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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颜修读因为宠他,只好手握着巾帕,缓缓往月影的衣内擦,想要擦干他身上的汗水,以免风一吹来,他不小心着凉了。

 怎知,当他的手指碰到月影小小的椒时,他浑身贝镇一下,好象一股电窜进了身体,体内一阵热麻。

 月影还浑然不知的对他笑着,他低头往下望。

 热汗从月影纤细柔美的脖子往下,他虽然还小,但是那仰头的姿势有着妖的媚态,而那小小的椒,粉红色泽非常的可爱,让人忍不住要伸指去捏一番。

 他才这样想,竟然真的伸手去摸着月影的红。

 月影些扭捏的笑道:“好阿,大师兄,你在玩什么新的游戏啊?我也要你的。”

 他肆无忌惮地伸手进入他的衣内,开始抠抚他的,一股快急遽涌上,他的下身热麻的硬起,吓得他推开月影。

 月影被他这么一推,跌倒在地,还摔伤了脚,他边哭边啜泣,就是不喊痛,还赶快将伤口掩盖起来,抹抹眼泪,假装没跌倒过。

 “别让师傅之道,要不然他会罚你的。”

 颜修读心里很感动,但也很错,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师父对月影向来娇宠,若是月影向师傅告状,自己一定免不了顿皮痛。

 后来他为月影涂了药,就直接送月影回房睡觉了,自己回房后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觉得一阵怪异。

 那一夜,他做了自己完全不法想象的恶梦。

 他在梦里侵犯了十二岁的月影,不论月影怎么喊痛、说不要,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兽,竟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他。

 恶梦乍醒后,他吓得全身冒冷汗,身下却肿痛的难受。

 但是月影总是天真的在他身边跟前跟后的,他看着月影的眼光越来越不一样,他会饥渴万分的盯着他前的两点看,更会不由自主地想碰碰他,亲亲他的脸颊。

 他原以为是自己向来,不像师弟们出外去院里解决。于是他到了离庄最近的院里,点了一位漂亮干净的姑娘;但是回庄之后,见到了月影,那种丝毫没有减少,只有更加地强烈。

 他再也没办法忍受自己变态的趣,更不想伤害月影对他的崇拜,于是他自愿外出,替庄内办最远、最难解的事,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庄里的差事最好。

 但是这样根本就无法抑止自己的恶梦,每次回庄,月影都出落得更加动人,他甚至远远看着他,就会着,连跟他擦身而过,闻到他行走过的一股冷香,他就会觉得内心一阵发麻的兴奋。

 但是男人与男人间怎么有可能…更何况月影也不会接受他的变态感情,因此他留在庄里的时间越来越短,但是在梦里侵犯他的景象却越来越频繁。

 频繁到他很害怕,连看月影一眼都让他挣扎不已。凭他的实力,他已可出庄,但是见不着月影,他内心挂念;见着了他,却是梦连连。

 他出庄久久回来一次,月影起先还会嘟着嘴生气,到后来,他渐渐长大,似乎跟他的感情不复以往,连与他擦身而过,也像不认得他一般。

 这个时候他虽然心口一阵绞痛,却又告诉自己,这样是最好的,他永远也不会知晓自己卑劣的望,在他心中,自己永远都是个疼他的大师兄就够了。

 直到那一,月影放火杀人、烧庄毁灭这一切,他才知晓他再也不是自己心目中那可爱人的月影。

 “痛…”

 颜修读的口又痛又热,好象整个人在沸腾一般,连动个手指都让他痛苦不已,全身像在火炉里燃烧,连眼前的人都看不清楚。

 前的人冷眼旁观着他的苦状,见他不堪口灼热的热气,伸出手来,那人也没有握住的打算。

 也许这样死了也好,他就不用再压抑自己苦恋的望,不用一再地梦到对月影伸出魔爪侵犯他;甚至在梦里,他对占有月影这件苟且之事非常的喜悦,而那样禽兽不如的自己,也许他就不必再次面对。

 也许月影早就知道自己拿什么目光在看他,他才会在水池边大动肝火;一想到月影知晓自己对他那下望,他心口一阵冷寂。

 他不想月影拿着不屑鄙视的目光鄙视着他,他不想在他心里的形象然无存,月影不可能爱他的,但是他希望起码在月影想起他时,不会只有不屑二字。

 自从庄园被月影烧毁后,他就没有再见过他。

 他从来没有这么多年没见到他,想得几乎快要心死,也几乎快要疯狂,他恨不得冲来求恨楼里,只求见月影一面;但他知晓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见他,月影也不会想见他。

 而这次宝儿中毒,刚好给了他一个理由,让他能光明正大的来找月影。

 所以当他真的来到求恨楼,才会在第一里就梦到自己侵犯月影,月影身上的味道又香又甜,他发上的冷香、内的玉,还有他顶进他体内时,他娇的声音,让他以往的梦都黯然失

 梦真实得让他既甜蜜又苦涩,但他的香味好甜、好甜,让他怎么样都忘怀不了。

 就像死前的回光返照一般,他又闻到那股既香且甜的味道,那香味让他着不已,几绺发丝停留在他的口。

 “痛吗?”

