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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熔剑山庄
 第十二章熔剑山庄

 两人继续沿着石阶上行,山间景秀丽,清风送,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渐渐放下。又行了一个多时辰,见到前方树木更加荫盛,一座雄伟的庄园蒙着一层清雾,在高大茂密的丛林中若隐若现。令狐冲心知快到了,拉着盈盈的小手,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已经来到了庄院门前,这庄院甚是恢宏,大红的墙壁有两丈多高,两人抬头望去,高大的庄门上悬挂着一块巨匾,书写着四个苍劲的金光大字--“熔剑山庄”

 令狐冲道:“就是这里了,只看这气势,就知主人的不凡。”盈盈道:“冲哥,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令狐冲点点头。

 两人走到门前,叩动庞大的青铜门环“咚咚”的响声飘在山谷间。不久,庄门缓缓开启,一个四十几岁,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探出头来,见到二人,道:“请问两位有何贵干?”

 令狐冲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们来到贵庄是想打听一件事情。”那人道:“在下是山庄的管家,有何事两位但讲无妨。”令狐冲道:“请问阁下,可知道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管家面,向盈盈地瞟了一眼,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体所在,不过倒是听庄主提起过,两位贵客请到庄内饮杯茶,我就去禀明庄主。”

 两人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希望,看来不虚此行,令狐冲道:“打扰了。”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步入庄内。

 与庄外的气势恢宏相比,庄内景象格外优雅,到处花红柳绿,又间小桥水石景林立,错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过了漫长的细碎石路,三人来到了大厅,厅内雕栏玉砌,颇为华丽,立在大厅**的一块巨大大理石屏风十分醒目,上面"画着一只奇怪的动物,外表似乌,可是遍体布了蛇一般的鳞片,色彩鲜活,看起来甚为妖。两人心知这里是庄主会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两人在屏风前落座,吩咐

 婢女奉上香茗,然后道:“两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请庄主。”令狐冲拱手道:“管家多礼了,辛苦。”

 管家转身向后厅而去,两人的身影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有些孤单,盈盈低声音道:“冲哥,你是否觉得这管家有些太过热情了,他连我们的姓名都没有问。”

 令狐冲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义之人,看他们的待客之道,就知庄主定是一位豪之士。”盈盈娇嗔道:“就你令狐大侠是君子,走到哪里都能结一群狐朋狗,经常被人占便宜还乐此不疲。”

 令狐冲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别人如此对待我们,我们怎么能随便猜忌人家。”盈盈道:“你总有一番大道理,反倒显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为何,我心中总觉哪里不妥。”

 令狐冲正待应声,忽听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听那管家的声音道:“庄主慢行。”

 知道是庄主到了,随后,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令狐冲连忙起身,当他抬头望见那人的脸,不觉愣住了,一声“师父”差点口唤出。

 那庄主面白无须,温文尔雅,气度不凡,活一个“君子剑”岳不群,令狐冲忍不住身体颤抖,一时百感集,往事历历浮现眼前,多年不见师父是否还在怪罪他,想扑上去给师父叩头请安,又怕师父仍然冷酷无情,不认他这个徒弟,眼泪竟夺眶而出。

 那庄主见到令狐冲的表情,十分诧异,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己和师父的纠葛太深,几年来还一直念念不忘。见那庄主虽然外貌和师父极为相像,却少了胡须,声音和气质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间样貌相似的大有人在,歉然道:“庄主的样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过相像,刚才失态,望庄主见谅。”

 庄主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真是情中人,既然来到敝庄,就是贵客,小兄弟快请坐。”令狐冲连忙称谢,坐回盈盈身边,庄主走过去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管家在一旁垂手而立。

 盈盈见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诧异,总觉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细腻,行事向来小心谨慎,于是心底暗暗戒备。

 庄主道:“贵客临门,多有怠慢,还不知两位高姓大名。”令狐冲道:“庄主严重了,情势所,实在冒昧,小子令狐冲。”一指盈盈道:“这是内任盈盈。”

 庄主面,道:“原来是令狐大侠和任女侠,久闻大名,今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令狐冲道:“庄主客气了,在下只是江湖后辈“大侠”二字愧不敢当,如庄主不弃,叫声兄弟,在下还心安些。”

 庄主笑道:“经常听人提到令狐兄弟的风采事迹,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刘管家,吩咐下去,准备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贵客,令狐兄弟不会不赏脸吧?”

