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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登时耳剧痛,几撕裂。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妈妈!能在千军万马中直取自己耳朵的,除她再无别人!闭眼一咬牙,忍了痛猛力一挣,硬生生扯出来,紧接着矮身一缩,从身前妹妹下钻了过去。那妹妹正奔过来帮忙,没防备他主动要受下之辱,大惊,赶紧收腿,却感觉间的人如泥鳅一般,滑溜溜挤了过去。叫了一声“哎呦!不好了…”

 股上一阵,却是那人一条腿勾起,不偏不倚在重要处碰了一下。心神大,娇羞无限…

 过了程小月这一道关,鸭梨骤减,前面虽然还有几个妹妹,却都是没有过抓狼经验的,见他冲来,避之唯恐不及,只顾得掩护重要部位,哪里还有闲暇见义勇为?小氓左右穿,自中突围而出,转眼间已经到了门口。

 只听妈妈还在后面叫:“抓住他…”

 转头看——正一只手捂了口向这边过来,只是前面被一个女孩挡住了路,急切间想从她身上跨过,不防她恰恰正起身,不免一个趔趄耽歪在地上,耽误了追杀。眼看是抓不到自己了!心情登时轻松,就留恋了一眼门口的一位小妹妹,那小妹妹腿长身细,肤白貌美,兼之半褪衣衫,上身的罩也只戴了才一半,正白晃晃地在他手边。顿时馋涎滴,心大起,正顺手去摸一把,却不料小妹妹甚是机灵,立马两手飞快捂住了。脸戒备瞪着他不敢放松,神色颇为坚决,大有“这是我的…绝不给你”的意思。

 又恋恋不舍看了一眼,才转身逃跑。正所谓:鳌鱼却金钩去,摇头摆尾不再来。待他跑到了走廊拐角,才听见后面一众美女大喝小呼“抓氓!”

 “不要脸!”

 之声不绝于耳,更有无数衣服鞋袜一起掷了出来,足见群情愤了!

 一溜烟儿跑出剧团大门口,才慢下脚步,大呼倒霉:躺着也会中!我好好的睡觉,却没来由的招无妄之灾,这下晚上又要麻烦…想想妈妈的拳脚,不免悚然。旋即却又仰天“哈哈哈”大笑了三声,自言自语:“男子汉大丈夫,要建功立业当然难免皮受苦,以后要追妈妈,困难重重,以她老人家的秉,就算抱上了,恐怕也要一边揍我一边圈圈叉叉,我须从现在起,学会适应才对。”

 眼看夕阳尽落,暮色渐重,街上行人也多起来。想了一会儿,终于决定先去齐齐家。胡玫母女都曾数次替他解危度厄,算得上是自己的大救星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暂时去她家避一避风头,叫齐齐去探听了风声,有了几分把握,才能放心回去!

 也不坐车,顺着马路牙子东张西望着慢走,从剧团到家六七站的路程,他倒走了一个多小时。等到齐齐家楼下,已是七八点钟光景了。刚进楼道,忽然依稀听到有人叫了他一声,就退回来看,又一个人没有!心里疑惑,假意转身再进去,却又猛的一个回身——还是没人,这才懒洋洋地上楼去了。

 开门的是胡玫,看见他,眉眼儿俱开。问了声:吃过饭了?侧身放他进屋。

 陈皮皮看她双颊生晕,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和平比多出了几分妖娆。不由心底跳了几跳,肚子里嘀咕: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不过她这眼神,却分明是丈母娘看夫了!很好,很好,我这个夫看来做得合格,胡阿姨仰慕我的美貌,在心里已经以身相许了!哈哈,我这个丈母娘贪心的很,看见女婿上功夫好,要和女儿抢了…

 假意四下张望,嘴里问:“齐齐呢?”

 手却在胡玫腿上摸了一把,身子也腻在了她股边胶粘上一样不肯离开。

 胡玫也不躲,任凭他摸着,说:“齐齐刚才出去,说忘了拿补习老师发的资料,要回去取…你等一等,就回来了!”

