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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我知她已到了穷途末路,也跟着把紧绑的神经一忪,就源源不断地出来,她双眼一翻,身子重重向后一躺,整个身子如同搁浅了的鱼儿,僵直地横躺着。

 我从训练馆回家时在楼梯上碰到了老张,他着我问来问去,对静娴赞不绝口,把她描绘成了天底下最有风情最为动人最俱气质的女人。我是懒得跟他废话的,而且他悠然闲致的剔着牙签我却汗挟背肚腹有如鼓擂的咕咕作响,吐出嘴里的话也没那么客气了,把那老头招惹得一脸不快。

 开了门,女儿正蜷成一团堆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哈哈大笑,静娴在拖地板,她穿着小蕙的睡衣,这件粉红的吊带裙子根本遮掩不了什么,把她身子上几处的地方一览无遗地透出来。她对我说:“饭是做好了,可儿已吃过。”

 我答应着,马上进了卫生间,在花洒下痛快淋漓地洗涮着,门却没关严密,留有一道细隙,虽然不能直接窥视,但通过墙上大镜子的折,就能睇见整个卫生间。她的脚步近了,拖到了卫生间前的地板上,锃亮的地上有个影绰的身体,她在那儿徘徊着,显然,她通过了门上捕卓到了镜子,我一个身子通过镜子的放大就活生生地就在眼前。

 我像铜管舞娘一样,在密密麻麻的水渍下面,尽致地展的身体,我先将一个后背对着镜子,水珠爬行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晶莹透亮,紧绷的肌线条畅,还有高翘的股上面两处低陷着如同一对酒窝,两条腿拔如柱不经意间就有块状的肌群。

 我的幻觉中好像有重的气声,间那巴也发疯的膨了起来,我猛地转过身来,乌黑浓密的丛中伸出长长的一头暴狰狞可怖地摇晃着,柄上青筋盘错看上去张牙舞爪,还有卵袋收缩紧致,鼓地吊在硬的发里半掩半现,我知道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男人脸蛋上的眉清目秀对她的惑已无关紧要了,除了要有一俱健硕壮实的体魄,更能吸引的地方就是间的本钱。

 我拭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她已端坐在餐桌上等待我,我显得很饥饿的样子,赤着上身也端上了饭碗,她的脸腮红滴,一直到了耳,一双眼睛融融水闪,能照得着对面的影子。她极其慌乱地从我的膛掠过,一双筷子无所适从地在餐桌上划了一圈,就是不知该戳向哪里。一顿饭吃得默默无语,四处里好像着一种特别的气体,一点火星,准能爆炸出熊熊烈焰出来。

 吃过饭我陪着女儿在客厅看电视,荧屏上闪烁的动画让她咯咯地傻笑着,把粉嘟嘟的圆脸挤做一团。岳母静娴收拾完了饭桌,双手着擦着肤霜,我对她说:“妈,你坐。”并为她沏上了一杯茶。

 我的下身只着内,那是一种四角的束身内,把我大腿顶端的那一地方勒得高耸突原形尽,这要命的惑使她不由自主紧夹双腿,鼻翅一阵激动的扩张,她悬起光洁的手臂挽着脑后的发鬓,腑下那几发黑中泛黄,子让手臂一扯动,一阵晃眼的颤动,更加丰盈浑圆地屹立在她的前。

 “可儿,该睡觉了。”她嘴里说着,眼睛却尽向我的大腿上瞄,女儿可不愿意,摇头晃耳地连声拒绝。

 “让她看完这动画片,你要打牌就去,我来照看她。”我说。

 她摇了摇头说:“不去,不去,老张家太热。”她在沙发里屈起了膝盖,掀起的裙裾收缩上去,一条肥白松软的大腿就光溜溜地直现出来,还有半瓣感的股。

 在我的印象中静娴从没如此放不羁,真的让我领略到了恬静文秀端庄贤淑的女人放起来那种入髓入肺的感。我起身为她的茶杯续水,突然间,她按捺不住冲动地把手捂到了我的股,触摸着后竟五指狠狠地一攒,把脸贴到我前面的小腹下。

 尽管我有预感,但对于如此突然的举动还是显得窘迫不安猝不及防,而且旁边的可儿睁圆着眼睛惊讶地面对着。我把手亲昵地抚着她的后脑颈,让它更加紧密地依偎在腹下,可儿一声惊叫:“爸爸,外婆怎么啦。”

 她这才如大梦刚醒地离开我的身体,把头仰到沙发背上,手拍打着额头对可儿说:“外婆头昏。”这瞬间稍纵即逝的机会我怎能让它错过,我横抱起她的身体就往房间里去,背过可儿时我的嘴已紧贴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嘴上。