 令狐冲也不推辞,笑道:“令狐冲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哥如此豪气,也纵横一方的英雄豪杰吧?”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刚相识的人就称兄道弟,胡吃海喝,虽然心中担忧,却又无可奈何。

 只听那庄主叹气道:“老夫已经退出江湖多年,现在江湖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说起老夫,和令狐兄弟还颇有渊源。”

 令狐冲讶然道:“老哥请讲。”庄主道:“老夫岳不凡,当年也是华山派的人,你师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令狐冲一呆,师父还有个弟弟?还是华山派的,怎么自己一直都不知晓,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相像,连忙起身道:“原来是师叔大人,请受小侄一拜。”便拜倒。岳不凡连忙上前扶住令狐冲,道:“令狐冲兄弟,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师父只有血缘关系,却并无兄弟之名,你我一见如故,又何必理会这些繁文缛节呢,哈哈,还是如你所说,我叫你一声小兄弟,你喊我一声老哥,岂不痛快。”

 令狐冲见岳不凡豪气,也笑道:“老哥抬爱,令狐冲怎敢不从。”重新落座后,令狐冲又道:“老哥,恕令狐冲直言,家师对此事从未提起过。”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快人快语,老夫自不会隐瞒。那一年,你师父十岁,

 老夫只有七岁,遵从父亲遗嘱,拜入华山门下,我二人资质颇佳,深得师父喜爱,兄弟感情很好,互相扶持,无保留地交流习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让其它师兄弟好生羡慕。”

 他面微笑,似乎回到了几十年前那段时光,接着道:“就这样过了十年,我们在武学上都有了相当的造诣,不幸的是,从那时起,我们却有了分歧,而这

 种分歧,也存在于整个门派中。”

 令狐冲忍不住道:“老哥说的可是“气宗”与“剑宗”之争。”岳不凡点点头,面悲伤之,道:“正是,之前华山人丁兴旺,高手如云,一直凌驾于五岳其它四派之上,可是却突然发生内部争斗,我们兄弟二人也倦了进去,真是造物人,我们在这场浩劫中竟站在了对立面。”

 令狐冲闻言,内心已经隐约猜到了结果,又听岳不凡苦笑道:“一场血战,真是杀得天昏地暗,虽然最后“气宗”勉强胜出,但是两宗高手却已死伤殆尽,我们“剑宗”残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并承诺永远不得以华山弟子身份行走江湖,从那以后,华山派人丁稀薄,渐衰落,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兄长。”

 令狐冲道:“同门自残,何其残忍,虽然最后“气宗”胜出,一定也心有悔意,此事被视为华山派绝密,后辈弟子已无人知晓,小弟也是经过一次偶然的机会才略知一二。”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所言极是,那场浩劫之后,相信所有人都会心中遗憾,老夫心中对家兄没有丝毫怨恨,后来听说他做了掌门,也替他高兴,只是很可惜,后来他竟然妄想称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罢。”s令狐冲闻言心中也感慨万分,歉然道:“令狐冲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伤心往事,还请见谅,令狐冲此次前来,是想向老哥打听一个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的来意刘管家已经禀报给老夫了,你放心“芭蕉小筑”就在不远处,贤伉俪在敝庄先休息一晚,明老夫派人送你们过去。”

 令狐冲大喜,道:“先谢过老哥。”盈盈听了两人的对话,也觉华山争斗太过惨烈,却又不甚明了,暗想今后一定要让情郎仔细讲给自己听。

 两人继续攀谈,令狐冲将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此番寻找“芭蕉小筑”的缘由都一一告知,听得岳不凡义愤填膺,大骂魔教卑鄙毒。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筵席已经准备好,岳不凡请令狐冲夫妇入席,由于有盈盈在,岳不凡唤了几个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对这些女人没有好感,可是也只能客随主便,做足表面功夫。几人用膳,倒有十几个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这庄主倒是个讲究排场之人,她向来不喜,心中生出一丝反感。

 岳不凡对令狐冲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极力劝酒,令狐冲退出江湖几年,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豪饮,有如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加之旁边有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显得颇为热闹。

 觥帱错之间,令狐冲问道:“老哥,不知这“熔剑山庄”四字取自何意?”

