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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完结
 一阵攻击后,的头就靠在我肩上气吁吁了,小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了,

 我问哪里,她闭着眼呢喃:下面下面。每次的时候,我就这样明知故问,我的内心真想听她说或者,可惜她一直羞于吐出这个字,最过份也只是说,在一次狂之后才彻底放开,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老公,起来了我的死了…

 这些几乎成了她的定式,仅仅是顺序不同而已。我一直觉得人的思维很奇特,部、下面、等等,其实都代表了女人的同一部位,却能带给男人一个比一个强的听觉刺,特别是从女人嘴巴里喊出来的时候,难以理解而又客观存在。

 说了几声好难受之后,开始咬我的耳朵:氓老公,就知道摸那几个地方,我是叫你给我冲凉的好不好。我嘻嘻哈哈:哈哈,我只在乎你那几个地方干净不干净。说到干净这个词,我的心里不由自主又涌起一种悲哀,被其它男人的冲刷过的,还是干净的么?我知道我的某些想法很病态很可笑,但无论我如何控制,这些东西总如魔魇般撕咬着我,我一直坚持我不在乎她的过去,因为她的过去我没有机会参与,但我会在乎她的现在和将来,而恰恰是现在,在我新婚之夜,她精心为我而准备的蚌,却被一陌生的巴无地撑开到两边,到最后甚至含着他极乐而出的体回到我的新上…

 跟着我并不是处女,她的里可能套过不少各种尺寸的巴,也淌过不少不同男人极过后的体,这一切我都没有如此纠结过,可昨晚的事情,却让我纠结到狂,也许婚姻存续期间的出轨,给男人的伤痛是真的巨大到难以承受。

 并没有在意我的话语,她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毫无心计,我喜欢和这样的人打到,虽然我自己颇有城府。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有气无力地说:你给我好好洗,等下我也给你洗…

 她的话给了我空前的动力,放弃了挑逗和调情,开始认真她每一寸肌肤。

 给她搞完,就轮到我了,到底蹲不蹲到盆里犯了愁,毕竟我的体重跟她不能相比,最后还是蹲进去了,不然还真没办法洗。的纤纤玉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的手在自己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而女人的手摸在身上却有触电般的快意。一遍完,也开始攻击我的重点部位了,她把手臂从我前面伸到股上,一直到不能再伸,然后缓缓拖出来,一股电伴随手臂的移动从我下迅猛袭来,有一种惊的感觉,我讶异望着:我靠,你还会这招啊。咬着嘴是媚笑:你下那么多A片,我从那学的。末了还问我:舒不舒服。我说死了,以后你要天天给我洗。啐一口:想得美你。这样爱学习的,夫复何求啊,我心里呆了。又反着方向来了几次,就把重点集中在我的巴上,轻轻套几下就一掳到底,一只手了一会还不过瘾,蹲在身后让我抬高股,两手一起来…

 我哪经受得了这阵势,没几个回合就开始顶不住,急忙制止她:不行不行,再这样我就了。在后面咯咯直笑:想放就放呗。我蹲下来甩开她的手,魔爪往后一掏,捂住她的部,说:那可不行,新婚的东西咋能浪费,我要放到它该去的地方…

 洗完犯了愁,大盆里的水已经被搞得浑浑浊浊,如何清洗成了问题,两人都光不溜秋的,没办法去换水啊,我提议用小盆拧着巾擦完算球,一听,直喊不行不行,她光着股站在盆前,微张着手臂,一边说大腿还不住抖动,前的大也随着她的抖动一颤一颤,模样煞是可爱,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清纯和两个决然相反的词语,那模样那动作,活一个清纯小女人样子,可全身光溜溜的又无一不显示出一丝放,是不是同一表情同一动作,穿上衣服就是清纯,光了就成了呢?人真是矛盾的完美结合。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女人征服男人的工具是身体,而女人征服老公的工具是眼泪和撒娇,我也不能幸免。胡乱擦拭了一下自己,穿好衣服又出去给她换水。

 终于清洗完,又嘟着嘴要我抱她上,刚把她扔到上扑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突然在我耳边嚷嚷:老公,我好像要

 我靠,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专门来折腾我,报复一下她昨晚被折腾的经历。这样的爱,多大的情都会被消磨得一干二净。我恨恨地说:你tm事儿也太多了吧你…

