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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进宫面圣
 进宫面圣

 宁何无论如何也料不到,婉婉竟得了这等封赏。

 他也不曾想过,这个小东西的无心之举竟会招惹来皇室。虽然,单凭他的身份,皇室他也是不怕的,可目前的状况下,他也不便做什么太失礼的事。何况邬思为的天劫快到了,他得去守着帮衬一下,没办法一直护在婉婉身旁。

 “景兰,小东西就交给你了。”大内不是岩九可以肆意出入的地方,小婉婉只能在又危险时吹哨子招呼其进入帮忙。唯一能在皇宫里放肆的人,目前也唯有景兰一人了。

 “主上您放一百万个心,小婉婉交给我一准儿没问题。如果…您愿一锱过我无辜的蝴蝶兰,我会更加安心为您分忧解难的。”打着哈欠,少对自家主人总是三更半夜把人吵醒了代这个那个的习惯,非常无奈。这多么耽搁他睡美容觉啊!更讨厌的是,文钊特意给他找来的十二株蝴蝶兰也被主人祸害了七七八八了,让他不去进宫面圣都不成了!

 是的,爱美的少对于婉婉的安危啥的担心程度,还及不上讨要两盆兰花来得重要。

 没办法,实在是宁何上次帮小东西排命盘时,他已偷瞄到了,那丫头命好得很。一生都顺利的不得了,唯有的一些波折都不过是在十岁之前。想想自个儿多少岁了还在…咳咳!总之,小婉婉进宫,在少看来实在是小事。

 谁没去过呀!

 过去文钊还没当皇帝时,他不也三天两头的被请去喝茶嘛!

 “也罢,宫里你是熟悉的,有什么你看顾着。我盘算着,这一次小东西的初…总之,你且悉心照料着,别太过信命。要知道,我命由人不由天。”宁何叹了口气,他知道景兰听不太进他的栈铿话。无奈,当初他将这人命道得太过详尽,让景兰对某些事少了几分期许。

 “遵命,我的爷,您能从我花台上下来了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手撑着烛台,少耷拉着眼皮,一副将睡未睡的模样。

 “真真小气。”抿抿嘴,宁何挥挥衣袖,放过了最后一盆蝴蝶兰的飘走了,远远的还飘了句叮嘱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十万两一盆的孤品啊!你大方给我瞧瞧!哼!还天干物燥咧!想抢人更夫的生意不成?!”等着他家主上走的方向,少撇了撇嘴,捧着烛台摇摇晃晃的跃下小花台,准备回房补眠。刚一落脚,不小心踩到了刚刚被宁何丢弃在地板上的“残花败柳”一个身子不稳,连人带烛台跌了个四脚朝天。

 “我可怜的股啊!”又疼又羞的少,赶紧捂着股爬起来,还没来得及咋呼着叫人来帮忙清扫,就看到了一阵耀眼火光“不是那么准吧?”

 “少,就我们两进宫面圣吗?”小婉婉是在半夜被岩九从被褥里挖起来的。

 当时她还梦到了特好吃的猪肘子,捧着棉被啃得正是畅。岩九唤醒她时,她还当是到了早膳时间,乐呵呵的问可不可以吃肘子。哪知道,一旁不知从哪儿冒出头的予书告诉她,厨房都被烧塌了,要吃只能进宫去吃了!

 “咳咳!实在是万不幸遭遇大火,这重整也需要些人看守,你…你莫怕,你家阿九会隐匿着跟上,你若遇上什么坏人便吹吹哨子唤他来帮你打跑便是。”少怎么会告诉旁人,那把火是他不小心…总之,向王予书说的理由是,有了挑衅者找来了,让他帮忙监督重建不说,顺带的查查看。这边也正好有了借口进宫,找那冤大头拨些银两来修新房子。

 “好。”眨巴眨巴眼睛,不太明白什么范畴才能称得上是坏人的小婉婉,乖乖点了点头。

 “乖。”难得的,少顾上斥责小东西没认真打扮的事,只顾着在心头打算盘要找皇上要多少银两才够用。小东西歪在他肩头时,他也就顺手把人给揽了入怀,半眯着眼跟着一起打起盹来。