 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弟,你这几年退隐江湖,消息可是不太灵通,老夫退隐之后,创建了这个山庄,后院摆了一座大熔炉,江湖中有想要退隐的朋友,都来到山庄,把兵器扔到熔炉中熔化以表决心,从此与江湖事一刀两断,老夫自然也就做了见证人。”

 令狐冲笑道:“看来等到剿灭魔教之,令狐冲还要来叨扰老哥了。”岳不凡笑着应道:“好,随时贤伉俪大驾,老夫是不能再战江湖了,希望令狐兄弟早功成。”

 两人话语投机,边饮边谈,不自觉已到深夜,仍然兴致盎然,盈盈和几个女眷早已感觉无趣,硬着头皮相陪,有个姨太太在那里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见状,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带贤伉俪去休息吧。”

 令狐冲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难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

 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弟有兴致,老夫自当奉陪。”顿了一下,对盈盈道:“任女侠倦了吧,可让内陪你去内厅休息。”

 盈盈确实有些困倦,坐在这里度如年般,于是道:“岳庄主,那妾就先去休息了,还请庄主和大哥不要饮得太晚。”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侠放心,一会我就亲自把令狐兄弟送过去。”于是盈盈随几位女眷走入后厅。席间只剩下两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尽兴。又过了片刻,忽然见那刘管家急匆匆入内,道:“庄主,不好了,庄内发现了盗贼。”岳不凡惊起,道:“有这种事,我去看看。”对令狐冲道:“令狐兄弟稍等,老夫去去就回。”话音刚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事发突然,令狐冲尚来不及回答,见两人出去,略一沉思,暗想自己虽然是客,也当替主人分忧,决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宝剑,推开门,步入院内。

 此刻皓月当空,清风拂动,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令狐冲正待向人声传来的地方行去,忽见一条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树影下迅速掠过,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假思索,飞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庄外奔去,碰到围墙,那人飞身越过,身法轻盈,看似轻功颇为高超,令狐冲紧随其后,翻过围墙,已到了庄外,他见那黑影向树林中逃逸,展开轻功追去。

 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两条人影起起落落,在树稍上飞奔追逐,那人开始速度不快,等到令狐冲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冲用尽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终和那人保持一定距离。令狐冲越追越是心惊,醉意全无,那人轻功竟然出奇地高,但是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反而起了他的斗志,依旧穷追不舍。忽然,那人停住了脚步,站在一节树枝上,转过身来,冷冷地盯着令狐冲,令狐冲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对峙。月光下,令狐吹见那人浑身上下披着宽大的黑袍,只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树林中,如同一只硕大的猫御头鹰站在树顶,让人骨悚然。

 令狐冲定了一下心神,道:“阁下来此有何贵干,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黑袍内传来一声冰冷冷的怪笑:“嘿嘿,我来找你,令狐冲。”那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生气,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冲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感,听了他的话,不由惊讶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

 那人道:“令狐冲,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令狐冲心底泛起一股凉气,拱手道:“令狐冲不记得有什么仇人,是不是有些误会,阁下何不表明身份,也不至于如此不明不白。”

 “误会?哈哈…”那人仰天怪笑,让人发。忽然,在没有任何征兆之下,那人如闪电般扑向令狐冲,掌风扫至,令狐冲连忙拔剑抵挡,只听“叮”的一声,令狐冲握剑的手不住发麻,一股强劲的力道涌进心脉,不由气血翻腾,再也站不住,顺势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另一条树枝上。

 立足未稳,那人又飞身而至,如夜枭般张开双臂,月光下令狐冲看到他修长纤细的手中银光闪闪,竟似两枚银针,他来不及多想,剑和那人战在一处。那人招式怪异,迅捷如电,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冲要害,得他手忙脚,只有招架之功。

 对方武功奇高,几个回合过后,令狐冲自知不敌,更让他心惊的是,那人的招式如此熟悉,东方不败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葵花宝典?令狐冲大惊失,当今世上,还有谁会这种功,难道是东方不败?

