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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章把酒言欢
 第廿章把酒言

 “吱…”刺耳的门声响起,小龙女感到以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啊…你们…”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响起。

 两人惊惶失措,下意识同时转过头,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呆立在门口,这妇人眉目含,衣衫凌乱,此刻正睁大眼睛,张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旎的场景。

 两人慌忙分开身体“啪…”的一声,半软不软的从小龙女粘滑的菊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股之间,小龙女羞不可抑,清秀雅丽的面容臊得通红,连忙翻身坐起,胡乱抓起衣衫遮住羞处。

 “呦,这不是玉真子吗?”妇人见两人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她本是魔教中人,原与玉真子曾有过一腿,立刻认出了玉真子,心想怪不得能把女人得这般颠狂,原来是他,又道“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

 小龙女一听,心中一紧:“怎么他们叫清儿玉真子?怎么还老人家?”

 左剑清忙向那妇人连使眼色说道:“夫人认错人了,本人姓左,名剑清。”

 那妇人会意,心想一定是这玉真子又在化名勾引女人,便道:“原来是左少侠。”

 小龙女芳心渐平,心道:“原来是认错人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你家死鬼回来了,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在这里苟合。”一个形容猥琐的男子提着子,赤着上身走了进来,当他看清小龙女的绝美的容颜,顿觉明人,加之佳人衣不掩体,体半,不由看得眼睛发怔,他咽了口唾,喃喃道:“真…真是个美人…”

 “你们…”小龙女心中气苦,她一时冲动与清儿做下之事本已不该,更让她难堪的是,两人刚才如火如荼之时,不觉雨已停了,竟让如此狼狈的情景被主人家撞见,顿时心生悔意,羞恼加,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竟急得掉出泪来。

 左剑清见那汉子眯眯地盯着小龙女,不由心中恼怒,杀意暗生,连忙提上子,挡在小龙女身前,道:“请恕在下冒昧,方才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会夫人,还请夫人莫怪。”

 “呦,左少侠哪里话,您能再次光临寒舍,是妾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妇人谄笑道:“只要您一声吩咐,妾便会将大准备出来,在这里…咯,太委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剑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能否请两位暂时回避一下?”

 “好说,好说,妾身就去准备些酒菜,稍后还请贤伉俪赏光,随便饮些水酒。”妇人陪笑着,双手在衣襟上,却没有马上离开。

 左剑清见状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上次他出手大方,给了樵夫夫妇些散碎银子,定是让她以为他是个有钱的主,这等市侩妇人,自然不愿放过发财的机会,想到此处,他打开包袱,取出一锭银子,扔到了妇人脚下,道:“那就麻烦夫人了,不知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多谢少侠!”妇人眉开眼笑,拉着那汉子退了出去。

 左剑清望向小龙女,见她双手抓住衣衫挡在前,怔怔地望着地面,妙目中泪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知她心中羞辱,不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师父不必介怀,这些山野小民,识不得师父的。”

 小龙女闻言忍不住哽咽,不趴在男人怀中,两行泪水从清丽的脸颊上垂落,懊悔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左剑清紧搂着美人,用膛挤她高耸的房,左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右手乘机用力抓摸着她赤光洁的雪白股瓣瓣!

 在清儿怀里哭了好一会儿后,小龙女忽然意识到现在一丝不挂被别人占尽便宜的尴尬处境,而且清儿的具仍然硬硬地顶着自己赤的小腹:“清儿的大活儿还起着,他难道还想…”

 “别…清儿…为师…为师现在很,别这样好吗?…”小龙女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无力的想推开左剑清。

 “师父…”左剑清仍然搂着她不放,大力抓柔她俏的粉

 “师父…今天…羞死了…求…求你了…呜…”小龙女竟然哭着哀求起来。

 看到美人再次拒绝他,左剑清变得有些瘟。但转瞬间又恢复温柔,假意道:“师父休要难过,徒儿一会儿将这两人杀了便是。”

 小龙女趴在左剑清怀中轻声道:“清儿,为师无妨,你万不可…害他们性命。”当年尹志平为她而死,小龙女心生愧意,尹志平虽然污了她,却罪不致死,他死后小龙女便对他没了恨意,更不愿今后再有人因自己而死。

 见左剑清痴痴点头,小龙女又道:“你转过身去,为师要穿衣了。”

 左剑清笑道:“师父穿衣还要避讳徒儿吗,师父身上哪里徒儿没见过?”

