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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和妈上过这件事叫做“水情缘”因为她是我的妈妈,和她发生了关系之后,我仍要见她,比互不认识更尴尬,甚至有点内疚。

 不过,我还是憧憬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缘,既已发生,就不甘心就此划上句号。总会有下文吧?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

 “听到我说吗?答应我吗?”她打断我的思路。

 “答应。”我还可以说什么,她是我妈哟。这是我们最后一句谈话。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姨父家里。

 到达后,妈马上沐浴更衣,与姨母谈个不休。我们留了几个钟个,就下榻旅馆。姨父安排了一切,我们各住一个房间。我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了婚礼时期才离开。

 婚礼之后是宴会,我没心情跳舞和泡妞,独个儿留在自己的位子没走开过。

 妈妈与姨父和别的男人跳舞,尽力叫自己看起来没事。整个晚上,我盯住她。

 有一两次,我们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脸上极为惘,不安的心情。遮掩不住的,是她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情。

 派对未完,妈就说要走了。妈对姨父说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赶路回家。

 回到旅馆,她问我明天何时起程,就说GOODNIGHT。独自回房间,整个晚上辗转反侧,搜索枯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找个解释。

 第二天气氛更糟,我们整天同困在车厢里。倏地,我们不知道如何相处,尴尴尬尬,浑身不舒服。每一次我们想要开口说话,总是说不出来。

 终于,我们放弃了,在归家路上默然不语。漫漫长路,回到爸妈家里已是晚上七时。我放下她在门前就走了。我不想见到爸爸。

 事情就在这里完结了(暂且了结)。我本不打算写得那么详细,只不过想把发生的事写得清楚一点。

 我想听一听你们有什么话说,尤其想听到那些母子之间有关系的朋友的回应。我甚至也想听到有人说这是个虚构故事或我撒谎也好。不过,不要马上审我的罪。几天之后,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事情是好是坏?

 男女之间发生过关系,要在心里埋葬了它,原来是不容易。有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妈也一样。

 先待一下,自那个礼拜天晚上,送老妈回到家门,我们再没有见面,也没谈话。只有两次,爸爸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两次都找个借口推了。

 我明白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见,她心存芥蒂,所以不想勉强她,叫她难做。我终于下了个结论:毕竟她是我的妈妈,幻想着和她男女爱,不切实际。

 一次偶发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过,两个礼拜以来,脑袋里老是盘旋着老妈的影子。第二个礼拜,我决定不再想她,又四出猎,寻开心去了。

 除了和妈上过一次外,已一个月不知“”味,我差不多做了个主义者。我要赶快找个女友,有了女友就会把老妈快点忘掉。

 可是,运气不佳,没遇上个合眼缘的。幸好碰到个旧相好,和她一个礼拜上了两次,算是一点点补偿。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个周末,大概下午一点,百无聊赖,只穿着“孖烟囱”,摊在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响了。我问是谁。门外的人说“是我”当然一听就认出那是老妈的声音。她不预告就杀到门前。

 我要深深一口气才开门。

 “早啊!”她说。

 “不早了,下午一点了。”

 “我可以进来吗?”

 “噢,当然可以。”我稍为退后,侧身让开路。她进来的时候,和我擦肩而过。

 她进来,四围探视,说:“不打扰你吗?”

 “我没事做。”我装成懒洋洋的样子。

 她出其不意驾临,我竟然有些儿紧张。从前怕她当场抓到我和别的女孩子在上做,那是我以前坚持她不要来我家的原因。

 我心情紧张,心跳加速——不是心虚,而是预感到鸿鹄之将至。她好象一只“飞来蜢”,飞进我的门堂。

 我何以有此见解?看她的神情,和她谈吐举止,在最小的骨节眼里,就知道她的心情很靓到绝。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这大热天里,只要穿一件T恤也会身大汗,没风没雨她却穿着风衣来,看来古怪。

 进到客厅,我请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我面前,再次问我:“只有你一个在家?没别的人?”

