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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锐了?古灵怪的眸转了两圈,花月开始假咳。“庄主,我口好干…”

 轩辕彻闻言,随即再为她取来茶水,她起身要接茶杯,岂料他却一口饮尽,她正要抗议,却瞥见他近的贴上她的,温热的茶水芳醇香甜地注入她口中,而他的舌也趁势上,轻柔间含占有意味。

 不会吧,这男人出手了!

 “往后,不许你不听从我的命令。”吻落,他缱绻地着她的说,深情的言语深嵌着他的不安和强烈占有

 花月的被他吻得又又暖,俏颜泛烫“我又没怎样…”刚醒来,她的脑袋成一片,记忆掺杂着刚摔入古代的片段,哪知道他在说什么。

 “还说没有?我要你在马车里待着,你却没听话。”锐眸噙着薄怒。

 “喔,可是我没瞧过古代街景,觉得很有趣嘛。”那场景美得比电影画面真实多了,而且她还遇上那个酷似她未婚夫的男人…“啊!对了,那个男人好像我的未婚夫,而且都姓唐呢。”

 巧的是,他身上还有那块玉佩。

 当她在漠北巨木林醒来时,身上穿着马术服,可是玉佩却早已不翼而飞,但刚才她却亲眼瞧见那玉佩在那个姓唐的男人身上。

 “你有未婚夫?!”轩辕彻没细想她说的古代两字,心都系在她说的未婚夫上头。

 “嗯,从小指腹为婚的。”她也很不愿意呢。

 “退了那房亲事。”他蛮横地命令。

 花月眨眨眼,忽地笑了,故意逗他。“可能没办法。”天啊,她发现她愈来愈懂这个男人了,不是她有了读心术,而是他的表情愈来愈多了。

 “怎会没办法?告诉我是哪户人家,我来处理。”他狠的说。

 “嗯…有困难。”他认真的表情逗得她想笑,心里甜甜的。

 “有何困难?我可以请皇上主持公道。”他不信有任何他做不到的事。

 “那是皇上也管不着的。”原来在他淡漠的皮相底下,有着极为霸道又热情的灵魂呢,可见他以前将情绪藏得多深。

 “怎么可能?”

 花月瞅着他,探手轻触他的颊。“反正那房亲事不退也无所谓。”她人在这儿,就算婚约还在又如何?

 “那你是决定要跟着我了?”他欣喜若狂。

 “我怕你有天会受伤害。”

 “若你不愿伴我一生一世,才是伤我。”他才不管哪天是何,他懂的是,无法掌握现在,对他已是一大戕害。

 即使觉得她有异,也查不清她的底细,她的话、她的发又都透着难以解开的谜,但他现在已经不想追究那么多,只想知道,她到底愿不愿意陪他一生一世。

 “可是,我好怕伤害你。”

 轩辕彻立即听出她话中的担忧。“你会担心我,你会替我着想,你…爱着我?”

 那双黑眸激动得点溅火花,让花月不由得笑弯了角。“我刚想起了以前的事,然后又想,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什么意思?”他的神色愀变,像在黑色天际突然绽出一道银电,稍纵即逝,隐忍着不发作。“你想回家乡?”在后山救回她时,她就不断喃着想要回家,而且她之前与夫子较量时的那首诗,就充斥着思乡之情。

 “当然。”她当然想回去看看爸妈。

 他脸色更沉。

 “你很会变脸喔。”而且还变得很快。“我想说的是,人的际遇绝非凭空而至,命运的安排必定有其用意,而我呢,我来到这里的意义在哪里?也许…答案就在你身上。”

 来到这里已经十个月,她想自己应该回不去了,那她为何而来?她猜,因为他在这里。之前怕有天自己会离开,所以不敢放纵自己的感情,但都过了那么久也没有半点回去的征兆,既然如此,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她的了。

 “我?”辙辕彻嗓音哑,紧抑着某种狂喜奋。

 “现在,我想待在这里,你不允吗?”这个世界什么都好不方便,没有电影没有休闲,晚上也没有灯,更没有舒适的生活环境,但是因为有他,如果可以,她想为他留下。

 垂下的长睫微掀,她想偷觑他的反应,却瞥见他忽地近,吻毫无预警地落下。

 他的吻热烈且强悍,夹带炽烈火焰,就连舌尖都像着了火,又像是绵密的线着绕着,怎么也不放…

 “等等、等等,你在干么?”吻着吻着,她突然发现自己薄若蝉翼的外衫不见了!

