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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齐齐假装睡觉,待小月又从房间出去,不由得奇怪,又有些担心:刚才妈妈出来,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要是被她看见了,明天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程阿姨多半是有些察觉了…唉,都是我不小心,大半夜的跑出去看他,得自己面子也丢光了。还好阿姨没问什么…哼,就算她问我,我也死不认账…

 窝在被子里胡思想,良久还不见程小月回来,再也不住心里的好奇,蹑手蹑脚从上爬下来,到门口去看。

 见程小月呆立在书房门前,一声也不响,更是摸不着头脑,有心喊一句,自己却又胆怯,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暗自寻思:程阿姨没有了陈叔叔,这些年和皮皮相依为命,实在有些可怜!她为什么不肯再结婚呢?阿姨长得这么漂亮,追她的男人一定很多,可她这么多年却谁也没有嫁,啊呀,不好了,平时她都和我妈妈亲近,像姐妹一般,难道…难道阿姨是喜欢女人的!

 这一个念头把她吓得汗也竖了起来,小脸儿白了又红,红了再青,一颗心跳得扑通扑通直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再回忆往日程小月言行举止,果然对自己疼爱热络,宠爱得比妈妈还要多几分,一头汗就下来了。

 房间里面却早已经热火朝天滚滚了!陈皮皮滑溜溜泥鳅一样的身子挤在胡玫腿间,一激动的几乎热泪盈眶的儿不用指示就去那水潭边洗脸了。虽然是路途艰辛寻觅不易,终于在丛林中找到门径,摇摆着股把头往里面挤,一下,不成,又一下,还歪,把个硬邦邦的武器在阿姨紧要部位戳来戳去,蹭得那小头小脸儿上是一片狼藉,水沟里捞出来一样。

 看到这里大家该问了:切!你写得太离谱了,人家皮皮怎么说也是经历过风雨见过了彩虹的人物,况且又曾经得到过江湖高人的指点,干这调调儿当然驾轻就轻车老路了,好比鱼儿之入水溪蜂儿之钻花丛一般。现在你居然说他找不到路?我呸呸呸擦擦擦圈圈叉叉郑重严重隆重抗议!皮皮没有手的吗?真是狗不通岂有此理之极…

 靠,你们不能说这话,我会伤心滴…你们催更啊要啊的我理解理解,但是绝对不能污蔑偶的智商!这个你们真不能。偶是测试过的,足足超过四十了,比那个什么自以为了不起的家伙高明多了。

 皮皮的手正在抓胡阿姨的房,这两只房,欺霜赛雪的白闭月羞花的丰沉鱼落雁的柔软!手按上去,当然其无比,十指头都在顾着自己的快活,连小拇指也不肯去下面帮忙了。加上胡玫热情似火,两臂从背后把这条小泥鳅死死地箍住,生怕一不小心让他从自己掌心里溜掉了!

 仰起头脸,使出妩媚风情,几乎要融化男人一样的销魂一吻,堵在陈皮皮的嘴上,津渡过去给他,又用舌头勾回来,进进出出地调情。陈皮皮魂飞魄散四肢酥软,全身除了下面的那一点儿以外,哪里还有坚硬的地方?更别说腾出手来去别处支援了?

 两人齿胶着纠不清,胡玫这香舌灵巧无比,吐出来勾引那么一下,立刻又缩了回去,不教皮皮含住自己。心里以为,他虽然有了男子汉的身样儿,毕竟还是个孩子,要是现在就让他进去了,三五下就缴那是必定的。且玩耍着和他亲热,等自己到了要去的节骨眼上,再放他进来。

 上中下三点全面接触,自然是威力无穷,要是换个一般的人,那可真要死定了!好在陈皮皮很不一般,岂止不一般,三般四般也是有的。不说嘴里和胡玫战还能顾得上去捻那两个头,下面那兵器仍然坚持不懈知难而上,要不是胡玫在下面动得厉害,差一点点就冲进敌营了。

