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红莲中的记忆
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或者你想全部知道,那我起。”
千千万万种猜测,折磨得自己无法安睡,因为怀从水殇身边逃离,想要成长,想要找回丢失的记忆。
而现在,只要她一句话,什么都真相大白了。
即使无法想起以前的种种,白凝说得话她却是深信不,特别是当白凝收敛了笑意,严肃的和她对视的时候,总会有种错觉,就算所有人在说谎他都不会。
就像以前她也问过水殇她的从前是怎么的,记得那时候水殇回答得也特别
畅,一点停顿都没有,搂她在怀中,细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嘴角那抹笑容让人惊
,说来可笑,第一次怀从前就是那时候,他回答的太快反而让
觉得无法相信,就算是说真话也应该习惯性得停顿片刻。
那是截然不同两中感觉,无须验证就觉得一定是对的。
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是心房在颤动牵扯到全身。真相近在咫尺…奇怪的是,居然没了以前那种非要知道真相的决心,事实上那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终究是个两难的处境,怎么做都是难。
“怎么了?”白凝着她,脸上没有表情,精致的五官如同瓷器“不必考虑别人,那是你的记忆,你有权知道。”
“可是…”
“没有可是,发生过的事永远都存在,不是你忘记就没发生过。”白凝道,忽然伸出手“我能牵着你么?”
怔。这是什么和什么?不是在说很严肃地问题么?忽然问这个。而且貌似现在问这个也太晚了吧。那天晚上那么激动地亲吻她地时候怎么不见他如此。
虽然是困已也还是点了点头。反正他说过他们也是亲密地人。她信他。
白凝自然明白她地困惑。有表情地脸上多了一抹不自在:“对不起。前几天是我太忘情了。你不愿意地话我不会做失理之事地。”
听他这样一样。
比他还要不自在。傻笑了两声:“没有。没有怎么会。”
在否认什么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白凝摸过她放在垫子上地手。过低地体温让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当然。如果你真地不想知道。我也会守口如瓶。”
属于他的淡淡莲香包围着整个身子,嗅着他的气味不自觉就安心下来于止住了身体的颤抖,侧过头看着他深
了两口气:“不用全部知道,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么?”
白凝点点头,黑色柔顺的发丝随之摇曳,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他的黑发和眼眸总有种怪异的感觉。
眨眨眼睛,狡黠笑了一下过身子,伸手在他的眉间点了一下:“那先说这个可好?”
指尖碰触到那朵红莲之时,明显的感觉到他得僵硬白凝抿着嘴
,摸了摸被她点到的地方黑的瞳孔变得有些飘渺,仿佛在回忆什么一样。
半晌才晃了晃了脑袋:“这个么,是画上去的,然后用了七天,从图案成型到烙在肩膀上面,每隔四十九天需要摄取灵力维持它的形状,其实以前我就告诉过你,只是你忘了。”漆黑的眸子在说话的时候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也许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眸子上蒙上一层柔和的光彩,暧昧得让人脸红。
天天对着这脸,居然还被
惑了,失神得看了半晌才讪讪的收回目光,心脏却是不听话的跳动起来,啧啧,这祸害,笑起来祸害,不笑也是祸害,张这模样天生就是为了来祸害别人的。
逃避似得傻笑两声:“哈,怎么想起画这个?不过真的好漂亮。”说到兴奋处便忘了尴尬,侧过身子有摸了摸那莲花,由衷的赞叹道“好美,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天生的呢,就像本来就应该存在一样。”
白凝不避开,任由她在那块
感的皮肤上摸来摸去,一如当时画上这朵莲花之时那般,就连手指柔软的触感都是一样的。
时间好像回到了那
。
也是他们两个人,她半夜来找他,让他变回猫形,实话说他非常不喜欢变成猫形,若不是万不得已,他一般不去做,其一,猫形不方便施法,其二,
说过他是死肥猫,非常不好意思,
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特别清楚,无论好坏。可是他还是变了,因为开口的是她,他一直都不习惯拒绝她,后来他有些生气了,事实上他的情绪波动是非常小的,而正因为他
基本没什么情绪,而这细微的变化也让
觉得特别想到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就会失笑出声。其实他不会真的生气,只是觉得变成那模样随她
捏实在有些不妥,即使她一直摸下去,他也不会反抗。
后来就是她习惯性的赎罪,这莲花就是那时候画上的,白凝还记得,那时候他坐着,她站着,她弯着
,手中拿着笔,
世界都是她的味道。
飞扬跋扈的笑容永远都那么纯净,一边画一边嚣张的夸奖自己。
而确实,她真的很厉害。
这一想又有些失神,
的手指在他的手心中动了动,摇摇头才发现把从前和现在重叠了。
“这个,我答不上。”白凝柔声道。
奇怪了:“你不知道你朵莲花干什么,莫非就是因为漂亮?”
