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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要去哪里?!”一进门,韩尔扬就发现她正提著当初带来的小旅行袋走出房门。

 “回家。”她冷了心,不再看他的眼。

 “我已经说过不准!”韩尔扬脸一寒,伸手扯过她手中的袋子。

 他不要这样的结局。只要她不走,以后他再也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任何事了,真的不会了。

 他从不做后悔的事,但是,今天他却后悔为了证明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而同那个混血女子上。直到现在,他仍记不得那个混血女子的名字。

 “这是当时讲好的条件。”平抚心中的伤意,她说得是再合理不过了。“如果我没能力将你留在身边,那我又何须占著情妇的位置不走?”

 在临出轨的那一刻,他也曾记起她之前所提出的第三项条件,只是,他以为她不是当真的。因为,韩尔扬不相信她在跟了自己之后,还会舍得离开这样优渥的生活环境。

 但是眼前的状况却教他——

 “我说不准就不准,你没听到吗?哪那么多话可以顶!”一个恼羞成怒,让他说话不大声了起来。

 他的大声斥责让她愕然一惊。

 “情妇是这样当的吗?”为阻止心中不断窜起的悔意,他决定以另一种方式来原谅自己。“你看过谁的情妇有你这样的高姿态?”一个跨步,韩尔扬将她的袋子丢到衣橱边。

 “你的意思是说,当情妇的人,不能有自己的主见,不能有自己的个性,不能有自己的行动能力,不能有违背主人需求的表现?甚王是当主人外出觅食,当情妇的人还得体贴温柔的在家等著主人的晚归?”乔颖君脸色一黯,轻声的问著。

 他面无表情的冶酷脸庞教人摸不清他此刻的想法。

 “谁让你选择情妇一路的?”走到她的面前,韩尔扬气地勾起她的下颔。“是情妇,就该认命。”

 “是吗?是情妇就该认命?也许吧,也许当你韩尔扬的情妇就该认命。”乔颖君忽而轻扯角,笑得淡然:“不过,从你爬上别人的那一刻起,我乔颖君就已经不是你韩尔扬的情妇了。所以,我不用认命。”

 挥开他的手,乔颖君头也不回的就往大门走去,

 “你给我回来!”韩尔扬一把拐起她的手臂,硬要她止住前进的脚步。“我不准你走!你听到没有?我不准!”他放声的在她耳畔大吼。“啊!”被他用力拐住的手臂,教她一时痛呼出声。

 一见她痛苦的表情,韩尔扬猛然放开双手。

 “何必这样?我们可以好聚好散的。”抚著受到残忍对待的左手,乔颖君一脸凄然的看着他。

 从没人能让他感到这样的无助,他不过是想和她生活在一起,为什么她却连一点机会也不再给他呢?

 他不过错上一次,为什么她就狠心判他死罪?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自己?难道她真的不能原谅自己这次的出轨?

 跨向前,他突然拥住她,抬眼看向天边的星辰。他,等了许久,才找到生命中真正在乎的人。

 现在,他已习惯了她的陪伴。一旦,失去了她,他还能恢复之前的生活吗?他的生命会不会变得残缺?

 她一直是这样的淡漠。长久以来,不曾改变的就是她眼中那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他不想和她有著任何的距离,他不想。韩尔扬缩紧双臂,想紧紧地抱著她。

 是他的错,他不该在颖君愿安份留在他身边的时刻,还特意的想惹她反击;现在,他终于知道,不需她的反击,他也早已溃不成军。是他的错,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不该自认掌控了一切,而妄想抓取她的心。他不该妄想的。

 韩尔扬知道他真的就快失去她了。他低声祈求著最后一丝希望、

 “别这样残忍对我好吗?别这样。”韩尔扬一时情绪激动地埋进她的肩窝。“我真的舍不得你呀!颖君。”

 她瞠大眼,不敢相信此刻自他口中所说出的话。他这样的表现,是否代表著他真的在乎著她?乔颖君心中有著些许的动摇。

 “颖君,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放开双手,尔扬转而抬起她的下颔。

 她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吗?他问著自己。

 望进他原本无情而于此刻忽然显出似是温柔与懊悔的双眸,她的心中有著些许的挣扎。

 是他违背了条约,是他毁了两人间不容任何风考验的约定。她该推开他的,但为何她却又感到心痛?

