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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腾槟出一个让人心寒的笑容,说:“不要着急,很快你就可以知道了。”东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直到凯绅带着一脸不知谓的浅浅笑意回来。他右手托着一个小小的盒子,用黑色的布蒙得很严密,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

 向悠闲等在边的腾槟炫耀似的晃晃手上的盒子,凯绅一边用的目光盯着东方,一边朝着东方走过来。

 东方被凯绅望得心里发,他已经缩在的最里面,连骨头都几乎要收缩起来一般,但是逃无可逃。凯绅跨在边稍一伸手,就把东方连着裹在身体上的丝被一起拖了出来。

 “放开我,我不要!”

 幼地身体被坚定的手打开,东方发出轻轻的悲戚之声。仿佛预想到今天会受到非常可怕的折磨,他努力地用所有的力气反抗着-----虽然他的力气已经没有多少残存在身体内。

 腾槟由得凯绅对付东方,走到一旁,从柜中取出一节中空的铁管。

 大约小孩手腕一样的铁管,象普通用的特大号水管一样,但是却发出不同寻常的金属光泽。

 东方正在全心全意对付凯绅的摆,他已经被掀翻在上,赤膛摩擦着洁白的单,发出细微嗤嗤声。桃般的双丘在空气中摆动,高翘颤动着,白皙中带上隐隐的被侵犯留下的青紫。

 凯绅驾轻就,他抓着细细的踝骨分开东方的双腿。几乎要把身体从大腿撕成两半的力道,让东方惊叫一声,开始加快呼吸频率。

 腾槟先把手中的铁管放在一旁,他发现东方在上侧着脸对着他刚放下的管子看,不由促狭地笑了起来,打开一盒膏药,慢慢在手上涂

 先在手指上均匀地涂,然后一路涂到手腕处,腾槟满意地发现东方望着他的眼光越发惊慌,在凯绅控制下的身体也挣扎得越发厉害。他扬起嘴角,走到东方面前,把涂膏药的手伸到东方面前,慢慢握成拳头,又慢慢展开,再慢慢握拳…如此重复几次,东方已经吓得紧闭眼睛颤栗不已。

 腾槟和凯绅呵呵笑了起来---他们两天前才对东方做了拳,差点没把东方疼疯…不再足于单纯的戏,两人开始商量好的新游戏。

 凯绅负责控制东方大开的双腿,腾槟则玩东方的秘处。

 涂着膏药的手掌在大腿的内侧来回摩挲,象要把手掌进去的滑肌肤,发出尖锐的、因为经受不住蹂躏而绽放的纤弱光泽。

 “不要…求求你…”东方小声哀求着,他害怕极了,开始轻轻啜泣。

 腾槟回应他的哀求,抓起一个软软的枕头在平实的小腹下,让人的双丘彻底暴在明亮灯光中。

 “真厉害,居然还象处子一样,显出这么美丽的颜色。”腾槟恶意地调笑着,直接触碰东方闭合得紧紧的花蕾:“看来要让这里不闭上,一定要时刻在里面东西才行。”东方听着充恶企图的话,浑身颤动一下,展开一阵剧烈的挣扎和摆动。

 凯绅也在一旁虚伪地叹气:“无论玩成什么样子,只要让他休息一会,就可以愈合到更加完美的地步,真是让人羡慕。”腾槟出残忍的笑容,手指直接戳进蔷薇的小中。

 白皙的丘陵猛然一震。东方闭着眼睛接受无法逃避的尖锐刺痛,这小小的入比起连来各种折磨来,真的算不了什么。他只希望腾槟可以早点心满意足地结束。

 不过,以腾槟和凯绅的习惯,这不大可能。

 先是一只手指

 再一只

 再一只…

 “呜…不行了…”

