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春夜舌奸
“这可使不得,快点起来。”
小宁站起来望着二人,
脸的感激:“哥、嫂子,谢谢你们,等我有能力了,我一定报答你们。”
说完便拉着小涛走了。
孔翠望着远去的二人叹了口气说:“这孩子真可怜,我现在越来越放不下他们了。这样吧,要是我们手头宽裕了,就资助她上完学,等他们有能力赚钱了,我们就能放心了。”
麻三望着孔翠,忍不住伸出大拇指:“翠,你真的太伟大了,请受老公一拜!”
说着便学古人单膝跪下,双手抱拳。
孔翠一看,捂嘴笑了:“别和我耍贫嘴了,快点起来,要是让村里人看到,以为我
待你呢!”
“呵呵,你
待我两回了,又酸又疼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孔翠一听,心想:这家伙可够坏的。
“我下面才疼呢!被你
得肿了。”
麻三听着便把手往她双腿之间榜了一把:“这吗?我摸摸…”
“别闹了,等一下我们出去转转…”
“转什么啊?让我再享受一下你的身体吧,还没玩够呢!这几个月快把我渴死了,我得捞回来。”
说着麻三抱起孔翠在怀里
啃起来,孔翠在他怀里翻腾,咯咯笑着。
麻三走到堂屋里,把窗户打开,门锁好,把孔翠的衣服扒个
光,用嘴巴慢慢
了起来。孔翠双腿大张,
出鲜
的,等待麻三温柔的嘴舌。不一会房间里声四起,麻三的舌头
着孔翠的,来回,孔翠的麻酥得无法承受,双腿夹着麻三的脑袋,既爱又恨地
合。
宁静的院子里隐约能听到二人游龙戏凤的声音,一顿生猛的过后,二人终于平息下来,就在这时,院子里发出异常的声音。二人从窗户望去,只见鹅棚外面的枯草上,两只鹅也在
配,这可真是难得一见。二人急忙披起衣服,想去看看这新鲜的场景。
孔翠的兴趣尤为明显,穿起棉拖跑在前头,快到时二人放慢脚步,慢慢靠近,静静望去。
只见母鹅抱掌卧在地上,翘着白白的,公鹅似乎对这事已不再熟悉,蹬了几下也没上去,
了几次没有一点进展,母鹅“嘎嘎”叫,似乎在笑话它的生疏。
公鹅在旁边踱了几圈后,又一次发起了进攻,在母鹅的头上
啄一气,而后艰难地蹬上母鹅的身体。母鹅立即把翅膀外展开来托着,并把小翘得高高的,等公鹅的小东西到来。
这时公鹅似乎有点害羞,望了望麻三二人,他们屏住呼吸,静静看着。
“呀,你看,它的东西也有那么长耶!”
只见公鹅的小东西足有五厘米之长,成螺旋状。还没等二人看仔细,公鹅便以最快的速度刺了进去,母鹅猛叫几声把脖子转过去,相互
在一块,似乎快
说到就到。
公鹅的
动几下,晃晃脑袋
了一次,从母鹅的身体上滑了下来。而后长叫几声,抖抖翅膀,用嘴在卧在地上的母鹅头上叨几下。
孔翠有点没过瘾的感觉:“完了?这么快就完了?”
“哈哈,孔翠你可真逗,你还想怎么样啊?难不成和我一样,要先来点前戏,亲亲咪咪?”
“也太短了吧?刚就出来了,没劲。幸好我不是鹅,要不然多难受,要生蛋不说,还享受不到快
,活着真没意思。”
麻三搂起蹲着看鹅
配的孔翠,轻轻理着她的头发。
“傻瓜,又没让你做鹅,要是你是鹅,也是头母鹅,这只公鹅肯定活不了多久就被累死了。”
“咯咯,你这个坏蛋。”
说着孔翠起身便打,麻三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追。两只鹅吓得钻进了鹅棚里,瞪着黑眼珠望主人,搞不懂他们在干嘛?