 说着转了个身,却不走开,把个翘凸盈硕的丰放到他手掌里了。

 她今上身穿了件真丝月牙衫,下边是条长裙。衫子宽松,房又涨,下半截儿就松垮垮一直垂到间了,转身之余,上的一圈儿白就显出来,如同剥了皮的树身,细白刺眼。见皮皮手抓了自己的捏挠,笑嘻嘻地瞄着她的,心里麻酥,却拿出了长辈的姿态来,问:“给阿姨说说,你妈妈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晚饭吃了几大碗?半大小子,正长身体的时候,可别吃的少了!要是没吃,阿姨这里还有饭菜…”

 话音还没落,就听陈皮皮的肚子里“咕噜噜”叫了一声。倒没想到,大是差异:“你几点吃的饭?这就饿了?”

 一句话点题,陈皮皮口水先上来了,反把刚升起的情浇灭,收回手肚子,说:“我惹妈妈生气了,还没敢回家呢,饿坏了!有没有吃的?先给我几碗饭垫垫肚子!”

 胡玫就去厨房去端了刚收起的菜,锅里饭还是热的,又去洗了几个番茄给他炒。等炒好端出来时,却见皮皮已经风卷残云干掉两碗饭了!笑着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说:“慢慢吃,怕人跟你抢不成?”

 怕饭不够,又去拿了一袋做早餐的面包来,才扯过了椅子坐他对面,用手支了下巴看他吃。

 陈皮皮吃相饕餮,跟饭有仇似的。胡玫看着,心里感慨:从钟凡不在家后,几时见过这么个吃法的?平里娘俩相对,用筷子数米粒相仿,合着也吃不完那一锅底的饭…看他吃饭,吃得屋里也阳光灿烂起来了!伸手去他腮边捏去个米粒儿,直想把手在那脸上抚摸几下,打心眼儿里面说不出的爱惜!

 吃的锅空碟净,才心满意足,胡玫却又打开了面包推过来,又去端了盘花生米,说:“炒菜你怕是等不及了,将就一下吧。”

 陈皮皮拍着肚子给她看,打了个嗝,说:“了,现在回去挨打我也不怕了。”

 胡玫见他说得可爱,捂了嘴笑,眼生媚:“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天天要捧在手心里的,哪里就舍得下手打?你倒说说看,怎么惹你妈妈生气了,我好想个法子给你解围。”

 陈皮皮就把更衣室的事情学了一遍,末了说:“我是冤枉的,可没打算去偷窥,阿姨,你可得相信我!”

 胡玫听得直笑,双峰抖,边笑边说:“信,信,我怎么不信你?”

 陈皮皮长叹了一声:“不管阿姨你信不信,反正我妈妈是不信了…哎,知己难求!难得阿姨这么相信我,我死而无憾了。”

 胡玫就从桌子上拿起手机,给小月打电话:“你儿子在我这里了,吃得穿得暖,你可不用担心,待会儿我把他给你送回去!”

 陈皮皮伸长了脖子去听,那边也笑着,说:“不省心的东西,最近学会离家出走了,你该往死里揍他一顿才对,这么惯着他,还不惯得他天天惹是生非?”

 胡玫就嗔怪小月:“你也是,孩子这么大了,动不动就要揍,也不怕打的和你离了心?今这事情,你就给我个面子,饶他一回!不然我这阿姨大包大揽下来了,做不到可丢不起那人!”

 听小月答应了,又唠了几句家常,才挂电话。

 皮皮见事情顺妥,心花怒放,饭又吃得十足,当然就开始生。虽然知道胡玫是千肯万肯的,却偏不去直说,去将那块黄灿灿的面包中间用筷子戳了个印儿,放了颗花生米在上面,长长地伸出舌头,把那花生当了头去猥琐,眼睛却还看着胡玫,是挑逗之

 胡玫看他了他这滑稽样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别人家调情,还讲究个暧昧隐晦,把情调去男女之间曲直,他这倒好,却分明是赤的勾引了!伸出一手指去他额头上戳了一下,故意收了笑容板起脸,正正经经着说:“小氓,凭你这下作的样子,偷看女人八九是真的了!我真不该替你周旋,活活让你妈一通揍才是正理。”

 陈皮皮涎着脸,恬不知说:“阿姨,给我个真的一下行不行?我最近舌头…”

 胡玫的心了一,桌子下面把腿夹了,似恼非恼斜了眼儿看他,感觉自己脸上一阵的热,说:“什么真的假的?你舌头吗?我去给你拿个鞋刷,保证能治了你这怪病!”