 这一睡,两只都睡得有些过沈了。

 经历了晚上的失火惊吓过后,又将万暂时歇业几的事安排了下去,随后便吃了一顿不算太丰盛的早膳兼午膳…吃喝足后,坐在摇摇晃晃暖烘烘的马车上,自然是极为舒服非常适宜大睡特睡的。

 原本需要近三天的路程,因为宫里派来的骏马,加上官道的一路放行,只用了一天一夜就到了。马车来到宫门口,赶车人掏出的少专用令牌也很顺利的让他们畅通无阻的进入到宫内。

 已经等了许久的当今皇上苍文钊,此刻正身穿皇袍一脸冷然的候在马车外:“到了。”

 没人回话。

 主要是跪的跪,睡的睡,有胆的没顾上,顾得上的没胆接。

 挥挥手,冷着脸的文钊疾步上前,开了马车的门帘。本是想恶声恶气喝下某只的,却在瞧见里头那一大一小蜷缩在一起酣睡的模样后,愣了愣,没狠下心来:“你们都退下。”

 听到皇上都用了气音,旁人哪里敢发声,悄悄的起身,静静的退开老远。

 皱了皱眉,伸长胳膊把里头两只都拖拽到怀里。结果听到不是那一只呜咽了两声,脚的皇上立马轻柔如春风了。一鼓作气,把两只睡得不省人事的一起抱下车,搁上早候在那里的玉辇,捏了迷糊中张了张眼的景兰下巴两下,凑过去亲了亲,文钊跟在玉辇后疾行,跟个太监头头似的。

 好在这里离皇帝寝宫也不远了,兼职太监头头没当多久,也就很快卸任来,恢复了皇上的威仪:“备好膳食,退去外间候着。”

 “是。”漂亮的小太监们乖乖撤了,留下龙上两只,还在睡。

 准确的说,是一只在睡,一只在赖

 “还不起?”了外袍,文钊来到龙上,半着景兰身子,捏着他鼻子轻咬着保养得宜的粉瓣。被阻了呼吸,没办法再睡的少,终是恋恋不舍的张开眼来:“讨厌!”

 “讨厌谁?嗯?”三两把将人衣衫撕了个光,文钊欺身而上,把人在身下淡淡的问。

 若不是知他甚深,少断不会瞧出当今圣上正在压抑着望。毕竟,这么冷着脸的男人,语气表情上都像是在谈论什么公务一般。不过,顺着对方持张开双腿,抬起身来磨蹭的他,自是从另一个部位感受到了文钊的热情:“讨厌你…这么久不来找我…”

 “老妖…”眯了眯眼,文钊顾不上褪去自身衣袍,只胡乱抓扯两下,掏出早已安奈许久的物什,整个戳抵到身下人的私密处。巨大的龙首狰狞威胁着菊蕊,就着那已发软的腿心,浅浅的轻撞着“不过是小半月就饿着了?有没有背着我去同别人搞?”

 “不是应该问,有没有搞?”偏头在皇帝陛下耳侧印了个浅吻,舌尖勾勒着那因忍耐而紧绷的颈部线条,景兰气的反问。与此同时,双腿寻到了对方后适当的位置,叠着圈了上去,把那已水潺潺的儿往那硬冠头上轻轻套了套。像是要主动咽对方,又像是在戏逗耍他。

 “!真是货!”被火贲张的文钊,哪里还忍得住,一个身,整巨硕硬到了最顶端。

 “嗯──”瞬间被填的快,让景兰经不住呻出声来。待到适应那大硬后,便主动地缓缓扭动身子,配合着套让他喜欢的龙

 “真想穿你…”皇帝陛下在笫间的言秽语,也就只有在少这儿放能得以释放。

 过去与皇妃什么的,相敬如宾不说,上都得秉持着彼此身份,顾虑着那些个繁文缛节的礼仪。这也是堂堂国君,会对景兰这么个来路不明意图不明的妖孽得七荤八素的缘故。上配合度高不说,言辞见还能用上一些粝的言辞,对方不仅不会介意,还能配合着应一应…这些,对于文钊都是新鲜又永不会腻的体验,巴不得夜夜的都能享用才好呢!

