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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披红院
 第十二章 披红院

 “伊亚,她真的是纳托的女儿?”弗雷德听完伊亚的讲述,饶有趣味地反问着。

 “绝对没错,弗雷德阁下。那女人身边有她和那头肥猪的合影照片,她的名字叫玛格丽特·纳托,而且那艘星舰的舰长也证实了她很有来历,是一个太阳系政府的高官亲自送上星舰、并要求细心照顾的特殊乘客。”伊亚毕恭毕敬地回答,每一句话都说得很仔细。不知为什么,面对弗雷德时,总令他有种难以形容的敬畏感觉。

 “阿历克斯,这次我们可是得到宝贝了!对吗?”弗雷德嘴角出冷笑,眼中闪烁的目光显得深邃难测。

 “嗯,不过也得看怎么用这个宝贝儿!如果使用不当可就浪费了。”同盟军的首席情报官风度翩翩地做了个攥拳又摊开的姿势说道。

 “伊亚,先把我们尊贵的客人送进披红院,细心“照顾”一下。我们晚上再去看她。”

 “遵命,弗雷德阁下。”伊亚转身朝外走去。阿历克斯却忽然朝弗雷德做了个摇头的动作。

 “等等,伊亚,我刚才没说清楚: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随便动这小妞。”目送伊亚走出,杰夫疑惑地转头看向弗雷德。

 “怎么,难道你真的这么照顾那小货?”

 “哼哼,这小婊子是纳托那肥猪的女儿,难道我会轻易饶了她?不过如果只是把她关在披红院里,那她就和那些普通的货没什么分别了!我要利用她是纳托的女儿这个身份,也许我们能和尊敬的保民官阁下做笔好买卖呢?”弗雷德冷冷地说着,面无表情地望向阿历克斯,看到他信赖的参谋官正在赞许地朝自己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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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马瑟梅尔星球上的同盟军基地中有一个十分特殊的区域,一幢丝毫不起眼的小楼却由几十名、有时甚至有上百名全副武装的同盟军士兵严密保卫。

 这里有一个十分优美的名字——“披红院”但如果不是了解内情的人,又有谁能猜到这个优美的名字背后包含有多少血泪和屈辱?

 “披”是“披枷带锁”的“披”

 “红”是“红肿瘀青”的“红”因为这里面有的只是披枷带锁、遍体红肿瘀青的伤痕的女人,她们都是在战争中被俘的执政府军和太阳系国防军中的女军人。但在这里,她们的身份只是供同盟军军官们肆意蹂躏摧残、发的工具。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女俘虏都被关在这里,被俘的太阳系女军人中的多数都被关在普通的战俘营中,成为供同盟军士兵和下级军官发的军。只有姿十分出众、或身份特殊的女俘虏才能够被“荣幸”地关押进披红院。

 这个优美中透出残忍和的名字出自阿历克斯那超乎寻常的想像,甚获同盟军那些提督和高级军官们的欣赏。同盟军的高级将领几乎都是这里的常客,只有那个刚刚晋升为舰队司令的巴斯蒂安·赫斯利除外,因为同盟军中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忠诚果敢的矮个小伙子只对一个女人有兴趣,她就是已故的尼克·莫斯塔船长的女儿——聪明美丽的米娅娜。

 夜降临到了马瑟梅尔这个铁血浸染着的星球,弗雷德在这个时候才带着他忠实的保镖兼仆人利奥走出居所,朝披红院走来。

 弗雷德从不在白天来这里,一来他现在军务繁忙,二来他发现自己现在只有当夜来临时才会涌起这种望来。

 弗雷德越来越感到自己现在已经对通过凌那些被俘的女人来发仇恨失去了兴趣。他有时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本来对这种残暴的发方式是很有兴趣的呀?