 嘻嘻不已:是真的嘛,说来就来了。

 我摸出睡衣扔给她:快点回来哦。白我一眼:外面那么多人,穿睡衣怎么行?!也是哦,新娘子哪有穿睡衣跑的,何况酒席虽散了,还有些人并没走,坐在那侃大山。我想了想,说:要不你就到盆里算了。听了觉得是个好方法,反正盆里都是水,于是下,命令我转身不许偷看,我苦笑: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啊?!我转过身,等了好一会没什么动静,一转头,笑了,正束手无策呢,盆太大,腿叉开够不着,边缘又蹲不下去…

 后来我想,其实她完全可以将股抬高,半直立着双腿是可以的,可能是她觉得这姿势太不雅吧,或者害怕一不小心到盆外。见我笑话她,脸涨得通红,我指指架上的小盆,对她说:真蠢,用小盆撒。生气瞪我一眼:放,那是用来洗脸的。

 我玩笑地说:那咋办?要不我端着吧…

 条件反般反问:怎么端?我心里一动,虽然和一起时间也不长了,还从未有过这个念头呢,而且我还从来没看到过女人怎么的。一种异样的刺从脑海一闪而过,马上冲过去抱住她,生怕她反悔似的。确实反悔了,刚才她蒙蒙地反问了一句,一转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挣扎了好一阵,一直说不干不干好羞羞的,我抱着开导她:都老夫老了,还怕什么啊。可能也是憋急了,最后还是答应了,于是我蹲着,把她抱起来,象给小孩把一样,只是大人实在很难抱得踏实,她的双腿跨在我的腿上,省些力气。

 架势都摆好了,等了一下还是没出来,于是我嘴里开始调戏她,发出嘘嘘两声,一听,狠狠掐了掐我的股:死老公,你不要说话,闭上眼,你看着我不出来。我嘴上说好好不看不看,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下身,眨都不眨一下。

 我没闭上眼,反而把脑袋仰靠到我的肩上,闭上了眼睛。接着我就看到一股细从她稀疏的间奔涌而出,第一次见到这样靡的场景,巴不受控地翘了起来,一下变得坚硬。

 水了一下就停了,我纳闷:完了?就这点?!急急地说:没有,太响太响了…

 我依然不解:什么太响?在我身上笑得身体颤,说是水太响,我恍然是到盆里水声太大,要是不抱着她,我肯定会笑。在我没关系没关系外面很吵听不到的安慰下,才一如注,她确实是憋坏了,得既急又长。

 女人和男人没什么两样嘛,到最后都是间歇出来,力度一次比一次弱,距离一次比一次近,跟似的。后来我曾经在某个网站看到一片文章,从分辨是处女还是人,大意是得顺畅的就是处女,得拖泥带水,甚至部分股上滴落的,就是少妇。完全是扯蛋,按这个标准,我老婆也是处女了…

 完,我不忘恭维她一句:到底是美女啊,连得这么优雅。笑骂我这张嘴巴巧舌如簧。再抱她上认真地对我说:老公,反正今晚都是你的,让我化化妆好不好,我要把我最美丽的送给你…

 我本想说最素颜的她才是最美丽的,见她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况且把最美丽的时候给老公,不光是女人的想法,也是男人的期望嘛,只好作罢,说了声:好的,去吧去吧。也许新婚的第一炮,就象酒一样,越久越醇吧,我看看时间,刚好十点,不算晚,还来得及,就抓来一条浴巾裹到身上,坐到沙发上点烟。

 以为我不高兴了,过来趴我腿上问是不是不高兴了,我说:蠢,怎么会?!

 接着指指裆,说:我烟浇灭浇灭火,哈哈。确认我真没有不开心的意思,蹦蹦跳跳去了梳妆台。其实我再不开心,也不会在她面前表出来,毕竟还是新婚呐。看着她的背影,我很感概,在外面装得端庄沉稳的,在我面前总象个孩子,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这份童心呢?我曾经很好奇这种反差很大的双重性格,也在网上跟别人交流过为什么会这样,男人们多认为这是不成的表现,而女人们却说童真和撒娇是女人的天,区别只是看在什么人面前表出来。

 在化妆台前描个不停,依然光着股,虽然我一直隐隐觉得她有一种暴倾向,但真的在家光溜溜晃来晃去还是我的功劳,以前至少她会穿内衣的,我嫌麻烦,每次都把她剥个光,美其名曰喜欢她的身材,久而久之也就自然了,再加上我一直有睡的习惯,无论她穿什么爬到上,最后都会被我扒光,慢慢索啥也不穿了。有书上说穿点东东会增加夫间的神秘感,我觉得完全是扯蛋,我还是喜欢贴着的感觉。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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