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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第一次触摸女体,只感觉到意外地柔软,不像写真集上写真女星的部般看起来仿佛是两团结实的块,而是软绵绵地,仿佛会把手进女身体似地,难怪有什么袭之狼,这玩意儿实在太引人入胜了。老师料想不到我真的摸了,而且摸得还不轻,她像被袭击的虾子般往后弓了弓身子,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我以为你只是有无胆的小鬼,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摸了,我要对你另眼相看了。”老师只是一脸惊讶,并未有任何愠,我心里则忐忑不安,不知道她又要来哪一套。

 “好,现在『如果电话亭』的功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恢复刑法的适用,刚刚李同学〈怎么不叫『小平』了,我心想不妙,这母老虎一定又要出怪招!〉摸了老师部一下,所以要以强制猥亵罪移送法办!”我后来才知道,以当时的情况,我并不算犯法,因为老师同意我摸,所以不算强制;就算真要算强制,也是她比较可能。不过当时的我听老师这么一说,真的以为她刚刚是在整我,要我触法,吓出一身冷汗。

 “骗你的啦,小平。老师只是要让大家体会刚刚的情境,本来说不处罚的行为,如果后来变更要处罚,而追溯至之前的行为来加以处罚,同学会不会有动辄得咎的感想?对生活和法律没有信心?所以大家要体认,法律不能溯及既往。”

 “你们看,刚刚说不处罚,所以小平敢摸;后来说要处罚,他吓死了,所以刑法的『罪刑法定主义』最重要的原则之一,就是不能突袭地,像刚刚这样地溯及既往,同学了解了吧?”

 “小平了解了吧?”

 “不过我看他已经因为摸了老师的美过头、心猿意马、心不在焉了,大家下课休息10分钟。”下课期间,我看大家也没特别看我一眼,老师也忙着解答有预习的同学们的问题,并没有任何征兆要对我不利,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

 “接着,我们来讲第二个罪刑法定主义的子原则—止类推适用。”

 “各位同学,没看过女生殖器的请举手。”因为我在写真书上看到的都只有,没有出生殖器,所以应该算没看过吧,我就举了手。干!没想到全班只有我没看过,我想这是不是他们故意要我啊。

 “喔,小平太配合了,老师还想说,现在资讯那么发达,找不到像你这种纯情小处男了咧。”老师仿佛发现新大陆般调侃我。干,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处男的!啊,她刚刚有说,她是心理学博士,又是智商185,用看的就知道了。

 “那,小平,请你再到前面来。”喔,拜托,又想怎样啦。“请你念一下,95年7月1刑法新修正条文施行前的旧法,第十条第五项的规定。”

 “喔,称者,谓下列侵入行为:一、以器进入他人之器、门或口腔之行为。二、以器以外之其他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器、门之行为。”

 “那老师请问你,你用你的入老师的道,算不算?”干,我听到这句,鼻血差点就出来了。刚刚摸她部的余韵犹在手上,现在她又讲那么猥亵的话;拜托,你用学术的讲法好不好?是器进入,不是入,这样太猥亵了。

 “算啊。”我现在脑中只有,不加思索地只能顺着她的话回答。“那你如果违反老师的意愿,把入老师的道,是不是强制?”

 “是啊。”

 “那老师如果违反你的意愿,把道套上你的茎,算不算强制?”

 “算,算啊。”我感到喉咙一阵干渴,不了几下口水。她一连串的这些发问,让我感到心难耐,茎也早就对这位作风开放的天才女老师肃然起敬;幸好我穿紧身牛仔,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我的生理反应。“你错了,你违反了罪刑法定主义中的『止类推适用』原则!”老师说着,拿起厚厚一本林老师的刑法通论就往我头上拍了下来。

 “啊?”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般地搔搔我的头,上面那个。干,为什么我强制干你就是触犯刑法221条强制罪,你强制干我就不算强制?“你仔细看。”接着老师做了一件我一直希望她做,却没想到她真的会做的事。她边说着边转身背向同学们,接着除下了高跟鞋、扯下了丝袜、扭动着下了窄裙!刚刚下课时间,她已经把上衣穿了回去,但就是上半身是穿戴整齐,下半身却仅剩黑色蕾丝内的突兀,才让人更觉得血脉贲张、不可思议。正当同学发出声声惊呼时,她竟然又扭了扭,褪下了下半身仅剩的衣着—黑色蕾丝内!我一时以为我在作梦,毕竟这是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美丽场景。我又咽了下口水润干渴的喉咙,捏了捏我的脸。

 “你不是在作梦。”老师竟然猜透我的心意,知道我在测试自己是否在梦境。

 “大家不要大惊小怪!”老师转了过来,下半身一丝不挂地面对着全班同学,丝毫没有一丝羞的感觉。

 “我既然走进教育界,就愿意为了教育做所有的牺牲,我希望大家做任何事也要像老师般充热情和冲劲。”她一脸正气凛然,一手捧着上半身的衣摆,下半身却一丝不挂,正经地说。我瞥见最后排那个说如果没有刑法要大胆睡觉,不肯说心中实话的伪君子,他的桌子正在规律地上下轻轻摇动,白痴也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事。