 “还能干么?”

 他嗄地低喃,以牙咬掉她肚兜的绳结,出大半雪脂凝肤。

 “等等、等等,你你、你们这里不是要先成亲才能…”她原以为只是一个吻的。

 “你没听过生米可以先煮成饭?”他体内的火被她少见的羞赧和不知所措给挑得更旺盛。

 他要得到她,无所不用其极地留住她,女人首重名节,饶是她,也不例外吧?!

 “咦?”原来他们并非都是老古板嘛!只是,他会不会差太多了?看起来明明有点冷漠,好像对女人没太大的兴趣,怎么、怎么…“等等、等等、唔…”轩辕彻完全不想等了。

 他迅捷封住她的,吻得她晕头转向。

 她的子呢?!

 “嘘。”轻啄着她的,他长睫垂敛,蘸墨般的眸直瞅着她,隐隐透着氤氲情光如垦地闪烁,与他对上,花月便像是要醉了一样。

 “你这妖…”

 花月一脸惑地抬眼,粉颜因情更显得人,半掩的水眸不自觉的勾人。

 轩辕彻着气,忽地起身,褪去身上的外袍,出他骨分匀,壮而不硕的精美体态,衬着桌上摇晃的烛火,花月可以轻易地看见他肌理分明的线条。

 她羞涩地调开眼,却又想偷看。

 “有人瞧过你这模样吗?”吻上她微微汗的颊,轩辕彻哑低问着。

 “嗄?”花月意的,搞不懂他在说什么,等到意会时,她怒吼“你刚才说什么?轩辕彻!你是说我很随便吗你?!”

 她不的想将他踹远点,岂料却让两人贴得更近。

 她睁眼瞪他,却见他笑得万分得意,恍若拥有全世界。

 “你笑什么?”

 “我笑我终于得到你了。”往后,他是否就可以不用再时时担心着她会随时消失不见?

 “你以为有体关系就代表一切?”她哭笑不得。

 “不然呢?”脸色说变就变。

 “若我不是处子,你还会要我吗?”这严重有处女情结的男人,该不会是因为子的背叛,让他更在意起她的清白吧?

 “当然要!”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我不管你以前是否有过男人,但从今以后,你就只能有我!”

 花月闻言,抿嘴笑得足。“好,就让你当我的男人吧。”她探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项。

 轩辕彻狠口气。

 “等等…”在情快将她淹没时,花月拚命以残存的理智喊暂停。

 “疼吗?”他着气息。

 摇摇头,她探手扯开他束发的绳结,散开他一头长发,那夜幕般的纯黑色泽,将他的俊颜妆点得感万分。

 “真美…”她赞叹,拨着他的发,那黑缎般的发轻滑地落在她脸上。他怎么会美到这种地步?

 “在我眼里,你才美,美得教我不安。这是以前未曾有过的,从没有一件事是我无法掌握的,但是你…真折磨了我。”

 就连此时此刻,也是。

 她滋润了多年荒芜的他。他占有,企图将她完全融化,要她完全属于他,愿意为他驻留,愿意爱他。

 “我怎么可能折磨得了你?”良久,花月才叹息一声,小手轻挲着比她想象中还要细致的背。

 “连我都不懂呢。”他也在笑,情甫歇,身体却又掀起阵阵涛,他体贴的下,话锋一转。“当我瞧见那姓唐的男人对你那般造次,就恨不得能将他亲手撕裂。”

 “他喔…”想起唐天嗣熏心的模样,她不打个冷颤。“别再说了。”

 “你怕吗?”他立即将她纳入怀里。“若你怕,为何要回马车时,你却走向他?”说着,话中似乎藏着埋怨。

 “我走向他?”花月皱着眉,记忆似乎有些模糊了,但忽然又想到…“谁要看他,我是在看他间的玉佩!”

 “玉佩?”他脑筋动得极快。“你喜欢吗?”

 “我…”他想干么?“别胡来。”

 什么都还没说就被阻止,他不开心了,决定不要体贴。“你怎么知道我还想胡来?”他轻哼。

 “你?!”不要吧,还来?