 当腾槟将大拇指也挤进那个狭窄地方的时候,东方终于忍受不住,他悲鸣着,小巧的下巴抵在被单上来回摩擦,开始微微收缩内部,想阻止腾槟的进一步侵犯。

 越来越深入的手指遇到阻力,腾槟了然一笑。他附在东方耳边轻言:“深呼吸,东方…”话声还带着尾音,已经在收缩强烈的壁中入五手指的手腕忽然用尽全力向前一捅。虽然东方的花径很紧,但极佳的弹和充分的润滑,还是让直到手腕的部分完全进入到双丘间的狭小所在。

 喉咙象在很深的地方了一口气,东方瞪着完全撑成圆形的大眼睛茫然看着的另一头。漂亮的身体僵硬得仿佛一碰就会听见骨头响起的脆声,呼吸在刹那间已经停止。

 “啊!…啊!…”

 好一会,才发出断断续续凄惨的叫声。东方拼命后仰着脸,俊丽的容貌扭曲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尖细不连贯的哭泣。

 腾槟在东方体内停了一会,让东方稍微适应,开始将拳头缓缓展开。

 极其缓慢的展开。

 每一手指从弯曲变直的时候,东方都发出一声凄切的悲鸣,就象要将肺都哭出来一样。可怜的身躯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夜,晶莹的肌肤上覆盖一层由于疼痛和挣扎而逸出的珠一般的冷汗,在灯光照耀下发出淡淡幻光彩。

 终于将拳头完全展开,腾槟由于这项艰难的工作额头也布上汗珠,他完成任务似的呼一口气,转动手腕,把伸直在东方体内的整个手掌左右扭动,让东方屏住了呼吸在凯绅手中好一阵颤。

 好不容易确定手上涂的膏药已经均匀抹在感脆弱的内部黏膜上,腾槟用他在外的手按着东方的肩膀。

 “乖乖不要动…”然后毫无预兆地整个手掌了出来。

 剧烈的动作几乎让东方晕厥过去,他连尖叫的反应也无法做出,心脏在那一刻失去跳动,而被凯绅钳制的身体则无意识地痉挛。

 震的余波久久不能从身体中散去。

 腾槟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点起一香烟。

 凯绅放开东方被勒出两道深红印子的脚踝。东方象个失去了力气的布娃娃一样趴在上失神。

 两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看着东方的反应。

 渐渐地,模糊的视线微微清晰一点。纤细有着近似于玉石颜色的手指头这才抓紧上的被单,虚弱的身体随着若有若无的呼吸轻轻震动,仿佛这个时候才从狂得要发疯的感觉中挣脱出来,知道如何正确表达自己的痛苦。

 好疼…

 我会被他们死的…

 东方无声饮泣着,豆大的眼泪静悄悄滑落到柔软昂贵的丝被上,一头柔顺的短发早被汗水染,其中几丝伏帖地粘在优美的额头上。

 酥麻的感觉,渐渐从刚刚发出剧痛的地方传来。那个隐蔽的深处所有的动静,居然如此清晰,仿佛每一个细胞的舒展和血动,黏膜不经意的摩擦,都可以彻底地让大脑察觉。

 东方困难地偏头,怨恨地望着腾槟----他在自己的身上不但涂了润滑剂,还有刺人体感度的兴奋剂。

 腾槟懒洋洋地笑着估计东方恢复神志的时间,看见东方偏头,立刻朝东方靠了过来。

 “刚刚的只是前奏,现在可以玩新的游戏了。”这么说着,凯绅也凑了过来,抓起东方的双腿又是一分,再度把幼的秘处暴在豺狼一样的猥眼光下。

 没有给男孩适应的时间,腾槟拿着大中空的铁管入娇小的体内。

 “啊!…呜呜…啊!不…”

 伴着铁管的深入,细幼嗓门中冲出的惨叫越发凄厉。东方细长白皙的十指在空中舞,似乎要抓住某样东西一样不停弯曲伸直。

 让人惑的是,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想起海边的夜晚。

 那被科洛特强硬而温柔地按在怀里安睡的几个夜晚。

 只要稍微想离开科洛特的怀抱,无论睡得多,科洛特都会立即醒过来,在东方耳边低沉地说:“东方,再动我可是会生气的哦。”每次听到科洛特的威胁,东方都吓得不敢再动弹。可是现在想起来,虽然他常常不自地违反科洛特的话,但科洛特似乎都没有采取什么惩罚的行动。

