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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说是拣几样精致的上来,七、八样菜份量还是很,这里的菜根本不怕人吃。

 微酸微甜的开胃小菜,大薄片、乔头末、凉拌耳丝,颜色丰富鲜亮的确把路猷雅的胃口勾引了出来。

 申卫然在等菜时,用纸巾折成的纸鹤筷架恰好完工,他往她前面一摆,连送菜的服务生看见都直呼可爱。

 “你把纸鹤当筷架,我们算不算烹琴煮鹤啊?”那纸鹤歪着长颈的俏皮模样像在看着用餐的人们。

 “这样可麻烦了,我可能要请阿丽老板娘给我找把琴来。”

 路猷雅盈盈的笑,从包包里找出一枝笔替纸鹤涂上两颗圆圆的眼珠,这下更活灵生动了起来。

 “你真的会弹琴?”她不信。

 “弹琴有什么难的,我以前组过乐团,我是弹Bass的一把好手,真要说,我琴棋书画外加刺绣都美到不行。”这样会不会太搞笑了?

 小看他,门都没有,他可也有过热血的青年时代好不好。

 “那改天有机会到钱柜去较量较量怎样?”她笑,笑完脸红红,山眉水眼生动得不得了。

 她对乐器不在行,制造噪音唱几首流行歌还难不倒她。

 “哈,你惨了,我可是绝世歌王,咱们来赌一把,输的人请吃冰。”

 明明叫的菜还没上个完全,他已经想到饭后冰点了。

 “我要吃刨冰,加很多芒果、芋头、河诠、草莓的那种。”一谈起冰凉爽口的刨冰,路猷雅的精神都来了。

 “可以!”

 接下来汽锅、五香鸽、滇八件糕点、丽江粑粑连续送了上来,两人闻到菜香,开始转向美食,暂时休兵。

 “多吃点。”

 “嗯嗯。”她很努力的消灭了好吗?

 申卫然却嫌不够。“吃,你不多吃一些,怎么学起来以后煮给我吃?”她煮的家常菜很对他的味。

 夹一筷子的大薄片酸酸辣辣很是下饭就往路猷雅的碗堆,接着直接扳起鸡腿也归她,把她的碗堆得小山高。

 她被他了个手忙脚,连反对也不出时间,只能把咀嚼的功能发挥到最高点,拼了小命的嚼嚼嚼嚼嚼、

 看见她勤劳的动筷,申卫然把刚刚上桌的片放入一碗浮着油却不冒烟的滚烫热汤中涮,再放入烫视邙沥干的米线与韭菜等配料,这才把有名的过桥米线往她前面放下。

 “吃。”他还是只有这个字。

 这是填鸭吗?

 眼看路猷雅吃得两颊嫣红,洁白的额头上还有微汗,他这才举筷开始填自己的肚子。

 两人从香香小陛出来时踩着夜,如此安静,如此惬意。

 申卫然伸出大手把路猷雅的小手收拢在自己的掌心。

 一回生,两回,他很习惯有只小手握在手里的感觉。

 也许是喝了酒,路猷雅也没客气,大方贡献出自己的柔荑让五指牢牢把握。这样两手握的感觉好好,大手包裹着小手,这样走着,很舒服,凉风徐徐,有了秋的味道。

 “你真漂亮。”耳处漾着一层薄红,在迷茫的夜里看她,别有一番动人心扉处。

 “我也觉得你很帅。”她两眼离,如同浸着水光。月下的他看起来感又可口,颔首、扬嘴、挑眉、眯眼,清雅而温润,高大颀长的身材并不壮硕却拥有天生的优雅。

 “你漂亮,我帅,听起来应该凑成—对。”他这是趁火打劫吗?

