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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连续两次消耗囤积在体内的精力,林成军躺在上调匀气息,被一发不可收拾的情蒙蔽住的理智慢慢归位,他望着米天花板深吐一口气,搞不懂事情怎会演变成情的局面?

 十五岁那年,他曾经答应母亲不会对乐乐来,他也从没想过跟乐乐会有男女之间的纠。在他的认知里,乐乐是供他寻开心的宠物,是让他释放情绪压力的小奴儿,就是不曾想到男女之情,或许是他俩集太早,生命里有她是天经地义的事,直到他发现她的另一面。

 他不相信他的小奴儿会是对男人傻笑装嗲的花痴,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彻底颠覆他自以为是的想法。

 为什么会对她的行为反应如此之大,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硬要找出理由的话,或许是无法掌控她的心态让他一时失去理智,事后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后果。

 他知道有些事情一旦改变就再也回不去了,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往日单纯斗嘴的乐趣。

 他不得不面对女大十八变的事实。

 小时候老爱跟在他身后转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总有一天,她会飞出他的世界,将他遗忘在过往的岁月里。

 是该放手的时候了吗?他看向身旁昏睡过去的始作俑者,恼怒她让好好的生活了调。

 但他究竟在气什么?林成军试着厘清内心糟糟的想法。

 他只是对她不懂得女矜持的花痴行径很感冒,又对她向男人投怀送抱的玲珑体态很有感觉而已。

 她爱作践自己是她的事,他何必生气?她爱当花痴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何必火大到失去理智?除非…一个荒谬的想法闪入脑海,不,不是这样,他摇头拒绝深思。

 她是他的小奴儿,他们的关系再简单不过,他是因为撞见她“败坏门风”的另一面,才会气得一时失控。

 受她影响就是自我管理出了差错,他厌恶心情受外界干扰,尤其是身边最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该死,他的小奴儿怎么可能左右他的喜怒?

 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带着莫名的怒气下,头也不回地离开弥漫着气味的房间。

 都是她的错,吹皱一池水。

 厘不清思绪的林成军砰一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打开电视赶走脑海里不断浮现、害他心情轨的画面。

 一定是被她惊世骇俗的女举动吓到,他才会气昏了头,做下事后追悔不已的胡涂事,他替自己找借口。

 甩甩头,执意驱赶彻底扰动他内心深处的倩影,他拿出公文包里的文件,试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可是两人情翻滚的画面蓦然窜上脑海,害他脑袋一片空白,呼吸了频率。

 妈的,干嘛受她影响?他用力地爬梳了下短发,拿起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的公文,大声念出…

 被过大的关门声惊醒,唐乐乐眨了眨浓密的睫,在伸懒同时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双腿间的肌似乎被过度撑开,稍微一动就隐隐作痛,她低下头,看到毫无遮掩的身体,不吓一大跳,以为自己做梦光衣服,待瞄到身上红点斑斑,她才想起发生了什么事。

 天杀的、该死的,他家妈妈的…想得到的不雅三字经全含在唐乐乐嘴里。

 她蜷缩着被林成军彻底爱过的身体,思绪一团,想不透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她打算在新婚夜送给未来丈夫的大礼被少爷拔得头筹,而且不只一次,让她无法释怀的是,她还不知羞地配合…天啊,让她死了吧,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虽说是在少爷半强迫下做了不该做的事,但她不够坚定抗拒的态度也有错,她万万不该被少爷亲了嘴,就茫酥酥的忘了自己是谁。

 受童话故事荼毒过深的女人,莫不渴望攀上枝头当凤凰,但是托少爷的福,她自幼看着公主和王子长大,清楚知道豪门深似海的道理,比起时下爱做梦的女孩多了分实际,也清楚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受够有钱公子换女人比翻书还快的风个性,这辈子她最不想有瓜葛的就是富家子弟,可是尽管她这么小心翼翼,最后还是付出惨痛代价…呜呜呜,往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自小以来,成军少爷在她眼中单纯是个小主人,她从不曾有过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蠢念头,现在事情变得这么复杂,她还可以回到从前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