 科洛特…

 视线模糊起来,仿佛可以看见科洛特独有的魅的笑容绽放在眼前。东方没有焦点地向半空中伸手…清凉的感觉把东方拉回现实。

 焦点渐渐凝聚,东方懵懂地望望眼前的腾槟,感觉到他在自己人中上涂了一点醒神的药剂。

 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绝美。

 “差点疼昏过去了吧?”腾槟咬着东方没有血,嘿嘿笑着问。

 疼?被提醒着,下身的疼痛如火一般立即烧到神经深处。东方这才感觉到已经进了大半截的铁管卡在身体狭窄的地方,一阵撕心裂肺的感觉。

 “呜…”东方悲鸣着不敢稍动,只要一挣扎,体内铁管对内壁的摩擦势必要无法忍受。

 凯绅打开他特意出去取来的盒子,指着里面的东西,居心不良地问:“东方,这东西有趣吗?”东方勉强看一眼,立即吓得停住呼吸。

 里面动的,居然是几十条颜色鲜虫。

 他倒不是一见虫子就晕厥的人,不过他已经猜到腾槟的游戏内容。

 “这是我特地从昆虫实验室取来的,非洲的特殊品种。”凯绅用镊子夹起一条不断扭动的恶心虫子,险恶地笑着:“它身上的很厉害,会让肌肤肿疼不堪。万一掉进脖子里,连当地的土人都要哀叫那么一两天。”东方看着凯绅靠近,惶恐地挪动身体逃避。触动体内的铁管,几乎要把五脏内腑都捣出来一样剧痛。

 凯绅哪里会让他逃开,一把拖住细小的脚踝,伏身将手中的虫送进在体外的铁管入口。

 “不要!不要!”东方高声叫着,很快又安静下来,屏息感觉虫的进入。大概现在还在铁管中爬行,但东方知道它很快就会爬到铁管在体内的出口,自己的身体深处。

 腾槟戏谑地调笑着:“现在不用喊,等它到了你的地和你亲吻的时候,再慢慢哭不迟。我帮你涂了感觉清晰的药,虫在你身体内的一举一动,保证你可以完全感受。”东方吓地噎起来,扯着腾槟的袖子求道:“把它出来,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你求我么?”腾槟和凯绅换一下眼色,地笑起来:“可以。先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听话。”说着掏出分身,挑起东方的下巴,骄傲地说:“你好好含着,哄得我高兴,就饶了你。”东方对着腾槟的丑陋器官蹙眉。这么大、这么脏的东西,要用自己的嘴去含…再说,根本不可能把这么大的东西放到嘴里面!“快点,虫子要爬到里面去了。”腾槟摩挲东方幼的脸庞,威胁着说。

 东方吃了一惊,委屈地瘪起小嘴,眼泪已经潺潺成两道小溪。终于还是张开口,伸出红的小舌头了起来。

 一阵阵从没有经历的酥麻沿着脊椎直送到太阳

 腾槟却并不足。

 “笨东西,要含进去。”他捏开东方的牙关,将自己的硕大器官了进去。

 东方从来只为科洛特做过扣,而科洛特也从来没有勉强东方将自己含进去。在科洛特看来,太过勉强东方实在没有意思,他的要求总在东方可以做到的范围内。

 所以,东方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学过正式的扣技巧。

 带腥臭的东西进口里,东方在腾槟残忍的注视下,不敢吐出来,只是轻轻摇头,表示他没有办法接受。

 腾槟的耐消磨光了,他按着东方的后脑往前凑。

 “含着,用舌头打圈,好好地,不许用牙齿碰到。”他一边教导着一边东方将自己完全进去。

 硬硬的东西碰触细的口腔深处,几乎堵住呼吸。天生的厌恶感升起,无法控制本能的反抗,东方大力晃动脑袋,又是不假思索地一咬…这一下咬得很轻,因为器官已经深入喉咙处,牙关根本无法用力。