 “你…”小龙女俏面一红,却没有反驳的底气,不

 “师父莫要生气,徒儿不看便是。”左剑清笑着转过身去。

 小龙女心中忐忑,只觉股沟和部粘乎乎的,还有粘不断从菊淌出,她知道那是清儿在她体内的大量,不由娇羞异常,此时已顾不上清理,慌忙穿上了衣衫,低头见到地板上还残留着许多白色的秽物,心中窘迫,不敢再看。

 两人收拾妥当,左剑清拉着小龙女的手道:“师父,我们出去吧。”

 小龙女面,轻声道:“清儿,为师…不想再见他们。”

 左剑清知道师父心中苦处,便想出言宽慰几句,忽听院子里有细微的人声传来,声音很低,只是窃窃私语,但是凭两人的功力,还是能听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福不浅,那天仙一般的娘们又美又丰,若是让我玩上一晚…嘿嘿…这辈子都值了…”只听那汉子的声音道。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积德了。”夫人低声斥道。

 “方才你看到没有,那身段,那皮肤,还有那对大子…我的天…天女下凡也不过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够老子销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恼人,刚和老娘睡完,见到别的娘们又挪不动脚步了…”妇人“噗哧”一笑,继续道:“没想到这么一对璧人也会如此急,在柴房便不能忍了,也不知道他们搞了多久,若非雨停了,那妇又叫得那么大声,我们还真不知道柴房还有人在野合。”

 “真羡慕那小子,把那美人干得嗷嗷直叫,我们进去的时候,她股上还粘着白浆呢…嘿嘿…若是我身边有这样一个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会嫌多…”

 左剑清听了两人的言语,偷偷地瞥视小龙女,见她螓首低垂,脸色愈红,想到刚才美人丰腴的体跪趴在地板上,任他在肥白的大股上驰骋冲击,最后两人同时得到足的光景,不心中洋洋得意,这小龙女闻名天下,他还是第一个得到此女眼的人。

 小龙女脸色绯红,羞不可奈,再听不下去,连忙扯了扯左剑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低声道:“清儿,我们从窗子走吧。”

 “徒儿遵命。”左剑清知道小龙女怕尴尬,便穿窗而出。

 “一会你给他们沏茶的时候,悄悄把这包蒙汗药放进去。”那汉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人闻言一惊,忍不住停下身形继续聆听。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会武功!”妇人低声道。

 “我们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如何会发现那,看他出手那么大方,定是带了不少银子,干了这一票我们就发财了。”

 “呸,你是想干那娘们吧。”

 “嘿嘿,是又怎样,你拿钱我要人,对大家都有好处,我活了几十年还没见过这么标志的美人,到嘴的肥当然不能放了,那大股又肥又白,要是让我进去…嘿嘿,想想都让人口水。”

 “这…你这药灵吗?”那妇人犹疑道,她本是贪财之人,显然被说动了。

 听到此处,左剑清假装恼怒之极,气道:“这对狗男女忒也过分,言语侮辱我们便罢了,居然想害我们性命,我去杀了他们给师父出气。”言罢虎目怒睁,便推门冲出。

 小龙女连忙拉住他,道:“清儿,我们躲开他们便是,何苦杀人。”

 “可是…”左剑清假装盛怒,还想争辩,但见小龙女目光坚定,不由心中一软,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他不忍违拗,只得点头应允。

 两人随即穿窗而出,绕过院子中的一对男女,悄悄上路。

 雨后碧空如洗,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带的微风面吹来,让人心旷神怡,精神抖擞。

 两人云雨过后,均面色红润光亮,脚步莫名的轻快,小龙女原本担心体内的玉坠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体菊中仍然有粘逐渐渗出来,感觉溻溻的,并无其它不适之感,心知定是经过方才的折腾,那东西受到壁的挤的冲刷,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却不知那坠子已落于左剑清手中。

