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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菊径通幽
 第五集 第三章 菊径通幽

 好生洗浴了一番,纤手之间只觉所有的汗水酒意,都与身子里的疲惫一起出了体外,南宫雪仙舒服地浸在大桶里头,只觉整个人被水温兹一得舒服已极,娇躯仿佛都软了几分,每寸肌肤都被热水烘得柔起来,纤手清洗之间触感都不一样了,那感觉舒服到令她一时半刻还真是不想出来;尤其这桶子看似木制,实则伸手触摸才知不是,可非金非木,一时间也真摸不出是什么材质。

 南宫雪仙原还没发觉不对,但人虽浸得久了,桶中水温却没有半分冷却,反而愈来愈温暖、愈来愈舒服,周身孔都似熨得开了,想来该是这桶上有所古怪,令水温下易失,但无论南宫雪仙怎么详细检查,都查不出有什么异样,哇一的可能就在于桶子的材质。

 好不容易从桶中起身,南宫雪仙只觉脸上蒸得红扑扑的,心知自己的易容多半已在水中化去,她走了出来面对镜子,小心翼翼地将易容用物补了回去,这才开始着起衣裳来。只是着衣之前,还得用布条仔仔细细地把好,这倒真是件大工程,谁教南宫雪仙虽是年轻,可自被燕千泽破身之后,身材曲线益发显得前凸后翘、妩媚人,加上前面连番被盛和与常益所污,虽令南宫雪仙心痛死,但在滋润之下,曲线愈发傲人,虽说还比不过燕千泽上妙雪那般丰腴高耸。却也称得上女中豪杰了,连带着平的伪装也愈来愈艰难。

 但就算南宫雪仙不愿意,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体内的诀在云雨之中也取了两人不少元,不只身体发生变化,连体一内功力都增加了不少,她便是心中恨怨难忍,可已经进入身体里的东西,短时间内却是排不出去了。

 本来南宫雪仙下山之时,虽是换了男装,却没顾及部这等麻烦事,反正都裹在衣内,稍稍紧些该当就不会馅,反而足紧了双峰时只觉中窒闷难当,别说与人动手了,就连走路都觉得不舒服,南宫雪仙虽知此事必要,却是刻意忘却;直到那与高典静纠之间,竟不小心被她摸到前,女子前的美峰与男人的触感全然不同,就算男子肌厚实,也没有女人那般既坚又柔软的特别触感,高典静一摸便知,为了怕一个不小心又出了破绽,从那之后南宫雪仙浴罢着衣时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布巾将紧,那不适感也渐渐习惯了。

 虽没把向来的服装穿好,只换上了小厮送来的换洗里衣,但得紧了,头发也细细扎住,在镜前转了个身,身段容颜看来与男子一般无异,就算热水洗浴之下肌肤娇润,但在宫先那张冶淡的脸孔配合之下,最多也只是跟那些下人一般多了几分柔气息,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女儿家。南宫雪仙这才放下了心,想来时刻已晚,接下来自己好生入睡,就算朱华襄酒兴发了,又来寻自己暍个回笼酒,即便他撞进房里来,自己该也可以瞒得过他。

 仔仔细细地装扮好了,确认绝对不会出破绽,南宫雪仙这才放下心来。朱华襄风格豪迈,虽是初识却与自己极为亲近,一点没有儒生文上扭扭捏捏的感觉,虽说这样的人较好说话些,但肢体接触的可能也大得多,南宫雪仙不得不更加小心,生怕一个失误便出破绽来,到时可就不好说话了。

 朱华襄可不是高典静或顾若梦,没那么容易帮自己保守秘密,何况以他那般豪迈的模样,只怕也是个藏不住话的人,要他保密只怕比心直口快的香馨如更令人下放心呢!

 坐回了上,只觉整个人软绵绵的就想睡下,毕竟是果了几天,方才洗浴之间把累积体内的疲惫都挤了出来,现在浑身酥酥软软,只想好生睡上一觉,伸手抚着那绸缎一般触感的被褥,直到现在南宫雪仙才知道,富贵人家究竟是多么享受的一回事,光连那看似不起眼的被褥,触摸起来都这般舒服的感觉,还只是碰触已然如此,当真把身王畏在里头睡上一晚,早上起来只怕是千方百计的赖,想下部难了。南宫雪仙又是喜欢又是害怕,就连燕千泽那儿都没这等享受好物,若自己真的爱上了这种被,以后没有了可怎么办?总不能向朱华沁讨要这种东西吧?

