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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妈妈的太小了,虽然妈妈的是双人,但昨天晚上我和妈妈疯狂地媾时,有几次我都把妈妈差点顶掉了下,有几次我都险些从上掉了下来。不行,一定要买张大,因为从此以后我就要和妈妈住在一起了。我躺在上美美地想着。一想到以后,昨天晚上那令人沉醉的颠狂就又浮现在我脑海里。

 “小伟,你醒了?”妈妈温柔的声音把我糜的回味中拉回到现实,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边。妈妈穿了一套家常装,上身一件淡黄衬衫,下身是一条水洗绸的长。乌黑油亮的秀发如瀑般披散在脑后,略显慵懒的秀面上一抹人的羞红。那双人的美目里闪着复杂的波光。

 “妈妈,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我起身拉住妈妈的小手“您应该好好休息休息,这几天您可够累的。”我真诚的对妈妈说。

 妈妈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低垂下眼睑,好半晌才忸怩地说:“还不是你这小坏蛋,得妈妈身上每个骨节都又酸又痛,就像刚参加了运动会一样。”

 我不由得笑了,手一使劲,妈妈就坐到了我的身边。我搂住妈妈的,贴着妈妈微微发热的秀面,戏谑道:

 “妈妈,这只是运动会的开幕式,正式比赛还没开始呢。”

 妈妈偎在我的怀中(妈妈现在已经习惯被我象情人那样搂抱在怀中了),用一手指轻轻划着我赤膛,微闭着双眼,羞红着脸,喃喃地说:

 “小坏蛋就会花言巧语调理妈妈,现在是开幕式,那什么时候是闭幕式啊?”

 “没有闭幕式,妈妈,我要和妈妈把运动会永远开下,我要让妈妈永远在运动中享受快乐。”

 “不,妈妈会老的,到那时你就不会喜欢妈妈了。”

 “不,妈妈不会老的,您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年轻美丽的,我会让您永远年轻的。”

 “扯淡,妈妈怎么会不老呢,你有返老还童的药不成?”

 “当然有了,”我恶作剧似地一下子掀开被子,战了一夜的茎又涨起来,狰狞地立着,硕大圆润的头闪着红色的光芒“我会用它使妈妈永远年轻的。”

 妈妈“嘤咛”一声趴在我的怀中,把羞得粉红、微烫的脸贴在我赤膛上,娇嗔道:

 “小鬼,你,你,就会欺负妈妈。”

 美人在怀,我心神俱醉,我感到妈妈的娇躯微微颤栗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我感受到了妈妈皮肤的温度。

 我把妈妈的手拉到我的双腿间,把妈妈白、纤细的小手放在我涨得硬梆梆的又又长的茎上,妈妈浑身一悸,手不由得往回一缩――这几天妈妈的道一直感受着我茎的雄风,可是妈妈从来就没用手摸过一次。我把妈妈的手按在茎上,嘴吻在妈妈几乎透明的耳垂,轻薄地说:

 “妈妈,您摸摸,不要害羞,看看儿子的宝贝大吗?比你见过的其他男人的茎差多少?”

 妈妈纤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茎,娇嗔道:

 “尽胡说,妈妈哪里见过别的男人的茎,就看看过你爸爸的,不过,不过…”一抬头看到我一脸坏笑的看着她,登时明白了,一张秀脸差红得如同绚烂的晚霞,松开我的茎,双手握成拳头,轻轻擂敲着我脯“不来了,不来了,小坏蛋,小坏蛋…”

 我把妈妈搂在怀中,亲吻着那张因羞红而分外动人秀面,一只手把妈妈的小手又拉回到我的茎上,妈妈这次没有再推拒而是轻轻地握住。妈妈丰顶在我的前,我用膛轻轻挤着,兮兮地问妈妈:

 “不过什么,妈妈?是不是爸爸的茎没有儿子的大?”

 妈妈用力握了一下我的茎,恨恨地说:“小鬼,尽胡说八道,妈妈不理你了,以后不准再问这样的问题。”

 我一翻身把妈妈丰腴的身体在身下,一下子吻住妈妈的樱,妈妈“嘤咛”一声,婉转相就,与我热烈地吻在了一起,不多久,我感觉到妈妈那丁香条般的香舌探进了我的嘴里轻轻地搅动着与我的舌头搅在一起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想要褪下妈妈的长时,妈妈一下子把我推开:

 “儿子,先别了好吗?快起先吃饭好吗?”我知道妈妈是不想让我连续做当我穿好衣服坐在餐桌旁时,妈妈早已把饭菜摆在了桌上,看着妈妈娇美、含羞的面容――象妈妈这个年龄的女人的含羞是最人的,而这种含羞是由于失身于自己的亲生儿子,而自己就又从中感受到了幸福,但更多的是由于伦的忌而带那来的那种无以名状的快。后来,当我上了大学,系统学习心理学时才知道每个母亲对儿子都有一种非常复杂的情感,当儿子处在童年期时,全部表现出来的是母爱;可是当儿子长到少年和青年期时,那分情感就会异常复杂,既有母爱的成分,同时又有成女人对异的那种爱恋。两天来,妈妈似乎已经从最初的那种自责中慢慢的挣脱了出来,在我的身下又享受到了爱的快乐与幸福,因伦而带来的世界末日的恐惧正在慢慢消失。妈妈正在不自觉地进行着角色的转变――从单纯的母亲角色向母亲-情人这种复杂的角色转变。

 当我向妈妈提出要换一张大时,聪明的妈妈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吃过饭后我和妈妈一起上街。

 妈妈听了我的话,穿了一条洗得发白的名牌牛仔,上身着一袭淡黄真丝套衫。这样一来,紧身的牛仔把她修长、浑圆的双腿,丰腴、圆翘的丰勾勒得更加人。

 我和妈妈先到了商场,不管妈妈愿不愿意,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拉着妈妈来到女内衣专柜,为妈妈选了几套感的高档内衣,妈妈的脸红红的,一直低着头,直到走到楼梯里时,才小声地埋怨我不该和她一起来买这么感的东西。

 我笑嘻嘻地拉着妈妈的手,和妈妈来到了家俱城。转了好半天最后才选中一张充着浪漫、温馨的大大的双人。在完钱,家俱城的工人往车上搬运时,我悄悄地对妈妈说:“这回不用担心掉到地上了。”妈妈登时羞红了脸,趁人不注意用力在我的胳臂上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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