 只要不折磨她便好,待到方便的时候再将它取出,念及于此,小龙女心中释然,身形更加迅疾,渐渐拉开了左剑清一个身位,不到半个时辰,两人便行出了丛林,来到了官道之上。

 此时路上并无其它行人经过,左剑清道:“师父,走大道我们不便施展轻身功夫,前方有一处驿站,我们可雇一架马车上路,三之内便到得扬州。”

 小龙女微微颔首,淡淡道:“如此也好。”

 话音刚落,忽听远方传来车鸣马嘶之声,左剑清剑眉一皱,道:“师父,我们小心为妙。”言罢拉起小龙女,矮身藏到路边的灌木林中。

 不多时,官道人声鼎沸,两人透过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百人浩浩地经过,有坐车的,骑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打扮多是些商客脚夫,其中不乏一些江湖人物,他们三五成群,互不相干。

 时值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顾不暇,只能放任山贼寇杀人越货,致使盗贼猖獗,民不聊生,在外讨生计的人,赶路时不管三教九,相不相识,都会自觉地聚敛在一起,以便让那些小股贼寇知难而退。

 “他们可是魔教的人么?”小龙女低声问道。

 左剑清心中暗笑,他常年行走江湖,早对此习以为常,摇头道:“师父莫惊,看情形不过是些寻常的路人…”

 话音未落,忽然瞥见人群中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目光一怔“黄蓉不是去桃花岛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他心中暗忖。

 不久,嘈杂声远去,两人站起身,左剑清沉思片刻,心想自己已经得到了小龙女的眼,便应乘热打铁,尽快这绝美人彻底臣服于自己跨下,但市井之处不便小手,便道:“师父,行官道路途遥远,又容易暴行踪,我们还是走小路稳妥些。”

 “你做主便是。”小龙女轻声道,她虽然不知清儿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心中却隐隐有些欢喜,她本不喜喧闹的地方,如此正中她的下怀,于是两人并肩向小径行去…

 人群继续前行,他们最初十数人从末陵出发,连续行了三天,途中所到之处,不断有新的路人加入,逐渐汇集成约百人的庞大队伍。

 “妈的,这是什么鬼天气,快把老子闷死了…咳…咳…”一个武夫打扮的壮汉发起牢,他似乎甚为震怒,气息不畅,引起了一阵咳嗽。

 临近的人暗自窃笑,暴雨刚过,正是气最为浓重的时候,不闷热才是怪事,这八九月份常见的天气,常年出门在外的人早习以为常了,这大汉看似健壮,没想到却如千金小姐一般娇气。

 那大汉左顾右盼,见无人理睬他,不由百无聊赖,于是伸手去拍身旁一人的肩膀“兄弟…”话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缩,他猝不及防,手掌拍了个空,不一个趔趄。

 “你做什么?”那人侧首道。

 大汉差点跌倒,心中着恼,见对方是一个瘦弱的黄脸汉子,气道:“兄弟,我又不是抢你钱财,你那么紧张作甚!”

 黄脸汉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弟绝非故意,不知兄台有何事?”

 大汉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本来闷得发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败兴。”

 黄脸汉子暗道好险,这一路上都颇为顺利,不想刚才在不自觉中竟险些出了武功,江湖凶险,今后还是应处处小心谨慎。原来此人正是乔装易容的黄蓉,她从末陵城一路跟踪魔教的“黑寡妇”柳三娘,随着人群晓行夜宿,已经连续三,她行事谨慎,混在人群中一直没出丝毫破绽,随着人群的逐渐扩大,更方便了她掩饰身份。黄蓉原本以为柳三娘二人会快马加鞭,尽快赶到扬州,却不想二人只是随着人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颇有闲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扬州至少还要四五行程。