 她面上装着,却把阿姨那两个字换掉,口气也变得快,活是跟男人在说话了。

 陈皮皮儿,嘿嘿笑着:“那个太硬,有没有软一点儿的?”

 他本来是随口一答,听在胡玫耳朵里却多了几分含义,误会远了!思想中具体了那光景,耳一阵,下面就感觉一股水儿涌出来。故意伸直两臂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把动作做得慵懒娇媚,顺便让两只房也得高高的去引人,嘴里却说:“你自己找找吧,我可困了,这会儿只想去睡,你止了,要回家的时节再叫我,我好送你去请罪!”

 陈皮皮福至心灵,马上顺了她的话头,叫:“我想到了,想到了!”

 说着在桌子底下鞋伸了腿过去,把脚去拨她。胡玫只觉得那脚从裙下探进来,顺着大腿直抵在自己私处,结结实实地挤,就将上身趴在了桌上,分开双腿让他动作,片刻已经中汪洋,腻声说:“是吗?你有没有问问,那的主人答不答应给你用?”

 陈皮皮就伸手去她领口进去抓住了,也把上身趴在桌上,和她四目相对,说:“真是奇怪,舌头也,脚也,不知道这病传不传染?阿姨,你有没有什么地方的?”

 胡玫心神漾,直勾勾看着他,不再说话,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帮着他在,渐渐气促神散,长长地哼了一声出来。

 这声音说不出的绵软惑,听在陈皮皮耳中,除了腿中间那一处还有几分傲骨,全身上下都酥得没筋了!手里房,看她的脸慢慢由白转红,眉眼儿间意盎然,心下大叫:我的乖乖,胡阿姨发了…她这副样子,要是我不去她衣服,她该反过来强我了!

 手也不肯松开,人就上了桌子,说人家着急,他可也没什么少男的矜持!胡玫的身体顺着他的来势向后仰过去,靠在了椅背上,怕他扑过来收不住连人带椅子翻倒,一条腿就抬起来勾住了桌子,说:“小心些,爬这么高!可别摔了!”

 却见皮皮就势坐在了桌面上,用两腿夹住了她的,猴子爬树一样抱住了她的脖子。嘴还没擦干净,就奔着自己的脸面来了。

 胡玫动情,仰着头和他亲了,更觉得热情似火。看那青春朝气的面孔,似乎自己也年轻了回去,突然生出顽耍心来,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不肯松开,含含糊糊地说:“小…混球…你…想干什么?”

 皮皮不防备,吓得直叫:“松口松口!不待这么玩的!你再耍赖…我可要擤鼻涕了…”

 两人一问一答,说不出的荒唐滑稽,情人不像情人玩伴不像玩伴,不伦不类到了七八糟。

 妇人的手有了空闲,就摸到了他腿间,在那鼓起的地界抓拨。她对这东西的熟悉,堪比皮皮对皮球的熟悉了,隔着子用指甲刮划捏,快竟然比手握了更强。幸福的皮皮直叫:“厉害!厉害!有趣有趣…”

 胡玫把他扶直坐好,将椅子向前挪了挪说:“有趣的还在后边。”

 径直去拉开口,从里面掏出了终极武器,俯身张口含了进去。

 陈皮皮只觉得下边一阵火热,似乎进了一处极暖的所在,登时醒悟:不得了了,阿姨…在帮我口了!那晚在楼下,他是见过胡玫给石夜来这么做的,其时虽然心生羡慕,却也还不明了这里面的妙处。及至有了女人胡天胡地,也只有于和蔷薇肯迁就他,蔷薇和他相处短,来不及为他仔细开发就去了。说到于,水平更是差到稀松平常!这回碰到胡玫,才终于有机会来理解个中真谛!