 见到她眼中似乎有著挣扎,韩尔扬心一喜的低头吻上她的

 只要她还有著挣扎,就表示他仍能唤她的心。韩尔扬啄吻著她的边,一边伸手悄悄地拉起她扎进裙间的衬衫,直探入她前的丰盈双峰,隔著衣,他双手不住的在她前滑动,时而逗,时而磨蹭。

 韩尔扬知道自己不该想以此下手段留住她,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想拥有她一生相伴的强烈念头。他想与她共渡一生,就算她所选择的是情妇身份,他也无所谓。

 一旦又品尝到她的甜蜜,韩尔扬即无法克制自己疯汪的探舌进入她的口中,索求著她口中的意。他释放出自身的热情而强迫她必需接收。

 他深深的吻住她,间歇的以舌过她的喉间,用他无限的爱意侵袭著她所有的空间。他以舌轻轻的划过她的颈。

 他一步步的导著她退向阳台。今夜,他想在月光之下占有她。

 一旦身抵住阳台栏杆无处可退,颖君即感到他的身子不断的在她身上挤,对于这种异样的感觉,一阵心悸袭心而来。

 她不该再与他有任何的亲密行为,但是,她却无法拒绝想拥有他最后一次爱恋的回忆。

 就这样吧!就这样爱我吧。伸手环上他的颈项,乔颖君眼神凄然,角微微扬起一丝情殇。

 分开她的双腿,韩尔扬霸意窜的强行站进。以腹下的硬微顶著她的私处。他要她知道她对自己的强烈吸引力,他要她为他释放他间的痛。

 狂吻著她的红,韩尔扬仍能伸手替她解开衬衫上的扣子,一待扣子全解,他随即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呼吸著属于她身上的清香。

 一见她身著前扣式的衣,他满意的轻手解开并勾离她包裹双峰的束缚,并拉下她的长裙使其滑落于地。

 略过她眼底那抹令他心疼的凄然,无视她的羞怯眸光,韩尔扬不容她有任何的遮掩举止。他强制扳正她微侧的身躯,及抓开她紧护住前的双手,

 一见她傲人立的瑰丽蓓蕾,韩尔扬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痛苦,呼吸顿时也变得沉重起来。只是,看着这样美丽的体,即使下有著难过紧绷,体内却也有另一番的高翻腾而起。

 他抬手轻抚她的脸颊,顺著她白肌肤继续往下滑,来到她雪白双肩,再移向她那傲的瑰丽双峰,轻轻的,他那似有魔力的手掌终于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她间仅剩的蔽体衣物。

 浓重的呼吸声释出他此刻体内的躁动,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亦显示出他此刻心情的切。随著乔颖君口而出的惊呼,他冰凉的双手,透过些微的隙直探那令他兴奋的女地。

 一旦覆上她的丛密深谷,他急躁地俯下头汪吻著她前的傲人瑰丽。那前的尖硬双峰教他不断的咬扯。

 听见耳边急促的呼吸声,尔扬满意的低笑出声。

 探入于内的双手,一手绕王她白著她的浑圆,一手处于原位直触她已带有意的幽谷之间。透过眼角余光望见颖君惊骇的双眸,韩尔扬不经意地让一抹飘上他的角。

 随著他的单脚跪地,韩尔扬伸出双手轻轻地拉扯下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一见眼前人景致,他猛地咽下喉中口水。