 行不多时,众人来到一处三岔路口,两边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向右便是去扬州,人群遂在此处分为两拨。看着柳三娘二人随人群向扬州方向行去,黄蓉心急如焚,若是继续跟踪,不知还要耽搁多少时,襄的武林群雄正等着她包袱中的何首乌救命,其中还包括她的两个宝贝儿女,想到襄儿痛苦呻的样子,她不心如刀割。可是若是让魔教与蒙古人联起手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关乎江山社稷,万万不容忽视,正当黄蓉陷入进退两难之时,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黄蓉想到多年来两人的一些争执,郭靖总是比牛还笨,却又比驴都倔强,让她又气又爱,虽然有时她极不情愿,最后却总是屈从于郭靖,多年来她养成了一个习惯,凡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她都会听从郭靖安排,而郭靖看似木讷,在大是大非面前却从不含糊,没有让她失望过。靖哥在这样的处境下会如何做呢?毫无疑问,纵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会以民族大义为重,对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况且襄之事三路出击,又有三月之期,尚可以拖一拖,眼下的事情却是刻不容缓。想到此节,黄蓉心中暗叹:“襄儿芙儿,可苦了你们,你们再忍一忍,为娘一定尽快回去救你们。”做了决定,她抛却所有顾虑,便追随柳三娘,向扬州方向行去,为了避免引起柳三娘的怀疑,她不敢距离柳三娘的马车太近,只是远远地盯着,保证她不从自己眼中消失。

 行至晌午,天气闷热异常,大家正口渴难忍,忽听前面的人群一阵欢呼涌动,黄蓉早习以为常,心知定是前方发现了客栈,果不其然,转过了一道弯,前方出现一座高岗,风飘舞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三个醒目的大字“客岗”岗上只有一家客栈,颇具规模,大家纷纷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客栈,也跟了进去,她拣了一张较小的桌子坐下,行了半,腹中不免有些饥饿,若在平,早叫些珍稀菜肴美美享用,此刻却不敢太引人注目,只是随便叫了些茶水点心,干果饯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路人不断进入客栈,不出片刻两层楼皆已坐,人们行了半,大多饥饿疲惫,不断催促店家,待到酒菜上桌,便开始大吃大喝,一时间店内异常喧哗吵闹。

 “妈的,撒泡的功夫就没座位了,老子今天真是晦气透顶…咳…”一个

 大汉边咳边骂,大刺刺地坐在了黄蓉对面的座位上“兄弟,就在你这里将就一下了。”

 黄蓉抬头一看,正是方才和她搭讪的那汉子,虽不情愿,却也不愿和他争执,只得僵硬地点了点头。大汉要了五个馒头,两斤牛,一壶酒,吃得不亦乐乎,黄蓉见他风卷残云,转眼间便吃了一半,不由心中暗笑,他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不过比起破虏来就差远了,想到郭破虏,她不由心中惆怅,暗自叹了口气。

 “兄弟,看你也是条汉子,如何学娘们一般叹气!”大汉见黄蓉食物简单,便把酒推倒了她面前,道:“你我有缘,哥哥请你喝酒吃。”

 黄蓉一惊,不想刚才触动心事,竟然不自觉出了女子姿态,幸好他似乎并没有怀疑,连忙着嗓子回应道:“兄台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小弟没有胃口,兄台自己吃便是。”说着便把酒推了回去。

 “嘿,可以不吃,这酒却不能不喝,给哥哥个面子。”大汉倒了一盅酒送到黄蓉面前。

 “小弟不会饮酒。”黄蓉推却道。

 “行走江湖,如何能缺得了酒,喝了这一杯,便算学会了,若是你想哥哥这个朋友,便将这杯酒喝了。”大汉劝道。

 看着他大刺刺的样子,倒显得自己高攀了,黄蓉心中暗笑,论年纪这俗汉子恐怕还不及她的大女婿耶律齐,竟然自称哥哥,但转念一想,她不也是自称小弟吗?只觉荒诞有趣,面具下俏美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

 见这汉子目光真挚,黄蓉颇有些好感,不想到当年她初次离开桃花岛,扮作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偶遇靖哥,不想靖哥非但不嫌弃她,还请她喝酒吃,送她钱财马匹,想到此处,一股温暖如涓涓细淌过心间。