 正当思索之间,只听得门声轻响,南宫雪仙起身开了门,只见朱华襄就在门外,一身衣裳与自己相去不远,只是蔽体里衣,去了外头衣裳的掩饰之后,愈发显得骨架大了,在她眼前犹似巨人一般壮强悍,相较之下来华沁就显得瘦弱多虽说睑上仍不免被酒意染得红通通的,可从还未全干的头发、清洁干净的外表,加上这等装扮,在在可知朱华襄也已洗浴过了。照说夜已深,洗浴之后该当睡下了,他怎么会穿着这等居家衣物走到这儿来?难不成…难不成想和自己这新认的小兄弟抵足而眠?

 虽说南宫雪仙也知道在男子当中这算不得什么,便是戏曲说书里头,古代的英雄豪杰也有此等同眠共食的记载,但她终是女子而非男身,这么做哪里受得了?何况就算外在装扮再无懈可击,一旦同共寝,厮磨之间要馅可是太容易了,万万要不得啊!

 “谷…谷主…你…”见宫先瞪大了眼,张口结舌间竞似再说不下去了,朱华襄嘿嘿一笑,大大方方地走进房来,宫先为他所慑,竟是无法出言拒却,退了两步后再挡不住他,只见朱华襄连头都不回,反手就把门关上了,大手过来便将他的手捏住了,一双眼只在宫先身上逡巡,便如初见时那火辣灼烫的眼神,似是仅仅眼光扫动,就可以把人的衣裳给尽情剥去,宫先不由又退了一步。

 只听得朱华襄充火热的声音传进了耳内“朱颜花虽是本谷之宝,也算不得什么,不过本谷主没什么喜好,就是爱龙之癖,宫兄弟看来不甚知此等事,不过也没关系,你放松心情陪本谷主一晚,好生尝试尝试其中滋味,明儿一早本谷主便将朱颜花双手奉上,不再留难,如何?”

 感觉纤手被他大手之间,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手上传来,虽是不知他所谓龙之癖是什么东西,但看到他的眼光,想到谷中的异样,还有那些小厮柔的气质,南宫雪仙也是冰雪聪明女子,一窍既通百窍便明,芳心电闪已猜到了大概。

 朱华沁所说什么断袖分桃,与朱华襄口中的龙之癖,顿时都联想到了一处:没想到朱华襄竟好男宠,这倒真大出南宫雪仙意料之外了。想来含朱谷那些小厮大概个个夜里都是朱华襄的上玩物,夜浸之下才会养成了柔气质,朱华沁早知自己前来求药,必会被朱华襄如此要求,才会要自己忍耐,原来真煮却是如此!

 不过男子间行此事倒不像女子那般重要,笫之事对女人面言关乎名节,生死事小失节事大,可不是轻易能提在门边的条件;但对男子而言,却是不怎么样,虽然强行上马仍是为人下齿之事,但若你情我愿,对男子面言无关什么名节归宿,倒真算不得什么,武林中好銮童者也不是没有。

 朱华襄这条件虽有些过分,但对男人面旨倒还可考虑,怪不得朱华沁虽吐吐,倒也没阻止自己;偏偏南宫雪仙却是女子之身,菊被开也是一种合之法,想要她点头绝不容易。

 朱华襄的要求入耳,南宫雪仙又羞又臊,本能地便想开口拒却,但仔细一想,到口的话又了回去。本来以女儿家的心理,即便朱颜花是关系对付仇敌的要紧之物,若换了破身前的南宫雪仙,该当不会答应此事,连想都不会去想…但在山上时被燕千泽破了身,加上下山之后,南宫雪仙身子早污了,若只盛和一次还可推说是不幸失足,后面常益之事,却实实在在将南宫雪仙的抗拒之心整个打消了。

 污了一次还只是单纯失足,污了两次义算什么?反正都污过了,再多几次义有什么差别?难不成不答应这一次,自己就可以回到干干净净的身子了吗?细细想来南宫雪仙不由心痛,却又有一种彻底放开的解感觉。她咬着牙,艰难地点了点头,伸手扇熄了烛火,房中登时只剩月光“这…宫某答应就是…只是…只是宫某不知此事…还请…还请谷主施为就是…”

 “这是自然…”

 好不容易等到宫先答应,朱华襄不由心中大悦。虽说武林之中男子远较女人放得开,但说到变成嬖童给人,却也不是雄风劲气的武林男儿所愿受的。

 只是一夜之后,两人就此分道扬镳,也还真称不上成为嬖童;何况这回是宫先有求于己,朱颜花又是含朱谷才有的宝贝,别处绝找不着,自己既是只有这么点兴趣,他也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是朱华襄原也没想到,宫先表面冷淡,竟是这么快便点头答应,想来这朱颜花对他而言确实是很重要的了。