 弗雷德不相信自己老了,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不会老的——因为他不相信自己能活到老了的那一天,只有令生命在最辉煌的瞬间结束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他认为这一切只有一种解释:他已经找到了最能够发自己对侵略者的仇恨的方式——在战争中将他们打得一败涂地!但是每当黑夜降临时,弗雷德就感到自己已经被野心和雄心压抑下去的望就会在黑暗的刺下重新萌发出来。

 黑夜就是弗雷德心底那种可怕的魔的催化剂。

 弗雷德带着魁梧得铁塔一般的巨人走进了披红院,他抬头看看阿历克斯想出的那富有“创意”的名字,嘴角出一丝恶的冷笑。

 弗雷德和利奥一起走过“披红院”中那森的长廊,听着长廊两侧紧闭的铁门中出的断断续续的惨叫和哀鸣,那是那些悲惨的女战俘在受刑或时发出的呼号。他们走上二楼,一个士兵了上来。

 “奥斯赫洛姆阁下,布尔梅耶提督和霍克提督在最里面的单间等您哪。”

 “哦?他们在做什么?”弗雷德明知故问。

 “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等您。”弗雷德点点头,他知道这两个性急的提督是在等自己做出个示范——示范究竟应该凌辱那具有特殊价值的女俘虏到什么程度。

 利奥走在弗雷德前面,为他打开了那单间的铁门。弗雷德一走进去就看到了竭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端坐在里面的伊亚和阿历克斯,但他俩和弗雷德一样只是穿着一身便衣。但这两个威震布里斯托尔的名将一起坐在一间阴暗且四周墙壁上和地上是各种可怕残酷的刑具的牢房里,还是显得极其古怪。

 “我们那尊贵的客人呢?”弗雷德没见到保民官的女儿玛格丽特,不有些诧异。

 “纳托小姐知道弗雷德阁下要来,已经稍微地“梳洗”了一下,在这里等着呢!”伊亚怪异地笑着,挥手拉开了牢房中间挂着的一块黑色幕布。

 “呜!呜…”幕布后立刻传出一个女人含糊凄苦的呜咽。

 一个身材修长健美的黑发女郎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连袜,高举着双手被绳索和镣铐捆绑锢着,踮着脚分开丰修长的双腿站在一个奇怪的刑具上。看到面前的幕布被拉开,一个面色鸷、身材瘦高的金发男子带着一个魁梧健壮得如同洪荒蛮夷般的巨人出现在面前,顿时惊恐得死命摇着头哀鸣起来。

 弗雷德看了看眼前这美丽却悲惨无助的女郎:她嘴里被勒进了一,用皮带死死地系在脑后,使她只能发出低沉模糊的呜咽;美丽的鸭蛋脸上了惊吓和羞的泪水,瀑布般柔顺黑亮的长发散地披在圆润细腻的肩膀上;她几乎全着的身体匀称修长而又不失丰,一对雪白房赤地垂在前,由于惊恐而微微颤抖着,显得极具惑;她的双手被用一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捆在一起,两个纤细的脚踝上也被戴上了乌黑重的脚镣朝两边拉开,分别锁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

 那女郎的肢纤细,丰部形状极其完美,双腿结实笔直;她分开站立着的双腿之间有一个几乎和她双腿等高的木架,上面是一个半圆形的锯齿状的东西,那些尖锐的锯齿朝上正对着女郎的下体,使她只能踮着脚勉强站着才不至于被锯齿扎到她娇的下身。显然她已经站了很长时间,她只穿着丝袜的秀美的双脚和分开着的双腿已经开始不停颤抖,而她身上仅存的袜在大腿内侧也已经被她下的那古怪的刑具划破了好几处,出几块微微出血的雪白肌肤。

 弗雷德注意到这女郎连袜下的内也已经被剥掉,隔着薄薄的袜就能看到她下身那些乌黑浓密的,和那人的户的形状。那女郎显然也注意到了弗雷德那种几乎要把自己身体穿透的恶毒眼神在注视着自己几近赤的下身,立刻羞不堪地颤抖着泣起来。

 “弗雷德阁下,我们什么也没做…”伊亚发现弗雷德看着玛格丽特与赤无异的美丽体的目光又转向自己,赶紧辩解道。

 “不。伊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不向我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呢?”伊亚走到被捆着双手吊起来的姑娘身边,先解开她脑后的皮带将她嘴里的皮取出,又将她双腿下的那折磨着她的刑具移开。

