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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二章施云布雨
 第廿二章施云布雨

 黄蓉小心翼翼地跟在尤八身后,始终保持几丈的距离,只见尤八不时东张西望,蹑手蹑脚,完全不似平俗豪放的样子。

 黄蓉见状愈发好奇,便仔细观察,不多久便看出了端倪,虽然街上人来人往,尤八的脚步却始终追随着一个身材姣好的素衣妇人,黄蓉心似明镜,寻思:“怪不得他没有去窑子,原来竟起了这般心思。”她素有侠义心肠,这种事她不知便罢了,既然让她撞上,便不能不管。

 沿着长街行了里许,便到了西城门,那妇人出了城门,向城外行去,想来她定是住在郊区,尤八见状大喜,郊外地势隐蔽,人烟稀薄,正好下手,便喜盈盈地跟了出去,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城外人迹罕至,道路两旁皆是密林,远处影影绰绰有些农庄村落。道路越行越窄,尤八胆子大起来,逐渐和妇人拉近了距离,那妇人似乎也觉察到被人盯上,不由加快了脚步,并不时回头张望。

 “嘿嘿…小娘子慢走,让哥哥瞧瞧。”尤八见左右无人,再无顾虑,便出言调戏。

 “啊!”妇人惊惧之极,不由尖叫一声,放足向前狂奔“小娘子不要怕,哥哥不是坏人。”尤八边追边喊,火高涨,只觉这妇人已是他彀中之物。

 那妇人如何跑得过尤八,慌张中脚下一拌,便摔倒在地上,尤八快步赶到,笑着抱住妇人,道:“看你还能逃到哪去,让哥哥好好疼疼你。”说着在妇人脸上一亲。

 妇人拼命挣扎喊叫,却哪里挣得,反而助长了尤八的气焰,他气,一手胡乱在妇人身上摸索,一手去扯妇人衣服,暗想憋了数,此刻终于可以痛快发一通了。

 尤八正逞威,忽觉间一麻,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了,顿时周身麻软,一下子斜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妇人察觉有异,先是一愣,随即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向前逃去。不远处的一颗榕树上,黄蓉坐在一段横枝上,正暗暗得意“弹指神通”她也练了些年头,功力虽远远不及黄药师,却也颇具火候,对付这等小蟊贼还是用得上的。这浑人忒可恶,也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此次正好给他惩戒,念及于此,黄蓉便转身离去,但转念一想,若是将他扔在此地,恐怕道明才能自解,势必会耽误明辰赶路,不心中犹豫。

 尤八虽然好,但心地倒不坏,对她还是颇为义气,想到此处,黄蓉心肠一软,可若是如此便宜了他,却又心有不甘。想到尤八经常吹嘘他利用妇人的寂寞难耐,趁机做那勾当,黄蓉明眸闪动,脑际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玩心大起,寻思:“姑便“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让你也尝尝火焚身,却又得不到发的滋味,如此也为那些被过的女子出了口恶气。”想到这浑人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主意既定,黄蓉便将宽大的布衣裳下来挂在树上,恢复一身女儿装,又取下人皮面具纳入怀中,随即将一头秀发散落在肩上,此刻不再辛苦扮作男子,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玉臂轻伸,丰,摆了个慵懒的姿态,丰腴的体顿时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她坐在树枝上,只觉心情舒畅无比,一双玉腿也轻快地悠起来。

 不多时,黄蓉见那妇人没了踪影,尤八仍旧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不微微一笑,暗道,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你姑,随即将纤纤玉指绕成圈,凝聚真气,瞅准部位,迅速弹出。“嗤…”细不可闻的破空之声响起,尤八身躯一震,血脉随即通畅,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左右,哪里还有那妇人的影子,他努力回想,只记得方才眼一麻,便失去了知觉,他摸摸间,并无不适之感,又摸摸怀中,银钱尚在,不由骂道:“娘的,老子真是撞鬼了。”