 微颤的脚缓缓爬到上,俯在柔软的被褥之间,一副任君品尝模样的南宫雪仙只觉羞意难当,尤其失策的是她虽然熄了烛火,但今夜月光特别明亮,房中洒落一地银华,虽没有烛火那般明亮,却别有一番风味,但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办呢?微颤的腿微微分开,银牙紧咬枕巾,南宫雪仙心中说不出的紧张,一小半是因为菊花就要被开,大半却是心中惊怕,深怕会被朱华襄看穿自己的女儿身,到时候也不知会怎么样,是好男风的他干脆就放弃自己了呢?还是朱华襄火高燃,明知自己是女子还是先攻破菊花蕾处再说?南宫雪仙心中实没有半点把陧。

 “别…别光了…子…子就好…”感觉笫轻摇,朱华襄也已爬了上来,他身躯雄壮,上时只觉褥都是一震,震得南宫雪仙的心坎也动了起来。她咬住枕巾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痛楚,口边咿咿唔唔地轻吐出呻,感觉全然不像武功高明的剑客,反倒跟含羞忍怯在上任凭宰割的兔儿相公没个两样。

 全没想到这等声音会从他口中吐出,虽看不到宫先现在表情,但光想到那强忍的声音,配上他那冶淡漠然的脸,强烈的反差便剠的朱华襄更旺烧了起来。

 宪宪翠翠的衣声音传了过来,加上衣物扔到外头地下的声音,即便没有抬头,也感觉得到背后的朱华襄正自宽衣,南宫雪仙更为紧张,腿脚间都不由发颤,虽是极力不去想,脑中却不由浮起了一幕恼人的情景,她仿佛可以看得到身后的朱华襄是如何壮,是如何强硬,也不知那些小厮是如何承受的,毕竟菊花蕾乃是旱道,不像幽谷那般容易动情润,不习惯帅自己也不知是否吃得消?

 想到自己就要被攻破菊花要地,南宫雪仙没来由地紧张着,心跳愈来愈快,不由将被褥都给惊动了,微微的颤动传到了后头的朱华襄身上,他轻轻按着眼前宫先的上,触手只觉紧翘弹,光触感都是人中极品,不由更是心动“宫兄弟放心…会很舒服的…”

 才怪呢!心中反驳,嘴上却不敢出声,南宫雪仙认命似地轻拱雪,任背后的朱华襄解去带,将子褪了下来,莹白如玉的雪登时映入朱华襄眼中,只听得他一声轻叹,似是非常满意般的伸手抚,如此赤体相摩,感觉上比方才被他隔时还要来得刺,大手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是紧张,雪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轻抖着,晃得朱华襄眼中都是一团白花花的。他一边赞着宫先真生了个好,一边轻住他,歪让宫先有逃脱的机会。

 “唔…真是好漂亮的股…宫兄弟生得真是不赖;”一边轻抚着,一边不由出口称赞,朱华襄真有种爱不释手的冲动。他生好男宠,反而是与女子的经验不多,自有情之思以来也不知有过了多少男宠,虽称不上环吧燕瘦,却也是各种类型的都见识过了,但像宫失这般漂亮浑圆的型却是他生平少见,洁白得犹如雪块云团凝结而成,触摸之时紧翘中自有柔软之处,这般手感前所未见。唯一令他有些不解的,就是这美丽的雪未免稍梢大了点,以轻灵动的剑客而言未免有些不便,他用过的男宠型可都要小得多,不过这大概也只是个人特征吧!

 “哎…”身子一阵轻抖,南宫雪仙只觉心儿狂跳到差点要从腔里眺了出来。朱华襄表面豪,可上的他看来也不是不解风情之辈,当他大的手指润地叩进了菊花蕾,缓慢而强力地着菊口时,南宫雪仙忍不住浑身颤抖,菊花蕾更是本能地收缩起来,偏偏背上被他大手住,此刻已是在砧上,任其宰割,虽知他是打算软了自己菊香肌好方便进出,但早知菊要破,她再无法反抗,加上朱华襄手上也不知沾了什么,漉漉的又不像是水,油滑滋润地将菊花办上抹了个遍,润处渐渐融人体内,只觉紧致的菊花蕾渐渐酥软、渐渐敞开,娇羞无伦的心竟渐渐浮出了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偏偏随着他的手指滑动,菊花蕾渐渐绽放,她的丰也款款轻扭起来,心里那丝期待愈来愈强烈,羞得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思…差不多了…”

 感觉身下的宫先那窄紧的菊花花办住了自己的手指,朱华襄不由轻轻起来,异样的刺只令宫先身子颤抖不休,可初绽的菊花蕾却亲密地紧了自己的手指,在在透出了他的需要,朱华翠心中不由大喜。菊花蕾处终不若女子幽谷,女子破瓜还要痛个两三天呢!菊花处自是更为难挨,宫先今夜开了菊蕾,明儿个是想也别想走了,至少得在自己的上待个两三闩。

 这般完美的雪云股自不能玩个一次算完,他轻轻伏低了身子,在宫先耳边轻语着“宫兄弟放轻松…本谷主这就来了…会有些痛…不过边痛边快:比一般女子还呢…”