 “是,弗雷德阁下。这位就是我们可敬的保民官纳托先生的千金——玛格丽特小姐。玛格丽特小姐,这位就是弗雷德里希·奥斯赫洛姆阁下。”玛格丽特双腿下的刑具已经被移走,她现在终于能让自己由于踮脚分腿站立了很久而已经几乎要筋的双脚休息一下了。她被这些俘虏了自己的敌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剥光了衣服,拖到这可怕的牢房里赤地吊起来,这已经令一向养尊处优的玛格丽特羞恐惧万分。但当她听到伊亚的介绍,立刻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奥斯赫洛姆?”眼前这个外表英俊文雅、很有贵族气质的金发男子竟然就是那被宣传得与恶魔无异的叛贼领袖?自己父亲的死敌!玛格丽特吓得几乎要昏死了过去。

 “不错,我就是奥斯赫洛姆,你们最想消灭的叛贼!小货,你现在落到我的手里,可知道会有什么下场?”惊恐得不停尖叫发抖的女郎那赤体使弗雷德感到自己心中那恶的望陡然膨。他走到玛格丽特面前,死死盯着她充恐慌绝望的眼睛说着。

 “不要…伤害我,求求你,放了我!呜呜…”玛格丽特拼命摇晃着已经彻底失去自由的身体,双脚上沉重的脚镣“哗哗”做响,前两个白房更是烈地抖动起来。

 “纳托那头肥猪在布里斯托尔犯下的罪行,现在都要由你这个小婊子的身体来偿还!”弗雷德威胁着,用手抓住了哭叫的女郎一只丰结实的房残忍地捏了起来。

 “啊…不要、求求你…”弗雷德赤的威胁使玛格丽特越发惊慌地大声哭喊起来。她顾不得自己现在镣铐加身、几乎赤身体的羞姿态,拼命摇着头苦苦哀求。

 弗雷德轻蔑地撇着嘴,手顺着玛格丽特细腻平坦的小腹摸了下来,鲁地摸进了女郎下身隐秘的私处。

 “嗯?”弗雷德有些惊奇地抬头看向伊亚。

 “这条小母狗是处女。”伊亚立刻知道了弗雷德为什么有些诧异。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玛格丽特感到弗雷德修长的手指在鲁地拨着自己秘口那两片感的,更加惊恐羞。她泪水的脸蛋已经涨得好像要滴出血来,几乎与赤无异的雪白体颤抖不止。

 “好吧!”弗雷德忽然拍拍手,站直了身体。

 “看在我们的保民官大人的面上,我就不碰你“这里”了。”弗雷德眼中忽然出一抹的微笑,他有了一个更恶毒的主意来折磨凌辱这个可怜的姑娘。

 玛格丽特本来已经绝望了,但忽然听弗雷德说不再强自己,哭肿的眼睛立刻又出一丝希望。

 弗雷德忽然解开捆绑玛格丽特双手的绳子,接着用这绳子在玛格丽特雪白纤细的脖子上绕了两圈。他没有勒紧绳子,避免使这个即将遭到可怕蹂躏的姑娘不上气来。然后他捉住玛格丽特的双手扭到背后叠起来,用那绳子剩余的部分将她的双臂结结实实地重新捆了起来。

 “小母狗,给我好好趴在上面。”弗雷德搬来一个铁制的“工”字形架子,将赤着上身的玛格丽特平坦的小腹贴在架子上层那包着软皮、两寸来宽的垫子上,向前俯下身体。然后他又将姑娘的双脚重新锁在了那架子底座沉重的脚镣上,使她又成了分开双腿的姿势。

 他看了一会,又拿来一长绳子在玛格丽特的上身捆了几道。脏兮兮的绳索勒过玛格丽特赤的双上下,使两个雪白丰团变得越发突出。弗雷德最后将绳子栓在身体前倾、趴俯在架子上的姑娘头顶的一个滑轮上,他摇动滑轮使这结实的绳索绷紧拉直,令玛格丽特不至于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小腹下面坚硬的架子上。

 玛格丽特一直默默地泣着,直到她被彻底地捆绑在了这个铁架子上。她已经害怕得息都沉重起来,因为她忽然感到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慌。

 她忽然感到弗雷德开始十分缓慢而温柔地将自己身上仅存的连袜一点点地顺着自己上剥了下来,一直剥到了股下面!玛格丽特已经羞怕得不敢睁开眼睛,可是她还是感到了自己的下身和股完全暴了出来,她甚至能感到那些落在自己赤的、丰浑圆得近乎完美的部上的那些火辣辣的眼神!