 “那便使劲,把我穿…”这不,景兰觉得了,就会应一些宫中娘娘男宠们决计说不出口的言语来。这往往更能增添云雨间的情趣,让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越发有感觉:“小货,小妖,看我不死你…”“少真的会被你死吗?”突然出现的清脆女声,打断了皇帝陛下与他家妖的你来我往。

 可怜见的文钊陛下,刚进行到高部分,准备一展雄风让景兰尝尝他的厉害。却被着凭空来的咋呼声给惊得顷刻而出,以往那高高在上一次又久又猛的历史被狠狠打破:“景兰,你不会反对我把这个小家伙丢出去吧?”

 已经知道被偷看过许多次好的皇帝陛下,对这个总用纯净晶亮大眼睛瞅他的小姑娘实在是没脾气了。过去还好,远远的偷看也就罢了。今个儿睡在他们旁边不说,还出声,还好奇的巴过来伸手戳他和景兰结合的那里…苍天啊!快想办法把这臭丫头给收走吧!

 作家的话:

 哇吼吼,终于继双情后又在本专栏现彻头彻尾滴BL啦!

 喜欢少滴别担心,婉婉滴船戏也会有他,悲催的皇帝陛下也会有,很快就有了。雷BL和BG混合的亲请密切注意俺滴预告哟!

 皇帝陛下在心中的呐喊,似乎得到了老天爷的回应。

 在景兰阻止了他准备动手把人扔将出去的动作同时,宫人来报,贤王来访。

 还没求到答案的小婉婉,就这么被转了手,由某个“闲王”给打包带走了。理由也充分的,因为某个不怎么爱吃饭的小皇子“想念”婉婉了,当人爹的当然必须放手啦!更何况,皇帝陛下巴不得快些有人来拯救他与他家小兰花的福,哪里会把这碍事的小东西留下?!

 “大叔,为什么皇帝叔叔不喜欢看到我呢?”向来都懂得瞧人脸色的婉婉,攀着贤王文风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发问。

 缩在男人宽阔膛间的小东西,可怜的小模样,显得有些委屈,有些无辜,又有些可爱。

 “皇上不是不喜欢你,而是更喜欢他上的另一位而已。”微笑着的贤王,看婉婉的眼神较之万花院时,要友善得多。一则是因为她的可爱,另一则便是暮锦对她的需要。虽然还不太明白这小东西有什么魔力,但贤王却已笃定,暮锦只有在她跟前才会又食。因为那个宝贝侄子,回宫后除了饮下参汤两口外,旁的再也没吃过什么了。

 “好奇怪。”眨巴两下眼睛,小婉婉犹豫了下,还是在贤王鼓励的目光下道出了心中所想“大叔不喜欢我,也是更喜欢阿紫的原因吗?”

 “咦?!”贤王吓了一跳“你…你说什么!”

 “脸红了,我果然说对了呢!”拍拍手,小婉婉最近上了“猜猜看谁是他的谁”这个游戏。最开始发起人是王少,后来,万花院里的姐儿倌儿们都参与了。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师傅阿九三哥哥都不会玩儿这个游戏,硬要说自己是他们心上人。但其他时候,小婉婉仍是和王少一起把万上上下下的私隐给挖了个透彻。

 “小东西,你栈铿话是谁让你来问的?目的…难不成是为了让人觉着五皇子断袖,便无缘大统了?”眯了眯眼的贤王,挥退左右,把小婉婉抱到就近的一处石雕栏杆上,整个人特具有威胁的把她罩在身影下。

 吧唧──

 小婉婉习惯性的仰了头,瞅准贤王文风的俊脸,狠狠啄了一口。

 二度惊呆了的文风,一时寻不出应对的话语来。

 “还不成吗?”以为对方还在继续“索吻”的小东西,眨巴着眼睛,正了正身子仰起头来对准呆愣的另一边脸颊又是一口“这下总成了吧?师傅说过,姑娘家不能太豪迈,却也不能太侨情。”

 事实上,邬思为的意思根本是,让这小东西在万里不用太过矜持,在外头则不必这般。

 显然,小东西完全忘记了“内外”差别,一心只当这贤王是自己人。

 “你师傅是万里的人?你也是?”从这小东西的单纯模样,文风已基本撇开了其别家皇子密探的身份可能。他现在更想明白,那个头牌的牌子,到底是真是假。虽说侄子暮锦有说过什么“我与婉婉春风一度”之类的话,但文风却总是持着几分怀疑态度。