就在麻三二人还在转圈打情骂俏的时候,猛地看到墙头上
出一颗人头,麻三心里不由得一惊,心想:这不是全石房的老婆吗?二人四目相对,只见二芳一下把头低了下去,可二芳异常的眼神给了麻三很深的印象。
他也搞不懂这个女人在想什么,感觉怪怪的。平时没见她出过门,也不清楚她的底细,在麻三的记忆里好象还没看过二芳来看过病。
二人打情骂俏累了,麻三便拉着孔翠往外面转转,刚走到街口,便看到街口挤
了人。麻三还是不太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相互寒暄了几句后便往南面的路走去,村里的人望着二人亲密的样子,忍不住说了起来。
“看看这二人也不害臊,当这么多人的面拉手,真是有伤风化。”
“就是,看样子二人在晚上不知道怎么疯狂呢?半夜听到的奇怪叫声,可能就是他们俩在疯搞吧?哈哈。”
几个女人不停地嘀咕。
麻三二人也不管那么多,继续往前走:“要不我们去那个小亭子里吧,好久没去了。”
“好,我对那个小亭子太有印象了,走。”
因为种种原因,麻三很少去那里,除了那次偷情被铁蛋撞上之外,他几乎没再去过了。在白天赤
的阳光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加上飕飕的小北风,和刀子似的,虽然二人都穿新棉衣,但还有点冷,寒风把这里
得萧条很多,没有一点生机。
通往小亭子的路不宽,有几道弯盘旋而上,在盘旋的道上也有几个平地,置几条藤椅、石凳之类的座位。路面光滑,就连几块大青石也被人坐得光滑,不用说,这是人们常来的地方。
冬天这个山坡风大,所以在这里聊天的人自然就少了,谁没事会来这吹小北风啊?
但麻三二人都爱清静,这里无疑是最好的去处。
“这里可真好。”
麻三想到刚刚重生,跟孔翠一起来这里的时候,这里几乎是女人的天下,让他眼花了
。可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太过安静了。
“是啊,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麻三忍不住
诵起诗句。
“真是个穷秀才,倒真酸起来了,别以为
两句诗就是文人。”
孔翠想打击一下正在兴头上的麻三。
麻三笑了笑,望着孔翠,心里充
幸福,心想:像她这么有情调、有
怀、有女人味的女人太少了,不管以后怎么样都要好好对她,好好维护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今年冬天一场雪都没下,不知道收成怎么样?”
“呵呵,现在说不下还早,说不定明天、后天、大后天就来一场鹅
大雪,收成还是非常好的。”
“俗话说:“今年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这都过了年了再下雪,不知道行不行呢?”
孔翠眺望远方,麻三拍了拍她。
麻三望着这个木制的八角亭楼觉得做得不错,头顶亚
葫芦顶,吊角龙脊,青瓦凹铺,四
铁红色的大柱子被磨得斑斑迹迹,亭檐上一圈的木雕,分别为牡丹清莲(宝贵清廉)、年(莲)年有鱼(余)、鸳鸯戏荷(夫
和睦)、鳌鱼穿莲(子女双全)画功细腻,笔法质朴浑厚,看样子不是大家,也是一位隐士所做。
麻三不由得心头一惊,对这亭子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赞叹起这乡野之地也有如此高人。
二人坐在亭子里聊这段时间里二人分开时所发生的事,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深有感触,又聊起今后的打算,似乎都能看到那线光明。
“我们走吧,这里越来越冷了。”
麻三说。孔翠想想也是,不过窝在老公的怀里感觉
温暖的。
“嗯,走吧,这坡太高了,风大。”
麻三准备
衣服为孔翠搭上,孔翠向他甜甜地笑了笑:“又不是在交往,还这么黏干什么?我可舍不得冻着你…”
“我们谈一辈子恋爱不好吗?你对我这么好,我好好照顾你也是应该的,走吧。”
孔翠执意不要,朝麻二一的嘴亲了一下:“老公,快披上,你感冒了我会心疼的。快,听话…”
麻三望着她讨人喜欢的脸,笑了笑把衣服穿上了。
刚刚走到家门口,二人就被人叫住了:“叔,我有点事找你。”
孔翠一看是何秀秀,笑笑说道:“秀,来家里坐吧!家里暖和。”
何秀秀轻盈地走过来,她小肚子隆起了,但丝毫没有妨碍到她的美,脖子上的小玉佛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透亮,十分好看。
“我不进去了,就咨询一点事情,说两句话就走了。我刚才来过一趟,见你们不在家,刚想走你们就回来了。”
孔翠一听,便笑了笑说道:“好,你们谈,我回去了,有空来家里坐。”
“好。”
何秀秀说着,甜甜地笑。
麻三心里忐忑不安,真不知道何秀秀要问什么事?想到当时骗她用假打针,最后和她发生
行为的事,他心里就内疚,还为了躲避责任把这么清纯的孩子骗去与小彬结婚。当然,这也怪小彬想利用
药尝
果,要是小彬不把秀秀上了,这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呢!