 没想到这等不堪入耳的话会从燕千泽以外的人口中传到自己耳里,想到了他,南宫雪仙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隐隐有些背叛的刺。她咬牙不应,纤微微拱起,雪轻扭,无言地回应了他的话,那模样令朱华襄火更炽。

 他拔出手指,双手托住宫先浑圆紧翘的办,令他双腿大开,才刚被自己出一阵晕红的菊蕾,正美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他低一声,起了,南宫雪仙只觉男人的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虽说朱华襄相貌豪,连手指也较常人大上一圈,可与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南宫雪仙只觉菊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虽也尝过破瓜之事,但那时幽谷早被燕千泽与妙雪联手得心花怒放,即使被入也是痛中有快;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润,朱华襄的手段也不像燕千泽那般巧妙,南宫雪仙的痛楚自足更胜以往,若非事先朱华襄已得菊花花办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避,却被朱华襄在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以助朱华襄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朱华襄全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南宫雪仙却觉那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谷主…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

 “不…唔…不要紧…一开始都是…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唔…好紧…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

 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朱华襄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宫先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他的脸埋在枕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宫先来“思…真的很紧…哎…小兄弟…唔…小兄弟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南宫雪仙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入菊蕾的却动了起来,朱华襄双手按住她办,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虎上提下入,缓缓动作起来。

 直到此刻南宫雪仙才感觉到,朱华襄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上头似都事先抹了什么,既润且滑,入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在体内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朱华襄下身动作之间,得南宫雪仙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南宫雪仙竞渐渐呻出声,雪款款扭轻送;见宫先如此朱华襄知他已动了兴,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到尽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加上女儿家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南宫雪仙周身,那感觉与山上与燕千泽上之时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若非一张脸儿仍羞怯地抑在忱中,传出来的声音模模糊糊的颇为失真,只怕身为女儿身的秘密早要暴出来。

 见宫先这般投入,隆扭摆轻摇,晃动着还拒,雪股之中夹间充力道,夹得朱华襄也渐渐想,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男风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宫先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朱华襄抵紧了他,将狠狠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得令南宫雪仙竟也登上了高,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出的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朱华襄只觉舒无比,足间伸手一摸,只觉宫先褥已,一波温润的感觉袭上手来。他原还不觉怎地,只以为宫先菊花开处,刺到宫先的也有了感觉,竟与高的感觉一般强烈地了出来,只是着手处的感觉与一般丈是不同。还以为宫先天赋异禀。连出的都与众不同。

 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宫先下缓缓游动,逐步逐步地向宫先已然瘫软的身子进发,触到他腿间时宫先虽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觉,但刚过的他似较自己还要下济,竟是连动都动不得了,朱华襄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本以为会摸到一刚刚过还没软下来的,却没想到大手到处,摸到的竟是一线柔软的,若不是宫先一声呻,他还以为自己错了呢!

 不过宫先这声呻,也真令朱华襄感到不对了。方才他情之中,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在被菊花蕾紧夹的上头,宫先的句句哼、声声轻,虽令他愈听愈愈发坚,却也是听过便算,没真的去细辨他的声音;现下云散雨收,虽说整个人都沉浸在那舒放的快当中,但耳目也渐渐恢复了平的灵通。

 宫先声音入耳,朱华襄感的耳朵已听出了不对,这声音轻柔软细,全然不像宫先平时发出的声音,他不由一惊,大着胆子在宫先股间又摸了一把,只觉指尖触及了一片软,还有正白渗溢,尤其宫先的声音愈发娇甜,在在证实了他的疑惑。

 “原来…原来不是宫兄弟…是宫姑娘啊;:”

 被他的劲得肚子里一阵滚热,说不出的熨贴滋味,比之云雨中男人直透子时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偏偏那雨却非在自己饥渴之处,南宫雪仙只觉身子里头又是足又是空虚,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混杂难分的感受,一时间整个人都酥软了,再提不起丝毫力气。

 被朱华襄摸到私处时虽是娇躯一颤,却还没来得及回神,等到听得朱华襄讪讪地开口时,南宫雪仙才知自己秘密已,虽是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但也下知怎么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一时间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轻思了两声,算是回应。听身下的宫先如此腻声回应,表明了柔弱的女儿身分,显然身心都还没从方才的兹巾醒转过来,朱华襄讪讪的只觉老大没趣。他虽不是从不曾尝过女人滋味。但自从试过男宠之后就少近女了,毕竟女人还有一大堆名节等的麻烦事,着实令人敬谢不;加上变童的菊花蕾窄紧细致,与女子的感觉也没差多少,习惯了别有一种风味。朱华襄原以为宫无是天赋异禀,菊蕾享用时特别有感觉,没想到她却是女儿身,一时间也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

