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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独特的贺礼
 第一百二十四章独特的贺礼(求订阅,月票)

 “棺材?”室内众人闻言都是一声惊呼。李毅没说什么,眉头紧皱,走向了门外,众人也都跟着他一起向外走去。

 一出门,只见原本聚在门口的围观群众,现在都已经跑离了洗灸堂数十米,远远地指手画脚地低声说着什么,一些媒体的人,状着胆子,在拍摄着。

 而猩红的红毯尽头,一口硕大的紫黑色的棺材正乌沉沉地摆在当处。

 李毅迈步就要过去,却被田广济叫住了:“小李,先报警吧,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万一有危险物质,别伤了群众,再问问现场的人,都没有目击者看到是谁送来的。”田广济神色不见丝毫慌乱地说道。

 “恩。”李毅依言点了点头,叫过了老华,吩咐他报警。

 之后,迅速地叫过几个围观的群众,询问有没有人看到是谁送来的。可是大家却一致摇头。刚才人们因为周芳菲的到来,都一窝蜂地涌向了洗灸堂门口,还真没有注意身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周芳菲的身上,等到回头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口棺材摆在这儿了,只是有人依稀记得,似乎是有辆大头车不久前经过了这里。

 李毅皱了皱眉,对田广济说道:“田书记,我过去看看吧,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小李啊,小心。”田广济拍了拍他的肩膀,嘱咐道。

 李毅点了点头,慢慢地向那口棺材走去。

 “李医生”、“小李”随着李毅的动作,身后马上响起了几声关切的喊声。

 李毅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别担心,继续走了过去。

 可是一转头,却是发现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那英俊帅气的侧脸,如同刀削斧刻般棱角分明,正是大鹏。

 李毅心头一热,没有说话,只是冲大鹏微微地点了点头。

 可是,紧接着,又一阵“咚咚”的高跟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

 “娜娜,回去。”大鹏头也没回地说道。

 “不,我要和他,和你们,在一起,你知道那棺材里有什么啊?你们就贸然地上前。”唐娜嘶哑的声音,倔强地说道。

 紧接着,又是一阵脚步声响,李毅回头一看,竟是一直躲在人群后忙碌的玉莲,此时竟也鼓足了勇气,在众目睽睽之下,跑上前来。红红的小脸上,是同生共死的决绝。

 然后,老华、韩明都走到了李毅身边:“老板,我们和您一起过去。”

 李毅鼻头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可是,要说这些人都是自己人,但是,当一袭黑衣的朱美瑶,也走上前来的时候,李毅却是彻底地被感动了。

 伸出了双手摆动着,说道:“各位,你们都回去,我和大鹏过去可以了,先看看里面有什么,这么多人过去,于事无补的。一旦真有危险,我和大鹏还照顾不到,反倒不能全身而退。我谢谢大家的关心,但是,请你们回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觉得李毅的话有道理,慢慢地转身,向回走去,只有唐娜想要固执地上前,却被玉莲拖了回去。

 李毅和大鹏对视了一眼,向前走去。

 走到了那硕大的棺材旁边,李毅先是转了一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又*动鼻子闻了闻,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冲大鹏一点头,两人一人抓起了棺材盖的一头,一起迅速地向外掀开,之后,急速地向外退去。

 人群齐齐地发出一声惊呼,有胆小的甚至吓得捂上了眼睛,不过,还好,并没有发生预料中的爆炸之类的事情,被掀开了盖儿的棺材,依然乌沉沉地原封不动地躺在原地。

 人们齐齐地抻长了脖子。

 李毅和大鹏也第一时间看了过去,这一看之下,却是大惊失,硕大的棺材里面,没有漆油漆,着白惨惨的木头茬,棺材一侧的板壁上,有着几个血红的大字:“血债要用血来偿。”最后一个字的下面,赫然粘着一只干枯的断手。远远看去,就像是这只断手刚刚写出的这几个大字一般,血淋淋的,狰狞恐怖。

 “焦连海?马应龙?还是大洪帮?”李毅的脑海中迅速地转过了几个念头。

 而就在此时,警车呼啸而至,一个英姿飒的身影率先跳了下来,正是女警洛清,身后还跟着两个男警察。

 洛清一下车,就看到了李毅,走到近前,说道:“李医生,难不成又是你的店被人投放了东西?”