“什么事啊?对了,小彬没来吗?”
何秀秀这时倒一点咨询的意思都没有,而是调皮地望着他,似乎男人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了。
“来了,怎么?不喜欢他来呀?”
“听你说的,我有什么不喜欢的呀?只要你妈愿意他来就行了。”
麻三说着,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想再让她想起二人曾经发生的事。
“呵呵,叔叔,其实我都明白了,真的。”
何秀秀望着麻三说道。
“啊?什么都明白了?”
麻三揣着明白装糊涂,何秀秀咯咯笑了起来:“叔,别装了。你过来,低下头我和你说。”
麻三把头低了下来,何秀秀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现在才明白你说替我打针,其实就是假,我在包子铺周围转的时候,发现很多成人用品店里都有,所以我觉得叔叔你也够坏的。”
“哦…那个…你…”
“我没怪你的意思。小彬可能六月分毕业后就不上学了,安心做包子。如果你有空,常去我家里坐坐,我们刚刚买了房子,虽然不大,但比乡下好多了。对了,现在小彬住在学校里,一个星期回来一回次。”
“不会吧,不是离学校
近的吗?”
“他本来课业就不太好,不过还是不甘心,说要在最后这半年拼一拼,如果能考上就上学,考不上就做包子。”
“哦,好,我有空就去你那里坐坐。”
何秀秀望着麻三笑,灿烂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媚惑,看来这一段时间不见,她可变了不少。
何秀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麻三,随后转头走了。
麻三拿过地址,望了望何秀秀,心想:看来这个小女孩也
恋上自己了,不过这是可以理解的,小彬还是个孩子,对于给女人快
几乎是茫然的,但对麻三来说可是轻车
路,点点到位啊!
他把地址用力记在脑子里,把纸条撕碎撒在脚下,往屋里走去。
元宵节也过了,村里的男人们都外出工作,开始了新一年的奋斗,女人们照样在家里照看老人、孩子,村里的杂活都
到女人的手里。
过了正月十七后,天气变得阴暗起来,北风呼啸,从来没有过的低温一下笼罩了整个华北地区,小村子在整个冷风中变得软弱无力、瑟瑟发抖。村子里再也找不到在街口巷边聊天的影子,天刚黑,大家便都躲回家里,围着炉子不敢出门。
俗话说:该冷不冷,人有灾情。但该热不热也不正常,多变的气候让村里的老人、孩子们以及年轻女人们都感冒了,麻三招架不住,没
没夜地看着病。
没几天,麻三明显感觉身子渐瘦,到晚上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真是令人寒心。
晚上关门的时候,他听到远处有人过来,怕是有人深夜来看病,便停在门口等看看是不是病人。他非常明白被病情折磨的日子,因为他做过乞丐,那种滋味太难受了。
不一会,骑车的人来了,径直往大门骑了过来,麻三笑了,心想:幸好没关门,要不然睡下了又得起来。
“进哥。”
声音清脆,犹如风铃般好听,一阵风刮来,正好传进麻三的耳朵里。麻三仔细一看,不由得心生欢喜。
“利娜?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这回可把麻三乐坏了,心想: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这么冷的天没人陪,这不就来了个暖脚的人,今天晚上有好戏了。他脸上笑开了花。
“怎么?是不是不想我来啊?”
