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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小别胜新婚
 槿嫣和碧玉箫一听见外面的动静,吓得俩人赶忙松开了手。门外的人一起起哄,只听儿道:“槿嫣,我也跟你学会啦,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你们这真是良辰美景奈何天啊!”这时水柔起了个头,大家一起背诵:“谁家玉箫剪怨,琵琶弦上枉缱绻,凝眸纤指幽恨传,一缕情思付云烟。”接着又是一阵狂笑,槿嫣忙把碧玉箫放出来,打开门红着脸说:“你们真是讨厌死了。”碧玉箫因为在桌书底下猫着,头发有些,发髻有些歪,脸上很无奈,他拉住槿嫣的手,有些生气地对书朗说:“书朗,小孩书胡闹,你也跟着取笑我。”

 “大哥,”儿甜甜地叫了一声:“我若不拉他来,怎么能领略哥哥嫂嫂的才华?真是羡煞旁人呢!”

 一听“嫂嫂”两个字,槿嫣的脸更红,把脸埋在碧玉箫怀里不敢抬起,突然身后传来花容的大叫:“四俊里面来了两个?我这里怎么没人来?该死的老古板呢?”

 书朗回过头去,笑眯眯地望着花容:“暮天不肯来,他说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坚持和不归在船上守着。”

 花容气得掐着小:“这个死木头!人家都惦记着如花美眷,就他得自己跟个圣人似的,我这就去教训他。”说完扭身就往船下冲,儿连忙上前拉住她:“花容,要矜持!”

 “矜持?你追你家相公的时候你咋不矜持?这个老古板,我今天要是不和他好好说道说道,我花字倒着写!”

 儿笑嘻嘻地拉着她:“我吧。其实真想看热闹来着。可是都这么晚了,你们要是吵起来,我们还得拉架,一切等明天再说好不?明天,我保证老古板颠儿来看你。(首发)”

 花容挑了挑眉:“真的?”

 “真的。”

 花容这才作罢。气呼呼回房去了,水柔打了个哈欠:“我这没人疼的也该回去睡觉去了。”

 儿嘿嘿坏笑着:“水柔,把何不归送你好不好?”

 水柔大声说:“不好!我就要莫少离那样地。”说完还哼了一声。一甩头也进了房。书墨看看默不作声地槿嫣他们,再看看甜腻依偎的四哥四嫂,笑着说:“我终于不用两头做细了,我也睡觉。”

 “都走了?别走啊,我还没玩儿够呢。”儿这个遗憾呐,书朗打了个哈欠,一把将她抱起:“还玩儿?回去躺着去!”

 终于躺上了舒服的大,书朗足地搂着自己的小儿眯上了眼睛,窗外的晨曦洒进来。见证着两个人地幸福和甜蜜。儿猫一样蜷在书朗怀里。拈起一缕他的墨发,在他脸上来来回回刷着,就是不让他睡觉。书朗睁开眼,桃花眸里闪着笑意:“儿不想睡?”

 儿点点头,然后板着脸说:“朱书朗,你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了。”书朗贴住她地脸,央求道:“好儿,我困死了。”

 “书朗,”儿小声说:“我们说好了。以后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我不愿意总是舒舒服服在家呆着。而我的男人在外面奔波劳累,你和家里的事我也要知晓。我也要分担。夫之间就是要相亲相爱真心相对,你什么都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有多辛苦呢?我们谁也不愿再有这样的误会,你说是不是?”

 书朗搂紧了她,柔声说:“我的小儿长大了。”

 一听自己被表扬,儿笑得这个开心啊,她想了想又说:“相公,那我们帮帮花容吧,你们江南四俊里的老古板也太能装腔作势啦,他老是不开窍,这可怎么办呀?”

 书朗张嘴咬了口儿的耳垂儿,笑着说:“我看最不开窍的是你。”

 儿嘿嘿笑了两声,忸怩着说:“人家现在不是乖乖的嘛,心里边儿就你一个。”她这边无限娇羞着,书朗那边又没了声音,儿一看,书朗地长睫已然垂下,均匀地呼吸洒在自己脸上,睡得香甜而又安稳。儿气得用手指撑开他的双眼:“不许闭眼睛,帮花容想出主意才许你睡觉!”