 自从莫名其妙被小主子吃干抹净后,呕到差点内伤的唐乐乐蓄意回避他,无法释怀的情绪纠着她,害她不得不当起缩头乌,在另一方显然也有逃避嫌疑下,两人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整整一星期没碰面。

 该来的迟早要面对,不管是否已做好准备。

 某天下午没课提早回家的唐乐乐,看到林成军竟然在家里睡觉,她吓了一大跳,赶紧逃回房内,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轨后的初次相见,一直到了晚上七点钟,她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到厨房食物。

 舀起八分的面条,淋上酱油、醋、葱、蒜、沙茶酱调和成的酱料,一大锅她根本吃不完的晚餐上桌,她这才发现被奴役过深的后遗症,潜意识里不知不觉地煮了双人份。

 她肯定是中了林成军的毒,才会他一出现在她周遭百公尺内,她没路用的脑袋瓜便自动以大少爷为中心,下达指令给被彻底奴役的身体。

 勤俭成的她,见不得食物白白浪费,只好哀叹一声,认命地走到小主人房门口,透过未合上的门,可以看见她的大少爷还在睡觉,这反常的情况让她心生警觉。

 除了十岁前常生病的那段日子会赖外,大少爷身体养壮之后,她便不曾看过他在非睡眠时间睡死在上。

 “少爷,你没事吧?”担心不已的唐乐乐站在门口小声呼唤。

 老天保佑,可别让林家及她老妈心中的宝贝出差错,她承担不起后果。

 “成军少爷?”她提高音调,忧心更甚。

 虽说两人莫名其妙发生关系很尴尬,可是万一因她一时任疏忽,导致大少爷生病,她这辈子就完了,也亡了。

 “成军少爷,我的心脏不好,你可别玩我。”听不到他回话,顾不得一星期以来对他避如蛇蝎,她走进房间,担心地看着上拥被而眠的男人。

 棉被下的林成军动了下,似乎挣扎着要起来,最后又放弃,唐乐乐耳尖地听到一声变调的闷哼。

 这一哼非同小可,她的脸色跟着变调。

 “少爷,你哪里不舒服?”她将背对她的少爷转正,但见他脸色不正常的红。呼出的气息明显烫人,小手迅速贴上他额头,着急的脸色变成惊慌忧心。

 “你在发烧?!”她尖锐刺耳的声音听起来跟闹出人命没两样。“有没有看医生?有没有吃药?哪里不舒服?”

 林成军憔悴的病容吓得她哇哇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珠炮似地丢出一大堆挂在心里的担忧。

 她知道问也是白问,少爷的个性她又不是不了解,叫他为了小病去看医生,他只会以优等生的姿态告诉她:身体自然会产生抗体,干嘛待自己?

 “少爷,你醒醒啊!”怎么办怎么办?看见十岁以后就不曾生过病的少爷倒在上,她的脑袋一团

 “水…好渴…”林成军疲累地睁开黑眸。映入眼帘的是一整个星期不见人影的乐乐,他的心情莫名的放松,涌上口的喜悦让发高烧的他产生动起来的能量。

 “水水水!马上来。”被少爷沙哑的声音吓到,唐乐乐慌了手脚,像无人驾驶的火车头般直冲向厨房倒温开水。

 “少爷,水来了。”效率之高,打破十五年来的纪录。

 “我爬不起来。”大少爷指使人惯了,连意思意思的挣扎也懒得做样子,瘫在上要她搀扶。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唐乐乐把马克杯放在一旁的矮柜上,小心翼翼将他被病毒入侵的身子扶靠在自己肩上。

 “少爷,嘴巴张开,可以喝水了。”她将杯沿贴在林成军感的双间,一想到它们曾贴在自己身上,她蓦地脸一红,思绪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呃,老天爷,她该不会是进入发情期,连一向视为拒绝往来户的大少爷也变得秀可餐?