“不是、不是,我盼都盼不及呢!哪里会不想啊?”
鲁利娜立在门口看他,脆嗲道:“盼我还不让我进去,你不冷,我还冷呢!”
麻三这才急忙把车子接过来,推到过道里停好,顺手把门检上。
鲁利娜一看,哼了一声:“你这是干嘛呀?我还要回家呢!”
话音刚落,麻三就把她扛起,往房间跑去,肩上的鲁利娜略咯直笑。
麻三真想马上把她扒个
光,好好
上几口再几下,
几回方可罢休。
想着想着便硬起来了,蠢蠢
动,
裆被顶得高高的,风从
管吹进去,冷得要命,老二却是越冷越硬、越冷越有精神。
房门刚打开就有一股热气
面扑来,老二也舒服了,在
裆里面不停跳跃,似乎知道马上就可以与“小妹妹”大战几百回合了。
“放开我,
死我了。”
鲁利娜在麻三的背上打了几下,麻三这时心里蛮是激动,狠狠地把她扔到
上,摔到
上的鲁利娜尖叫一声,结实的像两颗水球般晃
。麻三扑了上去,对她的脸猛亲起来,光滑的脸、细
多津的嘴巴让他好舒服,他忘我地亲着,此时他也听不到她的笑声,只顾着做。
手扶着
捏,来回
了几次,
得她
漾,叹叫不止。
“我的变大了吗?”
“不大不小刚刚好,大一点胖了,小一点瘦了,圆一点缺了,扁一点残了,现在这个样子最美了。”
鲁利娜被他说得晕了,完全沉浸在甜言
语中。
“我才不信呢?”
“你不信,我信,就让我好好看看。”
说着麻三便把她的衣服一件件
去,每
一件就听到她的哼声,听上去越来越怯、越来越怕、越来越有感觉。
“哇!这真是太完美了,和过年时蒸的枣花馒头一样。”
麻三说完把舌头
了上去,小被
得歪到一边。鲁利娜浑身一颤,她的手忍不住托住挤了一下,把完全放进麻三的嘴巴里。麻三很配合地用力一
,只见完全被淹没了,随麻三力气不停加大,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噢…哼…啊啊…”
鲁利娜的声音越来越
人,那种的声音连她自己也想象不到是如何发出来的。耳边响着闷哼声、
息声还有
发出的“咕噜”声,一切的声音让二人一下坠入了深渊,尽情享受的快乐。鲁利娜的也慢慢张开了,雪白的泛着玉一样的光芒,不停召唤着麻三。
“进哥,快、快把放进去,小妹妹了…啊…”
原来鲁利娜耐不住空虚,把一
长长的手指
了进去。
麻三一看这个小妮子越来越
了,他把她的手移开,把长长的舌头刺进。
软绵绵的舌头就像一柄利器,把鲁利娜整个身子刺得猛然一动,嘴里发出一阵呻
。
随后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巴住麻三的头,示意他再多刺几下,好痛痛快快地享受这舌
的滋味。
麻三当然懂她的想法,把舌头勾起成倒勾状,从里面勾出来。
“啊,好舒服,进哥,快点,我好想,用力,
得深点好吗?求你了…”
“好。”
“好多的啊!”