 心知一时半刻之间宫先是别想起身了,一来菊花初开与女子破身的痛快滋味有同有异,却同为大大消耗体力之事,二来他在见到宫先时已是见猎心喜,刻意要下人出异样的晚膳来,添加的药物大半是安神休眠之宝、小半是催情动心之药,好让朱华襄夜里方便事车,只是添加的不多,就是为了被发觉时可以辩称是为了赞远来之入夜里好睡所用。

 变童所用的催情药散与女子所用的媚药大有不同,是以宫先便再小心谨慎却仍是着了道儿,何况浴桶里头也不是没动手脚,这样起来宫先至少还有一段时间没法自由动作。这些手段原是为了若自己干过一回,食髓知味下可以再战一轮,现下却让宫先全然无法动弹,便想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是没法。

 不过仔细看看现下宫先的模样,朱华襄竟觉自己渐渐有些心动,而且不是对男宠的心动,他自己感觉得出来,那是种对女人的望,竞慢慢抬头

 没想到自己会有此种反应,朱华襄虽是愕然,但细看身下的宫先,却也不是不能解释自己的异动。才刚刚被使用了菊蕾的她,软绵绵地全然无法动弹,那美犹如雪团锦簇,随着她娇柔无力的呼吸之间缓缓颤动,微启的菊花上头还沾着几丝白,似似吐,显得那般柔弱无力,令人不由升起一丝蹂躏的冲动。

 见宫先一时还无法动弹,朱华襄竞也不由紧张起来。坐起身子的他大着瞻子,双手轻轻抱住宫先纤细的柳,若说是男人未免瘦了点,可作为女人的身材却是完美,自己原先究竟是怎么把她当成男人的呢?

 抱着让酥软无力的她坐到自己怀中,朱华襄大嘴微凑,轻轻地咬住宫先的耳朵,舌头稍稍轻舐之下果然如他所想,此处是女子的感带,宫先受他一舐,原已酸软的身子愈发没有力气了。明知他正对自己轻薄,却也失去了护守的本能,让猪华襄胆愈发大了。他轻轻咬着宫先纤细的小耳,一边轻语着:“宫姑娘…你这先字…是仙女的仙…还是纤细的纤呢?”

 “哎…不…不要…”

 软得似没了骨头,头一次接触的菊蕾戏,似把南宫雪仙的体力都走了,加上现在朱华襄又咬住了要害,舌滑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自己身子渐渐暖热,空虚的幽谷愈是饥渴。

 即便知道朱华襄在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之后竟打算再接再厉,攻破自己菊花蕾后再接着自己幽谷,这一夜打算令自己前后皆破,再也没有保留,偏偏手足无力;更严重的是菊蕾虽被得痛多于快,可幽谷里头却是饥渴渐升,她竟无法欺骗自己那幽谷正空虚地渴待着男人的污,身子本能地期待着前后均被尽情蹂躏突破的滋味,即使理智想要抗拒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她软绵绵地娇声息着,声音中透出无比的惑“是…哎…是仙女的仙…谷主…”

 听宫先——现在该是宫仙——这般甜的声音,显然她已漾,加上下身间也已感觉到她除了方才漫溢而出的汁外,又已沁出了新的泉水,朱华襄知道现在的宫仙已是自己囊中之物,也不知她的幽谷比之菊蕾如问,是不是能带给自己更强烈的享受?他搂着宫仙换了换方向,一边伸手轻抹,在边备置好的水盆里头勺起了清水抹在宫仙脸上,一边大手轻滑,隔着里衣感受着女子全然不同男宠的柔媚肌肤,只觉下身的愈来愈硬,竟已做好了再战的准备。虽说上半身衣物犹在,着完全不女子身形,但菊花处刚遭肆,雪玉腿虽是酥软,感处却比平时更加强烈了许多,朱华襄的雄壮南宫雪仙岂有不知?但菊花绽放时勾起的火正自在南宫雪仙娇躯四处延烧,灼得她浑身酥软,火一发不可收拾,此刻的她已被火全盘占有,身心只载着念,再管不着正想占有她的是谁了。虽说朱华襄的手带着清水抹在脸上,洗去易容之时也令她一阵清凉,却是半点清醒不起,外边的清凉全敌不过身子里的火,转瞬间已烧得她脸红肤润,整个人都了起了火来,即便知易容渐渐被洗去,也是全无反抗之念。

 “好仙儿…看看这边…好漂亮呢…”

 本来只是夜里口渴时备下饮用解渴的清水,却没想到还有这等用处;以清水洗去宫仙面上易容,见她渐渐显出真面目,朱华襄不由惊

 他将脸儿贴在宫仙火红的睑蛋上头,哄着她转向旁边,她才一睁眼,差点没羞得立时闭了回去,此刻两人虽坐在上,却正面对着一方镜子,镜中的自己顶着一张姿媚娇的脸蛋,眉眼之间情,叽肤上头尽是红晕,看起来虽似自己又不队自己,仔细一看便觉虽是相像,彼此却是那么独一无二。