 “都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情将要发生,不过我以为她想和我说话而已。她站着片刻,低头看着地板。

 我等她说话,然后她掉外衣,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处她房的形状,微微地下垂,两颗尖,在衬衣下突起,若隐若现。第一、二颗钮扣没扣上,出深不可测的沟。

 她上面真空,没戴罩,下面有没有穿内,我看不见。现在作兴些无痕内,让人摸着女人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双凉鞋。

 她直看着我,与我四目投,说:“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开就可以。不过,我以为你会喜欢替我剥罩,像上次一样。”

 “妈,你没戴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是吗?噢,是的。那么,我要你帮我做别的。”说着,她开始以极度惑的姿势,拉起裙子,裙摆下,一双玉腿徐徐暴

 不过最大的惊喜在后头。她对我绽出的笑容,然后将裙子一下就揭起,让我看见,她没穿内,而且,剃光净了,变成只“白虎(凤)”她这个样子叫我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

 她说:“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子。这样可以解决你问题吗?”她指着我起的巴,那东西从“孖烟囱”裆间那儿钻了出来。

 她那么一指,令我登时异常尴尬,马上用手捂着。看来,想做的不只是我一个。

 那有点突兀,她一直拉高裙子,她的小猫儿和我的视线同一水平,让我正面无遮地看个。我向她招招手,她就走过来,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她就坐在我身边。

 我伸过手去,搭住她的,揽着她,她就向我倒过来,二话不说就吻她。她立刻反应,回吻给我。我们嘴对嘴互相住,正想可以和她来个吻,她就推开我,说:“慢着。”

 她想干什么?又反悔了?我毫无头绪地看着她。她对我笑一笑,说:“如果你想做,现在就来干我。”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说“干我”这么俗不文的字眼。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开玩笑。恭敬不如从命,立即上马,打开她的大腿,掉孖烟囱,她把裙子翻起,让我伏在她身上,进入她。

 她小别来无恙,一样的濡。我不必再挑逗催情,她已火中烧了。事出突然,惟恐她会改变主意,我就失去机会,只顾拼命地她,没想到其它事情。

 我知道和妈妈做,应该要特别温柔体贴,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她乐在其中,比我更觉享受,差不多叫唤起来。

 听到我们的体相碰的声音、加上老妈呻、叫唤,连我自己也觉得太荒了。我了不多时,就忍不住,了。信不信由你,她来了两个高,是她告诉我的。

 高落下,我仍在她里面,和她拥抱着,不愿退出来,享受着做之后的余炽。此时,大家都需要息一下。

 回气之后,她问我可以入去我的睡房吗?我说当然可以。

 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拥在怀里,她看见我的巴雄纠纠地翘起,抵住她的大腿,有点羞答答。她衣裙凌乱,也不整理,就随着我,走入我的睡房。她叫我躺在上。我躺在上,心跳得更厉害,等待好戏上演。

 老妈弯掉凉鞋,裙子,一丝不挂地来到前。她赤体逐步迫近,我不能不看她。

 她不只掉衣衫,而且丘光滑无,我从来没想象过老妈的小猫儿会没有发,那是她给我最赤的照面。

 她上了,拿起我的巴在她手里。我心里想,妈呀,不要替我“打飞机”

 (手抢),我要把它到你里面去。她触摸它,轻吻它,将我两颗弹子(当然连着囊)放在手里爱抚着,顺着巴的起势上下来回地套

 我的巴马上又硬度十足,在她手里脉动。她跨骑在我上面,把着我的巴对准她的小猫儿,把小缓缓地降落在它之上,直至巴全没入她的里面,然后坐在我身上,不动。我也不动,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已经结合为一体了,这美好感觉会永恒地留住在我心里。

 在这片刻的温存,妈妈教会了我很多做的技巧。真人不相,原来她是那么会做的。她会慢慢地上下波动,俯身用她的尖和房爱抚我的膛。我的巴套在她的小猫咪里面,等到她感觉到我兴奋得快要了,就歇一歇,然后再来一遍,一步一步为做的过程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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