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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狗的家就是二头目豹头的家,就是比较大的砖瓦房而已。狗屋子还大,铺也不小,一进屋,狗便往上扑去,嘴里还嚷嚷着:“小虎子,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别让她跑了。”

 我还来不及应呢,他就趴在上睡着了。

 我扶着妈妈坐在了上,妈妈一声不吭,很顺从地坐下。

 妈妈悬钟形的大房沉甸甸地低垂着,一对头却象在瞪着我,好象在说:

 “原来是你啊,金娃子。”

 我不有点害怕起这对头来,害怕它们看穿了我的秘密。

 我朝下看去,妈妈的赤脚上沾了泥沙,我不心疼起来,找了块布,将妈妈的脚搭在我的膝盖上,细细地将妈妈的脚擦干净。

 妈妈的脚白里透红,可好看了,这是她自小就少干农活的原因。

 妈妈的五脚趾微微蜷曲着,搭在我的膝盖上,我用手指摸着妈妈光滑温顺的拇趾甲,心里一片宁静,差点要睡着了。

 我一灵,发觉我实在太困了,我匆匆将妈妈的另一边脚擦干净,道:“睡觉了…”“妈”字要出口的时候被我强行收回,心里大叫好险。

 妈妈“嗯”了一声,任由我将她的腿搬上去。当然我只是引导一下而已,否则妈妈的腿那么重,我是搬不动的。

 我服侍妈妈躺下,狗睡在旁边,姿势很难看,趴在上,呈大字形。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到另一边。

 此时正值夏之,天气还是有点凉,妈妈还是着身子,我可不想让妈妈着凉。我摊开狗的棉被,还好够大,跟几乎一样大。

 我躺在妈妈和狗之间,那被子刚好盖住我们三个人。

 干完了这一切之后,我的眼皮已经在打架了,没忘了沉声警告妈妈一句:

 “别把眼罩摘下来,不然,不然我明天就把你女儿杀了。”心里觉得很对不起我姐,但顾不得了,万一妈妈摘下眼罩,发现是我,那什么都完了。

 我转身抱住妈妈,一手握在妈妈的房上,心里一阵放松,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狗还没醒,我不知道妈妈醒了没,还好她的眼罩还在。

 我心里有点慌,总不能让妈妈一直戴着眼罩吧,呆会摘下来怎么办?我戴个面具?不行啊。

 想不出好法子,心想趁还没有馅,先好好摸摸妈妈的身子。

 在我着妈妈房的时候,我感觉妈妈已经醒了,因为她心跳得很快。我有点慌张,很想尽快去看妈妈的下体。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莫名的恐惧。

 我慢慢掀开妈妈身上的被子,妈妈全的身子感受到了凉意,有点瑟缩。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妈妈下体的黑三角森林。

 那是妈妈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这地方之前曾被我厌恶的卢库一次次地入侵,一次次地被占有,但在我的心中却还是那么圣洁。

 我趴下身去,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妈妈的硬硬的,有点扎手。妈妈的双腿并得很紧,但我还是可以看见妈妈茂密的下有一截裂,在她的双腿间隐没。

 我的头脑要炸开了,我不敢去想象那裂中有什么东西,那是妈妈的私处,她不愿意被人看到的。

 可我还是要看,我用双手想掰开妈妈的大腿,可妈妈的双腿用劲地夹着,我根本掰不开。

 “不要。”这时我听见妈妈轻声在哀求我。

 我有点犹豫了,但妈妈私处对我的惑实在太大了,我非常想看到那中间到底是什么。

 我使劲掰着,却分毫不动,只进去一个手掌,感受到那里热得发烫。

 狗醒了,看我趴在妈妈的下体,好奇地凑过来,道:“小虎子,你在干什么?”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不想让狗也参与其中。

 狗比我还大一岁,山上的岁月使他也很早,他好象明白了什么“嘿嘿”傻笑着,道:“来,小虎子,我帮你,你拉那边,我拉这边。”我无法拒绝,这个提议对我也有惑力。

 妈妈不知道是拗不过我们,还是不想再抵抗了,她的双腿慢慢地被打开了。

 我听到了她轻轻的啜泣声,心里有点愧疚。

 但很快,这种愧疚就被淹没了。

 妈妈的户,这就是女人的户!我和狗吃惊地瞪大了双眼,生怕漏掉每一个细节。

 妈妈的大有着丰实的厚度,呈深褐色,两边有点稀疏柔软的遮盖在上面。

 大的中央是道一指宽的神秘的裂,由于妈妈双腿分得不是很开,所以里面是什么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不约而同地将妈妈的腿再分开了些。

 妈妈的大无可奈何地放弃了它们守护秘处的职责,羞辱地绽裂开来。

 我和狗的两颗小头颅凑到了一起,我用颤抖的手指将妈妈的一边分开,我看见狗的手指也在发抖,他分开了妈妈的另一边

 妈妈的桃源口屈辱地微张着,被两个牙未退的小孩尽收眼底。

 我们惊撼于眼前女人神秘的构造了,幼小的心灵几乎承受不了这么现实的女器,我更是几乎要昏到,那是妈妈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圣殿,就这么敞开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们两个小孩正研究着生命中最启蒙的一课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和狗几乎是跳了起来,但是不敢往后看,我手足无措地将被子往妈妈身上盖,狗则一头扎进被子里。

 “好你们两个小孩,小小年纪就敢玩这调调。”完了,我的心里非常沮丧,干坏事被抓住了。

 来的人是狗的爸爸豹头,他昨晚好好享受了他挑选的二号美女阿,早上醒来想起儿子昨天还分到一个妇人,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撞见两个小孩在干“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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