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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之安澜的自白书六
 六、

 我慢慢着衣服。

 除了雄哥,还没有男人这样看过我的身体。我的手有点颤抖,我心如麻。让雄哥以外的男人得到我的身体,我绝不甘愿,我应该是完完全全属于雄哥的。可是今晚,我命令自己破例一次!

 就这么一次,到明天,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刘韩笑咪咪地坐着,翘着二郎腿,我被要求站在他面前光。

 羞?是有一点,但不是主要的。我从心里厌恶这个王八蛋。这跟在雄哥面前衣服的感觉,是天和地的差别。

 刘韩的眼光是这么的好,他一直盯着我的脯看。当我轻轻解开我的罩时,他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我看得很真切,我从心里看不起他。

 可是,今晚他是我的主宰。

 他很用力地捏我的房,疼的。我觉得他的手很脏,我转过头去不看他。

 他又分开我的双腿,用手挖我的下体。那里很干,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想快点完事。他挖没几下,就叫我双手扶着桌子弯下,然后开始抠我的门。

 雄哥有时也玩我的门,我算不得不适应,不过现在这个人的动作真的很鲁,丝毫不管我疼不疼,糙的手指抠了一抠之后,就向里

 我皱着眉头忍受。或许这家伙就喜欢,反正我的后庭早就献给雄哥了,他玩我哪儿不是很所谓,我只盼着早点结束。

 可他却拿出一捆绳子。我当然抗议,于是他阴险地笑着说,他一定要把女人捆起来才玩得,要是不让捆,那就打包袱回家吧!

 真他妈的得寸进尺!捆就捆吧,跟了雄哥那么多年,什么花样没玩过?既然都豁出去了,也没必要为这东西得罪他。

 于是他就绑我了,绑得很紧。我的身体趴着被固定在一张大方桌上,双手被紧紧勒着捆在一起向前,绳子分成两股绑紧在两只桌脚上,使我没有直起身来。我站着的双腿分开,两只脚踝也被绑在两边的桌脚上。我的上半身就这样紧贴着桌面,糙的木桌子得我好不难受,尤其是我的一对房,感觉好象快要被扁了。

 一被绑好之后,我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了,原来刘韩还有一点客气的表情完全消失了。他先是狠狠地拍我的股,非常用力,很痛,我咬着牙忍着。打没几下,他就用力地掰我的股,手指不分青红皂白地入我的门。

 那真的很痛,我一点准备也没有,他一点润滑也没有做!以往雄哥要玩我的后庭,总是先慢慢地爱抚我,刺我的,让我户变,然后用一些油质的东西擦我的股,用沾着油的手指慢慢玩门,直到我的门已经开始适应了,才会进行

 可是现在,他什么准备也没有做,只是用手指了几下,嘲笑我的门已经被人开过苞了,然后就迅速亮出他的家伙,一边猛扯我的股,一边就这么强行入。

 我大声地抗议,请他温柔一点,可是他毫不理会。只要我一出声,他就打我的股。

 我痛得要命,那原本那么窄小的门,被他的家伙这样强行入时,擦得火辣辣的。而他似乎就偏偏喜欢享受这个,虽然入的速度没法快得起来,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地向里捅,一边两手抓着我两片向往猛拉。

 那种感觉,就好象他打算把我的股扯成两半似的!

 虽然很困难,但还是一点点地向里深入。我大口地吐着气,眼里面好象已经给磨破皮了,我无法想象他的为什么要这么坚持,我就不相信他的不疼!可是他却一直在大声地叫…或者,这个狂也有被的倾向吧?他故意追求上的疼,来刺他的?我现在是这么得出结论的。

 就算是这样,最苦的还是我!他每进一点,就向外出少许,重新用力地一捅…我知道那个时候我的肌是如何的紧张,这更增加了我的痛苦,那直肠中的壁,就象被戳打着一般,他的每一下动,都使我的股里一阵搐。

 估计进入了半的深度吧,他开始了大力的。每一次出,我知道他的起码还留着头在我体内,然后再大力地捅入,象打桩一样。

 我开始大声地喊叫!那真的很痛。我的双手摇着,但没有办法挣扎少许,我的身体被紧紧地固定住,只留下那个无辜的眼任由他蹂躏。

 完全不是以往的感觉。以前雄哥玩我的门时,我还真有些享受,比起,这的确是一种不一样的刺。可是这次,我完全只感觉到疼。

 我知道我的眼肯定血了,我的额上布着汗珠。要知道,那时候可是冬天啊!