 只是,更快的她纤长的十指顿时隔绝了他眼中的美丽影像。

 瞧见她伸手阻挡了自己的视线及所想碰触的女地带,韩尔扬嘎笑出声的倾身向前,时而在十指上印下一串串的细吻,时而著她覆住幽密丛林的手指。

 “嗯!”她呼出一声娇。在韩尔扬似有意若无意的碰触下,她不自觉的放开双手,微身后仰的以手抵住栏杆。

 看着眼前的神秘地带,令韩尔扬的双眸泛起一层更深的情

 他双手绕至她的身后,捧住她的,在一阵情之下,他倾身向前将自己迫向她的两腿之间,探出舌尖勾其中的汁。

 惊见他大胆动作,一阵燥红已灼烧著她炙热的肌肤,

 “不…”全身突然而起的颤栗,教乔颖君不住的想向后退去,只是,抵靠的栏杆早教她无处可退。她痛苦的忍著体内的不适,不住的想推开他,想远离他所制造出来的快

 抬眼看进她眼中的慌乱与娇羞,他终于站起身迅速褪去身上的衣物。

 在这一片银色月光下,韩雨扬拉出两人的距离。

 望着眼前沉浸于银光之下的美丽体,他不忘了呼吸而几乎要让体内一股情涨狂爆发。

 猛地,他跨步向前,似使尽全力的想将她进体内。下腹的痛让他一时失去控制的张口咬住她的粉肩,留下两道清晰血痕。

 就好像要将她食入腹,狂猛而起的情让他不断的在她的身上印下一口—口的齿痕。他似想在她的身上烙下永远也褪不去的痕印,

 为什么她会让他失去应有的理智?为什么她是这样的教他难以放手?为什么他无法接受有任何人亲近她的行为?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女人他多的是,再他也碰过,只是,为什么一见她,他之前曾经有过的快,都已经不算什么?

 她,像是毒药;一经贪,他所有的自制力似乎就已被她蚕食鲸而毁于霎间。她引燃了他潜藏于心的自私霸气。

 肩上及前的痛感唤回了乔颖君飘远的理智。看见他在自己身上强迫留下的印痕,她心一惊,有些害怕的开始闪躲他的肆

 她闪避的举止,致韩尔扬终于发觉自己的暴行径。顿时,他紧拥著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深处,调整著自己混乱的呼吸。

 只是,紧贴在他赤膛不断上下起伏的立双峰,却无奈的挑战著他的自制力。

 捧住她显得有些怯意的脸颊,韩尔扬要她瞧进他眼中的狂猛。他不想伤害她,所以,他希望她能有心理准备,准备接受他将施于她身的猛烈需索与深沉冲入。

 望着他双眸闪耀著似烈般的炽热光芒,乔颖君顿时觉得头晕目眩。

 韩尔扬不断地缓和自己冲动的望。他再度吻上她的,想教她再次的对他敞开怀。

 他以以舌一路舐的来到她硬双峰,看了一眼它的瑰丽人,韩尔扬低下头含住它,他一反方才的暴咬扯,改以深深地;感受到口中的硬,韩尔扬角微扬。他不断的以舌尖划著她的尖峰。

 韩尔扬突来的温柔,教她又渐渐的醉于其中。

 “嗯…”在他所布下的爱情界,乔颖君无助的紧攀住他。

 张开眼,望进他带有一丝气的黑眸,乔颖君心一寒。他一直是这么的看她吗?他一直注意著自己的反应吗?她明显的退怯了。

 只是,狂肆的火一经拨已一发不可收拾,哪容得了她的撤退。

 “早已无路可退了,不是吗?”他低哑的声音,出他心中的迫切。

 现在的他,已似一团火球,若无找到宣之处就将焚毁自我。而他,向来不容自己受到任何有意或无意的伤害。

 紧贴着她,他边扬起一抹深意。他以下的昂扬坚硬碰触著她的女秘地。

 徘徊于她幽秘深谷入口处的灼热坚,教她不口乾舌燥。她伸舌畔,画出一道意。

 “嗯…”身下的灼烫几乎要溶了她的心。

 乔颖君像置身于炎热沙漠之中,乞求著能有些许清凉人心。她不断的摇著头,希望尔扬能为她抚平体内推波而至的

 见到她无意识的,一丝薄汗冒出了他的额际,而身下的紧绷热源也狂的四处窜动。

 此刻,他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如果再这样忍下去,受苦的将会是他。再见她显得狂的大眼,韩尔扬突然伸手抓住她的,猛力一顶,强悍的直趋而入。