 不想涉入的,已经忍不住涉入了。

 本来想慢慢来的脚步因为情动,身不由己的想要渴求。

 情不由人。

 他看过无数美女,没几个有灵魂,也没几个可以跟他聊天,聊天的内容物除了浮泛的炫耀还是炫耀,再也找不到话题。

 小雅则不然,她有着很真实的笑靥,感觉起来最舒服,比起那些笑起来假得要命、看起来也不舒服的女人好太多了。

 路猷雅沉默了太久,久到申卫然拉垮下脸。

 “不可能。”虽然微醺,虽然跟她走在大马路上的是个怎么看都非常优质的男人,但是变成一对?

 这只是他酒后吐出来的玩笑话,当真了,会死人的。

 她不再想为了追求过份的浪漫坠入无边的虚幻,谈过一次恋爱,花去那么多年的时间,虽然不会杯弓蛇影,可家里的事情如山着她的心,短时间,她哪来的心情风花雪月?

 “你觉得我配不上你?”申卫然的斯文尽敛,侵略乍现。“还是你以为我挟恩求报?我是那种人吗?”

 唉,俊男拉下脸来,还真有点给他俊不起来呢。

 “我并没有被要胁的感觉。”

 “不然呢?理由。”他强悍的要求理由,一个够说服他此刻心情的理由。

 “我不了解你的背景,不熟悉你的生活圈,不清楚你是怎样的一个人,也不够懂你,更何况…我记得你说过好兔不吃窝边草,你最反对办公室恋情了。”路猷雅没有被他野蛮的态度怒。

 她的心里曾经填一个人,可是现在换来的除了寂寞还是寂寞。

 申卫然咒了声脏话。就知道话不能说得太,现在自打嘴巴了,他真是蠢。

 “你记恨也不是不行,不过,记这么好…”伤脑筋。

 “我对你只有感激,我不记恨。”没有人是圣贤,谁都有说错话的时候,只是这时候求爱…时间点太感,也太不对了。

 “不考虑一下?”

 “我肯定你喝醉了。”一句话堵死他。

 饼惯钟鸣鼎食生活的他,向来要什么有什么,很少为来来去去的女伴费过什么心,难得认真一回却踢到铁板。

 路猷雅也知道这样的拒绝虽不算冷酷,可是对这种术业有专攻,在感情圈也吃得开的男人来说,她的拒绝杀伤力比普通人还要强。

 她选择沉默。

 人情债、钱债,她都欠了,一时之间怎么也还不起,难道真用感情来抵就可以说得过去了?

 申卫然眼睛眯了起来。的确,他是个不习惯跟别人分享心事的男人,也少谈过家里的一切,可是,狗!人嘛,谁不多少保留一点,哪可能对着还不的人把祖宗八代都抬出来给别人知道!

 偏偏,他这会儿莽撞的向着他认为不的陌生人求爱…

 他真的是情不自的爱上小雅了。

 因为感情比理智真实,体比他该死的思考逻辑聪明,所以,他想进一步跟她交往。

 他犹不放弃的找着其他理由“你不接受我是因为萧夏川那个男人?”

 路猷雅没有发现申卫然万里长城般的念头,她嘴。“也许这是我很大的缺点也说不定,明明我早知道自己不爱他了,却表现一副很长情的样子,很可笑吧?”

 “哪里可笑?我也想要一个长情的女人。”他嘟嚷。

 他没想过要一份可以长久的感情,现在却自己推翻了。

 是因为遇到对的人吗?

 路猷雅从喉咙滚出笑声“你确定这不是四月一愚人节的整人节目?”

 “你这女人…你看着我的眼睛,”申卫然愠恼的把她整个人扳过来面对他。“…你认为我是那种会拿自己感情开玩笑的人?”

 被他灼热发亮的眼珠看得很不自在又矛盾的被吸引,她害羞的低了下头。

 他一怔。她这是在害臊吗?

