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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妈妈难为情的的挣扎了一下,还是闭紧双眼将头含在嘴里。口腔的热气不断洒在头上,妈妈笨拙的含着头轻轻扭动脖子。不一会头分泌出的体混合着唾从她嘴角边溢出“唔…好舒服…”我用语言鼓励着妈妈。

 妈妈长年训练唱腔,嘴部肌本就收缩自如,口腔深处可以比常人张得更大,以便能产生共振现象发出各种高低声调。但今天口腔容纳的不是空气而是亲身儿子的头。

 “妈妈,可以再含进去一些吗?”

 “嗯…”妈妈喉咙发出一个音符,张大了嘴将整个头连同一截了进去。

 那两颗兔牙轻轻刮着包皮,又又酥的感觉从茎一直冲到大脑。妈妈调动了所有口腔肌灵活的头,茎在妈妈嘴里得到了无比刺。经过专业训练的口腔就是和常人不同啊,就算妈妈头颅不动,似乎口腔里的肌也可以包裹着茎缓缓动。

 我忍不住按着妈妈的头往下一茎往喉咙处进了几分。妈妈触电一般的吐出茎,手掌拍打着脯干咳一阵。把我吓得脸色煞白:“对不起,妈妈,我刚才太激动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而又笑问:“是不是希望妈妈整含进去你才足?”

 我红着脸点点头,一时之间没听出妈妈这其实是在挖苦我。第一次为男人口,好像很新鲜。“这么长怎么可能全进去呢?”喃喃自语间再次将茎含进嘴里,这一举动让我万分感动。妈妈刚才作呕吐状我几乎要放弃了,没想到妈妈因为我喜欢又再次为我口,激动之余再也不敢耸动部了。

 尽管妈妈张大了嘴,但两颗比周边略微长一些的兔牙顶端还是不可避免的接触到包皮,轻轻刮得我特别舒服。“啊…妈妈…用舌头给我…”人类贪婪的本在我身上尽情的体现。刚刚还决定不再要求妈妈做什么,她想怎么就怎么,岂知才过了一会又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大刺

 妈妈的舌头在口腔里灵巧的转动,一下一下舐着头表面,道口持续分泌这体,妈妈的味蕾肯定感受到那股淡淡的咸味,皱着眉头不知该咽进去还是该吐掉。舌苔分泌的唾越来越多,顺着嘴角溢出来将我的茎涂得晶亮。

 我仰起脸沉重的呼吸让妈妈觉着很好玩,以前和妈妈作爱都基本上由我掌握着主动权,今天我却完全是被动的。妈妈可能没想到她能用嘴将我搞得那样兴奋,吐得更加卖力。

 突然舌头一顶吐出茎,我微微一楞,还没明白过来,妈妈已经略微支起身子偏着头,两片嘟嘟的嘴上下张开竟然横着叼着茎,吹口琴一般的左右舐。“啊…”我的快不完全来自妈妈这种玩法,而是惊叹妈妈的随机应变。

 茎不能深入喉咙,妈妈的嘴就夹着茎横着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来回摩擦,舌尖还随着嘴移动不停舐包皮。妈妈真是天才的上尤物,总能用一些我始料未及的技巧来足我。这么一来,部也能享受妈妈嘴的爱抚了。

 妈妈似乎深知我心似的,这么横着吹一阵,又转过头将头连着一截含进去套,过一会又吐出来再横着吹,不时还用舌尖刺一下丸。我开始忍受不住这强烈刺了,部微微前后耸动加速摩擦。

 息越来越浑浊“…唔…”我猛然嘴一张,吐气开声想将离妈妈的嘴,妈妈却握住部,执意将茎含进去一大截猛力套,头就像小{小姐}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喉咙里也同样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妈妈竟然要我将在她嘴里,哦!太不可思议了…按着妈妈的头我一阵哆嗦,憋了好几天的浓浓的一股股在妈妈口腔内。妈妈喉咙里低声嘶吼着,那股特有的腥味让妈妈很难受,好半天我完后才将茎拔出来在妈妈的脸上擦来擦去,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

 妈妈可能曾经想过把进去,但腥浓的味道让妈妈有些恶心,最终跑到洗手间将含在嘴里好半天的浑浊体全部吐掉。我在外面听见妈妈咳嗽的声音很不舒服,妈妈为我付出的似乎太多了…整理好一切后妈妈才挂着笑脸走出卫生间坐到我身边。

 “小伟,现在足了吧?妈妈可是已经很用心了喔…”妈妈一直为月经期来临不能足我最后在这城市做一次的念头而有些不安。刚刚见我出的似乎比平时多,又转而高兴起来。

 “亲爱的妈妈,做得很,你真伟大。只是刚才太难为妈妈了。”

 “妈妈为了你,愿意做任何事…”妈妈躺在我膝盖上,红扑扑的脸蛋竟有几分少女的。首次掌握主动权的妈妈似乎尝试到征服的快,自豪的神情长时间停留在眉宇间…

 我们终于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下了飞机的那一刻起妈妈的手一直挽着我的胳膊,这一举动更加坚定我的判断,妈妈即将胎换骨开始另一种生活了。

 以后的几天里我们一直在添置必备物品,当然我的重点却是在为妈妈购置衣服。

 一个多星期后我们手牵手在住宅区花园里散步…

 “妈妈,喜欢这里吗?”

 “喜欢…”妈妈的语气依然还带着几分激动。秋天已经来临,妈妈高高盘着发髻,一件薄薄的白色羊衫下批了条镂花坎肩,下身一条裁剪合适的米长裙,肢的线条完美的体现出来,整个人显得优雅高贵。

 住宅区永远那么宁静,我遇到好几对像我们一样的老少配,当然大多数都是老朽的爷爷级男人搀着一个正当妙龄的少女,女大男少则比较少见一些。这里的环境注定它将是一个非常恬静的地方,没有喧闹没有三姑六婆,更没有人会无聊到去打听你的隐私。

 “妈妈,你看那对…”妈妈顺着我的手指远远的把目光投去。远方一名英小伟的年轻人正把车停在自家门前,从车里牵出一个身材高佻走路很有风韵的中年美妇。“说不定和我们一样,也是一对母子情人喔…”

 “呀…你这该死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母子吗?”妈妈捂着我的嘴一脸惶恐。

 爸爸留下的资产我动用了接近一半,除了买房子、一些必备品外,剩余的我拿出一部分来进行实战演练。在市里一家证券易处开了个户头申请了一间大户室。早上下午一天两次的易我都会去大户室里现场看盘,红红绿绿的易价格反复上演着看不见硝烟的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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