 “好,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黄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入口清冽香醇,没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饮到如此好酒,不由暗赞一声。一杯酒下腹,黄蓉不鼻子有些发酸,那与靖哥相识,转眼间已过了几十个寒暑,当年那个天真俏丽的蓉儿已经养育了几个儿女,身材也变得如杨贵妃般丰
圆润,再也扮不回那个伶俐的小叫花了,想到此处,不感慨岁月蹉跎。

 “真他娘痛快,你这个朋友我定了。”大汉说着也饮了一杯。

 黄蓉暗暗寻思,在这兵荒马的年头,极少有人只身在外,她一路上形单影只,便是装扮得再寻常,也难免引人注意,若是和此人结伴,倒是省了许多麻烦,正想间,大汉上两杯酒,道:“哥哥姓尤,单名一个平字,排行第八,道上都叫我尤八,兄弟你应该听过吧。”

 黄蓉暗笑,她哪里会识得这些江湖走卒,便道:“小弟不是江湖中人,尤八哥在江湖上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尤八道:“名声倒不是很大,不过提起我“浑江龙”尤八,黑白两道的朋友都会给些薄面。”

 黄蓉此刻有心结,便故作惊喜,欠身道:“原来哥哥便是大名鼎鼎的“混江龙”,小弟虽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常常拜听哥哥的大名,今后还要多多仰仗哥哥了。”

 “咳…好说好说。”尤八面,显然颇为受用,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问道:“还不知兄弟如何称呼,此次下扬州有何贵干?”

 黄蓉道:“小弟姓黄,族里排行第九,哥哥便叫我黄九好了。”她眼睛一眨,又道:“小弟此次去扬州探亲。”

 “哈哈,黄九,刚好做我尤八的兄弟,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哪。”尤八笑道。

 “哥哥此行定是去做什么大买卖了?”黄蓉心思缜密,既然有心与此人结伴,自然想探明他的来路。

 尤八一脸坏笑,低声音道:“不瞒兄弟,哥哥此去扬州,是去找相好的。”

 黄蓉见他笑容猥亵,心中顿时明了,扬州自古乃烟花之地,风月之场,常有好之徒慕名而至,这尤八看似豪,不想竟也同他们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硬着头皮道:“原来如此,不知哥哥看上的是那座楼里的姑娘。”

 尤八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兄弟这就有所不知了,哥哥的相好不是青楼里的婊子,而是良家女子。”

 黄蓉奇道:“哦,既然不是青楼女子,哥哥何不将她娶回家中,朝夕相对,以解相思之苦,又何必如此长途奔波呢?”

 尤八笑道:“只怕她们的夫君不答应。”

 黄蓉道:“此话怎讲?”

 尤八低声道:“兄弟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自古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若将她们娶到家便失了滋味,嘿嘿。”

 黄蓉闻言恍然大悟,顿时俏面发烫,这尤八定是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通

 她对这种事向来鄙夷,再不屑与他多说,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尤八却神采飞扬,继续道:“兄弟是第一次去扬州?”黄蓉勉强点点头,尤八又道:“嘿嘿,扬州可是个花花世界,到时哥哥带你去青楼开开眼界。”

 他见黄蓉低头不语,便道:“莫非兄弟不喜欢去那烟花之地?”他一拍桌子,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既然我们这么投缘,哥哥便将相好的让与兄弟一两个也不打紧。”

 他声音宏亮,引得旁人纷纷侧目,黄蓉心中一紧,忙道:“小弟不是这个意思,此事容后再议,小弟忽觉腹中饥饿,我们先吃些东西吧。”心中却暗笑,没想到这莽夫倒颇为“慷慨”

 “也好。”尤八随即将店伙呼来,点了些像样的菜肴,有人做东,黄蓉自然求之不得,她连来都不曾吃得可口,也不客气,便细细品尝。

 尤八高谈阔论,吐沫横飞,说的都是些他行走江湖的“行侠仗义”之事,开始黄蓉还有些相信,当说到他在襄郭府和北侠郭靖称兄道弟,黄蓉女侠给他沏茶倒水,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遂知他所说十有八九是信口开河,不过吃人的嘴短,黄蓉还是极力附和。