 经他的勇猛冲入,乔颖君倒口气。

 一待适应已深埋于她体内的坚硬望,乔颖君微仰著头,呼出心中的燥热与不断升高的体温。

 “嗯——”串串娇声不住的逸出她的口。

 “唉——”随著他的长驱直入,一进她紧密的柔软深处,一声长叹声冲出了他了口。

 那紧裹住他灼热男望的幽秘深谷,教他无法自拔的深陷其中而恋不已,低头埋进她的肩窝。韩雨扬捧住她的双,要她全力配合自己的狂野速度。

 抬眼瞧见她蒙的昏眩状态,韩尔扬不住的狂野律动起来。他释出所有的热,不断的在她体内狂冲撞,一深一、一撞一搅、一冲一猛,他双眸狂的需素著她所有的热情。

 他一次次的任由自己的昂撞击冲进她的柔软深处,在她体内猛烈地翻袭动。而那一次次的深深撞击,撞出了他对她隐忍多望与难耐。他似乎想就此讨回之前对她所强忍而下的痛;只是,不断加深冲入的坚望,却见更为狂放不羁的对她的霸气篡夺:

 他想夺取她所有的一切,甚至是——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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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间四周充斥著药水味的私人诊所里,身著白衣的医生,一手拿著刚解下的绷带,一手从护士的手里接过镜子,递给坐于边刚张开双眼的女子。

 看着眼前于清纯中带有一丝野的容颜,他万分满意的直点著头。这张脸是自他执刀到现在,堪称最为完美的一次手术。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相片,摆放在该名女子的脸侧,仔细的审视著其中的不同。

 两人间,除了眼神不同之外,似乎再也找不出其它的相异之处。

 “李小姐,怎么样?满意吧。”医生有点得意的问著。一见对方也有著诧异的眼神,他更是兴奋。递过手中的相片给她,医生说道:“现在,如果你们两人走在一起,我保证绝没有人不相信你们是双胞眙。”

 看着镜中的容颜,她忍不住就想笑。然,一边僵硬一边搐的角却教她心一惊。

 “怎么会这样?”李蔓莉惊愕的伸手摸向边。

 “李小姐,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动脸部的手术,而一般人的脸是经不起一再的大肆改造,所以,为了能达到你心中的最高期望,这次的整型,我把你部份的颜面神经做了一些处理。”医生想藉著镜中的完美成绩,来转移李蔓莉对其它脸部缺陷的忽视:“你看,只要不笑这张脸就可说已完全符合了你的要求,怎样,很美吧。”

 没错,她要的就是这张睑。放下镜子,李蔓莉双手抚上脸颊,回想着它与相片中容颜的相似。她,笑了。

 只是,那笑容却像是惨遭车轮辗过变形般的难看。

 准备皆已就绪,再来,就该『她』登场了。

 一道怨毒的目光,一抹难看恐怖的笑脸,仍教站于一旁的医生与护士互相对看一眼而打了一身的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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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就算乔颖君不想再和韩尔扬有任何牵扯,而想回到自己单纯的生活时,上天似乎并不想如她所愿。

 没经过张秘书的通报,易宫阙大脚一踹就把门给踢开。瞧见韩尔扬眼中的不悦,他仍不以为意的再用脚把门给大力踹上。

 “我来收帐了。”他手中摇著一把签帐单,笑得理所当然。

 “收帐?我什么时候欠你了?”韩尔扬皱眉地看着他手中的那一叠。

 “不是你欠我的。是这几天,颖君在我集团名下公司买东西签帐时报了你的名,所以,在那些主管请示时,我决定让她直接把东西拿走,不过,像—些比较大型的家电,我还是有请他们帮她直接送到指定地点,那些运费我可都没算喔。怎么样,够朋友吧?”走到韩尔扬的身边,他一付很够意思的朝他肩膀大力拍去。

 “她会去你那签帐?”韩尔扬一脸怀疑的伸手接过那些只签有一个“君”字的帐单。

 “为什么不会?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两个的情。”易宫阙笑他的疑心。

 “你确定是她?”韩尔扬再问。

 “你放心啦,我有问过她的长相,他们说的就是颖君没错。”易宫阙有把握的点头。“不然,你倒说说看,谁敢打著你的名号四处签帐买家电、衣服、钻石?”