 随着这一句话,冰凉的手指向颜修读痛得难以忍耐的口;这一迫,让他痛得无法息,更无法回话。

 “有像我的心这么痛吗?”柔软的贴上颜修读的口,撬开他的齿关,丁香小舌紧随进来,与他的舌头互相摩擦着…他第一次敢这么放的在梦里吻着一直在他心里面的人。

 他美丽的月影,心里时时挂念的月影,却怎么也不敢冒犯的月影。

 吻到他无法息,才开了,一颗药丸放入他的口中,那味道十分辛辣;在那辛辣味道进入喉头后,往心口方向直窜,他心口的痛似乎好了许多。

 他顺了口气,中已不再那么疼痛。

 没过几,颜修读回复了神智,边守着他的是好几没睡的梁青义。

 “大师兄,你还好吗?你吐了好多血。”

 见他脸色憔悴,也知晓梁青义在他昏的这段时有多么照顾他,颜修读不忍增加他的负担,纵然心口还痛得很,但他还是扯出一抹淡笑。

 “我好多了,二师弟,你也快去休息吧,别病倒了。”

 “月影真不是人,他为什么一掌心打在你的心口,这摆明是要你死嘛…”

 梁青义说到愤处,忍不住用手你打铺,他不懂月影为为何要这么残酷无情,他跟大师兄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啊。

 也许庄里其它师弟们有暗地中伤、甚至排挤过他,但是天地良心,他跟大师兄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甚至他还教训了几个说话的师弟。

 “别说了,你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他最后一句话,让梁青义点头,他知大师兄向来仁慈,不愿批评他人,更不愿听别人批评的话语,所以他只好回去休息。他的住处就在隔壁而已,若有什么事,可以彼此照应。

 而颜修读睡到了半夜,全身焦热的发烧起来,口里又干又渴,却又不忍半夜将劳累不堪的梁青义叫起来。

 他忍着心口剧痛下喝水,到了第二他却更加疲累,竟下不了

 等他烧全退了,人也瘦了一圈,从此他心口带着病,无法使武,稍微劳累一些,心口就隐隐泛疼;而月影则对他不闻不问,当他已是个死人。

 转眼间,颜修读在求恨楼为奴半年了,也只有被月影打伤那次见过他而已,从此之后就没再见过面。楼中管制十分严格,他又不得劳累,而正值身强体壮年纪的他,已经无法做重的工作。

 后来他被分配到做楼中洗刷的工作,这份差事较不用体力,却要每细心的洗刷东西,就像做着低三下四工作的奴妇。

 梁青义知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宛如废人,比自己还严重,不心痛,恶骂无情无义的月影。

 之后,他又便被派去洗刷浴池的石头,不使生苔。

 这天然浴池就是阮求恨每浸身的地方,颜修读每来这里洗刷石头;这,他竟然见到阮求恨沐浴的情景。

 “将酒拿来。”

 颜修读依令行事,将凉亭内摆放的酒端来,眼睛却不敢跟他相对。

 阮求恨声音很冷淡的说:“心口还痛吗?”

 “不…不痛…”

 话才刚说完,颜修读感到右颊一阵刺痛,竟是阮求恨赏了他脸颊一巴掌,他冷冰冰的怒斥。

 “心口不一个狗奴才,我问你痛不痛,你竟敢撒谎?看着主子的眼睛,谁准你低头的,我怎知你低着头是不是在想什么苟且?脏的事。”

 颜修读右颊火热,终于抬头看月影,他身上未着寸缕,随意坐在浴池边,那白皙的肌肤似要透出光来,他一时间不敢视,喉咙里一阵干涩。

 他将酒壶到他的手里“倒酒在我身上抹着,抹匀些,若是让我发现你偷懒,我不会像上次一样打你两掌就了事。”

 “倒酒抹身子?”颜修读差点口吃,酒是喝的,他从不知道这也可以拿来抹身体。

 阮求恨完全不理他的疑问,只将自己黑瀑般的长发移到前方“先从后面开始抹,若是被我发现你眼睛瞄,我就摘了你的眼。”

 颜修读有些晕眩,手却不由自主地朝月影的背抚去,那酒带着微微水果的清香,他抹在他的背上,向下、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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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阮求恨似乎十分舒服的闭上眼睛“再来抹前方。”