 只是她再想也只能想到这么多了,伸手除去她发上簪饰,让她秀发披垂撒下,衬着晕红的脸儿更显柔媚,他一边将睑儿贴紧,在镜中映现亲密无比的身影,一边轻巧地起她衣裳来。

 南宫雪仙一开始还想抗拒,可朱华襄的手显得那么有力,轻轻松松地便将她的抗拒排除,羞得南宫雪仙眼儿半睁半闭,不敢瞧看自己被他一点一点地剥光的过程,又不愿漏去镜中美女含羞带怯的模样,即使只是一丁点儿,她只觉自己愈来愈热、愈来愈软,接触到他那硬腿之间,有种渴望正在幽谷里头膨般的长大,现下的她已渐渐不克自持。她眯着眼,一边听着朱华襄在耳边赞着宫仙是怎么娇美、怎么令人销魂,只觉身心渐渐,在他的手下不住地息着娇着。

 全然不知体内的诀效果奇佳,渐浸之下已将南宫雪仙逐渐变成无比的尤物,尤其菊花绽放之后彷佛火上加油一般,令她的体再不堪情,她只觉身子里头一团团的火旺盛燃烧,灼得整个人犹如出水关蓉般再没一寸干的地方,一开始还只想着就这么半推半就地任他施为,就当是取得朱颜花的代价,但当朱华襄褪去她的里衣,令裹的布巾滑到边,那丰盈的美峰登时重获新生,甜美地跳跃起来,在镜中跳着充魅力的舞,那景象令南宫雪仙不由呆然。她虽知美峰的跃动是因着自己不堪抚爱,纤柔弱的扭摇抗拒所致,但在镜小的自己媚眼如丝、眉黛含,嘴角已不由浮起一丝享受的笑意,加上一对美峰弹跳轻摇,两朵红的蓓蕾美得人眼花,那景象得她愈来愈是渴望,股间早已沁出了潺潺水,望再也掩饰不住。见怀中仙女已然情动,朱华襄心中大悦。许久不曾动过女子,他本还以为自己的挑情手段会退步,但看镜中宫仙酥弹跳、肌红肤,脸上一副极渴望又极羞怯的痴态,肌肤相亲之间只觉那冰雪凝就的美肤里头似烧着火般炽热,每寸肌肤都正透着滑的香汗,与自己股间轻贴的幽谷又是潺潺泉渗而出,心知宫仙心已然漾,幽谷早巳准备承受他的侵犯了。

 虽说在女子身上的经验不是很多,伹看她声音动作清纯娇羞中透着妖冶,朱华襄也看得出他必然不是宫仙的第一个男人,这怀的仙女必然早已破身,只有尝过云雨滋味才会有这么火热的表现。

 下过这样也,少年时期也过女,在这方面算得上战绩彪炳,那时朱华襄之所以转好男风,一方面是不用负责任,更重要的原因却是女人搞起来麻烦许多,事后总黏着自己不放,像整个人都卖给自己一般。

 尤其当到处女更是麻烦,虽然是够窄够紧,干起来够舒服了,但就算他功夫再好也不可能第一次就令女子销魂得死,破瓜之时女子痛楚的哭声和求饶,一次两次听了还有新鲜的征服感,多了之后便有些讨厌;相较之下有过经验的新鲜少妇反而好得多,若经验不多,幽谷仍是紧窄,干起来舒服,而且又不用担心破瓜时痛的哭叫嚎泣,只是这等女子自己耍上手极不方便,以他身分不,更不好动人室,怕麻烦之下才会转向;否则以朱华襄以往对女人的功夫,现在含朱谷内该是衰,仅他一个男人掌控全局才是。

 看怀里的宫仙如此痴,仿佛许久许久以前的记忆又回到了身上,虽说自己一开始上了个当,竟被她所瞒过,但看在这少年时期的憧憬回忆上头,朱华襄也就下多想了。

 他轻轻啜着宫仙小耳,在她唔思呻声中迫她看着镜子不许闭眼,间中自然少不了令女十情的称赞;一方面被那甜言语勾得芳心漾,一方面镜中的美景义如此人,她蒙地看着镜中,一对丰盈浑圆的美峰在他的亵玩下不住变化着模样,想到正被他玩着的就是自己,情不由愈发高燃,犬其那功夫不是好看而已,亲身承受的她只觉耳目茫然,不知不觉间已软在他身上,娇吁吁地任他为所为,酥软的美峰每次被他捏都带来无比美妙的滋味,已不知足第几次被那快意所攫,宫仙娇媚呻,终于身子一阵强烈的搐,口中高不止,竞就这样被了身子。