 令狐冲惊悚之下,更加力不从心,忽然右边肩井一痛,已被银针刺入,手中长剑手而飞,随后身体几大位连续被封,径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只觉浑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动弹不得,心中暗道:“罢了,没想到我令狐冲今天要命丧与此。”

 那怪人轻轻落在令狐冲身前,道:“令狐冲,感觉如何?”那声音竟变得温柔妩媚,有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令狐冲不由一愣,她竟是个女人?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那女人温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旧相识。”令狐冲颤声道:“东方不败?”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侠还是那么聪明,一猜就中。”令狐冲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经…”东方不败道:“死了?呵呵,不错,以前的东方不败确实死了,所以我要替他报仇,令狐大侠还觉得是误会吗?”

 令狐冲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练《葵花宝典》,为什么要替他复仇?”东方不败咯咯笑个不停,身体都颤抖起来,良久,她才息道:“呵呵,我就是现在的东方不败,月神教教主,我为前教主报仇有什么不妥吗?“

 令狐冲轻轻闭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动手杀了我吧。”东方不败轻声道:“从前我确实恨你入骨,无时无刻不想把你碎尸万段,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

 令狐冲道:“你待怎样?”东方不败轻轻叹了口气,如同深闺怨妇,幽幽道:“再次见到你,我发现你还真是英俊呢,作为一个男人,你很出色,哪个女人会不倾心呢?”

 令狐冲没料到她说出这番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东方不败继续道:“我做了女人之后,一切想法都变了,仇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却十分快活,只想找到心爱的男子,度过余生。想起以前做男人,真是虚度光。”

 令狐冲闻言皮疙瘩洒了一地,要不是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来,又是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听她的意思竟然还倾心于自己,他想到了当初的东方不败,把教务都交给杨莲亭打点,自己躲在深闺养花刺绣,想来练过《葵花宝典》的人都有这种倾向,于是道:“东方教主所言极是,做女人就不应该太辛苦,何不解散神教,去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东方不败叹道:“我以前有过这种念头,不过近来我发现自己变得更贪玩了,既然我没有兴趣称霸江湖,凭我的才智武功,何不把江湖玩于股掌之间。”她在外面的眸子更加焕发光彩,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令狐冲见她的样子,知她已经入魔,无可救药,叹道:“中秋武林大会就是你的第一步?”东方不败抚掌道:“呵呵,聪明,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现在的实力,就算再来几个黄药师,我灭了他们也易如反掌。”

 令狐冲道:“你到底想怎样?”东方不败笑道:“你见过猫捉老鼠吗,有趣之极,所以我也想学上一学,你们夫妇,黄蓉,小龙女,哪一个的行踪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令狐大侠放心,我会留你一条性命,来欣赏我的杰作。”

 令狐冲听得冷汗直,怒道:“你真是丧心病狂,自古不胜正,我奉劝你还是趁早收手,当初的东方不败就是前车之鉴。”东方不败闻言不怒反笑,道:“是吗,那我更要证明给你看了,郭靖,杨过,还有令狐大侠你,你们的夫人那么温柔美丽,让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呢,哈哈。”

 令狐冲闻言目眦裂,怒斥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疯子,你妄想。”东方不败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让你体会到爱被人的痛苦。”

 她走上前,把令狐冲拖到一棵大树前,让他斜靠树干,然后坐在他身边,柔声道:“如果以前有人说我不男不女,我一定会杀了他,但是如今不会了,我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令狐冲闻言心中一凉,不知道这个恶魔会做出什么,她会如何对待盈盈,他不敢再想,也不愿再说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忽然感觉一只柔软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只听东方不败的声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随后感觉东方不败在解他的带,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声道:“你做什么?”

 东方不败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么。”说话间已经解开了令狐冲的带,扒开他的衣服,出那结实的身体,令狐冲大惊,难道这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要和自己…真是哭无泪。

 东方不败骑上令狐冲的身体,她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一会你就相信我是真正的女人了。”不久,她解开了那宽大的黑袍,令狐冲一呆,她黑袍下竟然是赤的,借着月光他看到了一个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丰腴体,那部竟然十分坚,分明就是一个成的女子,他似乎闻到了成女体散发出来的幽香。

 东方不败笑道:“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了。”说着一只玉手竟伸到了令狐冲的裆内,握住了那个软绵绵的家伙,那小手柔软光滑,不断抓,令狐冲竟情不自地硬了起来,不羞辱难当。