 胡玫的身子,丰腴之极,肤白皙肤质细腻,剥去皮的葱段一样,挨着身子软绵绵的如玉似膏,加上一双天生媚眼和修饰精致的脸面,实在是勾人躲魄的尤物!把此时的陈皮皮得恨不得多生出两只手来,好把身下这个思夜想的美人儿摸个够本儿。上了发条一样的手,把胡玫的头捻得又红又硬,只可惜嘴只有一张,难免顾此失彼,不然的话,胡玫怕早就要娇无限,大叫投降了。

 亲了一阵,好容易才分开,两人面对面抵着对看,嘻嘻直笑,陈皮皮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说:“阿姨,你的嘴真甜!”

 胡玫也松开了手臂,一只手在他股上拍了一掌,说:“是吗?我还有更甜的地方,你要不要试试…”

 当然要试试了,不过眼下一等一的大事,却不是亲什么地方了。陈皮皮把身体往下滑了一滑,将脸抵在胡玫上,腾出手来,去下面握住了巴,用力在她蒂的位置蹭了几下,只听到胡玫叫了一声,身体缩了几缩,骂了一句:“小猴崽子,不是那里…嗯!这样子…也行…”

 这样子当然行!要知道男女相进去动弹当然舒服快乐,比起用头直接刺蒂,快到底还是差了许多!就像女人自,都是直接去刺蒂,所得到的快活,比正经合都要强烈。

 这些都是陈皮皮试验过无数次的,对付女人的水平,他可以称得上一了,要让齐齐之来评价,简直可以说是变态一了!当下把手里的巴拨琴一样弹起来,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就把胡玫弹得翻眼睛了,咬着牙气:“啊…嗯…哦…你你你你…我我我我…”

 到底是想说你还是我,谁也不知道了!

 程小月就更不知道了!只模模糊糊听着里面你呀我呀的,心里急着,脸倒自己红了。她是没有吃过儿子这一套的,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但那声响断断续续,中间夹杂着息呻,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房间里面的热情了。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恨得牙儿直,几乎忍不住要去踢门。只不过自己明白,这门好踢,踢开之后要怎么收拾烂摊子,可就费脑筋了。

 要说费脑筋,齐齐的脑细胞现在已经死了不少了。她离书房尚远,加上门只开了一条隙,程小月听到的一切她可半点也听不到,想:程阿姨要是只喜欢妈妈,那么现在爸爸不在,两个人好…好上一下也没很要紧,要是…要是程阿姨也喜欢我!那就大事不好了,我只喜欢皮皮,别的人我谁也不喜欢…可是她又是皮皮的妈妈,要是睡觉的时候突然摸我…全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又接着想:我可该怎么办啊…越想越是害怕,扶门的手一松,人就闪了一下,头磕在门框上“砰”地一声轻响,把程小月惊动了。

 程小月听到响声回头,看到齐齐正从门边站起来,身子已经转过去半边,正往里面缩。一时间先慌了,差点腿一软坐到地上。人在情急之下,多半不能够清醒地思考,直觉里就以为自己知道的,对方也是知道的。可是这件事情,自己可以知道,齐齐却万万不可以知道!这下被她发现,那就不得了了,唉!何止不得了,简直是了不得了…

 再也顾不得房间里那出让她头痛的戏,首当其冲要安抚的,是这个小妮子!

 赶紧竖起手指在嘴边,冲齐齐做一个噤声的手势,生怕她叫起来。

 齐齐哪里看得见,早扭身往里面跑了。她自己也吓得够呛,小心肝儿扑腾扑腾地跳,心里大叫完了完了,我被发现了。她可没想过,自己就算被发现,充其量程小月也应该只是好奇而已,又没被抓到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可不必这么心虚。她自己完全是先入为主,认定了程小月的女好,心里先恐惧起来,又加上自己正在偷窥,本来就心虚的,这么给她发现,做贼的动作自然就顺便使了出来。

 程小月追到房里,看到齐齐已经上了,钻进被窝连头带脸地裹了个严实,人在被子下面虾米一样缩成一团。想:糟糕!这件事该怎么说?她对皮皮的心思任谁都看得出来,如今突然发现自己的妈妈竟然和皮皮在一起,那打击可不是一点半点了!恐怕除了失望,气愤恼怒都是有的。且不说这些,万一将来等钟凡回来,一不小心说走了嘴,给他知道了,非天下大不可!