 她发现自己对他的感觉愈来愈怪异,明明是平做惯了,再正常不过的举动,现在都会让她胡思想…阿弥陀佛,空空空,即是空,空空空,不想不想,她拼命压抑脑中不断冒出的情画面。

 自从十岁之后便不曾生病,一病起来就惊天动地的林成军放任自己将身躯在她肩上,头抵住她肩窝,一口一口下冷热适中的开水,灼热的气息吐在她感的颈部,害得一直默念佛号的她严重受到干扰。

 “少爷,你在发烧,要不要通知陈医师?”她暗自深吐一口气,命令自己速速回魂,少爷的生命受到病毒威胁,她还在想些五四三,该打。

 “小病不需要看医生。”只是小小的流行感冒,他可不想大嘴巴的陈医师惊动家里大人。林成军伸手摸向口袋,掏出在药局买的退烧药。

 唐乐乐看着手中的成药,内心挣扎着。

 “想都别想。”林成军掀眸瞅着距离不到一公分写担心的小脸,知道她在犹豫什么。

 “少爷,如果眼下药还不能退烧的话,一定要看医生。”她有所坚持,虽然少爷痛恨看医生是出了名。

 “啰唆。”小时候被整惨,现在要他看医生简直是要他的命。

 “求求你啦。”他的健康攸关她这条小命的存亡,她可不想用这种方式离开美丽的人世间。

 “不要。”他断然拒绝。

 “拜托啦。”她小媳妇似地恳求着。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考虑看看。”林成军悄悄环抱住她的小蛮,身体的重量全在她肩上,突然改变心意。

 “不用考虑,少爷…你、你做什么?”他一一吐间的灼热气息严重干扰她,颈项间的触觉带有惑,令她心跳加快,血循环加速,身体因他的拥抱变得很冲动。

 “这样很舒服。”她身上的味道他从小闻到大,具有抚慰效果。

 “躺着更舒服。”她僵直着身子建议。

 “你要陪我睡,像小时候那样。”他丢出饵。

 生病会让人变脆弱,理智告诉他要推开她,不可以再有任何男女之情的瓜葛,他们之间的关系愈复杂,往后相处就愈麻烦,可是…抱住她的感觉如此美好,他实在舍不得放手,因高烧而脆弱的身躯,渴望她温柔的拥抱。

 “想都别想。”这次换她断然拒绝。

 “想都别想。”林成军吃定了她,意有所指地回答。

 “你很难搞耶,”她气恼地瞪着不合作的病人。

 受病毒折磨的又不是她,大少爷不看医生是他的事,她干嘛受他威胁?但是为了保住小命看见明天的太阳,她只好安慰自己,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你必须答应我不能来。”她提出但书,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重演让人尴尬的事。

 “你当我是超人啊?”他开玩笑缓和紧绷的气氛。呵,天底下只有他不要,没有他要不到的事。

 他噙着过于灿烂的笑容,懒懒地倚靠着她肩窝,下药丸,喝光温开水,配合度之高史无前例。

 “我们睡觉吧。”待她放好马克杯,他随即将她倒在上,动作迅猛有力,看不出前一刻还是只需要人搀扶的病老虎。

 “谁…谁要跟你睡觉?!”虽说这次是因为他生病了,她不得不顺从地躺在他身下,然而被他浓烈的刚气息包围住,有过亲密接触的身体变得异常感,他的存在严重干扰她的一切。

 完了完了,他们之间的问题好像愈来愈多,愈来愈

 “不跟我睡觉?那么只好做运动啰。”林成军握住她的小手,探向立正站好的男雄风。

 “你是病人,给我安分点!”唐乐乐小脸倏地涨红,尴尬地回手,赏他一个白眼。

 “瞧你一张脸红成这样,本少爷心有余而力不足,逗着你玩的。”他掐了下红冬冬的小脸蛋,情不自地啄了啄,滋味如记忆中人,受不了近在咫尺的惑,忍不住又啃了啃。

 “少爷!不是说好不能来,你你你别再逗着我玩了…”在他的拨下,唐乐乐僵住身子不敢动,生怕他兽大发。

 “更烈的都做过了,这种小儿科程度也会吓到你?”他好喜欢逗她的感觉,只有她能放松他的心情,他无法想象当她飞出他的天空时,他要怎么办?