 只觉得她的舌头紧紧抵住自己,将那东西裹得死死的,起伏之间,竟然像是有股力在拉扯牵引,摩擦得头发,快乐不可胜言。

 居高临下看她起起落落,在白白的后颈上找到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痣,柔滑干净的皮肤上生了这颗痣,平添出几分俏丽活泛,发髻盘梳得整洁光顺,小巧的耳垂上戴副水滴样式的耳坠,伴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摆闪烁…妇人是极爱美的!细微处雕琢得仔细,若不是那骨子里一股天生的媚意,端庄高雅稍逊于小月,就十足一个个完美女人了!少了小月的霸气,却多了女的风,妖冶风韵,程小月是一定输给了她。

 皮皮看得入神,分了心,才支撑住没早早缴械!胡玫套了一番,淋淋地吐出来,抬头向他一笑,意横生,勾魂无限。用手捏了他的两个蛋蛋,悉心按摩,赞了句:“你倒忍得住!”

 陈皮皮叫:“忍不住了忍不住了!阿姨我要干你…”

 胡玫笑着问:“哦,干是什么意思?干架吗?我可没力气和你打架…换别个要求吧,或者我会考虑下…”

 话没说完,陈皮皮已经从桌上滑下来,坐在了她腿上,把硬邦邦的东西边戳她肚皮边说:“!我要和你!”

 胡玫倒不急,用额头抵着他额头慢地说话:“?你来给我说说看,打算怎么个法儿?说得有趣,我就答应——要是没什么新意…恩,我也不怎么想的,活该让你硬着…”

 前要考试,陈皮皮倒是第一次遇到,想了一想,说:“我很大!能得阿姨舒服。”

 胡玫装了不屑:“很大?我看不见得啊!”

 用手指圈住了他的东西,比划了一下:“喏,也才这么,又不是特别长,要是万一我答应给你到我要舒服的关键你没坚持住,我不是很吃亏?”

 虫上脑,只想进去了,哪里还有平时的机灵!小氓一阵抓狂:“不会不会,我功夫很好很好,很有职业道德,一定让阿姨足!拜托拜托,我很有诚意的…”

 嘴里说,手已经在扯胡玫裙子,去扒她的内,内窄小,又被两人着,一时间哪里褪得下来?就使劲儿扯拽,将一条小巧鲜,情趣盎然的内扯得面目全非。

 紧要处已经看见了,近在咫尺,他还在一味的拉扯,全忘了变通,可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也没想到现在就去,未必不行!

 胡玫戏耍了他一回,自己也忍不住了,下面早已经水迹斑斑。抬将内衣褪了,按着他的东西向下引导,两个人的体位却不妥贴,勉强进去,毕竟不能深入。陈皮皮也顾不得了,进港就一通死命地鼓捣,好在少年气盛,体力充沛,得虽然不利,动作却快!加上从上面间刚好摩擦了感的那一点,胡玫就得趣,有几分享受了。

 上次在程家,两个人是偷过的,但毕竟是隔墙有耳,不能放了胆子尽兴!这番自然不同,胡玫就把轻狂显出来,沾到就叫!她生,又是个极上心的妇人,深喑合道理,自然声俱佳!叫得一声比一声,一句比一句放,蚀骨销魂。

 看他越来越快,怕了,按住他说:“我来给你换个玩法。”

 起身在桌边扶了,将美翘起,双腿大开着,让他从后面。皮皮就把裙摆起到上,站在后面扶了她进去,格外得势,动作更猛了!进退间直撞得那丰颤漪涟涟,十足的旎风景!肌肤交接中“啪啪”作响,和胡玫的呻映,靡非常。

 中水盛,被得汁四溢,水顺着大腿往下,在白的肌肤上出一条扭曲的亮痕。桌子吃不住冲撞的力道,被胡玫推着朝前不住地移动,胡玫就跟着也向前挪,一直到了墙边,才结结实实承受了!

 正幸福着,门却一下子被打开了!齐齐华丽丽地出现在门口,瞪大了眼睛望着两人,嘴巴大张,面惊愕。

 胡玫还不知道,呻着喊:“快…快…你得好,我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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