 没想到自己宝刀未老,栢隔许久之后重作冯妇,仍是这般轻易就令女子臣服,看着宫仙娇吁吁之中,美眸娇怜期盼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樱微启处透出一丝柔弱,怀中的她身子虽软,可未尝足的体却更透出狐媚人,朱华襄大喜过望,他的手从那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峰上渐渐滑下,在宫仙间缓缓游走,享受着那结实柔韧的触感,不时偷渡在幽谷口处,指头轻挑已逗得宫仙软语哀,心知逗她也够了,朱华襄这才在她耳上一阵轻咬“好宫姑娘…可美得很吗…”

 “是…哎…谷主…”

 虽说刚刚过,但身子里的火烧得正旺,没经他布施雨,哪能熄得这般快?南宫雪仙目眩神,只觉那小小的舒非但未曾缓解她强烈的需要,反而使幽谷里的饥渴与菊蕾中未曾褪尽的足相较之下,更显得空虚难挨。

 事已至此她也无法反抗了,她正渴望着男人,而他的火义刚硬火烫地熨在自己险,在在显示着只要他一想要,随时可以侵入自己的身子令自己仙砍死,那无言的勾引使得她再难矜持,仅剩的神智只能够出一句理性的残渣“求求你…别…别告诉三弟…其他的…哎…都…都随谷主了…仙儿…仙儿想要…啊…”“那…哥哥我就来了…”

 等着的就是宫仙的这句话,虽说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她也是空虚饥渴,只待自己采撷,但女人在这方面的矜持最是麻烦,若自己硬上了她,事后一拍两散便好,若她赖着自己不走,可是个大麻烦;若她到了外头不保守秘密反而兜了出来,硬指自己趁留她过夜的当儿施加强暴,迫她失身,那时就真是怎么说也说不明白了,总算磨到她一句“想要”出口,知道事后她再也无法反咬自己一口,彼此都控着对方的秘密,相互胁制之下正好平衡。

 朱华襄如奉纶旨,再也不想忍耐了,他伸手轻托着宫仙的雪,将她轻轻抬起,挪了挪位置,见她娇羞闭眼,本想放下的手一时定住,他轻轻咬着她耳朵,要她看清镜中的模样。

 天…天哪!看到镜中的景象,原已火焚身的南宫雪仙顿觉身体里的火又高烧了一层,差点连指尖都融化了,美眸愈发云笼雾罩、茫然无神。女子身之后本就是最美的一刻,整个人都被那舒的快乐给占丽得犹如鲜花盛放,已破他逗出了高的南宫雪仙自知此点,但现下镜中的自己不只肌肤是红晕,赤地充人的光,更加令人难以想像的是,她止被他的手托着架在身前,一双五腿无力地轻分,连幽谷口的盈盈光都已瞒不了人。

 尤其朱华襄的正自硬着在她身下,承接着幽谷口沁出的稠,一副只等他手一放,便要深深入幽谷将她占有的态,那景象秽得令她不忍卒睹,偏又美得令她不愿栘开目光。

 何况还不只眼睛看到的如此人,他正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说的都是平听了令人面红耳赤的话,现下听来却是那么好听,加上正在自己幽谷口处轻轻磨挲,火烫的触感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那即将占有自己的期盼,引自己漫涌,不住润,偏偏又不肯主动进攻,只任那润滑中光芒隐隐,让她再也栘不开目光,凡此种种都在强烈地与体内的火共鸣,灼得南宫雪仙魂为之销,打从心底渴想着接下来的事,其他的什么都不想管了。

 “哎…谷主…求求你…给仙儿吧…”

 被燕千泽在笫调教过,虽说还没真的变成令男人情的风情尤物,但对男女之事早非雏儿可比,加上心中的矜持和抗拒早在前头被男人两番好污所破,此刻的南宫雪仙完全摆了抗拒的意志,她知道朱华襄等待的就是自己的主动要求,现在的她又怎么可能不如他所愿呢?

 纤手后伸,轻柔地勾住了朱华襄强壮的脖颈,勾得他吻在自己颊上的感觉更强烈了些;南宫雪仙樱,无力的呻声中充了柔媚的需求“哎…谷主…用你的…用你的大宝贝…把仙儿…把仙儿的前后都破了吧…仙儿…仙儿想要你啊…啊…”听宫仙声甜语媚,无论脸上身上、声音动作,都飘散着无比的惑,朱华襄原已推风重振,自不会放过她。他轻轻托着宫仙雪,带着她的幽谷在顶端磨挲了一会儿,逗得宫仙情盎然,娇痴的呻声再无法遏上了,这才将她的幽谷对准了,双手向下一放!