 忽然想到一事,尤八不由心中一沉,喃喃道:“莫非老子得了羊癫风?”话音刚落,耳际传来一声女子浅笑,他心中一惊,连忙四下张望,路旁树木繁茂,阴沉沉望不出数十步,不见半个人影,不骨悚然,暗道:“今怕是真的撞鬼了。”念及于此,尤八不一口凉气,双腿不自觉发抖,再不敢逗留,转过身来,死命地向城内方向狂奔。行不多时,道路渐宽,天色也稍稍亮白,见再无异状,尤八才松了口气,跑了一阵,不觉有些劳累,气坐在路旁歇息,心道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方才定是那妇人胡乱摸起一块石头砸晕了他,而他清醒后又太过紧张,才疑神疑鬼,想到此处,心下泰然。“娘的,煮的鸭子飞了,看来老子今只有逛窑子的命。”尤八喃喃骂着,伸脚踢飞了身旁的一块碎石。

 正烦闷间,忽听西首林间传来一缕清音:“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声音如在耳畔,婉转哀怨,宛若一位寂寞妇人在倾诉衷肠。原来是一位女子在唱,尤八心中狂喜,便循着声音的方向进入林中,那歌唱女子似乎就在面前,可是他沿着林中小径行了里许,却不见伊人踪迹。那歌声却始终环绕耳际,尤八双目炽热,全然不觉,被那声音指引着前行。

 “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尤八对曲义全然不懂,只觉这声音娇柔绵,如泣如诉,令他心驰神醉,恨不得立刻便见到佳人。又行片刻,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地,歌声到这里便消失了,尤八正自担忧,忽然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一个清丽的身影俏立在一棵榕树下,想来便是那位唱曲的女子了。尤八上前几步,看得更为真切,那女子一袭鹅黄丝衣,背对着他,身姿丰婀娜,宛若天仙一般,他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环顾左右,再无他人,顿时心中大喜。

 “小娘子,在这里等情郎吗,嘿嘿…”尤八笑着上前搭话。

 那女子闻言蓦地转过身来,绝美的俏面上略显慌张,又隐隐含着一丝笑意,惊声道:“你是何人,如何会在此处?”

 “我的天,真是美啊!”尤八此刻距离那女子不过数步,将她看得仔细,只见眼前俏立着一位风姿卓越的美妇人,容貌秀美绝俗,身材丰动人,无法掩饰的雍容高贵,让天边绚丽的晚霞也黯然失,不由看得呆了。

 黄衫美妇见尤八痴痴的样子,忍不住嫣然一笑,娇嗔道:“公子为何如此盯着人家?”

 这一笑足以颠倒众生,尤八眼前一阵眩晕,差点跌倒,一时不过气来,磕磕巴巴道:“小人…路经此地…听见夫人唱曲…便过来听听…夫人真美。”

 这黄衫女子正是黄蓉,她有意戏尤八,便用歌声将他引至野外人踪绝迹之地。她先前还怕尤八若是万一识得她,不好收场,如今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便知他之前所言拜访郭府云云纯属信口开河,顿时放下心来。

 黄蓉见他口水都快了出来,芳心暗笑,道:“哦,原来如此,妾身只是一时兴起,让公子见笑了。”声音娇柔婉转,尤八听得骨头都酥了,下的早高高竖起,他咽了口唾,道:“夫人的曲唱得动听之极,天色已晚,夫人为何独身在此,不怕撞见歹人吗?”

 黄蓉道:“妾身家住镇外村中,常常外出散步,今便来到了这片林中,此处人迹罕至,哪会有什么歹人。”

 “此等边陲小镇,竟然藏有如此绝世佳人。”尤八心中暗喜““翁失马,焉知非福”,想不到我尤八竟然有如此遇。”想到此处,尤八笑道:“你我在此相遇也是缘分,不如结伴同游,如何?”说着便凑上前来。

 黄蓉故作害怕,向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不必了,天色已晚,妾身要回家了。”说完转身便走。