 轻轻走到边,拍了拍被子,小声问:“齐齐,还没睡着?”

 齐齐在被子里“嗯”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程小月手掌,突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回身去把门关了——哪里还顾得上去听墙角?上躺在齐齐身边,侧身对着她,将手臂放在她身上,犹豫了片刻,叫:“齐齐,齐齐…”

 只觉得齐齐身体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似乎是气得不行不行的了。心里更是忧心:这样荒唐不经的事情,教我怎么跟她来说?

 齐齐哪里是气的,实在是怕得在发抖了,躲在里面不敢再出半点声音,感觉到程小月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更加慌张,如同是虫在身上爬!想:我的妈妈呀!她在摸我了!她在摸我了!

 这分明是赤的调戏,我怎么办?我怎么办?要是叫起来,就得罪了她,以后再和皮皮一起,她一定会横加阻挠,说不定还会想方设法捉我们的把柄来告诉我妈妈!

 可是我不叫,她多半就要钻过来了,我可不要做那个什么拉拉,哎呀…不好了,她的手在动了…

 她年纪小小,可从来没有伤过这样的脑筋。一时间愁肠百转又羞又怕,只觉得那手掌从股一路摸到了间,还时不时地拍上几下,大有挑逗之意。紧张得呼吸都要停止了紧紧住被角儿,生怕漏出一丁点儿的隙,让程小月的手趁虚而入伸进自己被窝里面来。

 程小月可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想着千方百计要安抚她,想了好半天,才轻声问她:“齐齐,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我家皮皮啊?”

 齐齐听得心惊跳,心里叫着:完了完了,她这就要拿皮皮要挟我了!大概她接下来会说的,一定是“你既然喜欢我儿子,那么我们也该好好相爱啦,到底怎么算是相爱呢,就是亲亲热热了!你不知道怎么亲热吧,来!我来教你…”

 呜呜…我不要…

 程小月本来想等她回应了,再开导她:既然喜欢皮皮,那么今天你看到的事情,就千万不可以出去。将来,我会想办法让儿子远离你妈妈,以后你和皮皮要好,我也会替你保守秘密,不给你家人知道。

 现在看齐齐一声不响,那些擦股拉皮条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叹了口气,靠在头发愁。只觉得平生之中,以此时最为彷徨无奈。就算是丈夫过世那会儿,自己悲痛绝伤心死的时候,也比现在好过几分!

 胡玫现在是彻底好过了,不但好过,可以说是飘飘仙了!陈皮皮的巴已经欣然入港,在里面左突右冲辗转腾挪大发神威,许久不见的欢乐从下身一直冲到头顶,几乎晕眩了。

 梗着脖子起了脯,好让那双手抓得更实在些,两腿绷直了在陈皮皮的两侧——连脚尖儿也勾起来了!咬着后牙儿,口舌生津腮颊染霞,耳朵里听着细碎紧密的下体碰撞声紧锣密鼓地响,之际那“咕叽咕叽”的伴奏声,心神俱醉,头脑里除了那宝贝,什么都没有了。

 皮皮这时候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眼睛盯着胡玫肚皮上一条细细的疤痕,随着自己的动作像起了涟漪的湖水一样起伏不定,手里抓的那对房,更是像头不安分的兔子上蹿下跳,几手而出。