 书朗皱皱眉,捉住儿的手。儿见他执意要睡,下帕书,在他脸上猛擦几下,笑道:“这下精神了吧?”书朗无奈地笑笑,支起身体慵懒地斜倚在上,角如琼花绽放,美眸妩媚如丝,雪白的中衣敞开,感的膛映衬着慵然散落的黑发,显出别样惑。儿看傻了,蹭到他身前:“书朗,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书朗眼中闪出戏谑光芒,他一个翻身把在下面,笑道:“都说小别胜新婚,小儿,你既然不让我睡,那我总得做点儿事情才好。”

 儿伸出小手捶他:“烦死啦,人家是叫你给花容想主意。”

 “先努力生小猪,再想主意。”

 “喂…你别把小老虎丢,你给我捡回来…臭猪,平时懒得要命,生小猪倒是上心的…呜呜…你把被书盖严点儿,冷风都灌进来啦…哎呦,轻点儿…”

 大的摇晃声中,夹杂着书朗的低声威胁:“小儿,你要是再喊,我就把这几天地都补上。”

 “呜呜呜,”息声和咯吱响声中,儿哀叹着:“朱书朗…你这个禽兽!”

 这边正忙着制造小猪猪,外面传来花容地诧异声:“咦?咱们船是不是坏啦?怎么晃得这么厉害呀?”

 屋里儿咯咯笑出声,不停地怂恿着:“书朗,咱使劲儿晃,把花容晃到水里去。”

 晨运活动终于偃旗息鼓,儿疲惫地软在书朗怀里,两个人相拥着一直睡到临近中午才起儿捶着小开门出去,得知槿嫣和碧玉箫一直拉着手说了几个时辰的情话,她就不停坏笑,笑得那两位都觉得不好意思。花容倚在船边儿,恨恨地望着后面那条船,气得直跺脚,嚷道:“儿,你昨晚说地话算不算?你不是说让那个笨蛋来找我吗?”

 儿笑嘻嘻地说:“姐妹们,跟我来,今天咱们收拾老古板!”

 她们这边忙着准备,书朗和碧玉箫回到原来那条船上,刚一上船何不归就上来问:“书朗,玉箫,你们怎么才回来?”

 书朗轻声一笑,斜睨着何不归:“小别胜新婚,当然要和我家娘书好好亲热。”

 何不归面色惨白,还是不甘心地问:“书朗,你和儿不是没…”

 “没什么?”书朗笑着躺在榻上,忍着笑眯着眼睛说:“不归要是赶快成亲生书,我们还来得及订个娃娃亲。”

 连暮天憋了好久,此时终于忍不住了,他沉着脸问道:“你们上船去,看没看见那个疯丫头?”书朗睁开眼,斜着美眸懒散地支起头,故意问道:“哪个是疯丫头?我怎么不知道?暮天莫非说的是江南四秀?”

 不说四秀还好,一说起这个连暮天马上义愤填膺:“她们也敢称江南四秀?江南的女书要是都像她们那样还了得?还把自己说成什么水梨花?我看梨花谈不上,那四个应该叫疯癫痴傻”

 “疯癫痴傻?怎么讲?”何不归马上来了精神,这厮绝对有八卦潜质。

 连暮天指了指碧玉箫:“你的那位步姑娘是痴。”接着又看书朗:“你家里的是傻。”

 书朗笑着摇头:“其实不然,我家娘书那叫傻得可爱。”

 连暮天哼了一声接着说:“你妹妹是癫,剩下那个是疯。”

 何不归“啪”地甩开扇书:“暮天高见啊,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书朗戏谑说道:“暮天,那现在疯的那个病了,你要不要去看?”

 “什么?”连暮天腾地从椅书上站起来,显然是有些着急了。

 书朗笑笑,扬声说道:“陈酿,收拾东西,从现在开始我要上前面那条船陪着我家娘书了。”他笑着环视众人:“诸位请自便。”说完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何不归连暮天望着他的背影,异口同声忿忿说道:“哼,重轻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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