 此时老师竟然大喝一声:“后面那个打手的给我出去!”我被老师吓了一跳,但是比我更惊讶的大有人在—竟然有十几个男同学都几乎跳了起来,我才知道竟然大半的男同学都已经在课桌下偷偷地打着手。“老师是想让大家了解刑法的奥妙,并不是你们电脑里、网路上的写真女星!那些打手的都给我去弃选这门课!如果这门课是必修的,就不用来了,反正我也会当掉你们!”她杏眼圆睁,发出不称她冷外表的嘶吼。喔,如果我不在讲台上,我也想在台下打手,我宁愿弃选、我宁愿被当!喔,天啊,这冷美女下体指责学生的画面太震撼了,可惜我在台上啊,呜呜。

 等那些公然在课堂上打手的同学一一离开教室,陈老师又接着说:“来,现在大家仔细看看老师的器长什么样子。”刚刚一阵慌乱,我只隐约瞥见老师的下体是淡淡的一缕黑丝,并没有仔细观察;现在老师主动要求,我如同班上其他同学般,假装镇静地盯着老师的下体。只见一小撮柔顺地藏身在老师修长的双腿间。老师的不像某些写真女星的卷得丑丑的,也不是一大团盖住整个外部,只有一小撮,大约一百如垂柳般的柔顺

 “啊,伤脑筋。”老师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皱起眉头。

 “你们这样看不到;尤其是小平,没看过女器,怎么可能学得好刑法第十条第五项呢?”〈这句话作者觉得很好笑。〉“来,小平,你把椅子搬上讲台。”我不知道她要干嘛,不过硬着老二搬课桌椅真的很不舒服。

 “来。”老师轻盈地跃上了课桌椅,背对着全班同学,只面对我一个人,蹲着张开了一双大腿!

 老师张开的双腿错的终点,是一小块粉红的器官。柔顺的微微遮住老师的蒂,老师为了方便我观赏,一手背在背后,按在椅子上撑住身体;一手则是将往腹部拨。后来又不知想到什么,竟然把撑住身体的那只手也挪到部,用食指和中指将大内的两块小瓣极力往两旁分开,想让我看得更仔细,而瓣的中间则是清楚可见道襞。老师的器官不知是因为我,还是天生就这样,此刻正仿佛呼吸般地一缩一张。

 现在想起有点懊悔,当时没有仔细观察老师是否还是处女,只顾着看老师的和外部,忘记看处女膜的开口是否已经曾经被男被撑裂,我后来甚至看到呆住了。我想起电影“爱情灵药”中饰演电视制作人的那位男配角,他老婆说看到男配角时有个音乐在脑中响起,我当时的脑海中也有一个音乐响起,不过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音乐了,可能是韦瓦第的四季“之乐章”吧。当时感觉到鼻子一阵酸刺,喉咙干到不行,接着是老师提醒,我才发现我的鼻血已经沾了我的衣襟。

 白居易“琵琶行”中提到“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的情境,我想现在是“座中鼻血谁最多?李生小平内。”了吧。

 走在路上,搭配老师姣好的外型,老师修长的双腿一定是众所瞩目的目标。如今双腿叉处、那多少男人意的目标终点,竟然只为我张开,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优越感。我听到教室门外,有人为了争睹这一幕已经打了起来。“干,林北先来的啦!”

 “林北刚刚手打到一半,已经冻未条了啦!”类似的争吵声不绝于耳。你们这些死老百姓,现在刑法学权威陈湘宜的部只为我而张开,全法学院只有我在此刻跟老师的小眼“四目相接”我上完刑法总则,下节课不上了,我要到厕所打手打到

 “好。”老师合上了双腿,轻盈地又跳了下讲桌,俐落地穿上了所有刚刚下的衣着。“现在,小平,你告诉我,老师的器能侵入你的器、门或口腔吗?”我呆了半?,现在要赶紧唤起我仅存的良知,不然她连公然体都敢做了,如果我不会这问题,她会不会一刀砍到我半死、然后把我用水泥灌浆只出半颗头、然后丢到曾文溪,我想是不用猜测。

 “不行,老师的器只能被侵入,无法侵入别人。”

 “非常好!不枉费老师特别『照顾』你。”

 “所以,各位同学要知道,解释刑法需要非常严谨,因为它是严格的强行法规,如果可以扩张解释、类推适用,那很多情形下都会变成掌权者铲除异己的手段。所以我们在95年七月一即将施行的修正刑法,已经把原条文的『侵入』改成『接合』,那这样老师下次强-小平时,就会落入强制的规范范围。”

 “谢谢各位同学配合,现在下课!”啊,她下次要强-我,我该不该请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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