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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加布里在走廊上停了下来,把背靠在铺着瓷砖的墙上。

 他的脑海里充了玛丽塔受惊的脸。但愿她知道、要冷酷对待她是多么艰难啊!

 他内心极想回到她的身边,搂住她,把她紧紧贴在自己的口上。

 她比记忆中更娇媚,对她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他本想无情地占有她,利用她,以获得他个人的享受。可是,不知什么缘故,面对她体的魅力,他无法不动真情。

 她竭力掩饰内心恐惧的样子扣人心弦,她起初是那么畏惧他,嘴角还在微微颤抖,那双动人心魄的蓝眼睛出她内心狂热的动。

 加布里长久以来期待着享受复仇的快乐,他一直想看到玛丽塔害怕发抖的样子,看着她那耀眼的美貌因待而变得暗淡无光,就如他所受过的那种待。可是,当他在河堤上看到无助的她,黑色的长袍里面,穿着撕烂的衣服时,他仇恨的火焰像微风中的烛光一样,忽明忽暗。

 第一次看到她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当时,她从头到脚包裹着黑色的长袍。和卡西姆站在一起观看。而他,加布里,在公共惩罚台上遭受鞭打。辱和那次集会的情程度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使他心情澎湃。

 当公众处罚者糙,坚硬的手在他身上摸时,他拚命扭动捆绑住的身体。他努力阻挡住屈服快乐的滚滚洪,然而,快乐战胜了他。他的主人,舍利达总是用这种办法惩罚他。处罚者也知道打他是多么的艰难。为了使温暖痛苦的动渗入每一神经,每一块肌,他必准确估量好每一下鞭打。

 加布里的望已非常明显地暴在大众面前,他的具强有力地起,丸收缩得坚硬如石头,鞭子的打将灼热的情通过大腿传送到他的具上,他被制服了。

 玛丽塔默默地看着,她的恬静令人神魂颠倒,白的面孔完全隐藏在包裹着她的长袍黑头巾里,他觉得她像自己意念中的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他的在甲板上,人群热情的呐喊声也不能减损第一次看到她的波动,当他俩四目相对时,他狂热跳动的心几乎停止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样的蓝眼睛,比夏日的天空更蓝,比亚麻花更蓝。

 在卡西姆的后宫里,他开始对她有了一些了解,而且认为她恢复了对他的爱情,他们在一起只做过一次爱,那是在卡西姆的马车上,如布里用柔情和熟练的技巧占有了她,第一次展开她的身体,让他起的具直入。他简直不敢相信她还是个处女,她被教授了那么多的快乐,但卡西姆把最珍贵的留给了自己。

 加布里侵占了她最终的纯洁,然而,这种征服却是她的胜利,他们在一起做,他知道,他身上的那部位已经永远属于她了。

 终于卡西姆发现了他们的隐私。

 加布里那天的行为决定了他的命运。卡西姆不能默认玛丽塔心里有别人,强迫她在他们之间选择,她选择了卡西姆。

 痛苦像一把利刃刺穿了他的心,想起那最后的时刻,即使现在,他的心仍不堪忍受──卡西姆和玛丽塔彼此注视的目光是那么的专注,把一切抛在脑后。他们两个人背叛了他,在他最黑暗的日子里,坦率地说,这对他的确是双重的损失,因为卡西姆用他那充危险、男美貌和他那被克制的望唤醒了加布里崭新、强烈的快乐。

 只要在他们的爱恋中生活安全,他乐意无私地侍奉他们两个人。

 然后他的安宁被夺走了,这是不可原谅的。玛丽塔现在成了哈曼德的囚犯,哈曼德要求她穿的服饰增添了她的美丽。仇恨促使加布里要给她一些折磨,而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后来,他打算暴自己。

 按照他的吩咐,她那谦恭的姿势是那么的自然,他摸她身体时,是那么的温顺,是的,她,柔顺而且训练有素,内心的火心甘情愿忍受折磨。她选择了卡西姆,是她自己的选择,那是令他最伤心的事,如果他真的确信卡西姆强迫她做过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他可以冰释前嫌,欣然和她再重逢。

 这一点上,卡西姆聪明过人,他从来不强迫任何人,除非他愿意受控制,这是一个危险人物,他使奴隶们发现他们内心最隐秘的需求和望,渴望他的受害者们用他们自己的堕落串通他,这也是他们所愿望的。加布里曾看到玛丽塔对这种增强效果惩罚的享受、反应是何等的强烈,他知道自己内心对那些同样见不得人的望也会产生共鸣。

 啊!玛丽塔!从她的道里茎后,躺在长沙发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感,她的面颊泛着红晕,脖子和肩膀同样反映了的馀辉。当他自己享受了快乐,就会让她去空想,到此为止。突然,他咧开嘴笑了。她的手伸在他们两人的身体间,刺训练有素的器官,进行自。她成了一个不知羞、狂热的小妇!