 东方不败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侠有感觉了,这么快就硬了。”令狐冲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愿受此侮辱,道:“你干脆杀了我吧。”东方不败笑道:“我怎么舍得,一会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说完拉下令狐冲的底,那坚硬的马上跳了出来,东方不败解开头上黑布的一角,凑上柔软的嘴,竟把含入口中。温热滑腻的嘴包裹着,令狐冲差点叫出来,瞬间膨,东方不败开始吐口中的得令狐冲喉咙干渴,一种原始的冲动从内心发出来。

 良久,东方不败才吐出,道:“令狐大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到我嘴里。”令狐冲知道今夜难逃此劫,只得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拉了起来,随后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并且在她的引导下不断上行,最后竟来到了一片茸茸,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么地方,指尖传来的清晰感觉让他忍不住惊讶,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女人?

 他的手在东方不败的带动下不断抚摸她丰肥硕的股和泥泞的,异样的冲动涌向全身,也变得更加壮,不一刻,他的手已经变得哒哒了。

 东方不败肥前移,扶着对准息道:“令狐冲…来…进去吧…”令狐冲头抵着润柔滑的,心中大窘,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火积蓄待发。东方不败部下沉…一种强烈的入感传来,他的立刻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巢,那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自己竟和东方不败,他简直快要崩溃了。

 东方不败不顾一切地扭动水蛇上下套,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声“啊…令狐冲…我好舒服…你舒服吗…嗯…”,强烈合的快,让令狐冲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成体带来的冲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更大,息也更加重。

 东方不败的下体不断涌出,顺着到了令狐冲的小腹和大腿,使的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着的气味“滋滋…”的声音不断传入令狐冲耳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内心无比屈辱,身体上的刺却快把他推上了颠峰。终于,令狐冲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他浓重的息,破体而出,一波波深处“啊…好烫…啊…”东方不败身体一阵颤抖,发出一阵的叫声,身体的套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冲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东方不败从令狐冲身上下来,慵懒地道:“很舒服吧,你还认为我不男不女吗?”见令狐冲紧闭双目不说话,笑道:“男人出来的东西最是宝贵,别浪费了。”竟低下头,含住令狐冲半硬半软的,不断,把上面残留的到了肚子里。

 东方不败站起身,缓缓系起带,笑道:“你人虽俊俏,但也太不经了吧,上功夫比起我教的“铁混龙”刘正可差得太远了,我们春风一度,你的娇会不会吃醋呢,你说她会不会因此红杏出墙?”令狐冲今夜任人宰割,心中凄苦,他已没有心思再和这个恶魔说话,但是听了她的话,心中的恐惧却不断增强。

 东方不败笑着帮令狐冲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冲几大位,顿时让他昏死过去,她缓缓站起身来,夜枭般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更加森可怖,她喃喃自语道:“是时候了。”接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啸。

 不久,从黑暗中闪出两条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见到东方不败,他们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哈哈…”东方不败又恢复了那阴冷的声音“岳不凡,刘正,这次给你们“玄武堂”记上一功,令狐冲就交给你们看管,出了什么差错提头见我。”

 岳不凡不敢抬头,颤声道:“谨遵教主法谕,属下把他押入地牢,谅他翅也难飞,那任盈盈如何处置,还请教主指示。”

 东方不败嘿嘿怪笑,道:““铁龙”今你在水中调戏那任盈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也罢,你们“玄武堂”做为神教的眼线,这两年也算办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赏给你们了。”

 两人闻言大喜,低头叩拜:“谢教主体恤。”东方不败接着道:“岳不凡,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过些时,我保你坐上“华山派”掌门的位子,到时玄武堂堂主的位子,就由刘正贤弟坐,我有要紧事要办,先走一步。”岳不凡刘正再次叩谢“恭送教主!”两人齐声喊道。

 东方不败飞上树顶,转瞬不见,两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刘正笑嘻嘻道:“堂主,任盈盈就交给我吧,保证让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谁不知道你“铁龙”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大贼,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比我可多多了,竟然胆包天,要和本座抢女人吗?再说,今你在水中不是已经玩过任盈盈一次了吗?”刘正脸色一变,悻悻道:“不敢。”

 岳不凡知道这刘正凭超强的上功夫为教主所宠信,不便过于怒于他,便温言道:“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冲,我们回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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