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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六、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给我一个不作情奴隶的人,

 我必把他藏在心的深处,真的,

 藏在心之心中,

 一如我珍藏您。

 第二天跟表姐同游兰潭,那是我们小孩时的旧游之地。

 湖上沙洲点点,波光洵洵,偶有白鹭飞过,景致不减当年,时光彷佛静止,倒了。

 六岁的我跟表姐走在一起,她的小手牵着我更小的手,我坚持要走在靠马路那边…

 “姐,你走里面,我走外面。”

 “不行,走外面车多危险。”

 “就是这样我才要走外面保护姐姐啊!”

 表姐脸上出感动的表情。

 “那车来了小雄怎么办?”

 “我可以跳开啊! 小雄会武功,不怕车子的。”

 最后还是表姐走外面,因为她说她是姐姐。

 “发呆在想些什么?”

 表姐的问话把我拉回了现实,阳光撒在她脸上,衬得她笑靥如花。

 “没啥啦!想到小时候一些事情罢了!”

 “小时后你最皮了,但也最会对姐撒娇”

 “有一次为了采布袋莲,掉到池塘里去了,被人救起来,后来才知道是为了我去摘的…”

 “我也不过说了一句:布袋莲的花好好看!”

 “谁知道你啊…”表姐笑一笑,彷佛也回到了那个姐弟情深,单纯而快乐的日子。

 是啊,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本以为自己不过被你成的女体所吸引,现在赫然发现,原来情愫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在心中孳生而不自知。

 时空的阻隔使它休眠了一阵子,但随着重逢…对你体疯狂的窥探…

 我急切底去认识你的种种,重温对你的认识,补偿分离时刻对你成长的错过…分手时你是小女孩,现在你已是个成的女人了啊!

 情愫在情的催化下竟然又在心中发芽,蔓延…并无时无刻啃噬着我的心。

 一直到这次短别,才惊觉你在我心目中不只是偷窥上的一员,而是占了更重要的地位…

 连我都分不清对你是情是? 抑或两者都有?

 在长堤上漫步着,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你走在我前面,清风吹来,将你合身的白色衬衫吹的服贴,你窈窕的身材依稀可见…

 但现在的我,对你充的,不是上的意,却是一份疼惜与感谢,一个与我一同度过童年,在我青春动时足我的幻想(虽然你不知道)…

 对于你…多么希望这道长堤永远走不完,我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生生世世,永永远远…

 “姐,听姨丈说昨天有个男孩来找你啊!?是男朋友吗?”

 “oh…也谈不上啦!他是我同学,也是嘉义人,高中就上台北了。”

 “我刚进T大时对台北还很模糊,他就很热心的帮我跑东跑西。”(要是你跟我说,我也会作啊!)“他人不错,又是同乡,对我也很照顾。”(我也是啊!)一丝妒意在我心中滋长,刚刚心头那股甜蜜感在慢慢消褪中。

 “那你喜欢他喽!?”(希望不是!)

 “我也不知道啦!反正大家还谈得来就是了…”

 一阵心痛的感觉袭来,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噬着我的心头…(她有男朋友了啊!?)

 “小雄,那你呢?有没有女朋友啦?告诉姐姐,oh…”

 (当然没有!)“…”我苦笑一下(我心里只有你啊!)“有啊!”

 “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姐姐吗?”

 “叫陈韵如啊!”(真的!)…

 表姊呆了一下…“哈哈…,你不要吃姐豆腐了,我跟你说真的。”(是真的啊!)

 “是有一个人啦,不过时机还没成,以后再跟你说。”(就是你啊!)

 “oh…如果没有的话,姐还想帮你介绍呢!?”

 “嗯…”心中的妒意快速蔓延起来,我的心已经被一股怒火焚烧…表姐再说什么我再也听不见…心里只有一连串的问句: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繁华背面是一片凋零 情背面是一片虚无

 生命摇摆于执着与了悟之间

 -- some波dy

 吃晚饭时我变得比较沉默了。反正平常也安静惯了,所以别人也很难从外表看出我的内心正在起一股化学变化…

 吃后看了一下电视,洗完澡后就借口头痛躲到房间去了。一头受伤的野兽需要找地方疗伤啊!

 表姐正在讲电话,大概是“他”打来的吧!?看表姐讲的很愉快的样子,我的内心感到一阵刺痛…为什么不是我?!

 我快步上楼,反锁房门,忍了一天的泪了出来…躺在上,翻来覆去,想着自己心情的转变,心中除了自艾自怜外,还有一丝的不甘。

 (表姐是我的!没有人能抢走她)

 (她是最爱我的,只是不敢讲出来!)

 (如果我敢向她表白,她会舍“他”就我的!)(如果不能得到她的爱…)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逐渐成形…

 (我先占有她,到时,一切就好办了!)

 理性的自己逐渐退却,感的自己早已消逝无踪;心中的兽逐渐苏醒复活,趋策着我去作出可怕的行动…(至少先得到她的体…)

 (你上次不是就要干了吗?)

 (何况她快变成别人的女人了…)

 楼下传来热水器的声音,似乎在引着我…那浴室里的青春体啊!