 他再次被她的变化征服。

 他以前了解玛丽塔不敢进行自。她的信仰在过去的几个月的生活中成长,壮大。这使她更加人。没有热情,他永远都得不到她吗?似乎是这样。正是这感受击败了他。

 他本应该一发完自己的,就起来,离开她,一句话不说,也不要回头看一眼。然而强烈的情感使他窒息,他的决心崩溃了,她的双臂环绕着他,温柔地搂着他,抚慰他心头的伤痛,她一定已经感觉到了,他咕噜着,语无伦次。

 正是那个时刻,她认出了他,并揭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他差一点被恐惧击败。爱和恨一起涌上心头,他几乎不能呼吸。他不知道该打她呢,还是亲吻她。愤然离开她,匆匆穿上衣服,不让自己说话。

 她那沾的大腿分开着,可爱的嘴角出喜悦的微笑,请他再次拥抱她。噢,上帝啊!她的眼睛怎么能够有这样的纯洁?会不会她根本就不是他认为的阴谋家?

 透过黑色丝绸长袍,他的背感受着墙砖的寒冷,他恨自己优柔寡断,自从卡西姆辜负了他以来,他遭受到的一切苦难使他的信念坚定不移,他对监狱看守的仇恨支撑着他,直到哈曼德给了他新希望。现在,他丧失了男子汉气概,为自己爱上一个不知廉的女人感到悲哀。他对自己怒不可遏,她怎么还能使自己激动呢?他把额头上的金发向后拢了拢,竭力想镇定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站直身子,继续朝前走去。他的脑海仍然充了玛丽塔的身影。他朝着他的私人房间走去。

 他又重新感受着玛丽塔的每一个细节。她的风度,她的气味,还有她头发的感受。她的情感热烈,而且不加控制,她的芳香贴在他的手指上,那是女甘甜的温馨。

 否则这一切的理智在哪里?与事实抗争的理智在哪里?对她,他一直很拘谨。只有到现在,他完全意识到了。

 他是那么的专心一致,直到她开口说话,他才注意到这个女人。

 “喂,喂,你好振奋啊!”

 加布里抬起头,看见茜塔懒洋洋地倚靠在弓形门上,那出入口通向一个小庭院,里面,泉里的水正在向果树着。

 “不关你的事,”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她大笑起来“喂,为什么要恨我呢?我只不过是遵照卡西姆的命令,把你交给那位监狱看守。现在,一切都好,我知道你想成功。美丽创造幸运。况且,你的确很英俊,不管怎么对待你,不曾影响你的容貌。”她停顿了一下,狭小的眼睛朝别处看了一下,目光又落在他的脸上。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她轻柔地说道“它已经结束了,让我们讲和吧!我们再次共同侍奉同一个主人,只是这一次,是哈曼德。”他反感地哼了一声,推开她。走了几步,他停下来,向后看了一眼。她的厚颜无使他大为吃惊。她真的认为他们能够成为朋友?

 她薄薄的嘴巴张开着,紧张地用舌头把嘴,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时,一向刻薄、尖酸的表情变得柔和了。面对他的沈默,她鼓足勇气,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他。纤细的“勇士”之躯优雅地贴着紧身的皮外套,这是哈曼德警卫的制服。

 “你还记得送你去马厩受惩罚的日子吗?”她急切,小声问道“那时,你对我不冷漠。”“我记得,”他平静地说,回想起她是怎样待他,还强迫他足她的

 不可思议的是,对她,他也有了一时的冲动,那是在一个疯狂时刻,当时,他头脑极了,担心着玛丽塔的安全。但,他的需要一足,心里对自己的厌恶也像水般涌来,他知道,因为茜塔的冷漠和机诈,自己对她的要求作出了准确的反应。玛丽塔与她截然不同。

 那是他以前的看法。结果,玛丽塔变得比他想像中的更像茜塔了。

 “如果你知道什么对你有好处,你就会避开我,”他泠泠地对茜塔说着,一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她的眼睛闪动着怒火,削瘦的面孔气得发白“我想我们恰恰就是,”她在他背后喊了起来“你又拥有了你的法国女人,对不对?我为你到她,必须给我一点酬谢。”他头也不回,她大声吼叫道。

 “她怎么样呢?如你记忆中的一样美好吗?”

 “更美好,”他回敬道,对茜塔的奚落充耳不闻。她的嘲笑声使他想起了在马厩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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