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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在喧闹、嘈杂的天市场上,轻松愉快的玛丽塔悠闲地浏览着售货摊上陈列的货物。

 饰有宝石的黑色皮装将她从头到脚包裹着,只出一双明亮的天蓝色眼睛,长长的黑色手套使玛丽塔的仪容外表完美和谐,她的同伴,莉拉的穿戴与之相似。她俩是卡西姆最宠爱,最值得骄傲的女人,外出的装束总是如此。

 警卫非常谨慎地和这两个女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过往行人都忍不住要看一眼玛丽塔和莉拉白晰、娇的肌肤,人们大胆地紧盯着她们看,玛丽塔并未察觉到别人的眼神,她想起了卡西姆,被遮住的脸上出了幸福的笑容。

 今天,他将结束商务旅行,回到她的身边。他不在的日子里。简直是度如年。他出去了三个星期,一定像她一样,对自己充了渴望,这六个月来,她深得他的宠爱,他几乎每天晚上要同她寻作乐,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分离。

 她的体渴望他,火在燃烧,心理上,她感到残缺不完整。在遇到卡西姆以前,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已不再重要,玛丽塔,来自马提尼克的法国女人,曾骄横任,一副贵族派头,现在已不复存在。她仅仅只是玛丽塔,一心一意爱着卡西姆、心甘情愿的奴隶。

 生活里失去了卡西姆主动、奔放的爱,一切对她来说,都索然无味,她多么需要这样一位男主人:将自己的望强加于她,十分巧妙地惩罚她,令她如痴如醉,只有那时候,她才能表现出望的隐秘感受。卡西姆对她了如指掌,对她最秘密的望百般呵护。噢,卡西姆。

 玛丽塔的手臂破人轻轻碰了一下,她转过身来,送给莉拉一个微笑。想起那天早晨,她俩分享的快乐,面颊不由得全都涨红了。那天,阳光透过格子窗照进来,她和莉拉紧紧相拥着,躺在一张低矮的、绸缎面的长沙发上。玛丽塔用嘴和舌头抚慰她,最后用一个精致的,特为那种目的做成的模型,让她到达快乐的顶巅,莉拉也气不止,紧紧抓住她的头发不放。

 她相信还能品味莉拉这甘美、令人陶醉的体的芳香,的确,莉拉是位温柔,直率的漂亮姑娘,十分擅长给人带来体享受。可是今天,玛丽塔需要更强烈的触,渴望美妙的男人体味,渴望卡西姆奇迹般地出现在她面前。

 “这些真漂亮,宝贝,”莉拉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颜色对你非常合适,不是吗?”玛丽塔拿起琥珀念珠的绳线,一对沈沈的银钩子呈珊瑚,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抚摸光亮的圆珠。摊主开始进攻,玛丽塔面带微笑,心不在焉地听着,摊主又拿起另外几串珍珠项链,还有手指将银白色珍珠间的玻璃球擦亮给她看,让她选择,玛丽塔指着琥珀项链,示意一个随从过来付钱,她收起她的项链,走开了。两名警卫双臂叉,抱在前,站在不远处,别的侍从无打采地在远离闹市中心的地方站着,他们汗背,脸被烈炙晒着。

 玛丽塔不思念起自己的闺房来。那儿始终凉爽宜人,玫瑰和百合花的芬芳气味从朝向花园的弓形窗间飘送进来,如果地想要清凉舒适,微风习习,就会有人送来冰冻果汁,女仆们会手摇孔雀羽扇,在一旁侍候。

 回去以后,她想去蒸汽浴室去沐浴,要格外的细微周到,使自己作好充分准备,叫随从把油抹在肌肤上,并擦得发亮,穿上稀少而华贵的丝绸衣服,带上精美的金项链,但要把一向被卡西姆称为“金羊”的出来,她身上正是这个部位使他神魂颠倒,爱得发狂。他说,从未见过这样浅淡颜色的,如此的柔软和光滑,对她匀整、可爱的是极好的陪衬和烘托。

 玛丽塔的脑海里浮现出卡西姆英俊人的睑庞,他的火被点燃时,那双冷峻的黑眼睛闪烁着光芒,玛丽塔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摆出的姿态,腹部就涌动出一股柔弱又强轫的感觉。此刻,她就非常熟悉这种姿势:双膝跪下,大腿尽量分开,肩膀向后倒,脯,她喜爱如此顺从地展自己,使自己的体一目了然,并为他的任何要求开放。