麻三忍不住说。
“哥,快我,小妹妹受不了了,我好想要。”
“想要哥就给你,给你。”
说着麻三便用力了起来,大号的在她的小
里来来回回捣,就像是月宫里捣药的吴刚一样,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一下赛过一下,能听到里面
水相击、汹涌澎湃的声音。
鲁利娜整个身子都快飞了,在
上不停扭动,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近乎崩溃,
相涌,心里、上都得到极大的
足。
她望着累得
头大汗的麻三,心疼地把他抱住,轻轻说道:“哥,让我来吧!你歇歇。”
麻三这时确实累得够呛,望着嘀嘀答答的汗笑了笑,在她的上亲了一口,倒在
上,那
仍然一柱擎天,傲然耸立。
“哥,你就这样躺好,我来了…”
说着鲁利娜便把移了上去。
麻三觉得利娜在上面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沉下来的有种轻盈的快
,的时候却有点飞箭离弦,那种快
无以言表。
有些生疏的鲁利娜还是拼命用力做,不一会她的背也渐渐渗出香汗。
“累了就歇下,我来吧。”
麻三看她,不由得心疼起来。
“不用了,我行的,哥你先躺着,我用嘴巴替你吹。”
说着鲁利娜便把
出来,用手捋了一下,把嘴巴含了上去。
嘴虽然没有那么紧,但那种
力却远远超过里的束缚,鲁利娜连
带
,把整个
得浑身发抖,还不时用手。麻三受不了了,这段时间他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望着趴在面前晃着粉
的鲁利娜,他心里亢奋不已,感觉要了,急忙把鲁利娜的头按到上。这时一点准备都没有的鲁利娜感觉到嘴里一阵热
,随后一股难闻的气味窜入鼻腔。
“呕…咳咳…”
鲁利娜忍不住吐出来,麻三还没有舒服够,嘴里不停说:“娜娜,快
,好舒服、好舒服。”
鲁利娜听他的央求,把嘴里的咽了下去,忍着难受又亲了上去。
平静了,
也不摇了,鲁利娜望着麻三,在他的
上亲了一口,用舌头
他小小的。
“比你的小多了。”
麻三有气无力地说着,这回好象
走了他的
气。
“呵呵,你是男的,要那么大干嘛?大了不成人妖了?”
麻三看看她,抓了一把,白白柔柔的:“还是你们的摸着舒服,要能天天摸上一把,不长寿都难啊!”
“呵呵,当初让你这样你不愿意,现在好了,让我嫁给林大强,你没机会了吧?”
麻三心想:我说的可是女人,哪个女人都一样,呵呵,不过不能说出来。便亲了鲁利娜一口,说道:“这不是
不得已吗?都怪我们没在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不过这样也
好的,我们有空就在一起享受一下男
女爱,多好啊,而且还有新婚的感觉,你不觉得吗?”
“是,你说得都对,反正我觉得有点遗憾。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嫁给你。”
“好,一定,我一定娶你,如果真有那一天,把你玩得怕了,可别怪我。”
“呵呵,什么好怕的?
上的事我不怕…”
“不怕?我让你怕。”
说着麻三又骑到她的身上,用力了起来。
这回他刚把
进去,就听到鲁利娜喊疼,这回用力太猛,可能真的疼了,他便滑了下来,嘿嘿一笑:“怕了吧?哈哈。”
“要是天天这样,我还真有点怕,一天搞几炮,谁能受得了啊?要节制…”
两个人好象有说不完的话,一来一去好不
心。
“你老公呢?不在家吗?”
鲁利娜呵呵一笑,说道:“哼,这都让他在家里待到大年十五了,还想怎么样啊?我让他去工作了。”
“啊?这么早就去工作了?”
“这还早啊?不早了。”
鲁利娜似乎一点都不当回事。
“我和他说了,要是不买车的话,就别进家门。”
她说话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温柔可爱的鲁利娜,麻三也感觉到这是对林大强的一种惩罚。
“你们有没有同房啊?”
麻三还是问了这个问题,虽然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心里毕竟
的。
“同房,呵呵,在同一间房。想占我身体啊?他还没资格。我刚才都说了今年什么时候买车,什么时候同房。”
“呀,你可真够狠。”
麻三望着眼前这个漂亮可爱、清秀甜心的女孩,没想到她内心这么强大,不由得觉得自己真是万分荣幸。
“唉!我也是没办法,为了你,我是什么办法都用了,但愿他不要这么快买车子吧!”
鲁利娜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麻三真的感动了,真没想到原本只是想玩玩的女人,竟个个对自己情有独钟,这可如何是好啊?但依自己的性格,只能做一个彻彻底底的负心汉了。
天色已晚,麻三心想:天亮前再好好来享受一下这曼妙的。
就在这个美丽漆黑的夜晚,坐落在全家村西头坑边上的人家,也正上演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