 “我想爱你,爱到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你…”她小声说:“我很爱你了。”

 “可是,我却怎么爱你都不够。”他加深两人的接触,恍若要进入她的生命一般,像是想藉此连系彼此的灵魂。

 她泣声呜咽着,把脸埋进他的肩,鬈曲的发着他的,发结了,一辈子。

 “月,叫我的名字…”他润亮的眸直瞅着她。

 “彻…”

 那软声的轻唤更鼓舞着他永不餍足的情,让他要得更狂,也埋得更沉了,烙铁般的火焰进在两人密不可分之处。

 花月双手攀紧他,像是捉住啊木,安定着自己,不再恐惧不安,因为这个男人是如此爱她,如此渴望她。

 她想,她穿越时空,一定是为了和他相遇!

 ************

 入夏的气候,万里无云,晴空照。

 轩辕庄前,两辆马车等候着。

 “子矜,先把如凤抱上车。”轩辕彻一身湖水蓝衣袍,佩蹀躞,绶环香带金锁折扇悬在带上。

 “是。”轩辕子矜恭敬地回应,但面对轩辕如凤,脸马上拉下来。“快点,小猪!”

 “如凤不是猪!”如凤今儿个一袭纯白对襟衫,长发挽成双髻,整个人粉又柔白可人“这是杏娘帮我妆扮的。”

 “看得出来。”他一哼。要是出自于那个女人的手,绝对不可能是这个样子。“还不上去?”

 如凤很无奈地回头,很用力的抬眼瞪他。“子矜哥哥,我爬不上去。”

 “谁是你哥哥,小蠢猪!”怨归怨,他还是将她抱进马车里,随后进入。

 而另一辆马车则尚未有人靠近,站在庄前等待的轩辕彻不回头,等着那尚未过门,却已是他的人的女人。

 远远的,瞧她很无力的走来,身旁有不少丫环伺候着她,他立即几个箭步来到她面前。“怎么了?”

 花月的一头长发被杏娘强迫挽上一个中规中矩的髻,甚至还自作主张地帮她上了妆,再替她挑了衣裳,一层一层的穿得她好像个汽球。

 记得她抱怨时,杏娘是这么说的…“你太单薄,没份量走出庄外,会遭人取笑的。”

 因为嫌她单薄,所以就她穿这么多件衣服?虽然每件都薄薄的、轻飘飘的,可问题是天气很热耶!再加上等一下要坐会让她晕到死的马车,要是她吐了,不是毁了?还有那个头珠钗金步摇,得她头都快要断了…

 “昨儿个累着你了?”他轻抚着她水柔软的桃颊,另一只手则天经地义地环上她的

 “…你的手在摸哪?”她眯起水眸瞪他。

 “。”

 “我的没长那么低。”她没好气地抓下他不安份的手。

 这男人夜夜宵,愈来愈食髓知味,将她锢在他的禄楼,足不出户的,一段时之后,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不同了,俨然她是当家主母似的,府里也不知道何时多了批专门伺候她的丫环。

 这男人疼她的方式,是倾尽一起的给予,根本不管她到底要不要。

 “怎么,你向来不是最大胆的?”

 她横眼瞪去。“大胆不是用在这个地方的好吗?”她可不想再让自己被彻底吃干抹净。“反倒是你,身为一庄之主,没分没寸,人家会以为你是个大狼的!”端庄一点嘛,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轩辕彻微笑,轻牵起她的手。“你今儿个打扮得真美。”

 “昨儿个不美?”她娇嗔。

 “一样美。”他笑着说,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悬在她的带上头。

 “这什么?”待他系好,她拉起一看,烫金的令牌,上头刻着轩辕庄。

 “轩辕庄的令牌,你佩戴着,无人敢动你。”话落,又轻轻牵起她的手。

 “你怕我被劫走啊?”她轻笑。

 “我想试试有谁有种敢动我的人。”他将她打横抱上马车。

 正准备离去时,却瞥见有人策马往轩辕庄来。

 轩辕彻眯起黑眸。

 “庄主,像是差爷。”一旁忙着差使小厮的数宇赶紧跑来禀报。

 “我知道。”