 他躺在他刚刷过的浴石边,身体放松地让他抹身。

 颜修读却身热汗,酒从他的颈子抹到口,他口那两点红娇俏动人,好象在乞求他人的爱怜;他不敢多看,立刻往下面抹去。

 “再下面一些…”

 唾涌上了嘴里,他的大手往下抚摸,借着酒,摸过月影平坦的小腹、稀少的发,最后到达他…

 他猛然一惊,才知道自己失神地抚摸那里了。

 阮求恨也在此刻张张开他寒酷的双眼,神色自若,似乎颜修读从未冒犯过他。

 “坐在我的腿间,别忘了我还有两条腿没抹。”

 他坐在他的腿间,月影双脚平放在他身旁边,这好象某种寻常的求姿势,让他呼吸加快,一堆不该有的遐想让他下身肿

 他只要架起他纤白的双腿,环在上,往前一顶,就会顶在月影的花径前;这样一想,他身下便火热得难以自制。

 他浑身微颤,好不容易完成了他所代的命令,头热汗的小声道:“楼主,做好了。”

 阮求恨将起,整个半身已经坐起,现在两人同样坐在地上,上身差几寸就靠在一起。“你今洗过身子吗?”

 “早上洗过…”颜修读答得有些,心口更因为激动而有些微痛。

 阮求恨冷冷一笑,右手食指指向他的心口“你知晓吗?你心口这痛若是做事做得烈些,就会很痛,就会痛得让你想直接去死,当然这也包括你跟他人度过爱。”

 “我今知道了。”

 阮求恨嘴角弯起,笑得有点冷,但那至少算是个笑容了。

 “怎么?被我骂过后,你倒又变乖了?上次被我打了两掌,疼得死去活来,恨不恨我?”

 “不恨。”他说得体。

 想不到阮求恨眼里厉一闪,竟是雷霆大怒,颜修读根本不知他为何发怒,霎时又被赏了左颊一巴掌。

 “你这说谎成癖的奴才,我才夸你两句,你竟又说谎,你以为你这么说,讨我心,我就会医你的心口吗?卑的狗奴才…”

 这一掌打得比刚才更重,颜修读几乎已无武功,他侧向身后,阮求恨就顺势的全身趴躺在他身上,他的馨香传入鼻端,让颜修读几乎要晕眩过去。

 而他不光只是趴躺在他身上而已,他还剥下他的子,双手捧起颜修读早已硬足的刚,送进含着热气的中,不断地

 “不…不…”

 颜修读挣扎了几下,他感觉自己好象又再做自己时常做的恶梦,但是那红含着自己的灼热时的快是那么的真实,让他全身虚软,部规律地动起来。

 “小师弟…求求你,不要…”要不然他会无法控制他对他积存的望啊!

 而阮求恨就像在什么东西一般,丝毫不肯松口;在他温热润的嘴的逗下,颜修读的脸扭曲,下身就要爆出来,握紧双手,几乎无法自制。

 见他似要发出来,阮求恨松了口,但是双手扯着他的结扣,将香馥的身子偎向他的怀里,好象以往他练功累了,总要他抱一般。

 和往常不同的是,这一回他是赤身体的在他怀里,软玉温香的让他抱了怀,他的发丝轻轻地滑过他的前,风情十分美。

 颜修读气息加重,他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引他注意的红,心中无限遐想,他颤颤地张口含住,像每次的梦境一般,不住地含住,他听见月影不住娇的呻,那声音让他的望更难止息。

 这是梦是真实,已经让他迷糊了;而首上刚抹过的淡淡果香酒味就在他嘴里散开,让他知晓这并不是他向来的梦境,而是真实的。

 两人赤地贴在一起,颜修读不敢相信自己做过的梦竟在自己的面前实现,他握住他的,刺进月影的花道里,管不住自己不停的疾入,心口随着剧烈的运动而微微发疼。

 “唔嗯…嗯,啊…”阮求恨咬牙承受着他勇猛的撞击,脸上却出现高时的美丽表情。

 颜修读一见这个梦寐以求的表情,便再也无法忍耐的全盘弃守,整个热进月影的体内。

 “抱我进水里。”

 颜修读听令的将怀里的人而抱进水哩,两个人在水里浮沉,他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身上才刚发汗的香味,得他神智不清。

 他们在水里又做了一次,他虽心口发痛,但却像疯了般地跟月影不断地爱,他脸上死的娇媚表情让他死而无憾。

 在水里逞足了望,阮求恨拾衣而起,没多做说明,就像颜修读只是个陪待的男

 颜修读则像痴了般的望着他的背影。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能抱着他,甚至吻着他的舌,尝到他身子里的香甜。

 他失魂落魄地回去居住的屋子里,脑子都是刚才爱的场面,他呆坐在椅子上,这半年来首次心口这么疼痛,但他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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