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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全文完
 她紧紧搂着我,身子在颤抖!她的道一下又一下地收缩,着我的茎。只是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痪了,紧抱着我的双手松开了,双目紧闭,似稀泥般瘫软在上。

 我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亲吻她,并且问道: 蕙姊,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答,也不动,好象昏了一般。但是在那秀丽的脸上,我看到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这时,一只玉手在轻柔地抚摸我的脸,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阿兰。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出一股令人情的神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了热情和希望。我为之砰然心动。她小声说: 浩哥,我想要!

 我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房,微笑道: 小宝贝!我就来! 说着,把我那仍然硬的玉柱从阿蕙的孔内出来,来不及擦拭,就爬到了阿兰的身上,一下进到她的孔里去。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

 之后,我们都沉沉地睡着了。当我们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

 三人起后,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加之心情舒畅,我们边谈边笑,此乐也融融!

 回到旅馆,我坐到沙发上,并拉着岳母坐在我的一个膝头上。她却有些忸怩,轻轻地撑拒。我紧搂蛮,不放她离开。这时阿兰也扑过来,一下坐在我的另一个膝头上,说: 浩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 我大笑着把二人都揽在前,她们每人依着我的一个肩膀,香腮蕴在我的脸上。

 我怀抱两位绝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阿兰说: 此情此景,真让人心旷神逸,太幸福了。我建议,请妈咪一首诗,来纪念我们三人的会。你们赞成吗?

 岳母说: 我可是没有这闲情逸致!

 阿兰说: 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痴、楚楚可怜的时候,当然无暇诗!可是现在你很清醒呀!回忆昨晚的诗情画意,你这着名的女才子岂能无诗?

 阿蕙反相击: 那你先做一首好啦。

 我劝道: 我看不必争议,乾脆这样,我们以昨天晚上三人同为题,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

 好! 阿兰大声赞成。蕙茹睨我一眼,脸一红,但那眼神中却出赞许的神情。

 于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 有了!

 我说: 阿兰先说吧!

 只听阿兰声念道:

 玉砌雕阑花两枝,相逢恰是盛开时。

 娇姿怎堪风和雨,分付东君好护持。

 好!好一个‘玉砌雕阑花两枝’!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 阿蕙道:

 宝篆香销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帷垂。

 风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阿兰拍手叫着: 精彩!妙!‘风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简直是绝妙好辞!浩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定。妈咪到底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虚传!

 阿蕙娇嗔地瞪她一眼: 就会贫嘴! 接着又转向我,娇媚地柔声道: 阿浩,现在轮到你了

 我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几句,让二位见笑了! 我开始哦:

 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

 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几回。

 好! 母女二人同声称赞: 很好!

 阿蕙继续说道: 浩弟文采大进!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芙蓉芍药两边开’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偷香蝶’一词用得不好,因为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地请你来采的,怎能算偷?不妨改为‘采香蝶’较妥当一些。你说行吗?

 阿兰说: 妈咪改得好!

 我说: 建议二位才女各几句,叙述一下绵时的心境,不知可否?

 阿兰说: 这有何难!妈咪,你先说!

 蕙姊一笑: 诗倒不难,只是难为情!

 我说: 我们夫三人私下取乐,又不发表,不必难为情的!

 那…好吧,我先。 蕙姊随口道:

 绣衾乍展心先醉,翻嘱檀郎各自眠。

 支枕凭肩娇瘫,泥郎亲解凤头鞋。

 阿兰立即接口:

 一笑倩郎搔背,指尖不许触头。

 晓寒不放郎先起,故把莲钩

 我听后从内心深处赞赏二美的聪慧,连连鼓掌。

 蕙姊又道: 我又得一词! 我们摧她快说。

 她细道: 玉肌频接,耳畔吁吁气。香紧靠,口内轻轻津送。搔头斜溜鬓发松,

 肢款款浓。低唤才郎暂住,微微香汗沾。今朝夫乐无穷,但愿得翠衾永共 。

 阿兰也叫: 我也有了一词,说给你们听! 接着道:  颠倒鸳鸯,玉婉轻沾粉泽香,真狂,帐钩儿摇的响丁当。恣颠狂,汗光 儿点点罗衫上。恨谯鼓偏非寂寞长,渐郎当,海棠酣透新红漾,遍身酥畅,遍身酥畅 。

 我见她们如此诵,不觉心,也随口了一段《新婚乐》: 意浓,凭烛窥美。娇羞垂螓首,宛转依郎怀。卸去吉衣, 相携入幔,款松玉扣,笑解罗襦。玉体横陈,柔肤似雪, 头新剥,腻滑如酥。鸳颈才,酥乍贴,只觉心旌摇摇。 如置身天际。但觉兰香馥郁,花气氤氲。将玉轻蕴,香肋稳贴, 相偎相惜,尽情颠。看美人风情态,如醉如痴,意酥慵。 俏眼朦胧,樱半启,娇啼宛转,发钗横。真个颠鸾倒凤,滞雨尤云,共赴高唐之梦。

 蕙姊又说: 我又想了一首,你们听来

 春风生绣帐,溶溶滴牡丹开,擅口温香肋腮。淡淡云生芳草

 碧溪含皓月,池泛浮鸥。我将这纽扣儿松,你将这屦带儿解。

 和暖浑身泰,软玉温香抱怀。

 柳款摆,半推半就,花心轭折,又惊又爱。

 背后着腮润,不知春光何处来;前着磨,不闻花落几多少。

 杏脸观月,桃开。鸾被若金钗,首饰云鬓。

 曲尽人间之乐。不啻天上人间。

 阿兰又说有了新词,接口道:

 翡翠衾中,轻折海棠新蕊;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情浓处,

 任教罗袜纵横;兴至时,那管云鬓

 一个香汗沾,带笑徐舒腕股;一个娇声聒耳 ,

 含羞赧展肢。从今快梦想之怀,自此偿姻缘之愿。

 我又了一首:

 罗衫乍褪,出雪白酥;云鬓半偏,斜溜娇波俏眼。含豆蔻,时飘韩

 椽之香;带绾丁香,宜解陈王之佩。柳眉颦,柳摆,不起云骤雨驰;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粉臂横施,松松抱着半湾雪藕;花香暗窃。

 娇滴滴轻移三寸金莲。二美同,枕席上好逑两女子;双娥合衾,被窝中锁 二乔。情浓畅处,自不知梦境襄王;乐意到深时,胜过了阳台神女。

 回到香港,我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一对母女花,不仅姿出众,而且均贤淑温柔,对我十分体贴。我们已习惯于三人同、夜夜了。不知何故,频繁的造爱不但没有使我的身体衰弱,相反更加健壮。

 当然,在外人面前,蕙姊仍是我的岳母。

 不久,我做了父亲,先是阿蕙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两年后,阿兰又为我生了一个女儿,可谓儿女双全了。由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对外说两个孩子都是阿兰生的。

 但是,难处总是有的,比如:儿子是阿兰的什么人呢?她应该叫他弟弟,或是叫他儿子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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