 他也许会用手掌轻轻地打她,或者命令她足自己的某种需要,最后,他将进入她的体内。想到这里,隐藏在柔软凹处,快核心的蒂温暖地跳动起来。

 玛丽塔沈溺在爱的幻想之中,不知不觉离开了售货摊,走近一条狭窄、阴暗的小巷,它的四面八方与天市场相通。莉拉转过身,朝她挥了挥手,她的手正拿着一串闪亮的蓝色玻璃项链,她也举起来挥挥手,并送这位比自己年长的女人一个飞吻。

 莉拉黑色的皮面具上,只出一双黑亮的杏眼,白晰、小巧的脸上令人着的容貌被罩住了,玛丽塔想像着那张丰鲜红的小嘴优雅地微笑着。她记不清有多少次吻着这张人的嘴,并多少次感受这两片嘴在她上逗,享受那难以言状的快。从一开始,莉拉就被玛丽塔深深吸引住,她用多种花样表达望和爱慕。

 宫中这几个月,使玛丽塔的体成为足享乐最美好的工具。现在,她像需要食物一样,需要体上的安慰。

 啊,英明、充智慧的卡西姆会觉察出她内心的那种望,他们作爱的时间长得令人难以置信。

 阴暗的小巷,凉爽宜人,两名警卫在入口处两边东张西望,斜靠在漆成白色的砖块上,牛粪和腐败变质了的食物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一只骨瘦如柴的狗狼虎咽地把一堆食物残渣一扫而光,一扇敞开着的门里传来孩子微弱的哭叫声。

 突然,暗处一阵噪动,玛丽塔还没有反应过来,有样东西已近她。

 一条糙、散发着霉味的毯罩住她的头,皮面具碰撞着她的脸,强壮有力的手臂抱住她,将她举起来,飞快地把她扛走了,她朦朦胧胧地听到哭喊声,以及搏斗撕打的声音,有人在尖声喊叫,是不是莉拉?玛丽塔双腿踢,拚命挣扎。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她上气不接下气,两只脚在鹅卵石地面上拖曳,一只鞋子松散开来。

 毯紧紧贴在她的脸上,使她不过气来。突然又被举高,向前猛冲,她的腹部碰到一坚硬、宽大的东西,她被绕住,玛丽塔忍不住尖叫起来,她的侧面贴紧高高的鞍头,绑架她的人骑上马,她听到有人在咒骂,马奔跑起来,她的身体随之一晃。

 玛丽塔的腹部与马背不停地相擦,疼得忍不住呻起来,沈重的长袍和毯使她窒息,如果不马上把她竖立起来,她会被闷死。他们飞快穿过这些狭窄的大街小巷时,一只重重的手放在她的背上,稳住了她的身体,铁蹄在鹅卵石上飞奔。

 沿路都能听到喊叫和惊恐的尖叫声,她猜不出有谁这么胆大包天,绑架她,她也想像不出任何人竟敢偷袭卡西姆最宝贝的财富,她咬紧牙关,设想卡西姆发现她失踪后可能采取的行动,这使她得到一些安慰。

 他会仔细搜寻这些狭窄的街道,悬赏她和莉拉的归来,绑架她的那些人要因此付出代价。尽管体正受着折磨和痛苦,但睑上还是出了一丝笑容。她心想,不管是谁,将为这次暴行付出生命的代价。

 恐惧又浮上她的心头,不祥的阴影包围了她。

 玛丽塔挣扎着坐起来,天色幽暗,夜幕降临了,她的腹部隐隐作痛,好像破人踢过,她眼睛,环视四周。

 “玛丽塔!噢,感谢上帝,你的脸色如此苍白,又如此平静,我以为你死了。”“莉拉!你没有受伤吧?这是什地方?”玛丽塔意识到脚被捆绑起来了,上了镣铐。

 她和莉拉在一条河堤被绑在一恨木柱上。她能闻到河水和泥浆的气味,一些人在不远处站着,他们的脸被遮掩起来,她没有看到马。

 “我听到他们正在说,我们将乘船出发。”莉拉说。

 “他们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他们是谁呀?”莉拉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其中有一个是女的,她是头儿,他们能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呢?”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玛丽塔抓住莉拉的手,将她拉近自己的身子,她们紧紧握在一起,彼此安慰。