 “是吗?”他没说出口的是,颖君已离开他。韩尔扬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自那一天醒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搂到身边的人。

 她最后仍选择了遵行条约。

 他知道他可以趁她现在还没毕业之时,再以公开两人关系的手段将她强留下,但是,他却无法自毁曾应允的许诺。

 要走,就让她走吧!韩尔扬褪下那在他眼中显得多余的悔悟。

 “你该不会想赖帐吧?虽然这些才没几个钱,我也可以做个顺水人情就算送她,但,毕竟她是你的人,你总不好意思要我——”易宫阙科睨著一言不发的韩尔扬。

 “她的事,不用你管。”一听易宫阙曾有意思赠送,韩尔扬的脸色明显的刷下来。因为,他记起那一直戴于她左手腕上的浅紫手环:“这些总共多少?”

 一见变了脸色的他,易宫阙连忙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长列的明细,看着最底下的含税金额。

 “一共是三佰四十五万五仟九佰九十五元整。”而为了表示他的大方,易宫阙继续说道:“那零头就不要了。”

 “是不要五万的零头?还是五千的零头?”对著意外而来的帐单,韩尔扬眉头不皱—下的问道。

 “你别开玩笑了,我说的零头是指那个位数五块钱。”听到韩尔扬问的零头是五万是五千,他整个人都快昏了;万一他的未来老婆欧浅知道他对朋友这么大方,准有一顿罪好受的。易宫阙陪著笑脸凑近韩尔扬正要下笔填下数字的支票,一边不忘提醒道:“你要付给我的是三佰四十五万五仟九佰九十元整,你千万别漏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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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一声门铃唤醒了累得窝于沙发上睡著了的乔颖君。

 “哪位?”她精神不济的来到门边。

 “颖君,是我。”门外传来若影的声音。

 打开门,颖君侧过身,让唐若影进入屋内。

 一进到大厅,唐若影就看到摆于一边两张拼成样的新沙发,再旁边一点还有一组可当电影看的大萤幕录放设备、一部大型音响、大冰箱,还有看得出来所费不赀的一组豪华式水晶吊灯都躺于纸箱上。

 这怎么回事?颖君怎么突然会买这些东西?她一向不重这些物质生活的。

 “你怎么来了?”回到大厅,乔颖君倒了杯水给她,指著原有的沙发。

 “坐。”

 自从离开他同到哥哥的家之后,她一直都还没和她们三人连络。她想等过几天,将家里这些多出来的东西,退回去之后,再擦她们。

 “谁让你昨天匆匆走人的?”若影笑着回道:“你都已经说感冒了,我怎么还可能拖著你聊天呢?所以,我今天来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唐若影温柔的问著。

 “昨天?我昨天一直都在家里,怎会碰上你?”乔颖君这才著额际,忍不住笑道。“你这么想我呀!”

 “怎可能,你昨天还用笔谈告诉我因为患了重感冒,怕传染给我而不敢开口说话,你怎么忘了?”听她的回答,唐若影一惊,立刻伸手摸向她的额头:“你是不是烧的很严重?”

 “没有,我只是有点累而已。”看见若影一脸的不信,乔颖君只得又把兼差的事告诉她:“这些天我又开始兼一些家教了。”

 “你又兼差了?那韩尔扬他——”若影紧急停住未出口的话。看颖君搬回自己住处的情形,想也知道,自台中回来后,她做了什么样的决定。一见颖君黯然的眼神,若影立即指著室内的异常现象,转移她的伤情:“你怎么突然买这些东西?这些钱算起来可不少。”

 “那不是我买的。”

 这些天都陆续有人送货来家里,就不知道,明天她又会收到什么?看一眼堆于旁边的大型家电及吊灯还有沙发,乔颖君摇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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