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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这天中午休息时,夏琳才走了一会儿,汤洋就进来了,还顺手关上了门。鸣谦注意到汤洋今天穿着蓝色的职业短裙,没有像大多数女孩那样穿长筒袜,只穿着一双白色短袜,脚上是一双软底休闲鞋,一双修长的腿着,加上短袖的纯白T恤,就像是日本电影里的女学生,又清纯又妩媚。鸣谦忍不住就想逗逗她。故意板起脸说:“我现在居然指挥不动你了,叫你泡杯茶都叫不动,想造反呀!”

 汤洋似乎识破了他的用意,不为所动地说:“有时间泡女人就没时间泡茶吗?”

 鸣谦就骂道:“你这死丫头,什么时间学会说怪话了?”

 汤洋就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鸣谦就扑过去一下把汤洋按在沙发上,汤洋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嘴里娇声道:“你想干什么?”

 鸣谦把汤洋的短裙掀在上,一只手就隔着内摸着她的部。着气说:“我要惩罚你,没听说过吗?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你不干事,我就干你。”

 汤洋也娇起来说:“除了干我你就没有别的惩罚方式了吗?”

 听了女秘书的话,鸣谦就停下手上的动作,思索了一会儿说:“你说的有道理,那么令人快活的事怎么算是惩罚呢,以后只能做为奖励。”

 又想了一会儿说:“可我又舍不得打你,你说怎么办呢。”

 汤洋就媚声道:“你来亲亲我就告诉你。”

 鸣谦就把女秘书抱在怀里先在小嘴上亲了一会儿,然后就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亲吻着,一边说道:“快说,到底怎样惩罚。”

 汤洋就把脸藏在男人的颈窝里轻声细语道:“就像你那电影里日本老板…那样惩罚…”

 说完自己的脸也臊红了。鸣谦一听情急的一把抓住女人的裆部着说:“我…来不及惩罚你了,现在就想你的小。”

 说着暴地扯下了汤洋的内,汤洋一边帮男人子一边颤声道:“好人,求你惩罚我…拉我到卫生间去…”

 鸣谦就一把拉了汤洋的手,两个被火烧的失去理智的人就赤着下体进了卫生间,汤洋一股坐在马桶盖上,将两条雪白的玉腿张的几乎成了一条直线,着红扑扑的和浅黑色的。涨红着脸双眼盯着鸣谦道:“我…要你对着…我的小给我看…我给你…”

 鸣谦过去将汤洋的T恤掉,又把罩推上去,出圆滚的双,一手握着自己长的茎,就对着那水汪汪的靡之处动起来。“妹妹…你慢点…等哥哥你再……”

 汤洋拉过鸣谦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酥上,一只手托住男人的丸,娇道:“哥哥,你现在特别想我是不是…我的小就在你面前…就不让你呢…”

 鸣谦气急败坏道:“你这小货,原来是惩罚你老爷呢…”

 说着抓住女人的头发将脸拉过来,就把进女人的嘴里,了几十下,就听女人嘴里一阵呜呜叫,双手将他用力一推,急道:“哥哥呢…”

 鸣谦一看,一股水珠从平时不太明显的小孔中出,就一下把女人拽倒在地上,也不管还在着就狠狠地进了女人的道。汤洋将双腿朝两边大大地劈开,感受着男人强劲的打击,大声叫道:“亲哥,洋洋的小了…还不快快…死妹妹…”

 情过后,鸣谦搂着女秘书躺在沙发上休息,汤洋的四肢八爪鱼一样在他的身上,仍微微地息着说:“你说,你是不是被她住了。”

 鸣谦亲了汤洋滚烫的脸颊一下说:“一个男人不会同时被两个女人住的。”

 汤洋娇声道:“可是两个男人会同时上一个女人。”

 鸣谦抬起汤洋的下巴,看着女秘书娇俏的脸笑道:“除了我还有谁上了你呀!”

 说完就在她的某个感地方捏了一下,汤洋就轻声尖叫了一声,把头扎进鸣谦的怀里。鸣谦轻抚着她的秀发,静静享受着她温暖的身体和柔情。

 过了好一会儿,汤洋才抬起头来说:“起码那个女人把你兄弟住了。”“哪个兄弟?”

 鸣谦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还有哪个兄弟,就是一楼那个嘛。”

 汤洋没好气地说。

 汤洋随意的一句话引起了鸣谦的警觉,他轻轻推开汤洋问:“袁明怎么了?”“你该不会是吃醋吧!”