 尤八哪里肯放,几步追上,见黄蓉丰的身躯就在眼前,伸手便抱,不想却抱了个空,抬头一看,黄蓉竟跑到了两步之外,心下略奇,随即又追了上去。

 “公子…不要如此…救命啊…”黄蓉假意呼救,却声音微弱,传不出数丈。

 “嘿嘿…美人…你今天休想逃出哥哥的手掌心。”尤八笑着,只觉美人柔弱,踉踉跄跄似要跌倒,伸手便可触及,但奇怪的是,数次都只差一步便可抓到,却又偏偏让美人逃开了,折腾半晌,他已浑身是汗,下之物也已“怒发冲冠”,却始终没碰到美人的一头发。

 黄蓉见尤八气吁吁,心中好笑,边逃边叫道:“公子勿要再跟来,若是我夫君知道了可饶你不过。”

 尤八闻言火更炽,道:“一会哥哥干得你舒服,你便不会想夫君了。”说话间又追到了不过一步之遥,他再不耐烦,张开双臂便向黄蓉扑去。

 黄蓉微微一笑,施展出“落英身法”,脚步凝固,身子却向前滑出了两步,只听“扑通…”一声,尤八扑了个空,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妈的…了门了…”尤八不想再功败垂成,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见美人就站在眼前,心中一喜,又扑了过去,孰料美人一躲,眼前竟是一颗大树,他猝不及防,却已经收不住身形…

 “砰…”尤八脑袋狠狠撞在树上,顿时天旋地转,眼前金星坠,再也站不住,仰面栽倒在地上,几昏厥。

 黄蓉飞身上树,坐在一树干上,见这尤八火焚身又得不到足,还落得头破血,忍不住笑得花枝颤,想到他在客栈内言语轻自己,只觉颇为解气,若是换作寻常的柔弱女子,此刻恐怕已经被他污,想到此处,又觉给他多重的惩戒都不为过。

 方才戏尤八,黄蓉并不觉身体不适,此刻停下来,才觉部仍然得难受,下体也的,心中微愠,暗忖都是此人害的,一会儿回客栈定要挤个痛快,念及于此,不俏面一红。

 回想不久前听他讲“伏凤十八式”时的悸动感觉,不娇躯发颤,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忍不住放心狂跳,不自觉将一支玉手伸入衣襟,如从前挤前的动作般,在丰晕上轻柔地画着圈。如此抚摸调理一下舒服多了,黄蓉长舒一口气,但觉头渗出一些,沾前的衣襟,不呼吸急促起来,两片红霞飞上面颊,只觉不妥,慌忙将手了出来。

 不多时,尤八从地上爬了起来,骂道:“娘的,真倒霉。”随即又叫道:“小娘子,你躲去哪里了,快出来,哥哥不是坏人。”

 黄蓉闻言暗笑,心道:“若如此都不算坏人,世上便没有坏人了。”想到此处,玩心又起,便缩在树上,故作害怕道:“你…不要过来。”

 尤八抬头一看,顿时喜出望外,他本来心中沮丧,以为美人已经跑远,没想到美人竟然爬到了树上,这次她是无论如何逃不掉了,便笑道:“上面危险,美人快下来,哥哥不会伤害你。”

 黄蓉道:“不…你快走吧…不要上来。”

 尤八闻言心中冒火,再不能忍耐,紧了紧带,抱住树干便向上爬,黄蓉假意着急,掰了些枝叶来丢他,尤八哪里会怕,哈哈一笑继续向上,只是树干大,与起之物不免抵触,才向上行了几尺,已觉颇为不适,不眉头紧皱,微微扭动股调整方位。

 黄蓉冰雪聪明,见状顿时心似明镜,不俏面一红,暗忖此人真是猥亵,此番断不能轻饶了他。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这位公子,今你便放了妾身吧,妾身回去定会让夫君准备金银相送。”

 尤八仰头盯着她,笑道:“嘿嘿,便送我一座金山,也抵不上和小娘子销魂一晚,看在我一片痴心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黄蓉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乃良家女子,如何能随便与你…与你苟合。”

