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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美妇牛棚吟
 第三十三章美妇牛棚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涌动,往来不息,一片繁华的景象,似乎无论外界怎样,哪怕改朝换代,也不曾受到什么大的影响。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也不管那些大人物们斗得怎样了,人们总是要生活的,不是么?

 街上的行人,客栈中的旅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增多,若是一城一池,这也没有什么罕见的,可若是整个都城方圆几百里都是如此,这便是天下有变,风云际会的前兆了。若是再到客栈、茶馆听一下这些日子的话引子,便会晓得些许缘由了。原来这一切,皆是因为一个武林大会。

 若说这武林大会,在这百年之内也举行了好几次了,争夺《九真经》、推举武林盟主、抗金等,都举行过武林大会,只是却从未有如此规模,这次的武林大会是为了什么呢?

 讨伐魔教!

 魔教,一个很久远的词汇了,百年前,在少林、武当、峨眉等几大门派的讨伐中损失殆尽,自此便销声匿迹了。就算魔教死灰复燃,需要如此大动干戈吗?

 当然,如果你是武林中人,便不会这么想了。

 一个月前,魔教中人突然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灭掉武当,宣告魔教的复出。次,临近的华山、衡山等五大派联手讨伐,却一间全军覆没,两之内便被连拔起。而后,连灭少林、峨眉等江湖大派,所过之处,血成河,犬不留,一时间横扫天下,势不可挡,以九幽谷为总坛,半个江南都被其占据。

 如此迅速的扩张,整个武林正道都被打懵了,继而群起愤之,联合讨伐,就连以道着称的月神教都蠢蠢动。可是,就在即将讨伐的当口,魔教教主臧顶天却第一次走出九幽谷,孤身一人进入月神教,次,便传出消息:任我行已死,假死的东方不败也真死了,月神教上上下下近千教众,无一幸存。

 臧顶天,一人便将月神教灭门。月神教,这个武林正道头痛了几十年,教众近千的道第一大教,就这样彻底湮灭,被一个人灭门了,就连武功登峰造极的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都没有幸存,这是何等的功力?简直闻所未闻!一个人,就算武功再好,又怎么可能杀死上千人?这是人力所能达到的吗?

 月神教被灭,这本来是武林正道所期望的,但现在却仿佛一颗巨大的石头在人们心头。直到第二次华山论剑后,这颗石头又瞬间变成了一座不可比拟的大山。因为唯一幸存的郭靖传出消息:东、西毒、南帝、北丐,联合起来,竟不是臧顶天一招之敌,虽说今的北丐和西毒换成了郭靖和欧锋的传人,但谁不知郭靖的武功比之洪七早已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仇顶天还是人吗?他修炼的是什么神功?

 东、西毒和南帝都死了,郭靖还是因为要替臧顶天传话,才留得一命,要不然,失去父亲的黄蓉怕不是要心碎而死。

 看着那被臧顶天离去时,一掌震塌的华山,本来叫嚣着讨伐魔教的武林中人,一时间沉默了,继而便有了这次武林大会。

 魔教,这个销声匿迹了上百年的教派,忙于各种争斗的武林中人,几乎要忘记了它的存在,但是现在,却被它得几乎绝望。没人知道现在的魔教壮大到了什么程度,这百年来,它是怎样发展的,更没人知道还有什么能对抗得了臧顶天。

 就连朝廷,在这个内忧外患的感时节,也显得极为慎重,直到现在也没有派兵讨伐。

 其实,有眼光的人都知道,不是不讨伐,而是无力讨伐,不敢讨伐了。朝廷,也已经不是过去的朝廷了,皇帝无能,贪官腐败,经济低,军权旁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名义上的统治,不敢稍有妄动,又哪里会去讨伐什么魔教?名义上是朝廷,真实情况却连一方诸侯都不如。

 朝廷势微,各诸侯军阀割据一方虎视眈眈,马贼、山贼、盗团也纷纷聚成堆,占山为王,武林正道各势力因为魔教的崛起而人人自危,本来就不稳定的局势,因为魔教的出现而变得更加混乱,随时候有可能因为一件事情引发天下大,这便是如今的天下大势了。