 “是啊!我们都是!”小婉婉拍拍小脯,有点得意的应到。

 “万让你来伺候皇子的?”得了这个答案,文风反而放下心来。他觉着,他那自闭得过分的小侄子,有一些旎的开蒙也是好的。不过,他比较不放心的是,这小东西到底会不会伺候人。这种平板身材,前后除了脸之外都没甚差别的,他可是提不怎么起兴趣来。而且,怀中小家伙连他的威胁眼神都辨不出,献吻也傻愣愣的,一点儿技巧都欠奉。不像旁的花院姑娘,有时候单单一个吻,也能勾起人的情来。

 “黄子?”歪了歪头,小婉婉因为自己脑子实在涉及不到那么宽泛的区域,便习惯性的不去管了。少有代过,皇宫里,见着什么,听着什么,不懂的,不理会便是。摇摇头,小东西很坦诚的应道“我不懂什么是黄子白子,所以…我可以不理吗?”

 “小笨蛋。”没料到会得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答案,文风笑着摇了摇头,耐着子与她解释道“皇子便是你口中的阿紫,就像…你是小婉婉,也是万的头牌花魁一样。”

 这…能一样吗?贤王殿下,你简直是在误人子弟啊!

 可小东西不懂啊!单纯的小家伙,人家说什么,她便信了,还信得足足的。

 “哦!阿紫是花魁,是皇宫里的花魁!”点点头,自认为明白了的小婉婉,给了贤王文风这么个答案。听了这个答案,向来对自己侄子很在意的王爷,不怒反笑:“哈哈哈!真是个宝贝!”

 小婉婉不明所以,但见着人笑得开心,她心头也舒坦了一些。

 “大叔笑起来,好看。”坦白的小东西,毫不避讳的表达自己对人外貌的欣赏。

 “小子邬倒是蛮甜,我现在有些信,你是花魁了。”敛了笑,低下头去,贤王贴着她的,亲昵的浅了两下,刚还清朗的声音也随之低哑了几分“我才知道,有些人,无需太过花俏技巧,也能勾起人的情来。”

 是的,文风突然莫名的就对小婉婉生出了念,他把这一切,归功于小东西坦白而纯真的魅力。事实上,这其实还真就是应了那句“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在他过去的猎名单中,没有这种不带任何目的,傻不愣登的小可爱出现。而且,过多的胭脂花粉,把那些美人的天生丽质给掩了许多。

 婉婉这样的,非常能引出他这种花丛里待太久,采过太多娇花的情场子的望。

 丽的牡丹采得过多了,百合也尝得有些腻味了,换一朵不知名的小白花,反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师傅也这么说的。”小婉婉并不太明白“情”是什么,她只是觉着,文风这句话。而且,她觉得自己师傅定不会害她,不会说她坏话。文风既然同师傅说的一样,也就是好话,是在夸赞她,所以便乖乖附和点头了。

 “噢──你师傅,也这么待你了?”莫名的,心头涌起几分不快,但很快就被小东西摇头的模样给甩开了去。

 小婉婉还真就没说谎,因为,邬少虽然对她也曾搂搂抱抱亲亲过,但决计没有用那个硬硬的东西撞她。虽然隔着衣衫,但“玩”了那玩意儿的婉婉,不用探手去碰都知道抵在她腿间的是什么:“大叔,你也要吐了吗?可是,师傅说,男生最好不要在外头光天化的吐,否则被撞破了容易再也硬不起了哦!”这小东西,用这傻愣愣的童言童语来说这么一番话,显然是极好的将纯真与给完全融合在了一起。特别是她那张漂亮得毫无人工修饰的小脸,就这么直接坦的展在男人面前,让人生出想要狠狠将其撕裂的冲动。

 把这小脸蛋的主人倒在身下,彻底的贯穿,是贤王文风当下的最强念头。

 “小东西,现在我完全信你能让暮锦有兴致了…”因为,就连他也有了兴致,想要与她共赴一番云雨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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