 尤八闻言气血上涌,不住又大了一分,紧抵着坚硬的树干,隐隐作痛,再无法向上一寸,只得紧抱树干,待下稍微软化才能继续攀行。

 黄蓉见状暗笑,一时兴起,趁他不备,偷偷扯开衣领,将丰的酥,一双玉腿微微打开,慵懒地斜靠在一树枝上,嗲声道:“你快走吧…妾身是不会顺从你的。”

 尤八闻言仰头一看,只见黄蓉眉眼含,衣领凌乱,雪白的丰出一半,傲人地高高耸起,伴着她慌乱的气息不断起伏颤动,丰硕得似乎随时都会破衣而出。看到此处,尤八顿时血脉贲张,瞬间到极致,戳到树干上让他剧痛难忍,再也无法承受“啊…”他惨叫一声,重重从树上跌落。

 黄蓉心中痛快,忍住笑,道:“原来公子不会爬树,那又何必勉强呢?”尤八不想美人如此难,折腾了许久,非但连她的一手指都没碰到,还得他狼狈不堪,他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沮丧,但见到黄蓉的媚态,心中却如被猫爪挠过一般,便道:“小娘子快下来,看你那么大的子,定是想喂了,让哥哥给你吧。”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不住芳心狂跳,啐道:“你休得胡说。”

 尤八笑道:“嘿嘿,小娘子那么大,定是水充盈,不出来哪受得了呢,就让哥哥帮帮你吧。”

 他只是戏谑之言,逞口舌之快,不想却说中了黄蓉的心事,她闻言只觉得更加难受,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挤,不俏面发烫。

 “哥哥不仅可以给你上面,还可以给你下面,让你好好舒服一番。”尤八见她不作声,以为说动了她,不心中一喜“哥哥定会比你夫君解风情多了。”

 黄蓉闻言脯更加难受,暗忖:“你不让姑好过,姑便奉陪到底,看你有多大本事。”想到此处,银牙一咬,一双玉手颤抖着挪到了前,隔衣拂托住了一对大,幽幽道:“公子真是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妾身的心事。”

 不想胡言语收到了奇效,尤八大喜过望,只见黄蓉丰峰被她用玉手托住,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他不息加剧,声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哥哥好好疼爱你一番。”

 黄蓉俏面一红,如喝醉了一般,娇躯微微后仰,缓缓动双,美目轻盼,娇声道:“公子想如何疼爱妾身呢?”

 尤八双目放光,道:“哥哥先了小娘子的上身,含住你的大子,把你的干净,再扒掉你的子,分开你的大腿,然后…嘿嘿,后事如何,小娘子下来便知。”

 黄蓉在他面前挤房,本已羞不可抑,此刻听了他的猥亵言语,头脑顿时“嗡嗡”作响,娇躯忍不住颤抖,芳心暗暗自责:“天啊,我这是在干什么,便任他亵吗?”她的本意是作尤八,可是她身为一代侠女,身份尊崇,一旦真的放地挑逗起来,始终窘迫难耐,不心生悔意。正想间,只听尤八笑道:“如何,小娘子也想要哥哥了吧?”

 黄蓉见他状,芳心愠怒,她纵横江湖几十年,多少难的恶人都被她玩于股掌之间,今还会怕了这混混不成?她略一沉思,暗做计较,若是此刻她依然放不下侠女的身份,难免诸多束缚,恐怕会陷入被动,只有暂时抛开羞之心,方能占得上风。念及于此,黄蓉芳心一横,柳眉轻挑,嗲声道:“妾身绝非随便的女子,纵然是想…想做那事,也会去找夫君,岂能失身给外人。”

 尤八急道:“小娘子差矣“远水解不了近渴”,哥哥此刻与你销魂一番,成就好事之后你回到家中,继续做你的贤良母,何乐而不为呢?”