 这年头的女人都不懂羞赧怎么写了,他居然在她的身上,发现百年难得—见的奇迹。

 就算被当作禽兽,他也认了。

 把她搂紧,他低下头擒住了她微凉的红

 路猷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傻了,嘤咛了声,怎么都挣扎不出男人坚若盘石的怀抱,一旦放弃挣扎,本来拒从的马上被撬开,他温热滑的舌长驱直入,占有了她柔软的领地。

 她被吻得昏天暗地,完全没想到申卫然的吻技这么…这么…唉,哪里有可以钻,她居然非常的享受这个吻。

 申卫然温柔的把她放开,眼底闪着孩童做坏事得逞的光芒。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给我们各自一个机会,搞不好我们会成为天上地下难得一见的金童玉女呢。”

 本来滚在路猷雅舌尖的难堪被他三言两语化解,本来该生气的却怎么都扮不出来那张脸。

 他要没有那份童心是做不出来一件件美丽缤纷、才华洋溢的建筑作品的。

 一丝小小的尴尬化为无形。

 “说实在的,这么晚了,我们要一直马路下去吗?”她发现这男人对于力行走路贯彻得很是彻底。

 “能跟美女散步是我的荣幸,不过…快到了。”他晃了晃一直抓在另外一只手里的大塑胶袋。

 袋子里面是刚才他要阿丽老板娘另外让厨房分盒子包装的热炒。

 路猷雅不知道用途,也没问。

 他们跨过马路走进行人地下道。

 她没作声,这么晚了如果只有她一个人要她走进这里,她不敢,地下道不管白天晚上,总是聚集了三五成群睡觉发呆还是瞪着眼看人的游民,虽然知道他们不害人也可能没恶意,但她心里还是会怕。

 “我把这些好料送给他们就上来,害怕吗?敢不敢跟我一道下去?”

 “有你在我不怕。”想吓她,这人真是孩子气。“你会保护我的对吧?”

 “不后悔?”

 “后悔的是小狈!”

 “有胆量,走吧!”

 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彼此的心意,他们是什么时候养成的默契?

 ************

 晨雾离的早晨。

 尽管前一晚路猷雅和申卫然几乎天亮才回家,她还是按时起做了早餐。

 申卫然的饮食习惯很固定,当他喜欢上一样食物时,就天天要吃那样东西,吃不到,会闹一整天脾气,谁来,给谁颜色看,要事先没知会给他换了,他会勉强入口,但是那种痛不生的表情,却让人感觉好像真的犯了待小动物的滔天大罪,恨不得切腹谢罪。

 他最近上…应该从路猷雅走马上任开始,他就坚持要吃的早餐…夹上超厚火腿的三明治,还有跟糖都要放的咖啡。

 听起来很简单对吧?其实一点都不。

 炳姆火腿要远到台中老街的某家商店才有得卖,平常超市跟市场卖的任何知名火腿根本不入他大少爷的眼,再来就连涂抹面包的沙拉酱都很讲究,不是那家百年老店用纯蛋黄手工打出来的沙拉酱绝对不吃,其他林林总总的就不要说了。

 路猷雅想不开的时候,会想她是不是被给得丰厚薪水给了心窍,当厨娘千遍也不厌倦?

 偶尔的小抱怨在看到申卫然捧场的把菜吃光光,她又乐得在心里计较明后天该去买什么菜喂这男人的肚皮。

 周而复始,唉,她自觉自己沉溺在自里无法自拔。

 被太阳晒到股才起的申卫然有着独居男人的优点,不论前一天忙得再晚,生理时钟会准时的叫他起,刷牙梳洗,换上休闲风的棉跟洁白的圆领棉杉,赤着脚慵懒的从卧室直接走到木条长廊伸懒

 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有着宽度和力度的肌在肩膀处紧绷,展现了他衣服下男的力量。

 静静站在被朱槿花围绕的庭院里,花园里飘着清凉的空气跟花香,他享受着这份宁静。

 他不急着吃早餐。

 也知道这时间,路猷雅去早市买菜。

 她总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市卖的菜新鲜又便宜,所以她三天两头就往传统市场跑。

 房子安静得不可思议,他踅回老旧的客厅。

 厅里的茶几上有路猷雅练习的成果,一叠五花斑斓的纸,几只看似失败的作品,一件平常在家会穿,市场买的短背心就随意搁在皮沙发的倚靠上,一盒没吃完的布丁,是她偏爱的水果口味,跟着纸鹤比邻而靠。