 李毅苦笑着说道:“是啊,这次竟是这么个大东西。”

 洛清看了一眼李毅身边的大棺材和那狰狞的断手,即便在中午强烈的光下,也是觉得骨悚然,马上指挥着手下拉起了警戒带,把围观的众人远远地挡在外面,把现场保护了起来。

 眼神扫过众人的时候,却是一眼看到了众人簇拥之下的田广济,也是吓了一跳,马上迈大步走了过来,敬了个礼说道:“田书记好,怎么把您都惊动了?”

 “我是来这里参加开业庆典的,遇上了这事儿,洛队长,这件事造成的群众影响极坏,还请你彻查此事啊。”田广济严肃地说道。

 “是。”洛清再度敬了个礼,马上转身走向了那口棺材,让随行的警察拍了照,之后,迅速地盖上了棺材盖,然后马上打电话回警局,让警局安排车辆,先来把这大东西拉走再说,毕竟这么个东西放在这里,是足够惊悚的了。

 “洛队长,要把这当成一起恐怖事件来彻查,光天化之下对广大群众造成恐慌,手段恶劣,行径卑劣,一定要严惩。”田广济气愤地拍板,把这件事情定了

 “是。请田书记放心,我们一定彻查此事。”洛清赶忙连连答应。

 老院长在一旁直咋舌,心想这是动着老田的女婿了,他能不上火吗?

 围观的群众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次诡异、匪夷所思的庆典,都不愿离去,远远地站在原地,打量着,讨论着。

 恰在这时,一辆崭新的奥迪A8又停在了洗灸堂门口。

 人群马上静了下来,都在心里大呼过瘾,心都是一个声音,今天这场热闹真没白凑,比看电影还精彩,看看,又有人来了。

 李毅一看见那辆崭新的车,头皮都一阵发紧,心里闹心至极,暗忖:“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这惊世骇俗的大棺材还没拉走呢,又来了个瘟神。刘淮文,他来凑什么热闹啊?”

 刘淮文就这样在万众瞩目之下,微笑着下了车,这种感觉无疑是他最喜欢的,优雅地环视了一遍众人,满意地收获了一片惊的目光之后,施施然向李毅走来。

 却一下子看到了那诡异的大棺材,和全身戒备的警察,他那异常灵活的心思一转,便把这其间的始末想了个明白,不由得哈哈大笑,仿佛看到了这辈子最感兴趣的事情一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李毅说道:“李毅,你收到的这份礼物,倒是别致的很啊,哈哈,看来你的人缘不错啊。”刘淮文说完拍了拍手,脸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李毅身后好几道凌厉的目光扫向了刘淮文,目光要是能杀人的话,刘淮文已经千疮百孔了。

 可是,刘淮文这货要是在意这些,他就不是刘淮文了,理都不理会那些不善地目光,只是盯着李毅,一脸坏笑地想看李毅的难堪。

 李毅冷笑了一声,大声说道:“是啊,刘博士,棺材棺材,这是预祝我升官发财呢,没什么不好的,只怕等刘博士开业那天,恐怕就会有人送座钟了。”

 刘淮文一愣神,只听唐娜在李毅身后笑道:“送座钟啊?不成了给他送终了?哈哈,好玩。”

 刘淮文一听脸色就变了,气的嘴角搐,手指着李毅,叫了一声:“你,你…”“我什么?”李毅直面刘淮文:“刘博士,看来这棺材这么深得你心,莫不是你派人送来的?”