 急马来到面前,差爷下马,恭敬地行礼后道:“唐大人托言,希冀轩辕庄主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请庄主到大人府上一聚。”

 他懒懒扬眉。“告诉你家大人,想小事化无,便拿他儿子那块玉佩来换,至于他的府上,本庄主没兴趣探访。”话落,他代了数宇几句后,随即上了马车。

 马车总算往前走,速度却异常缓慢。

 “刚刚那人是谁?”一上马车就被强迫窝在温热怀里的花月,耳朵贴在轩辕彻膛上,边数他的心跳边问。

 “差爷。”他注视着她,将窗上的幔帘悬起,让外头徐徐凉风拂人。

 “找你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

 差爷都找上门了,还说没什么大事?“你刚刚和差爷说什么?”

 “没什么。”

 一直被敷衍,花月气得爬起身瞪他。“离我远一点。”

 “地方就这么一丁点大,你要我离多远?”长臂一探,他轻易地再将她捞进怀里。

 “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她鼓着腮帮子,气得很。“根本是把我当外人嘛!”

 “胡说,现下整个轩辕庄里,有谁敢将你当外人?”

 她眨眨眼,忽地意会“难道说,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他笑得气,正大光明香她一记。

 “故意把我留在你的禄楼,好召告天下咱们干了什么好事!”难怪子矜之前看她的目光又是不屑又是狠毒,却又复杂地存在着淡淡伤悲、浅浅惆怅。

 “那又如何?我正打算挑个好日子完婚呢。”他是言出必行,非要将她定在轩辕庄里,让她花月的大名进了他轩辕家的祖谱不可,让她哪儿都不能去。

 “还完什么婚?”

 “你想耍赖?”他眯起锐眸。

 “我耍赖?我耍什么赖呀!”见他说变脸就变脸,她不由得往他嘴上一咬。“你儿子女儿都有了,咱们之间完不完婚又有什么差别?”

 “自然是不同,我要你生下我的子嗣。”要她成为他孩子的娘,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花月缓挑起眉,再咬他一口,这一回力道重了点。“轩辕彻,你设计我!”原来他不是食髓知味,而是恶意要她强迫中奖!

 “我是爱你。”低哑嗓音透着魔魅,恍若带着力量,打进她的心坎里,成了定住她的咒力。

 她无奈地咬下,这男人不懂礼仪廉,以住不说不做的事,现在说就说,做就做,让她难以招架。

 “你这个坏人。”不咬了,没挑战。隔着衣衫,她狠啃他膛一口。

 “谁坏?”他轻气,黑眸危险地眯起,狠将她拽进怀里。“我都还没怪你未经我答允,便带着子矜和如凤上马市。”

 哎呀,要翻脸了。

 “就当是旅游啊,一家子一道出门,有什么不对?”花月很识时务的不敢再轻举妄动,更不敢再动手动脚兼动口,乖乖窝在他怀里动也不动。

 轩辕彻浓眉微扬。“你是我的一家子了?”角弯弯勾起,笑意将他有点冷漠的脸部线条彻底软化。

 “就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我们当一家子了?”

 “我们?”

 “我呀,子矜,如凤。”她佯装傻笑。

 “…你想说什么?”

 “我说啊,你已经有儿子女儿了,不需要我再为你生子嗣吧?”后娘难为,懂不懂呀?

 “那不同。”他沉着脸,只是想用他的方式将她留在身边。

 “哪里不同了?虽然子矜只是你的义子,但他对你的忠心尊敬,你会没感觉?还是你介意他大哥…”

 “你都知道了?”他微愕。

 “嗯,子矜跟我说了。”

 “他会跟你说那些?”轩辕彻垂敛着眸,长睫掩去他的心思。

 “套他话的嘛。”她这么聪明,呵呵~~“你怎么说?”

 “我若真介意他大哥,当年就不会收养他。”

 “我就说嘛,我看上的男人是个是非分明、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捧他两句,外加香吻一记。

 丙真如她所料,他立即笑了,而且笑得很柔情。“你灌我汤。”

 “先灌点汤,待会下狠葯,你就不会痛。”先厘清子矜的事,接下来就是如凤了。“如凤啊…唔唔~~”

 轩辕彻倏地张口封了她的热的舌迅速钻入狠吻着,吻得又重又沉,像是刻意要挑起她情似的。

 “不需你教我怎么做,我的眼比谁都要雪亮,恩怨情仇,我知道该怎么解。”他轻囓着她老爱咬人的。“如凤是我的女儿,子矜是我的儿子,但我要你为我生下子嗣,因为我想要一个像我的儿子,一个像你的女儿,懂不懂?”