 世之象已成,诸侯混战是不可避免的,但在这之前的各种试探、联合还是需要的,尤其是对魔教,各大势力几乎一无所知,于是便借武林大会,各路人马集会碰头,顺便探探魔教的深浅。因为谁都知道,这次的武林大会,魔教是一定会来的,说不定臧顶天也会到。

 八月初二,地点在当今南宋都城临安,由仅存的五大门派(丐帮、铁剑山庄、唐门、万虫谷、药王谷)共同组织,还有一个月,时间不可谓不长。好在魔教似乎也对这次武林大会有些兴趣,有默契地停止继续进攻。

 魔教暂时停止进攻的步伐,令武林中人都松了口气,这才有闲心去关注些感兴趣的笑道消息。比如,听说逍遥寨的大当家前些日子在一个女人身上尽人亡了;比如,听说终南山下的仙子小龙女也要来参加武林大会,而且杨大侠没跟来;比如,某位仁兄冒死盗得丐帮美娇娘黄蓉的粉红小内一条,三后在宝月阁拍卖;比如名都城,且不久前被抄家丞相夫人殷素秋并未身故,而是带着十几岁的丞相独孙出现在福建一带,并且正往临安赶来,而众所周知,那位临安第一美妇,手无缚之力。

 阳光越发毒辣了,但在小贩们的叫嚷声中,街上的行人却渐渐增多。人来人往皆为利,似乎在这途中没有什么能让人驻足停留,然而总有例外,就像远处那马上坐着的绝世猥琐男。

 之所以说绝世,是因为每一个看见他的人,在短暂的失神而导致的大脑空白后,往往第一个念头就是:这辈子第一次见识…如果说衣衫不整可以原谅,长得丑、矮小、猥琐可以原谅,口齿馋甚至于下那个高高耸起的帐篷都可以原谅,那他那双爪子时不时的动作,以及在低低的笑下大胆的动,就是无之尤的铁证了。哦,老天,他又在了,看他那动作,那表情,这又怎么是无所能形容的?

 老头儿坐在马上嘿嘿傻笑着,转头看了看身后的那顶轿子,想到里面那娇滴滴的美人儿,昂扬的丑物不越发硬,他,换来周边行人的阵阵感叹与唏嘘。

 还是外面的花花世界好啊,想到他那两个同行,以及三人间的赌约,不对这次临安之行越发期待了。

 他叫娄三,很不起眼的一个老头儿,但往街上一放,却很是起眼,光那举止,就每每令人感叹。老人感叹吾辈不凋,中年感叹前辈未老,就连那些失恋伤感的小青年,也对未来重新充了希望,感叹人间尚有真爱在。

 可是,又有谁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呢?魔教三大贼:玉真子、刘正、娄三腿,他便是其中的娄三腿。

 半个月前,三人从魔教下山,定下赌约后便化名离去,约定武林大会之时,在临安相见。这三大贼自小浸于道,手段层出不穷,虽说功力不怎样,但饶是武功高强的女侠,也少有逃脱,只是这两年来被教主下令不准外出,因而江湖未有所闻。

 这次下山,教中也没安排给他们什么大事,看来知道他们有几斤几两,倒是马长老特意嘱咐了几个人,要他们施展手段擒来,为深渊地狱添几朵花魁,三人自是口答应,这也是赌约的由来。

 娄三摇头晃脑地哼着小曲儿,料想着临安会面时的情景,却不知道刘正自是精心策划后一举成功,搂着黄蓉的娇柔丰的玉体,没没夜地翻云覆雨、蹂躏,呈足了威,但玉真子却是出了意外,不但呈未遂,半路又杀出个道中的老前辈和他争抢,现在连人都丢了,可谓事事不顺。

 闲话不多说,却说娄三身后那轿子中的,正是这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丞相府抄家一案中仅存的两个幸存者--临安第一美妇殷素秋与丞相独孙李坚。