 但腾槟还是大怒,阴沉着脸出分身。

 凯绅在一旁促狭笑道:“我就知道,这小东西根本就是没有办法驯的。不是他倔强,是天生就有反抗的潜意识。不在精神上折服他,我看要把他调教出来很难。”东方漂亮的眼中是惊恐,他慌慌张张地道歉:“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腾槟冷冷看着东方,他也知道东方并非有意,但是无法折服东方依然让他恼火。

 心里充无力感,他甚至不知道要对付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是要东方求饶,那么他早就坐到了,说实话,东方确实不是什么很有骨气的人。可是要东方顺从,似乎比登天还难。

 这使他利用东方惑废墟中的各位贪的掌权者的盘算落空。

 没有驯服,东方怎么肯乖乖听话使用美人计?“我倒想看看你的潜意识反抗能力有多厉害。让你疼死几次,你就知道要放弃这些莫名其妙的反抗了。”腾槟这样说着,翘手呆在一旁。

 东方困惑地抬头,清澈的大眼睛望望凯绅,又瞧瞧腾槟,忽然脸色一变,身体象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差点震破耳膜。虫已经爬到脆弱的黏膜上,带着毒的生物细刺成百上千地扎入感的膜内。

 “拿出来!…呜…不!我不!…呜…”

 东方疼得瞬间失去理智,瞬间又被刺得醒觉过来。全身肌绷得死紧,仿佛连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在其上。

 身体的深处,是无法形容的刺痛,象被活烧红的针一下下扎在幼之处,周而复始,没有停息。凯绅和腾槟看着东方在上翻滚,眼望着他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洁白单上到处是斑斑点点鲜红的血,东方不顾一切的挣扎让体内的铁管伤了自己,戳出大面积的伤口。

 东方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不再挣扎,躺在边失神。他的身体还在不断痉挛,与上鲜红对应的是身躯触目惊心的苍白,仿佛所有的鲜血已经出体外。

 凯绅以为他已经昏死过去,靠近一看,发现东方还瞪着大眼睛轻轻气,但眼光没有焦距,黯淡得叫人心悸。

 腾槟也凑上来,挑着东方的下巴细细一瞧,沉声说道:“继续,我不信他还敢不听话。”

 这下连凯绅也看不过去了,阻止腾槟道:“不可以再折腾了。他会死的。”

 “不把他调教出来,花了这么多功夫抓他就浪费了。”

 “如果你把他死了,不是更加浪费吗?”凯绅吼了起来,将腾槟手中装虫的盒子一把夺过,扔出窗外。

 腾槟冷静下来,盯凯绅一眼:“凯绅,你不是看上东方了吧?”凯绅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是你看他不顺眼,硬要把他死不可!只要是朔福莱司家族的人,就可以吸引废墟有钱有权的老不死,你非要驯他做什么?”

 “你才是笨蛋!”腾槟指着上失去感觉,根本没有听见两人交谈的东方说:“朔福莱司家族的人被抓后,如果不能驯服,很快就会因为失去自由而死去。不快点想办法,东方肯定会死的!”

 “象你这样折腾,他迟早都会死!”

 两人恶狠狠对峙一刻,终于都冷静下来。

 凯绅说:“无论如何,你不可以再这么折磨下去了。”腾槟不甘心地看看东方:“如果是这样,我们只能趁他死前好好利用一下。举办一个宴会,带东方个脸,看看能从那群鬼身上捞多少的好处。”

 “让莱伏嗣那个老不死的抱东方一个晚上,他至少肯将银行给来思家族的开放额度增加百分之二十。”叹气看着美丽却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身躯,腾槟皱眉头:“真扫兴,还想着驯服了好好玩的。可惜了。”东方依旧瞪大眼睛躺在上,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决定---用如此残忍无情的方式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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