 刘淮文看了一眼虎视眈眈的警察,气恼地一挥手,说道:“胡说八道什么,怎么会是我送的?”不过,随即眼珠一转,又笑了:“李毅,你我相识一场,你开张,我也不能空手来,今天还真是给你带来了一份别致的礼物,哦?”刘淮文说完,大步走过去打开了奥迪A8的车门,向里面叫了一声。

 紧接着,一个老农模样的人走了下来,人们这才发现,原来刘淮文的车里还有别人。

 “刘博士,您给俺找的大夫在哪呢?”老农一下车就点头哈地问刘淮文。

 刘淮文笑嘻嘻指了指李毅,说道:“诺,就是那个,他可是咱们丽海的名医哦。”

 刘淮文故意在“名医”两个字上,拉了长声,就连刚下车的老农都听出了其中的讽刺意味,苦着脸说道:“刘博士,俺挂的可是市医院的号,你偏把俺拉到这来,那小医生这么年轻,能给俺治好吗?”

 孙老院长在人群后面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赶紧走了过来,一扯刘淮文,说道:“刘博士,你这是干什么?”

 “院长,我刚才路过皮肤外科,正好遇见了这个病人,身上好几个大的丘疹,外科的医生抓耳挠腮地看了半天,看不出什么毛病,我听说李毅的洗灸堂,专治各种疑难皮肤病,这不就带着病人过来,专投名医而来了。”刘淮文一脸笑意地说道。

 “胡闹。”孙老院长闻言,气得一跺脚,心里明镜似地,这哪里是什么专投名医啊?这是专门给李毅找事儿来了。只是你个天杀的刘淮文,你不看看谁在李毅后边站着呢?那可是市委书记啊,李毅未来的老岳父,那对李毅是极为看重的。你当着他的面儿给李毅找不自在,李毅能治好了还好,这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是治不好,田广济不得气死?以后咱市医院还有好日子过?想到这儿,孙老院长悄悄地冲刘淮文直使眼色。

 可是这刘淮文也不知道是看不明白,还是故意的,依旧笑嘻嘻地领着老农,走到了李毅面前。

 孙老院长气得在心里骂了一声娘,他**要不是你技术湛,我会你一个怪物在我手底下?天天给我找事儿,真是早晚被你害惨。偷眼看了一眼田广济,老田已经神色不善了,老院长急得跺了一下脚,也赶忙跟着走了过来,心里打定主意,自已一定得在旁边给李毅站脚把关,李毅要是看不出来什么毛病,必要时候,必须得提示他。

 周围围观的人们这下可高兴了,刚才光听田书记吹了半天,这洗灸堂里的医生,有多么多么好,但是医术到底怎样,谁也不知道,这下好了,来了个活生生的病例,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好不好,当场便知。人们各个都瞪大了眼睛,兴奋地叫着:“就在这里看病,我们都要看看。”

 李毅看了一眼刘淮文,心里暗骂,这个傻*,永远看不出轻重缓急,那大棺材还在那摆着呢,他就急不可耐地给自己来个病人,出难题。

 但是虽然心里不悦,李毅还是随即严肃起来,刘淮文给的是个下马威不假,但是,此刻自己却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众目睽睽之下,成功了,什么都好说;失败了,这就是自己的大嘴巴,同时也了田广济的嘴巴了。

 而刚才听刘淮文说,这是个让市医院皮肤科的医生都抓耳挠腮的病例,可见不能简单了,再说,刘淮文处心积虑地来给自己上眼药,又岂会是容易的病例?

 想到这儿,李毅稳了稳心神,上了老农,亲切地问道:“老伯,您哪里不好?”

 老农虽然自己花钱挂的是市医院的号,却被刘淮文拉到了这个小洗灸堂,心里有些不乐意,但是还是赶忙起了衣袖和管,对李毅说道:“医生啊,从上个礼拜,俺这身上就起了这么好几个红包,当时以为是蚊子咬得,也没太当回事儿,可是越长越大,医生也给开了消炎的药膏了,就是不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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