相比
的惊小怪,白凝可是镇定多了:“不好说,也许就是因为漂亮就画了。”
原谅
,她的智商一不太理想,太复杂的东西非常不适合去思考,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所以,这时候她晕乎了,也是情理之中的。
白凝歪过袋,手上稍稍用力,笑靥如花:“因为这是你画的啊。”
“我短短几分钟这已经是第二次这样目瞪口呆的指着自己了。
白凝弯着眼睛点点头。
不敢相信的晃晃脑袋,呆滞的拍了拍:“天呐,这也太刺
了。”
看了看白凝,又看了看精致的店面,然后抬起没被他握住的另外一只手,在眼前转了转,忽然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全是兴奋的光彩:“我真的这么厉害?”
白凝还是点头。
“哎呀,我就说嘛,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一无是处么。”一高兴,就忘形了,夸张的笑了两声,瞥见白凝从未转移过的视线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啊,一点都没变。”白凝笑叹。
心情大好,凑过脸去:“那你给我说说怎么没变了?”
“嗯…”白凝沉
片刻“一直都是这样,一说到自己的优点就特别激动。”
对天发誓,说这话的时候白凝绝对没有什么明朝暗讽的意思,他说的是事实,没有经过任何加工的事实。
也是神经大条:“哈哈,自己的有点当然要多多宣扬,藏着窝着干什么。”说着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白凝宠溺的看着她:“嗯,你确实是这样的,很厉害。”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不会一无是处的…只是我记不得了而已。”
反复的念叨着,心情却是不可控制的低沉下去,那
月枚的话终究伤她太深,她做不到事情一过就风轻云淡。
白凝捏了捏她的小手:“
,你一直都是最好的,我一直都这样觉得,才不会一无是处。”
勉强扯了扯嘴角,想要把低落的情绪赶走,
了
气,还是转移话题吧:“嘿…那我问第二个问题咯。”
白凝点头。
“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
挠着头“你说我们以前也是亲密的人,莫非之前也是我相公?”
真不知道,若是水殇听到这话会做和表情,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定要后悔的抓狂,当时告诉他“亲密之人”那套理论的时候怎么忘了给她说“相公只能有一个”!遇见
这种不会转弯的脑子,稍微
了一点她也能做出些让你想吐血的事情。
水殇怎么是不知道。
白凝怎么确实马上就看见了。
他一愣,显然有些懵了:“相…相公?”太久没和
这般相处,几乎往了她天然雷的潜质。
用力点点头:“嗯啊,亲密的人才可以做亲密的事情,只有相公和娘子才是亲密之人,你说我们之前也是亲密的人,那你先前也是我相公啦?”
嘴角狠狠一
,白凝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愚
的痕迹,很可惜,她现在是难得的一本正紧。
脑子“亲密的”在
飞,英明如他居然也被她给
晕了,本来不是很清楚的关系的,怎么就变得这么复杂了。
忽然就想起
曾经给他说过的一句话——一个白痴出的题,十个聪明人也回答不上来。
这果然是旷世真理啊!
沉痛的闭了闭眼睛,然后严肃的睁开:“不是的,只是喜欢你而已。”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相公只能有一个,怎么能有‘也是’开说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