主子的求救眸光,小谊也只能皱眉摇头。主子有勇气答应表演,她可还没有勇气“享受”呢,所以她的双耳已经好棉花了。

 欧静转过头来,看着身旁的古镇宇,惨了,他们绝对又有新话题可以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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