 黄蓉探听之下,得知他先前是一个走水路的镖师,后来洗手不干,在末陵做起了木材生意,闲暇之时便到扬州寻花问柳,说到他的风韵事,尤八更是滔滔不绝,得意之处忍不住手舞足蹈。

 黄蓉见他相貌才情无一可取之处,却将自己说成潘安宋玉一般,心中暗笑,加之有了先前的印象,自然不信,听得烦了,便忍不住道:“那么多良家妇人,如何便轻易与你相好了。”

 尤八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扬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楼女子淘空了身子,回到家中自然精力不济,所以扬州的府院深处多是独守空房的怀怨妇,哥哥便是钻了这个空子,嘿嘿。”

 黄蓉道:“失节事大,哥哥恐怕不易得手吧。”

 尤八低声道:“这个自然,不过只要哥哥耍些手段,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黄蓉道:“哦?不知哥哥能否赐教一二?”

 “嘿嘿,动心了吧。”尤八盯着黄蓉笑道“做我们这个勾当,一定要胆子大,能豁得出去。”

 黄蓉听他说得煞有介事,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笑道:“小弟唯独不缺胆子。”

 尤八道:“那便容易了,你要先了解那些怨妇的心思,她们多是虎狼之年,名节对她们固然重要,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

 黄蓉心中一凛,只觉这话听来刺耳之极,这些年郭靖军务繁忙,清心寡,经常冷落了她,有时独处,她便不住会漾,那种得不到足的滋味她体会甚深,不俏面羞红。

 尤八缓了一缓,继续道:“若是在她们火焚身之际,出现一个男子,既能让她们高迭起,又不必担忧名节被毁,她们如何会不投怀送抱呢。”

 黄蓉闻言窘迫异常,在襄城内,人们向来都把她看作高贵贤淑的女菩萨一般,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骨之言,不心中微愠,但转念一想,她此时乔装打扮,尤八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恼不起来,反觉颇为自然。

 尤八见黄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黄蓉的肩膀,道:“兄弟,只要你能让她们相信,你可以保全她们的名节,便可以为所为了。”

 黄蓉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完全合乎情理,她过去在寂寞难忍之时,也曾想过若是能凭空变出一名男子,与她后便消失无影,神鬼不知,她恐怕真的会把贞节抛诸脑后。事后她常常自责,只觉对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虽然有悖常伦,却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此时听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脸上火烫烫的。那在海上她漾,险些被那胆包天的船夫污,若非她及时醒悟,恐怕当时便失身给那船夫了,想到此处,黄蓉冷汗涔涔,不对眼前之人刮目相看,暗忖这些好之徒真是绞尽脑汁,让人防不胜防,自己尚且如此,寻常的女子如何能够抵抗。黄蓉不对他的话信了几分,她平除恶,但这种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情我愿,虽然鄙夷,她却是从来不管的,如今听尤八说来,里面竟有很多门道,不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借此良机探听究竟。想到此处,黄蓉抚掌道:“哥哥所言极是,小弟佩服。”

 “哥哥的绝招都教你了,能领会多少便看兄弟的悟性了。”尤八环顾左右,低声音道:“扬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个下手的好去处,那胡员外年老力衰,三月前却纳了一房小妾,本来哥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弟你了。”

 黄蓉假意喜道:“小弟先谢过哥哥。”随即眉头紧蹙,为难道:“只是那高墙大院如何进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哥哥看上了刘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兄弟想不想听听?”