 胡玫的里面温热滑,紧合着自己的巴,虽无紧箍之意,却体贴入微,把巴包裹得严严实实,进出之间轻松惬意。偶尔还能感觉到胡玫用力的夹紧,呼吸呻的时候又会自然放松,一紧一松之中,乐趣无穷!更奇妙的是,那私密的地方水儿横溢,好像是永无穷尽的泉水,每一下,都会有水溢出,带着些许泡沫儿,白花花一片。

 陈皮皮也算得上是无数次了,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景,感觉自己的巴在里面泡着,似乎越泡越大了一样,乐得心里大叫:我要死了,这回我真的要死了!天底下可再没有比胡阿姨更好的女人了!

 一阵狂轰滥炸过后,放缓了节奏,俯身下来去胡玫的头。胡玫抱住了他的头,摩挲着稠密坚硬的头发,心里惊异:这家伙不是个善茬儿了!强风疾雨的这么一阵鼓捣,居然也不?咂舌调情做得似模似样,分明是个惯犯了!

 她可不知道,身上这个小皮猴,不单是惯犯,早就已经是作案累累了,不但广撒虫,甚至连收获也有了!

 陈皮皮亲了会儿房,抬起头,看见胡玫举起的胳臂,腋下一丛锦绣郁郁葱葱,回想和他亲热过的女人,可都没有这么丰盛的,伸手过去扯了一下,贼眉鼠眼地笑:“阿姨阿姨,这里好多!”

 胡玫得缩了下手臂,打开了那只扰的手,轻啐了他一口,说:“小氓看哪儿呢?这里是地,再看,挖了你眼睛…”

 语气似嗔似娇,眼带笑意,可没有分毫要挖眼掏心的狠劲儿!全然是情人之间打情骂俏了。

 那只手被打落,自然是心有不甘,马上另觅别处——去到两个人下面交接的地方,这里的森林比腋下更甚了,手指在丛林里摸索,寻着了大的蒂,食指按住了,一阵。刺的胡玫皱了眉头嘶嘶气,两腿一阵蹬,手过去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却一丝力气也没有使上。

 撤回手指,在胡玫眼前晃了晃,炫耀着上面的战绩——水淋淋米汤里面刚捞出来的一样。倒让胡玫有了几分羞,掩饰着张嘴假装去咬那指头,盼着他缩回去,谁知道手指一动也没有动,就咬住了,一股咸咸的味儿。胡玫直勾勾地盯着陈皮皮,含糊不清着从牙里说:“咬吧!我可是真的咬了啊!”

 那手指却在她嘴里弯曲勾起,挑逗地触碰她的舌头,接着是陈皮皮的嬉笑:“不许咬,你咬我一下,我就你十下,这叫做以牙还牙…”

 说着,耸了下身子,下面的巴狠狠戳了她一下。

 手指和舌头就在嘴里面战了一番,胡玫把嘴抿紧,轻慢咬,将手指上的汁全吃了,才释放来犯的敌人。皮皮自然不肯示弱,还以颜色,奋起战,了胡阿姨几百次,算着足够十倍的数量了,才停下来吐着舌头,小狗一样的气儿。

 这一阵捅,又勾起来胡玫的兴奋,见他停下,就紧紧抱住了,一个翻身把他到了身下,说:“累了吗?我做阿姨的不占你便宜,换我上来,让你歇够了再战斗。”

 跨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套动,雪白的身子在陈皮皮眼前一阵晃,把沉甸甸的房晃得上下飞舞美不胜收。

 陈皮皮本来要歇歇巴,让自己回回神儿,被这么一阵套,快意就直线的上升,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一声。脑子里一片白,什么都想不到了,只张着嘴儿气,感觉胡玫还在套个不停,的快就比平时强烈了许多,猛力了身体几下,颓然而败,死鱼一样了。

 只听胡玫轻笑了一声,说:“乖儿子,现在老实了吧…”

 人就一阵阵的迷糊,定定地看着她的脸,瞬间里,那脸竟然变成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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