 真的很疼。我痛苦地叫着,他快活地笑着。他一边用力地着我的眼,一边说我的眼真是人间极品,让他很

 那时候,我真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他的越来越深入,他的越来越顺畅。我想可能是我的鲜血起到了一些润滑的作用吧,反正我感觉他似乎已经顶到我的肠子里去了。渐渐地,我的股好象麻木了,我着气,只感觉一恶心的东西在我的眼里撞来撞去…体上仿佛没有其他的感觉。

 可心里,我难过得要命。刚刚进来的时候,我还是那么英姿发!几乎所有的人都必须仰视我,我是那么的不可侵犯,我一记冷笑,就足于让一名小喽罗哀号三

 但现在哀号的是我。我发觉自己现在只是一件活的玩具,任由姓刘的在我的体上撒野。就算以前雄哥玩我玩得多么彻底,我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啊!

 刘韩的炮弹般地打得我肠子里热热的,我舒出一口气,我当时以为我过关了。我说,刘处长,解开我吧。

 但他却没有。他把沾着血的软绵绵地亮到我眼前,上面还有一点黄黄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也知道他要我干什么。

 他果然说,安小姐的股真,现在看看你是小嘴是不是也这么

 我皱着眉头,勉强将他的家伙含进嘴里。这种事我经常干,就算雄哥的宝贝上再脏,我也从来没皱过一下眉,我总是充情地亲吻着。可现在,我抑制不住自己想吐的感觉。

 刘韩将他的家伙到我嘴里后,从我趴着的身体下面捉出我的一只被扁的房玩着,一边还抓着我的头发扯来扯去。他硬的戳进了我的嘴孔,十分难受,可我的口里更难受,又苦又臭的。即使我强忍着将那家伙得干干净净,可我绝不会将那些残渣下去。

 于是,当他的家伙离开我的嘴后,我开始不停地往地上吐口水。

 他没有阻止我,也没有生气。我看过太多次雄哥强女人的场面,要是那个女人敢不把雄哥的东西下去,那她准有得受的。但刘韩却不是这样,他过之后,坐到沙发上抽烟喝啤酒,晾着我狼狈地光着身子趴在那儿,看着我猛吐口水的痛苦表情。

 我想,他是在欣赏我的痛苦吧。他刚刚说过,征服象我这样强硬的女人,令他十分

 我也知道我的表情有多狼狈,我的脸涨得通红,但我只好不管这一切,任由他欣赏我没法掩饰的狼狈。

 现在我感觉到了强烈的羞。我意识到,我是被剥得一丝不挂地绑起来,我的股翘得老高,我的户和门大大的敞开,一点遮掩的余地都没有。在我的门中,还漾着仍然带着体温的浆,在摇之中缓缓出。

 当那恶心的出我的门,向下经我的户时,我突然间一阵颤抖。我昂起头来,看到的是刘韩嘲般的眼光,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只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我红着脸垂下头去。

 刘韩却站了起来。他仍未穿上衣服,他摇晃着他垂在下那丑陋的东西,伸了个懒,走到我面前。

 他抓着我的头发,使我仰起头来,然后用戏耍的眼光,注视着我的脸。

 我的脸,跟那张可恶的脸,相距是如此的近。我心中充着怒火,我很想一拳打暴这王八的头,但现在的处境,我迫使自己低三下四。

 我说,刘处长,可以解开我了吗,人家疼死了…我还以为象你这样的女人,是不怕疼的呢。刘韩这样说。他一手提着我的头发,一手捏着我的脸。他捏着我的脸颊,迫使我的嘴巴张开,上下两片嘴噘起,然后一手指伸进我的嘴里,象检查牲口一样检查着我的牙齿。

 我差不多要气炸了,我的眼睛在火。可是我没法发作,我尽量低着音量说:刘处长,您这是干什么呢?