 黄蓉见他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是不会从你的。”言罢双手继续在前轻轻动,呢喃道:“嗯,好热。”

 尤八见状哪里受得了,不由喉舌干燥,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哥哥帮你。”

 黄蓉峰,方才肿之感稍有缓解,十分受用,手上忍不住稍微用力…两股热从颤抖的尖涌出“嗯…”黄蓉忍不住低出来,前的衣衫顿时添了两点渍。

 尤八不由急得原地打转,有心再试着爬上去,可是有了刚才摔下来的教训让他心有余悸,加之此刻下身得像个雨伞,只觉难比登天。

 随着双手的,黄蓉忍不住呼吸急促,丰腴的身体变得燥热,前的渍也逐渐扩大,漉漉的让她颇为不适。她见到尤八手足无措的样子,暗忖:“姑便馋死你。”想到此处,不由芳心一,索双手用力,竟将衣扯到了两旁,一对白生生的硕大子顿时摇晃着弹了出来。

 “娘啊!”尤八头脑眩晕,差点跌坐在地上,只见那对房丰,如奇峰般高耸入云,,白浑圆,又如山丘般起伏跌宕,那双起的深红色头上兀自挂着白水珠,如同上天恩泽大地的甘,这对丰硕的豪若生在寻常妇人身上,定会有失衡之感,可是却与黄蓉高贵大方的雍容相得益彰,衬托出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成风韵。

 尤八惊得呆立当场,忍不住眼睛,似乎不相信此等绝尘世的尤物,此刻竟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黄蓉俏面通红,娇羞的表情一闪即过,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意,她双手抓起自己的一对大,娇声低道:“公子,妾身好…好热啊…嗯…”

 尤八见黄蓉一双玉手只能抓住硕大丰的尖端,十指都陷入了中,两个俏立的头从指出,显得弹十足,不热血沸腾,舌头僵硬,道:“小…小娘子,下…下来吧,哥哥…受不了了。”言罢一只手忍不住下探,隔衣握住了坚硬的

 黄蓉见状耳一热,心知尤八已经火焚身,狂躁难忍,暗忖姑便再给你加把火,念及于此,双手开始大力地起来,口中故意呻道:“公子…啊…妾身…也受不了了…嗯…”用力抓得几下,全身都麻酥酥的舒不已,白色的水汩汩出,忍不住娇吁吁。

 只见黄蓉骑在树干上,粉颈后仰,着丰峰不断水断断续续从尖涌出,滴滴答答坠落,尤八连忙上前以口相就,他仰着脸,晶莹的水都滴落到了他的口鼻之间,他贪婪地品尝着,只觉美人的汁温和润口,配合着美人的呻声,不血脉贲张,神魂颠倒。

 黄蓉见自己的水竟然悉数落入尤八的口中,顿时羞赧难抑,可是内心深处竟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放纵的快意,加之出的轻松之感,让她有些心猿意马,暗忖:“姑便让你喝个够,看你还能忍到几时?”

 饮了片刻,尤八实在忍不住,竟伸手解开带,将大的具掏了出来,一边喝,一边用手不停套,口中道:“美人…快下来让哥哥干你吧…啊…”黄蓉见状娇躯一颤,她平生首次见到除郭靖以外男人的具,只见那又长,在他的套下显得异常丑陋,忍不住芳心狂跳,心中却想:“这贼端的无,竟然在姑面前做出如此猥亵的举动。”她之前只是想让尤八火焚身,痛苦不堪,却万没想到他竟有此招,不暗暗着急。

 “啊…快下来…让哥哥你…我们一起销魂…”尤八双眼微眯,气如牛,一边套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言语。

 黄蓉双手兀自房,闻言头脑一热,双手忍不住一用力,只觉全身麻酥,一股热户涌出,顿觉周身舒,一时天旋地转,身体一歪,竟然头向下从树上跌落下来。耳边风声呼啸,黄蓉一惊,她反应极快,真气聚敛于丹田,空中一个优美的回旋,转过身体,伸出双臂抱住树干,随即双脚踩实,已到了地面。

 尤八感觉再无入口中,心中正奇,睁眼一看,却见黄蓉已到了眼前,不由心中狂喜,连忙扑了上去,道:“小娘子…你终于忍不住下来了…”黄蓉转过身,正赶上尤八扑到面前,尤八见到那对明晃晃的丰子就在他眼前晃动,再不能忍,如一头饥饿的猛兽,一口便叼住头狂不已。黄蓉猝不及防,待她回过神来,娇躯已经被尤八在树干上,左边的房也已落入他的口中,只觉那张热的嘴一张一翕,将她的水源源不断了出去。