 “那次你我都在气头上,情况不一样。”那天她的脑袋糟糟,此刻却是神智清楚的被他上,她又不是古代那些苦命的丫鬟,没有必要连主人的生理需求都照顾。

 “小奴儿,抱着我睡,像以前一样。”不知是药效发作还是体力耗损过甚,林成军疲惫地打个呵欠,身体无力地倚靠在她身上,熟悉的体香扑鼻而来,他深一口气,压抑住不该有的感觉。

 “眼睛闭上,赶快睡觉。”花样年华的美少女却得充当妈,唐乐乐哭无泪,轻声斥喝害她提早衰老的臭少爷。

 “你也一起睡。”他紧紧抱住她。

 “不,我要提防你伸出狼爪。”她再三重申。

 “都被啃个光了,现在才想防身会不会太晚?”再说他就算想怎样现在也没有体力好不好。

 “要你管。”都是他的错还敢说。

 “我不敢。”他是病人,不敢怎样。

 “给我睡觉。”

 “啰唆。”

 夜半,退烧药发挥作用,林成军身上衣服透,他不舒服地醒过来,清澈的黑眸显示病情已获得控制。察觉自己枕在随着呼吸起伏的柔软脯上,他眼帘一掀,正好对上因衬衫钮扣进开而出的肌玉肤,不由得轻一口气,毫无招架之力。

 年轻力壮的身体,在服用药物及充分休息后,迅即恢复体力,他膜拜似地吻上她美丽的肌肤,下如丝般光滑细致的触感彻底惑他,充沛的精力顿时如千军万马奔腾。

 他褪下被汗浸的衣物,赤着健壮身子俯在她上面,每解开一颗钮扣,炽热的舌就随之往下移,不一会儿,好梦正酣,浑然不知大野狼正一口下她的唐乐乐就被剥得只剩下贴身内衣

 林成军眯起眼,仔细端详她玉雕般光滑无瑕的身子,每一吋的细致雪白都是上帝的杰作。

 无法忍受美丽的景物被遮掩住,他轻手轻脚地下她最后防线,随即轻一口气,身体迅即起了反应,热情地她。

 那两团丰立轻晃,不断地向他招手呼唤,峰顶的蓓蕾引他去品尝,他毫不客气地含住其中一枚,使劲咬曙,大手不忘招呼被冷落的另一边玉,使力掐住直到它扭曲变形,指尖不住地在顶峰摩擦逗…“嗯…”意识陷入混沌梦中的唐乐乐娇一声,身体本能地拱起,向在她身上制造魔法的男人。

 “爱睡虫,该起运动了。”沙哑的嗓音被望渗透后更显低沉感,他坏心眼地唤醒还在睡梦中的小奴儿,谁教她搔得他心难耐,非得要她也跟着一起陷入疯狂。

 “几点了?”唐乐乐眨眨惺忪睡眼,看见窗外一片漆黑,浑然不察男人在她身上动手脚。

 “半夜两点。”他看了眼矮柜上的闹钟。

 “你要吃药了吗?”神智渐渐回复清明,她打着呵欠想起自己为何会在少爷房里睡着。

 “先暖我的胃再说。”林成军大手没闲着,忙碌地捏如水桃般娇滴的玉,感觉她的房是那么契合他的掌握,他手下的力道又加重几分,却不会真正疼她。

 “少爷?你…天啊…”唐乐乐残存的睡意倏地被他吓走,低头一看,赫然发现光溜溜的身子正被他态意把玩着。

 “精神来了吧,我可不想对着无意识的身体做。”黝黑如深潭的眸一瞬也不瞬,火辣辣地盯着初醒的芙颜,大手逗着雪白脯上的红蓓蕾,以指拉扯勾转,引来她娇声连连。

 “少爷,你在发烧,不可以。”唐乐乐强下被唤起的快,有了上次的经验,她知道要趁着意识尚未前,阻止少爷做出有害身体健康的事。

 “我是为你烧昏了头,摸摸看。”他将结实的身体嵌入她双腿间,拉起两条玉腿固定在自己的杆上,健硕膛贴合住柔软雪峰,与她额抵着额,气息叠,要她用全身感受他此刻的体温。

 “成军少爷,我们不可以再这样。”双腿大张将男人勾住的姿势让她羞红了脸。上一次她可以归咎为意外,这次该用什么借口?为了不让情况变复杂,她不得不阻止他再度犯下错误。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他花了整整一星期努力撇清两人之间的关系,最后却发现办不到。她柔美好的体不时浮现在脑海,就连工作效率也大受波及,他不得不正视她的存在已不像从前单纯,严重干扰他的生活。