 (反正阿姨他们都很早睡)

 (依照如的个性,她不敢大声叫出来的)

 我的心中已为所填,情爱,道德,全抛到脑后,所想的只是要如何下手。

 我轻声步下楼梯,浴室的灯光由气窗口透出,就让我续完昨的伟业吧!

 我悄悄的低下头,灯光洒在我的脸上,在一片雾茫茫的蒸汽中,一个窈窕的青春体映入了我的眼帘…

 表姐已经除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一个像维那斯女神般的体展在我眼前…

 啊!我朝思暮想,魂萦梦系的美丽体啊!

 在蒸汽中若隐若现的…肌白胜雪,陶醉于热水冲洗的脸庞,有几滴汗珠,混合水滴,映出白里透红的肤,明不可方物。

 接下来是曲线优美的颈,肩…沿着沟而下是高耸粉红的椒,垂涎滴…啊!那是姐姐的房啊!

 早已熟悉他们包在各式各样罩的样子,没想到解束缚之后,竟是如此漂亮坚,要是能允它们,那该多好!

 我的手早已伸入中,安抚因激动而有点含泪的弟弟…

 沿着优美弧线的腹部而下,微微隆起的小腹,再往下是一丛乌黑发亮的黑森林,守护着姐姐最神秘的宫阕…那是姐姐的私处啊!

 姐以食指轻触她的密处,似乎陶醉于这轻微的自渎…

 我隐约可见她那粉的护城河,我觉得血正逆到头部,有一种昏眩的感觉,似乎眼前的体只是梦中所见,但又决然不同…

 我不有一股要发体内千千万万个子的念…

 热水哗啦哗啦冲刷着,她正一无所觉的陶醉于洗涤身体的舒适与触摸私处的快,大概无法听闻门外有一头狼的低声息吧!

 表姐洗完,接着以浴巾拭去全身水滴。伸手在壁架上取了亵,是粉白色的,一脚套上,换另一脚,缓缓上拉,掩盖了那片黑森林。

 但也许是这件高的三角质料太薄了,黑森林逐渐释出水滴,似乎不情愿就此被包住,又慢慢在内描出了暗黑的模糊轮廓。

 表姐理理头发,又转身取下罩,自前面穿入,调整一下肩带,两手从后背扣上背扣,此刻她的双峰已被收入粉白色的罩杯之中,但又好像不甘心的,将罩撑出了一个美丽的弧度…

 接着穿上睡衣,套上睡,吐了一口气,呀!一声开门…一个黑影排山倒海过来…

 她大概还来不及惊叫就被我推入浴室,我用力抱住她,推向墙壁,她瞪大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惊吓过度的眼神看着我。

 我猴急地将嘴凑上她的樱…她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力把嘴一偏,使我扑了个空,只亲到她的脸颊,她的脸色由红润变得苍白…开始挣扎…“小雄!你不可以这样!”

 她低声调,苦苦哀求着,豆大的眼泪已逐渐在眼中打转。

 我左手住她的房,似能仍感受到罩下的那份坚的柔软;右手开始去扯她的睡…“小雄!不要!”“再这样我要叫了!”

 此时的我,与其说是我,不如说是一只只想发的野兽吧!…我的嘴在她脸上亲,一面模糊的喃喃自语:

 “如!我是喜欢你的”“如!给我!”

 两手就在她身上四处游移扯…

 “不要!”“求求你不要”“呜!…”豆大的眼泪终于了出来…

 这一声哭声像一声闪电,轰隆打在我的脑门上。我不由自主的放开她,刹那间,念突然烟消云散…

 心中只充了悔恨,懊恼,以及伤痛…彷佛回到了小时后做错了事,把她气哭的情景…

 表姐眼眶红红的在饮泣,眼泪一滴滴的滴了下来…我不跪了下来…“表姐!”

 “原谅我!”

 表姐理理衣服,绕过我,掩面夺门而出…

 而我,只是跪在浴室,久久不能自已,好像灵魂已散逸在空气中,麻木的,呆呆的望着墙壁出神,不一会儿,眼泪簌簌底了下来…

 只因众法合成此身 起唯法之起 灭唯法之灭

 -- 维摩经。问疾品

 第二天我向阿姨辞行,却没有看到表姐,听说她一早就出去了。

 当然,从阿姨的正常的神情我知道表姐并没跟她讲昨夜的事,对此,我更感到不安,无奈的,我只能悔恨加的离开…

 到了月台上,我还在幻想着表姐是否会赶来送我。在月台找了两趟,很无奈而伤感的上了火车…

 回想这几天的种种,来时跟去时的心情相差何止千百倍,啊!

 汽笛鸣了,火车缓缓滑行,窗外的景物慢慢加速后退,我摸摸口袋,赫然发现是那件表姐的内

 我珍爱的在口袋中把玩着…觉得一阵酸楚,喉头好像梗了什么,又吐不出…在驶离月台前,我不死心的再看了车站一眼…

 发现一个女子的身影,似曾相识的,在对面月台眺望着,但光线太暗,我看不到她的脸…“是她吧!?”我对自己讲…

 月台传来蔡琴低哑的嗓音:

 “…再爱我一次…”

 我的眼角开始润,眼泪终于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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