 黄蓉闻言芳心狂跳,平她所关心的,除了军机大事,便是江湖公义,倒是寻常妇人最爱闲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此刻听尤八说起,只觉颇为新奇,内心隐隐期待,便道:“哥哥休要卖关子,小弟当然想听。”

 尤八哈哈一笑,低声道:“哥哥多方打听,得知刘府正缺一个花匠,便扮作花匠,贿赂了刘府的管家,顺利混入刘府,不出三,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所。”

 黄蓉暗道这尤八颇有些心机,便道:“哥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头,这三夫人看似端庄贤淑,可是有天晚上,我潜到她的窗下,居然窥到了她在洗澡时自摸,这也难怪,那刘员外常年不在家,她自然是寂寞难耐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颤,不替那位妇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这种私密之事居然会被人偷窥到,自己做这种事情之前都会…想到此处俏面通红,暗自庆幸戴了人皮面具,不然让她如何见人。但转念一想,她此时扮作一个贪花好的黄脸汉子,说及此事应该极为自然,否则便容易出破绽,随即收起了羞却之情,恢复了镇定。

 “没多久,机会便来了,那一三夫人来花园散步,我装作不知,赤着膀子躺在藤椅上。”尤八顿了一顿,笑道:“说起来不怕兄弟笑话,哥哥我还故意出了半边股,嘿嘿。”

 黄蓉想象他当时的样子,不莞尔,道:“后来呢,她可有什么反应?”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赔罪,她见我老实,便问了我几句,我说我是外地人,无牵无挂,在扬州也没有亲戚朋友,那时她便记住我了。”

 黄蓉道:“这便成了么?”

 尤八道:“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这次只是试探她,消除她的戒心。”他嘬了口酒,继续道:“直到我去刘府的第十一,当晚二更天时,我又来到了她的窗下,见她房内有些光亮,居然还听到些动静,我便捅开了一层窗纸向内看,你猜如何?”

 听他讲得生动,黄蓉不由自主应道:“哥哥请讲。”

 尤八道:“我的天,只见她赤地躺在桌子上,一双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开,手中拿着一黄瓜不停往户里戳,嘴里还软酥酥地叫着,看得我口水都了出来。”

 黄蓉闻言气血上涌,她自时都是用手指,从没想过要借助黄瓜,那妇人竟然有此妙招,定是舒服之极…想到此处,她俏面发烫,喉咙干渴,不饮了杯酒,伴着酒的清冽,一股热从丹田上涌,竟觉前有些微微发涨。

 尤八又道:“我先试探着推门,竟发现门没上锁,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将自己的衣服光,随后便闯了进去。”

 黄蓉听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哥哥好大的胆子,她可从了吗?”

 尤八得意道:“开始她还想反抗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见我赤着身子,身子便软了下来,我告诉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尝夙愿,事后决不纠她,她便由得我了。”

 黄蓉不由颤声道:“当真?”

 尤八道:“哥哥还会骗你不成?你不知道这妇人有多风,当时我也等不及了,还在桌子上便了她,谁知刚一进去,她便浑身颤抖,水一下子就了出来,得哥哥当时差点就了一次。”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漉漉的,心知自己听得动了情,水不自觉溢了出来,不暗呼糟糕,于是将双臂支在桌上,护住前。

 尤八继续道:“哥哥又把她抱上,一直干到天亮,这货像发情的母狼一般,直到被我折腾得疲力尽。”

 黄蓉深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附和道:“哥哥好手段。”

 尤八神秘一笑道:“哥哥和你说的只是皮,来方长,哥哥慢慢再传授你一些上功夫。”

 “上功夫?”黄蓉好奇道,昔日欧克调戏她时,便口口生生说些他上功夫有多好之类的疯话,每次听到她都会面红耳赤,当时还道这只是他的戏谑之言,从没想过竟然真的有这门功夫,至少她是没有领教过…想到此处,俏面又是一红。

 尤八道:“正是,也就是御女之术,对付寻常女子,不用也罢,不过只要哥哥施展出来,纵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也定会变得风,乖乖臣服在哥哥下。”

 黄蓉闻言心中一动,问道:“天下最有名的女子?哥哥说的可是当朝皇后吗?”

 尤八道:“皇后固然有名,终究还会有人不识,我说的这名奇女子,却是名动天下,无人不晓。”

 黄蓉追问道:“哦?天下还有这等女子,还请哥哥明示。”

 尤八缓缓道:“其实兄弟也应该想得到,她便是东黄药师的掌上明珠,北侠郭靖的结发爱,天下第一大帮的前帮主,江湖中公认的女中诸葛黄蓉黄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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