 被吻得晕头转向,花月差一点点就要乖乖点头。

 “那个,再研究研究。”见他又近,她才回神,连忙退了点,却撞上隔板,疼得噙泪瞪他。“都你害我的!”

 “来,我替你。”他轻轻将她揽回。

 趴在他怀里,等着他她的后脑勺,岂料他的手极度不安份,从发梢滑落之后,就再也没升上过了。

 “…我的头不在那儿。”她粉颊羞红。

 “我知道。”他嗄地覆在她的耳畔。

 “这是马车。”给、她、住、手!

 “看得出来。”

 啊啊~~气死!“你不要一直动手动脚的!”他到底知不知道这车子的木板有多薄?

 依她看来,他根本不是要她帮他传子嗣,只是纯粹好吧!

 “那么动口呢?”

 花月瞪大眼,开始怀疑,真正大胆且应该被冠上伤风败俗的人,应该是他吧?

 明明看起来就是个虚怀若谷的卓尔君子,但现在竟然随时都在发情,但他染的模样又该死的感,实在让人难以抗拒…呜…待会下马车,她要把脸蒙起来…

 ************

 原本快马来回不需半的路程,因为怕花月晕车,再加上轩辕彻临时动,所以当来到马市时,已经快黄昏了。

 轩辕子矜看着她的眼神,充谴责,角冷冷的笑意,像在质问她:还说你不是刻意勾引他?

 花月羞得无地自容,只想要挖个,把旁边的轩辕彻埋进去!

 被人在心底千刀万剐的男主角没接收到她的杀气,亲自帮她把帷帽戴上,不许任何人瞧见她,然后不容置喙地牵她闲逛马市,还刻意放缓脚步,让身后的两个小家伙能跟上。

 “你以后绝对不可以再这样!”她很羞很气的低声说。

 轩辕彻角弯得很。“可是这么一来,你是不是就没晕车了?”

 用爱解晕车?还真亏他想得出来、说得出口,分明是想以合法掩饰不法!她瞪着他,脸还是羞得红透透。

 “庄主。”马市的主事一瞧见轩辕彻,立即恭敬地向前来。“今儿个从边城外取来疆北悍马的马种,不知道庄主有没有兴趣?”

 “喔?”他淡淡扬眉。

 “务必请庄主到观楼瞧瞧。”

 他微颔首,牵着花月往前,却发觉她动也不动,不由回头。“怎么了?”

 “你自己去吧,我想到其他地方晃晃。”隔着栅栏看马已经是她现在的极限了,要她亲手接触,干脆把她打晕算了。

 “你想要一辈子都不能再骑马吗?”他皱眉。

 “你总要给我一点时间慢慢适应吧。”无法亲近马儿,她心里也不好受呀。“那儿热闹得很,我想去那头逛逛。”

 “不成。”看向她指的市集方向,他的手握得死紧。

 “喂!”花月正要抗议,突然瞥见后头几步外的一大一小。“我跟子矜约好了,他要陪我逛市集。”

 轩辕子矜惊吓的瞪大眼。蠢女人,你在鬼扯什么?

 “子矜?”轩辕彻眯眼瞪他。

 “我…”

 “你明明答应我的!你说你不放心我跟如凤两个逛市集,又不希望我们影响你爹与人洽谈商事,自告奋勇要保护我们的,你可不能反悔!”花月急声道。

 轩辕子矜脸色刷白,因为他瞧见他爹的脸黑了。

 死女人,早晚有天被她害死!

 “你放心,有子矜在,没问题的。”花月见无人出声,快快再下一城。

 半晌,轩辕彻垂眸忖度了下。“子矜,你确实能保证她俩安好?”

 轩辕子矜原本是要答不,但又觉不妥,毕竟他不想让爹小觑了他,但要答能的话,岂不是趁了那个蠢女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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