 “我们…唔…”唐乐乐的思绪被他稔的抚,她低一声,努力想拉回神智,无奈在他卯起来戏的魔爪下,她兵败如山倒,只有乖乖被欺的份。

 “什么也不要想,顺其自然。”往下探的指尖轻易找到层层花瓣掩护下的小核,他用食指与中指捏扯那最感的一点,满意地听见身下传来尖细的气。

 此时抗拒他只会让她陷入泥淖。难以身,与其这样,倒不如在最坏的情况下找出生路,顺着他走下去,直到他倦了、厌了,再来讨论该怎么解决。

 “啊…那儿…别…”一股热的体涌出花径。身子兴奋地颤抖起来,她娇吁吁地抓住狎戏的狼爪,不让他继续下去。

 “别怎样,这样吗?”他低下头贪婪地噬一只丰腴玉,舌尖拨勾转着可口的蓓蕾。

 “还是这样?”在她拱起身子娇时,他并拢食指与中指,猛然戮进泌出大量爱的花径内,来回撤。

 “啊——”唐乐乐无助地抓住单,慌乱地扭,却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指。

 “放轻松,感受它的存在。”双指使劲地出入,间或分开来扩张径,感觉她的内壁急速收缩。紧紧裹住他的手指,他的动作没有停顿,每一次都往更深处刺入。

 “别折磨我啊!”她承受不住地求饶。

 “还有更过分的呢!”在她还来不及会意时,他的顺着凹凸有致的曲线一路往下,最后停在玉腿间。

 他的动作让唐乐乐几乎跳了起来,当他重活的舌开始不断涌出的时,她恍若被闪电劈中一般,狂野地扭,一脸求不模样,让他更想蹂躏她。

 “少爷…我、我不行…”她狂地摆首,如丝绢般柔顺光滑的黑发披散在雪白被单上,女人味十足的媚态足以让男人增,巴下得占有这副美丽的躯体。

 “张开你的腿,我的小宝贝。”林成军拾起头看着她泛起红、不断战栗的娇躯,这幅美丽景象让他腿间的肿硬物高高举起,渴望到发痛。

 唐乐乐顺从地张开双腿。他抬高她的左腿,将她的大腿放在他肩上,后脚跟抵着他的背。

 他猛烈地吻她如水乡泽国般的谷,舌尖拨挑逗已然肿的花核,并拢双指蛮横地淋淋的花,疯狂地来回刺撤。

 “嗯啊!”霎时,花径猛烈地收缩,她尖叫一声,攀上了高峰。

 她犹处于高之中,林成军撤出手指,将她的双腿都架到肩上,灼热硬的分身前端抵住她润滑腻的入口,轻轻磨蹭。

 “快点…少爷,我要…”强烈的空虚感蓦然来袭,她求不地渴望他能将花径填

 “接住,小宝贝。”听到她的渴求,林成军的望升至最高点,他对准早已准备就绪、男人光临的小,一鼓作气地直刺入最深处,感觉到热花壁毫无空隙地包裹住昂扬男,他低吼一声,开始往前冲刺。

 “少爷好…啊…”唐乐乐颤抖着紧抱住他,随着他的,快愈积愈高,她发出哭泣似的叫,酥麻了男人的心。

 “你那里好紧,套得我好舒服。”林成军忘情地深埋在她体内,持续加速,在润的甬道内狂暴地冲刺。

 “你…不要再说了…”唐乐乐随着他的起伏扭动身子,在他烈的进出动下,爱不断地溢出小

 体相互碰撞的靡声响彻寂静的夜,她羞涩地闭上眼,沉浸在男女合的快里,早已忘了外面的世界。

 就在他的指尖再度攫住两人结合处前端的花核时,她再也承受下住地收缩痉挛,紧的肌强力裹住他肿亢奋的巨物,几个来回重击刺撤,炙热的白浊进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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