 “我们要查个水落石出。”玛丽塔的声音发抖,一位身材高大纤细的人向她们走来。

 “你们的神志很清醒吗!”来人说道,并将外衣的头巾朝后一甩,出一张女的面孔。

 “是你!”莉拉惊叫起来。

 “啊,你还记得我,美丽的莉拉,当时,让我来惩罚你不甘愿的,真是开心,你是那么的难以驾御,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了。这一位当然不认识我,卡西姆从来没有将她送到马厩来受惩罚,他喜欢独自拥有她。听说,他甚至不能容忍她在公开的惩罚上暴体,所以他把她赎回来,带回他的私宅,只有他才能制服住她,对不对?”茜塔的嘴角微微上翘,眼睛死死盯着玛丽塔。“她也许的确不一样。”“我叫茜塔,是女警卫的头儿。你,我经常看到,在花园里散步,在浴室里招摇你的美丽,你的确很漂亮,能让所有男人心神移。”茜塔伸出手,将玛丽塔外衣的头巾向后一掀,玛丽塔那浅黄的秀发散落在肩上。

 玛丽塔一惊,身子靠近莉拉,茜塔那充敌意的话深深刺痛了她。她不认识这个女人,女警卫的穿戴都相差无几,而且很少与后宫的婢女说话,她没有记住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又怎么能惹得茜塔如此激动呢?

 “站起来”茜塔厉声说“船一到,就将你们带到我新主人哈曼德的住处,不过,首先。要奖赏那些协助我俘获你们的伙计们,凡夫俗子对后宫娇生惯养的美人居然有爱恋之情,倒是少有的事。”茜塔的话音刚落,就有六名男子朝玛丽塔和莉拉走过来。意识到他们想干什么时,玛丽塔不由得向后退缩。

 “不!请别那样!”莉拉发出悲哀的尖叫声,两个男子抓住她不放,另一个男子解开她踝上的脚镣。

 “把灯笼提到这儿来。”其中一个人喊道“我要看一看我得到的东西是什么模样。”另外二个人像猪一样,发出哼哼的笑声,他们把莉拉和玛丽塔拖进灯光中,玛丽塔奋力挣扎,当然,她敌不过抓住她的三个男人。

 茜塔一脸严肃的表情,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当男人们把包裹着这两个女人的黑色外衣拿掉时。茜塔细小的眼睛闪闪发亮。玛丽塔里面只穿了一件轻薄丝绸背心和一条宽大的丝绸长。莉拉则穿了一件低上衣和长裙。

 “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过,不要伤害她们,也不要在她们身上留下痕迹,”茜塔命令着“哈曼德付给我们丰厚的酬劳。如果他的货物受到损坏,就要割掉你们的耳朵和舌头,而且没有任何酬金。”其中一个男人嘻皮笑睑地说。“别担心,夫人,我无意伤害她们,我喜欢我的女人生气发怒,却又心甘情愿接受我的调情。”其馀的男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他的一只手伸进玛丽塔衣里面,在她身上摸一气,玛丽塔双目紧闭,他的触摸鲁,但不残暴,他解开了她的带,把轻薄的丝绸扯到一边,里面,她什么也没穿,凉爽的夜风吹着她的肌肤。

 “让我们看一看”其馀的几个男人挤过来。

 “你要看吗?”第一个男人回答道“那么注意一下你的具,朋友,让我们看看它是否与众不同,再看着我将怎样消受她──卡西姆后宫中最漂亮的女人。噢,我会使她猛烈颤动,翻腾不已,走着瞧吧!难道我没有如尊敬的卡西姆一样的技巧吗?”他们把玛丽塔向前推去一些,让她靠在一木头横档上,她忍住没有发出声音,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双手,将双臂拉直伸展开来。另一个用脚分开她的腿,然后将她的脚踝系绑在横木上。

 她强烈意识到自己的半。一丝不挂的股敞着,扯掉的丝绸子在腿部随风飘动,高耸的房从背心里滑了出来,当她感到有人将薄薄的背心撕扯掉,并用宽大、有力的手抚摩房时,羞愧和辱像水一样涌上心头,另有一个人把手放在她股上,并用力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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