 “啊…”黄蓉如遭电击,头脑一片空白,发的快有如涌,袭遍全身,竟然说不出的受用,随着尤八的手攀上了右不断捏,她娇躯酥软,已使不出分毫气力。尤八喉头翕动,将黄蓉的水一滴不剩地入了腹中,一手不停把玩着黄蓉另一边硕大的房,一手则隔衣在她的丰浑圆的股上摸索。“嗯…不要…”黄蓉丰腴的身体酸软无力,两支房轮番被尤八着,随着水的出,身体逐渐变得轻盈燥热。

 “我在做什么?真的任他玩吗?”黄蓉想反抗,娇躯却软得如烂泥一般,不听使唤,又麻又酥的快反而越来越清晰,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不出片刻,她便香汗淋漓,娇吁吁了,竟浑然忘我,双峰忍不住上,配合着尤八的玩

 “娘的…太过瘾了…”尤八含糊地叫着,将黄蓉弹十足的大得“噗…噗…”作响,他虽然阅女无数,可是黄蓉这般高贵丰妇,他不仅没有搞过,便是见都不曾见过,如今却可以肆意享用她的大,不由兴奋得无以复加。

 “嗯…”黄蓉媚眼如丝,低声呻着,间尤八接二连三的言语挑逗,早已让她漾,她一直极力压抑着,方才那一番放的隔空挑逗,不仅使尤八火焚身,也令她情泛滥,此刻与尤八肌肤相亲,感处被他,不由令她浑身酸软,情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放纵奔,无可抑制。尤八一手隔衣胡乱抚摸黄蓉的成体,当经过浑圆的部,忍不住起她的丝衣下摆,将大手从她的亵探入,直接抚上了她的大股,入手只觉滑腻肥,妙不可言。

 “他竟然摸到了这里…可恨…嗯…”黄蓉羞不可抑,紧夹双腿,随着那只大手的不断抚摸,娇躯麻酥酥地忍不住颤抖。忽然,尤八的大手转到了黄蓉的裆中间,触手之处,只觉茸茸滑腻腻的一片,不由喜出望外,忍不住息道:“好多…好啊…真是个货…”随即手指划开黄蓉的,开始缓缓抚

 “啊…”黄蓉柳眉紧蹙,一阵快涌遍全身,娇躯如过电般颤抖不已,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朱不断开合,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娇哼一声,户冒出一股水。尤八肆意玩着怀中肥的绝世美妇,早已血脉贲张,此刻如何还能忍得住,大手一扯“哧…”的一声,便将黄蓉的亵撕开,随手丢到地上,揽起黄蓉一条光洁的大腿,股前,便想直捣黄龙,就地乐。

 “啊…不要…”黄蓉只觉股一凉,下身已无片缕,不由娇呼出来,随即一条腿被抬起,出了茸茸淋淋的户,腿一热,一条滚烫的异常大的巨型已经贴了上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慌忙伸右手握住那大部。没想到这一抓反面使黄蓉的心神,完全失去抵抗的信心。手中抓住的大巴是那样的坚硬那样的大,长长的巴在她一只手的攥握下还伸出有近八寸长,而且她的右手根本无法完全扣住那大部!强有力的大巴,在黄蓉手中显得更加不安分,竟然带动她的手一跳一跳的,黄蓉知道她这样的极品美女一定让尤八兴奋到极点了…

 尤八前进不得,急切道:“小娘子…哥哥的家伙搞分量吧…快让哥哥进去…我们一起销魂。”言罢握住黄蓉大子的手用力一捏,顿时溢出一股晶莹的水,从雪白丰硕的峰上滑落。“嗯…”黄蓉忍不住娇哼,只觉玉手中的大又长又硬,竟有些烫手,而且比靖哥哥的活儿不知大了多少倍,不由芳心剧,丰,渴望地仰起头,涌出一股爱,竟忍不住想就此解,不顾一切地与他做一对快活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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