 我把她平摊到了上,弯下身子继续着如痴如醉的亲吻,能感受到她脸上火热的滚烫,发鬓已散开,黑绸般的长发四下飘落,她爬行在我身上的手掌急促慌乱,毫无章法地东窜西,最后从小腹伸过松紧带就掳到了巴,她的纤手轻轻一握,就急迫地套捋不停,温润的手掌包裹的巴在她娴熟的套中舒服得快要爆炸,我从没如此急切地需要小汁的滋润。

 我的手已伸进她的裙裾里面,气急败坏地揪下她的内,她抬动股让我顺利掉,没有更多的繁琐,我跪在动高昂的巴就挑刺进去,里面已是滥溢,让巴一迫就溅出了好些,她在我猛烈的鼓捣下,一张脸扭曲变形,五官紧挤凑到一块让我陌生,牙齿紧咬着下好像拚命压抑着什么,只有那双眼睛燃着炽热的光芒,对着我充渴望。

 我陷腹展动股肆无忌惮地冲撞着,每一次进击都让她应接不暇脑袋不住地摇曳,我感到从没如此缺乏自制,在她的里面总着一股气流,纳着我的头,每一次的闭合无不在发我,好像下一次送就要出。

 “爸爸,我要睡觉了。”要命,可儿不知什么时候就在门口,也不知她来了多久,对着上两具身体一脸困惑,我觉得身下的她也一阵哆嗦,慌忙地分开了身体。

 我开身回到了客厅里,就那样赤着,漉漉的渗着一些水,我并不担心让女儿瞧到了,五岁的孩子根本不懂什么,也无法叙述清楚。

 过了一会,静娴风摆杨柳地出来,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有让可儿窥视到的愧疚,依然一脸春风。到了我的跟前,她猛地一扑,就把我到了沙发上,我们发疯地搂抱到了一块,又是热情洋溢的亲吻,她的嘴贪婪地索取着,把我的舌尖附过去,还轻轻的噬咬,眼睛却细眯着就剩一条隙,一付望饥渴的样子。

 跟她的女儿不同,静娴的主动,情一经拨所表现出来的咄咄迫人恬不知让我震憾,她的手紧揪着我的巴,一个身体在我的上面狠命地扭曲蜷动着。

 我的手着她的股,粉馥馥的厚实,从她的股沟往下,丰的两瓣片如同煮了的鲍鱼,香淌渗出人的汁来。那里敏锐得像蚌一样,轻轻一触就颤栗地闭合着,我的手指沿着她浓密的在那周边徘徊不定的绕动着,探索着寻找那女人肥美蚌里的珍珠,蒂让我揿摁着,她的身子就一阵急促的粟抖,一声长叹:“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我把她搁置在沙发的扶手上,宽阔的扶手就像砧,她半仰半斜躺着一条腿屈放到沙发上,一条腿平放在地上,把那紧揪揪红彤彤的呈现的样子极像任人宰割的羊羔,我面对着她整个身体就覆盖着,她手扶着我的巴,将它牵引到了销魂魄的里,巴如没长眼睛的蛇,高昂着头秃地一声如箭疾,一下就狠狠地了进去。

 这是我引以自荣的也是最让女人们暗然销魂的架式,我半躬着身体,双腿屈弯如弓,如同百米冲剌时起跑的姿势,这让我驰骋自若挥洒自如,我憋着一口气猛然纵送,就把她送上九天云宵中,她在腾云驾雾间还没忘了自怨自艾地喃喃哼叽着:“我让你死了,你死我吧。”

 我咬着牙埋头一阵鼓捣,把那巴挥舞得凛凛生风,一会浑身就大汗淋漓,她在水深火热的边缘不知沉浮了多少回,一会狂抛股逢凑合,一会却缩着身子不敢接纳,每一次都难以忍受,哪一次都难以割舍,双手在我的臂膀、后面上爬挠出好几道痕迹来,让汗水渗过,火辣辣有些痛楚。

 她的里又是一阵激动的颤抖,黏滞的壁的搐使我的送的速度减缓了好多,我知道这是女人家最为难熬,心挠体地苦苦等待的关健时刻,果然,她一阵惊呼,我的头就有滚烫的浇淋,巴一顿急抖,就在她的里面疯了般地暴长着,我的脑子顿时一阵空白,快像电通过漫延至全身的每一处,不可遏止迸而出。

 她的嘴猛地张大,张口结舌又吐不出声来,脸色瞬间煞白两瞳翻转,一个脑袋斜歪到了一边去。我的还汩汩地冒个不停,两个身体纹丝不动地紧贴在一起,我的双手扒向沙发的靠背上,体味酣畅淋漓的迸巴还在她的里跳跃,也从急促转为缓慢,最后,只是间隔地抖动几下。

 她的一只手爱怜地按着我的股,一只手抹去我额间的汗珠,还在我的耳边深有感叹地说:“到底是年轻,做起来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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