 看着繁华的街市,殷素秋芳心却是一阵气苦。堂堂当朝丞相,却一间祸从天降,抄家灭祖,只因自己不服从邢都督的迫,答应与他做那苟且之事,老爷便被他安上了意图谋反的罪名。若不是那位女侠出手相救,自己怕是早就被邢都督的手下捉去,软在他的府中,被他强行占有了。想到邢都督那狰狞的模样,以及那荒无道的臭名,便是一阵后怕。

 本想从此隐姓埋名,不问世事,但老爷临终前的嘱咐却念念不忘。那是邢都督贪赃枉法、意图谋反的罪证,就在闵太尉手中,那是一个密匣,就连闵太尉自己都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只是奉老爷的密令秘密保管,而钥匙就在自己手中。

 可怜老爷还没找到适当的时机弹劾邢都督,便被他害死了。

 不能置身事外了,必须搬到邢都督,哪怕是为了坚儿,不能让他一辈子躲躲藏藏的,抬不起投来。

 想到坚儿,殷素秋看了看身边坐着的男孩,男孩看到再看他,不齿一笑,笑得自己一阵心痛。十五岁的孩子,刚到和她一般高,却受了池鱼之灾,由天堂瞬间掉入地狱,好在平时也只跟自己亲,要不然这么大的变故还不知道能不能过来。

 这一路艰难险阻,实不足为外人道,两人相依为命,感情深。可银两渐渐花光,再这样下去,连明州闵太尉那里都到不了,更不用说是临安了。看了看前方的娄三,殷素秋叹了口气,他是帮了她,但居然对自己做那种事…,虽说还没真个…,但对得起死去的老爷吗?想到这里,殷素秋芳心又是羞愧又是不安,不暗暗自责,也不知是对是错。

 夜幕缓缓落下,待天星辰后,守着李坚睡下的殷素秋又缓缓走出客栈,不知怎的,俏脸有些发烫。不多时,便循着纸条中的地址,走进了一个牛棚子里。

 推开门,一股牛粪味儿扑面而来,殷素秋哪里受过这种糟践,不暗暗皱眉。

 “小娘子,你终于来了,我等了好久。”一个猥琐的老头坐在石槽上,两眼放光地看着一身紧衣的殷素秋,不把手伸到松垮垮的裆里掏了掏。竟是娄三!

 殷素秋见他急的猥琐模样,心里不一阵厌恶,但想到还得靠他才能去明州见闵太尉,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强颜欢笑。

 娄三见她站在那里不做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嘿嘿一笑,走过去,伸手在殷素秋紧俏的丰上捏了一把,捏得她娇呼一声连忙躲开。娄三笑一声,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夫人请,我们到那草堆上快活。”殷素秋横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举步往那草堆走去。巴看着她玉腿修长,蜂纤细,走动间丰微摆充惑,尤其是前那对颤颤巍巍几坠落的大子,更让人心跳加速,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尤物。这种货,已经很久没看到了,若是把她上肆意辱,那滋味,光想想就直打哆嗦。

 娄三咽了口口水,伸手从后面抱住她,也不顾正在走动,长的大隔着子使劲蹭着她的大腿。殷素秋挣扎了一下,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被他得更紧了。

 娄三双腿无地夹着殷素秋的一条美腿,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抓住那弹十足的豪,整个身体猴子般挂在殷素秋柔软香醇的娇躯上,死死地住她,下的更是一耸一耸地做合装,兴奋地顶戳着佳人肥美的玉

 殷素秋哪里受过这种猥亵的,身躯不也是一阵燥热,前那双手的捏后硬物的顶戳,令她息渐渐急促。只是身为人,本能的自律让她下心中的望,但她又哪里知道,望也是一种本能。

 娄三就算是个小老头,也有百十斤重,他毫无顾忌地紧殷素秋,哼哧哼哧地戳,兴奋地亵渎着心中的绝世尤物,可就苦了殷素秋。负载着着两个人的重量,还要承受娄老头的,想到待会儿走到那草堆,还要服从于他,用这个男人喜欢的方法承受他的威,足他对自己身体的渴望,将那肮脏羞人的而出,美人刚下的火瞬间更加强烈地引燃,勉强走到了草堆旁,紧绷的玉腿都有些打颤。