 汤洋见鸣谦一本正经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鸣谦不去理会汤洋的调侃,而是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来,然后点上一支烟,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像是无声的询问。

 汤洋就怕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赶紧说:“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就当真了。”“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鸣谦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

 “上星期二中午,我在餐厅看见他和夏琳一起吃饭,有说有笑的,袁明还殷勤的,又倒水又递餐巾纸。后来看见了我就不说话了,当时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可过后一想也没什么,就没和你提这件事。”

 汤洋像是个做错事受了批评的孩子似的怯怯地说。

 鸣谦站起身走到汤洋身边,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说:“也许是我太感了,不过你说当时感到奇怪为什么?”“只是觉得袁明和以往见我时不一样,以前老远见了我就笑嘻嘻跑来问这问那的,他”汤洋把目光从鸣谦脸上移开,看着自己的鞋继续道:“他还叫我嫂子呢,可这次竟对我视而不见。”“这说明什么呢,让我一个人想想,你先出去吧。”

 鸣谦搂着汤洋的肩膀将她送到门口。

 “你没事吧!”

 汤洋回过头来问道。

 鸣谦对她摆摆手,她就出去了。

 汤洋不经意的一句话让鸣谦心里的一弦一下就绷紧了。他虽然不是心理学家,可也读过几本心理学的书,他知道一个人不寻常的行为必然源于不寻常的心理,特别是袁明这样的人不善于掩饰自己,日常行为保持着完整的习惯性和连续,也许每天都会有偶然的因素导致日常行为产生或大或小的偏差,但那些偶然因素与他鸣谦没有任何逻辑关系,可汤洋的偶然发现,却因汤洋、袁明、夏琳三者之间的关系以及目前的环境使鸣谦产生了某种逻辑联想。袁明和夏琳在一起吃饭本身没什么可疑之处,夏琳是集团人事部长,她在吃饭时间和袁明谈点工作很正常,但袁明和夏琳又说又笑,还百般殷勤这就有点问题。首先两人的身份差异,一个是集团的人事主官,一个是小小的保安经理,他们之间不可能那么随和,另外,夏琳来公司才几天时间,按常理说他们之间最多是相互认识,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建立起亲密的关系。最重要的是袁明在夏琳面前对汤洋的冷落。据汤洋所言,袁明装作不认识或没看见她,这使鸣谦想起电影里的地下工作者和特务们的行径。

 在一番推理之后,鸣谦得出一个结论:袁明心里有鬼或是有愧,不是对汤洋而是对他鸣谦,汤洋只是鸣谦的一个影子,而这个影子在袁明心中曾有过重要的地位,类似于嫂子的概念,嫂子与兄长二位一体。

 鸣谦坐在那里信马由缰地胡思想了一阵,心中又觉得自己可笑,干嘛不叫袁明来直接问问呢,可去拿电话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一方面这样有违他的做事原则,他不喜欢一开始就把事情摆在桌面上,令双方都没有退路,另一方面,他对自己的猜测没有把握。鸣谦在心里尽量安慰自己,袁明是忠心的,三年来他不是一直追随着自己吗?再加上他哥哥那层关系,袁明难道会背叛自己?想到背叛二字鸣谦就觉得后心一阵发凉。

 袁明毕竟是年轻人,容易被人收买,更容易被女。谁知道夏琳这个娘们会对他施展什么功夫,夏琳走南闯北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不会没有几手绝招,随便对袁明使上一招半式,他还不得大叫投降?

 鸣谦觉得还是把事情往坏处想,如果袁明和韩正搞到一起,那不仅仅是带来麻烦,而是意味着他将失去一切主动权,并被韩正掌握在手心里随时都可以将他捏死,甚至不必自己动手,可以让警察来收拾他。

 鸣谦不想再做过多的假设,他需要行动,需要清真相,也许真的像汤洋说的,什么也没有,只是自己太感罢了。

 鸣谦有个大学同学叫袁伟,从小两人在一个家属院中长大,然后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读完小学中学。后来他们参加高考,又同时考取了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系同一个班,两人觉得今生有缘,于是在一次酒酣耳热之际,便结拜为异兄弟。那时,袁伟的弟弟袁明才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小名叫明娃。明娃由于个头窜的快,又有几斤蛮力,所以自小就喜欢打打杀杀,从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中学毕业后没能升学,家里人就托关系把他送去参军了。

 鸣谦虽然和袁伟是结拜兄弟,但他对这位兄弟的兄弟却没多大兴趣。鸣谦和袁伟在大学里都以斯文着称,那个年代大老太多,人们崇尚斯文,而大学正是培养斯文的摇篮,翩翩君子,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是当时女孩觅友的标准。所以鸣谦对袁伟这个凶名在外的弟弟持敬而远之的态度。

 然而三年前,当袁伟把兄弟领到鸣谦面前时,鸣谦几乎都认不出他了。一米八几的个头真正称得上是虎背熊。袁明理着个寸头,和电影里那些出生入死的英雄、硬汉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也正是时下女孩友的标准。让鸣谦刮目相看的不仅仅是袁明身体特征的巨变,更重要的是性格方面的变化:眼睛里已然没有了过去那种桀骜不驯的凶光;就连面部表情也比以前柔和多了;嘴也变甜了,刚见面没多久,他已经二哥二哥的不离口了。鸣谦一时高兴就约兄弟两到酒吧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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