 他的回应,是夸奖我的牙齿很白,长得很整齐很漂亮。然后又摇晃着他的具,在我的脸上擦着,把我的脸当成了抹布。

 别这样,很难受。我勉强说话。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过瘾!他扬眉笑着说,手掌拍拍我的脸。

 过瘾你妈!我肚子里大骂,可是表面上还得敷衍他。就算再不情愿,这出戏总要继续演下去。

 刘韩的具在我脸上抹了几下,命令我含进去。他说李冠雄的女人嘴上的功夫他非得好好领教不可,要我象婊子一样用舌头好好让他,他要看着我咽下他的的样子。

 事到如今,我没有办法。反正身体看也给他看光了,玩也给他玩过了,也不在乎再喝一点他的脏东西。我向他要求解放我的一双手出来帮忙,我保证那样会使他更,可是他无论如何就是不答应。我总觉得这事不会这样就完,我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还想着要怎么样玩我,可现在,只有先足他再说。

 我只求速决,使出我的看家本领,摇头晃脑,口舌间努力地着他的臭家伙。我知道我这个样子有多难看,但好在他的家伙渐渐地也就涨大起来。

 这是我过的第二。它真的很难看、很恶心,跟雄哥那雄伟的宝贝根本没法比。本来我的小嘴,只应该为雄哥服务的…我一边胡思想着,一边又努力让自己打消这种念头。我感到很屈辱,又很无奈。

 刘韩得意地笑着,手掌肆无忌惮地摸着我光溜溜的身体,侵犯着我那原本应该只属于雄哥的每一个部位。我突然感到自己很对不起雄哥,我突然想哭,就在他滚热的进我口里的时候。

 他命令我必须全部下去,就象雄哥对所有的女人一样。

 我的脖子都涨红了,眼里有点模糊,但我还是艰难地将那些让我想要呕吐的东西慢慢地咽下喉。他笑地看着我下他脏东西的全过程,好象很得意地一直笑着,一直拍着我的脸。

 然后,他拿出一黄瓜。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我的道里仍然很干。我哽噎着请他温柔一点。

 他没有答话,径直走到我的身后,开始摸着我的股。凉凉的,那黄瓜拨着我的,我知道它有多,起码有刘韩这混蛋的玩意儿的三倍,我不有点害怕,我再一次请他温柔一点。

 他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股,我不叫了一声。

 也许是我的叫声让他更得意了,也许是为了让我叫得更大声,也许是他根本就是个变态。他突然把黄瓜捅入我的门!

 他得逞了。一阵剧痛让我无法不大叫一声,股猛烈地抖着。由于我的眼里还有很多他的,那黄瓜虽然大,但还是很容易地一下子捅进了一半,真把我痛得冷汗直冒。

 我大声请他别这样,我的股会被坏的。我头脑里清醒得很,我知道他未必会听我的,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他赶快把那讨厌的东西出来,我的菊真的很痛。

 他果真没有听我的,他吆喝着叫我大声叫,他一边拿着黄瓜继续猛捅我的门,还大力地拍打着我的股。

 我知道我的股蛋一定已经被他打红了,那儿热辣辣的疼。可眼里更疼,我觉得那儿刚才被他后的伤口一定裂开得更厉害了,我仿佛看到我的鲜血在猛出来。

 可是我看不见后面,我只从眼角看到他将刚刚碰过我门的手指,拿到嘴里了一下。这变态佬,不知道他妈妈是怎么生他下来的!

 他终于把黄瓜拨出来了,然后拿到我的面前示威。黄瓜上,果然沾着一线的血,混在他白白的恶心体中间,一看就想吐。

 他命令我张开嘴,然后将黄瓜进我的口中。他说,生吃的黄瓜很补的,他要我吃!我

 以前我虽然不是没说过脏话,可也不是经常说。但现在,我把心里头能想到的脏话全都想过一遍。那些,全都是送给面前这王八蛋的!我恨恨地盯着他,一咬牙咬下一块黄瓜,强忍着正努力想向外冒的胃酸,一下下地咀嚼着。

 刘韩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一边喂我吃黄瓜,一边又是笑地看着我,看着我怎样将刚刚从自己眼里出来的东西吃到肚子里。他说我真乖,又说我的眼真是很好玩。

 我真恨不得吃了他,就象吃这黄瓜一样。我的牙齿越咬越狠,我把黄瓜咬得粉碎,我把他那恶心的头颅想象成了口里的黄瓜。

 吃完黄瓜,他拍拍我的脸,又走到后面抠我的眼。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无休止地蹂躏我的门,那儿已经受伤了,可他好象一点放过的念头也没有。他的手在我门口的每一下触碰,都让我的脸疼得直搐。

 我只好再一次“请”他温柔,就算我已经明白他不会理会。我认为他可能还要一次我的户,那儿到现在还是很清洁的,我想我再忍忍就过去了。

 我真想不到,刚才受到的那一些,只不过是前奏,我地狱般的这个夜晚,现在才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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