 强壮的登时破开了幽谷口的紧窄,火烫直直地烙进了宫仙花心里头!她“啊”的一声尖声叫登时缭绕室内,似痛又带着无比快,只觉这一下虽掹,那刚硬处顶得她有些生疼,但幽深的谷间却也被这一下强烈的动作,火烫的滋味从谷口直烙到最里头的花心,甚至连子处都似被烧了进去,强烈无比的滋味深刻无比,令她登时泪水撒出,整个人都搐起来,竟是才被入就高了一回!

 虽说也过极感的女子,但像宫仙这般不经脔的绝仙女却也真不多见,但朱华襄却也来得及调戏才刚入使已的她,这一下来得有力,虽说长年浸润菊蕾之中,愈发刚硬有力,但这一下确实有点太用力了些,朱华襄自己都有点痛感,不过宫仙的幽谷窄紧已极,并不输菊蕾,若非她这样的反应,加上全没感觉到处子表征的破裂,他还真以为自己搞错了,怀中的美仙子还是处子呢!但此处虽然窄紧,却又滑,感觉与菊蕾大大不同,爽快处却又各擅胜场,尤其高时娇躯本能的收紧,更将他得好生畅快,一时只想享受这种感觉,不论其他。

 “好宫姑娘…好个美仙女…可美得很吗?”

 好不容易才渐渐习惯啜的感觉,柔润致密处与菊蕾真是不同,却又各有千秋,也唯有像他这种两边都试过的人才会感觉得出来。朱华襄只觉得畅快,尤其顶端处似已触着了花心,感觉愈发美妙,好想重重套一番,偏怀中的美仙子犹自沉醉在方才的高中,镜里的模样义羞怯又可爱,令他不由大起爱怜之意。

 他舌头轻探着宫仙耳内,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像是想把她的魂儿勾出来似的“美仙女这么美、又这么,没想到才进去就了…如果美仙女这么不经干…晚些会有苦头吃的…哥哥的大子硬得很…绝对够得美仙女得舒舒服服…保证令你一到受不了…”

 “哎…谷主…好烫…仙儿…仙儿真要受不了了…”

 破他这般,原已心花怒放的南宫雪仙如何受得住?心魂漾之间,竟身不由主地随着他的话语起舞,只觉镜中的自己如此妩媚娇,那甚至比得过被燕千泽尽情宠爱过的妙雪,感觉卜几乎不像是自己了,就连被燕千泽疼爱时都没这般舒服过。

 虽知那是因为燕千泽不曾破自己菊莆,新奇的感受加上体内的共鸣,使得承受的滋味强烈了许多,但现在的她可管不了这么多了,什么朱颜花都抛到了脑后,现在的她只想就这么被得再登高,心甘情愿地败在他的之卜“仙儿可以了…用力…干仙儿吧…思…”

 她这话一出口,立时引发了一阵狂风暴雨,朱华襄原已火上涌,听她这般娇痴柔顺,不由更是征服感大起,双手托住宫仙雪,就把她这样上下抛送了起来,令宫仙只觉自己像是在海涛当中,一下被高高顶起,一下又被深深打落,柔的花心处次次被他深入浅出地干着,酥麻的快意直透芳心,整个人都被浓浓的所攫,再不克自持。

 迷茫之间甚至被朱华襄的话语引着,纤手都不由探到了两人合之处,触手处只觉那火热,体磨擦之间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部顶到花心,每次离开都带出波波的空虚被他深刻足,那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里头,更似到了子内、到了芳心里,她真的满意到了极处,偏偏每次被深深抛起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头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闭目享受、娇声哦的她被朱华襄在耳鬓厮磨,要她细看镜中景象的时候,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到了极处,镜中的她每寸肌肤都透着炽烈的望,香汗混着火的高温,让她身旁像被云雾笼住般妖媚,眉宇间的神情,前一对美峰不住跳跃着开怀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纤手轻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爱白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擦的红透的股间,正自将那深着她的亲密爱抚,不住把玩着底的两颗小球,媚的态令南宫雪仙更升。

 她无力地呻着,仿佛随时都要被朱华襄强力的爱得断气,纤却火热地扭摇着,让他的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发、蕾颤汗散,那妩媚的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心花在这般美妙的中美丽开放,南宫雪仙只觉愈是套愈是快,花心破他次次攻陷,虽已酥软得了身子,但那强力的抛送却不曾停止,真美得让南宫雪仙一,说不出的快放纵,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混在朱华襄的息低赞之中,令房内缭绕着美妙的音乐,朦胧中的南宫雪仙只觉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乐就要到来,而朱华襄虽是才刚过一次,但她的体实在太过美妙,就在此时朱华襄的低吼声也到了尽头,他一下放沉了南宫雪仙身子,紧紧地抵着那柔美妙的花心,一阵搐之间,火烫的再次出,与南宫雪仙身的融,在体内深深地结成了一团,美得两人都软了下来,倒在上一时都别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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