 李坚这几天有些心神不宁,那是因为发现四娘每天夜晚都偷偷出去,而且回来后也从未跟自己提过。四娘一直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平时若是有人敢说一句她的坏话,自己就会跟他拼命。可是自己对她的爱意四娘知道吗?多少次在失眠的夜晚,想象着她在自己下扭动着雪白的身躯娇羞呻、婉转承,多少次偷看她沐浴更衣,多少次想要占有她,一尝这忌之果的滋味,自己那每天晚上发的都是对她浓浓的望啊。正因为如此爱着她,所以对她的一切都倍加关注,今夜终于忍不住装睡,待她走后偷偷跟踪,正是要一探究竟。

 眼看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窈窕身影消失在一间草房中,李坚等了一会儿便再次跟上,看了看简陋的外墙,不心生疑惑。他不敢马上开门,于是便把耳朵贴在门外,探一下里面的动静,隐约听到男人重的息声。李坚心下好奇,小心翼翼地扒开一条门,眯眼望去,在看清那一幕的瞬间,他惊呆了!

 一个女人,很美很美的女人,倾国倾城。美得让人窒息的还有她的身体,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着女人的娇柔与魅惑,而趴在杂草地上的屈辱姿势更是让这具身体充了雄本能的配与望。藕臂半曲,小手紧张地抓着地上的青草,硕大的房上一双黑瘦的手深深抓进里用力地挤,散的秀发里传出低低的压抑的娇。女人的身后,是同样一个赤身体的老头子,他无地趴在女人娇柔粉滑的玉背上,把自己的身体与女人最大程度地黏在一起,在女人的体上挤动,表达着对她体的贪婪与恋。

 女人柔软玉滑的娇躯在男人的下颤抖动,股沟里紧夹的大穿过敏感濡丘紧紧地贴在她紧绷的小腹上,那火热的温度,粘滑的动摩挲,深深地刺着她的望,不本能地夹紧男人的大,令他获得更大快的同时加大对自己身体的绕力度。

 “哦…夫人啊,你的身体真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唔…子好重…好有弹…”身上男人重兴奋的息,令女人又羞愧又刺,看着前垂下的丰硕巨在男人的强力挤下变幻出各种惊心动魄的形状,再听到男人的赞赏和对自己房毫不掩饰的贪婪与爱慕,不心下凄然。

 丈夫热衷权势,整天勾心斗角,又因为上了年纪,少有行房,成婚以来,与她爱的次数屈指可数。自己在府中独守空房,就算做了皇后又有什么用?女人需要的,其实只是一个怜爱自己的男人。想到这里,感受到背上男人对自己的兴奋与渴望,心里也不再那么排斥了,反而想要给予男人更多的温柔。

 女人叹了口气,心道:就当是他对自己爱意的回报吧!她一手撑地,一只手伸到自己玉滑的小腹,握住那令她心颤的男人的具,轻轻地套。男人一阵兴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为自己服务,看来还是灵药有效。想到身下佳人在药物的催发下,终于开始接受自己,不抓紧了她的房,下身抵紧了女人的丰用力一顶,顶得她娇一声,回头妩媚地瞟了自己一眼,瞟得自己飘飘仙。

 男人兴奋了,于是要顶他的女人了。

 令女人紧张不安又期待已久的动终于开始了,男人的息声、女人的呻声、的撞击声,夹杂着被男人各种亵手段作践的女人发出的娇呼声,整个臭烘烘的牛棚里股翻涌、春光无限…

 当最后一声男人的吼叫和女人的哀鸣响起,花四溅,两具紧紧绕早已不分彼此的赤体翻滚瘫软,颈而眠…而就在这两具股起伏,绕着攀上快巅峰的那一刻,门口的李坚也是身躯一震,一股白色的,带着他的愤怒、他的不甘和他的兴奋,如离弦的箭般而出。

 世出佳人,佳人命多舛,爱后,不如任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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