 走进厨房,理台上摆着洗干净的抹布。小雅有些,坚持抹布也要买3M的,为此还被他嘲笑不会驶船嫌溪弯,会做家务的人哪需要斤斤计较抹布的好坏,抹布不就是一块布料,女人还真的计较得可以!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这块比普通抹布还要贵的玩意,还真是一分钱一分货。

 他自行设计的餐桌上,用碟子着她留下的Keroro军曹便条纸,上面不外乎代她的去向诸如此类的。

 就算句子再熟悉不过,他每每还是要看一遍,然后放进口袋。

 有趣的是,这便条纸从不雷同,有时候是Giroro那只脾气火爆而且喜欢夏美的青蛙,两天前是爱耍白痴而且热爱钢弹系列的宅蛙的Keroro,当然也有双重人格的Tamama,顾人怨还充恶因子…别问他为什么跟它得像一家人,这完全是被路猷雅冼脑的结果。

 要知道,人总要不下问的。

 谁知道无心的一问可不得了,那个外表已经成年的大女人,开始细数这几只青蛙的过去未来跟所谓“感人”的剧情。

 对于他这种从不恋卡通的人来说,这几只青蛙跟外星人无异,偏偏路猷雅着得很,只要卡通时间一到,八匹马都挡不住她要蹲到电视前面跟着故事主人翁哭哭笑笑,于是他这“被害人”也慢慢掉进泥淖里,先是批评抗拒嘲笑,接着无力的跟着沦陷了。

 他是个没志气的男人对吧?

 他发誓,一刚开始他真的抗拒过!

 曾几何时,这房子处处有她的痕迹,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不论时间长短,自从有她在,他吃也香香,睡也香香,以前他从来没发现自己过着空虚的生活,因为她,他看见了自己的孤单。

 “咦…这什么东西?还真不错吃,有南瓜子,松子、葡萄干…居然还包了麻糬。”隔音设备马马虎虎的式房子就算隔着回廊跟墙壁,客厅突然冒出来的人声,还是很清楚的传进申卫然的耳朵。

 他家几乎不锁门的,为的是方便他的工作团队来来去去。

 不过,是谁那么没礼貌,一太早的,不知道他还没吃早饭吗?

 他大爷心里一个不,却没想到自己是被太阳晒醒的,真的不早了。

 踩着重重的步子来到前厅,一看到自家兄弟,申卫然既不表示也没啥二号表情。

 那人身穿手工顶级西装,戴着一款用白金、黄金、玫瑰金所打造的Trinity三环表,嘴里咬着、手里拿着的是路猷雅做的小甜点,通常是让申卫然磨牙解馋的。

 “大忙人不进公司,你来我家做什么?”

 他们向来不同挂,各混各的,除了家族规定的聚会,平常几乎是谢谢再见,不联络的。

 申氏,是大家族,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谁规定血缘上的兄弟就应该你侬我侬的,那太恶心,他做不来。

 “你笑得好假。”申烽火编派主人不够真诚,却一口气把人家的点心吃光光,脸的意犹未尽,明显的只差点没口问还有没有,再来一盘。

 “你管我爱怎么个笑法。”申卫然龇牙,像头狮子没事咧着牙吓唬比他小的狮子。

 申烽火毫不畏惧…一个头发没梳没理,脸颊还印着睡痕的男人,哪来的说服力?靠边站吧!

 他不客气的往厨房走,一边鼓动鼻翼。“你煮咖啡喔,我闻到香味。”

 “你公司倒了,大老远的工夫从台北到我这里喝咖啡?”申卫然冷笑。

 申烽火路的拐进设备新颖的厨房,一眼就看到一壶保温着的咖啡,他自己找杯子认咖啡,当然餐桌上的三明治也逃不过他的魔爪,一口咖啡,一嘴滋味浓郁,咬在嘴里小黄瓜喀滋喀滋响,还有在口腔里滑动的马铃薯,他吃得眉飞舞,指回味,转瞬间,嗑掉三份,申卫然眼看属于自己的早餐正以惊人的速度消失当中,幼稚的连盘抢下。

 “你很够了喔,当自己是难民也用不着把我的粮草一扫而光。”

 “老三,什么时候你的手艺变这么好?这三明治好吃到叫人想眼泪。”

 “要哭么,回家去。”

 申烽火恋恋不舍的放弃最后一块美食,把手住精致的西装上擦。“姑婆让我来送口信,这个月的聚会改期,改到下个月初,她叫你一定要到。”

 “什么年头了,你不知道有手机、电话、电脑这种方便又快捷的科技产品可以用吗?”

 “我也是被的好不好,你不知道台中很远吗?我开一趟车来回很累的。”就知道两人犯冲,一见面不吠几句会舒坦不起来,姑婆还命令他非来不可,瞧,这一来,可怜他看人脸色了。

 “有高铁这么方便的工具,也不知道你脑袋里都装了什么,水泥还是浆糊?”

 申烽火翻白眼。

 “你确定会到吧?别放我们鸽子,一连几次都这样,很难看。”

 “我还是都有时间回去看姑婆,我放谁鸽子了?你跟无敌、亢都是臭男人,不看也罢。”两人眼对眼,差不多的个子,相似的脸蛋,像极了两只即将开打的斗

 这就是踏进玄关,手腕挽着菜篮子完全状况外的路猷雅所看见的情况。

 她知道申卫然的脾气算不上柔软,对外人也少给好脸色,可是这么正面对干还真是头一遭。

 “你们…在做什么?”相亲相爱吗?真的不像欸。

 申卫然发现了她,扳了下颈子不是很情愿的退开“你回来了?为什么不晚一点?”

 路猷雅了鞋踏上木质地板,很自然的让他接过份量颇重的菜篮。“我回来得不是时候?坏了你什么好事吗?”

 “我正要修理这个把我早餐都嗑光,丝毫不懂什么叫客气的不速之客。”

 他的口气有着不自觉的亲昵,听得申烽火起母皮,只是当事人一点感觉都没有。

 “冰箱还有材料,我马上去。”不就是吃食嘛,有必要大动干戈吗?真是孩子气。

 “我要吃大号的摩斯潜水艇汉堡。”他正大光明的点餐。

 “三分钟?”

 “可以。”

 “你好。”路猷雅朝着申烽火点头,越过他要进厨房去。

 “你是谁?我没在卫然这里见过你?”他拦住她的去路。大白天的就出现在他哥房子的女人,喔喔,很值得玩味喔。

 “我是申先生的助理兼煮饭婆。”这男人看起来张狂不羁,眼睛却很清冽,干干净净的声音如水泉,真好听,再看他的五官轮廓和申卫然相似度很高,八九不离十有着亲戚关系。

 “那些好吃的点心还有三明治都是你做的?”也不知道是天还是被姑婆娇宠出来的坏习惯,申家几兄弟对美食都有着各自不相同的执着跟喜爱,一知有双巧手的女人就在眼前,他悉数丢掉在公司摆威风的习惯,把自己最平民化的那一面表现出来。

 路猷雅看过去惯常放点心碟子的地方,果然已经空无一物。

 “你们好好聊天,我再去做一些饼干出来,很快的。”

 “你干么对他那么好?”有人心不是滋味。

 “来者是客,何况做那些东西又不费事。”重新接过菜篮,她往里面去。

 “我不是客人,我是卫然的弟弟,我叫申烽火。”知道要狗腿的人把菜篮接过自己的手,一前一后进厨房去了。

 申卫然看着两人的背影,也不知道哪筋错,很想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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