 “好一个大股的小母狗!”弗雷德感到自己眼睛里好像都燃烧着火焰。他冷笑着看着已经赤地暴在自己眼前的保民官的女儿那细腻的丰。玛格丽特那赤的雪白股和结实修长的双腿还狼狈恐惧地颤抖着,更起他心底那恶的施望。

 他拿来一把匕首,凶狠地将勒在玛格丽特大腿上的连袜从裆部划断,然后用锋利的匕首在她赤的雪白股上轻轻拍打起来。

 “啊…啊,不…”冰凉锋利的匕首拍打在赤股上,尽管并不疼痛却令玛格丽特感到巨大的羞和恐慌。她息着呻起来,但这种凄婉的呻配合上她那成健康、又遭到镣铐绳索捆绑的的体,却显得更加秽猥亵。

 “拿来…”弗雷德倒转匕首,用匕首的柄鲁地拨开玛格丽特肥美雪白的,同时用眼神望向利奥。

 利奥憨厚地笑着,拿来一个托盘,上面是两块有巨人手指细的、一寸来长的凝固了的油。

 “你、你们要干什么?”自己赤着的股被敌人用匕首无地玩已经令玛格丽特羞愤死,可是她又感到弗雷德开始用匕首坚硬的柄捅向自己股后面那紧窄的!疼痛和羞使她声音颤抖着哀叫起来。

 “我们放过了你前面那个,后面这个总该给我们玩玩吧?”弗雷德感到越来越兴奋了,他用匕首的柄拨着可怜的姑娘那浅褐色、浑圆窄小的门,接着不由分说地将一块了进去!

 “啊!”玛格丽特感到自己门中忽然被进一块冰凉滑腻的物体,顿时失声哀号起来。

 “镇静点,小母狗!好玩的还在后面呢!”弗雷德亵的笑容。他看着玛格丽特雪白丰股狼狈地耸动摇摆起来,被凝固的油撑开成一个拇指大小的门不停翕动收缩着,努力想将被无情地进去的油块挤出来。他冷笑着,开始用手拿着剩下的一块油,在玛格丽特凄惨狼狈地摇晃着的股上涂抹起来!

 “嗯、不…求求你,拿出来…”被门里的油在温暖的直肠中渐渐溶化,玛格丽特感到自己股里面变得十分难受,冰凉滑腻的油顺着自己股后面缓慢地滑出来;同时弗雷德手中的油块涂抹在股上,那种冰凉滑腻的感觉更使她浑身都颤抖起来!玛格丽特终于忍不住呻着哭泣起来。

 被弯着趴俯在架子上捆绑手脚的女郎那赤浑圆的股上涂抹上油,泛起一片秽的油光;加上不断搐翕动着的门中不断出的油脂,这种的场面使所有人都几乎失去了控制。

 伊亚感到自己喉咙里发乾,他看了看身边的阿历克斯,发现这个一向镇定的混血儿也已经面色涨红,起了气。

 “好玩吧?小母狗!”弗雷德把手里残留的油涂抹在玛格丽特赤的光滑白皙的后背上。他看到玛格丽特一直痉挛般翕动的门在渐渐收缩,知道里的油已经溶化完了,真正的“节目”该上演了。

 “不…啊!不、不要!啊!”玛格丽特感到一火热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已经被溶化的油充分润滑了的门上,她立刻知道了这些残酷的敌人要对自己做什么!他们竟然要从眼里强暴自己?恐怖的念头使她顿时大声地哀号起来!

 “这是你应当的报应!你这条下的小母狗!”弗雷德抓紧面前绝望地号哭着的女郎那涂抹油而变得滑腻腻的赤股,将自己怒顶在已经被油充分润滑了的上,狠狠地入!

 “啊!啊…”玛格丽特立刻感到一坚硬火热的残忍地穿透了自己股后面那羞!紧密滑腻的直肠里立刻被痛苦地扩张!巨大的羞辱和痛苦使她不顾羞地大声哭号哀求起来!

 “不要…饶了我、放过我吧…呜呜…”股后面的里被残酷地大的,疼痛和恐惧使玛格丽特已经几乎不上气来!她只知道不停狼狈地哭叫,泛着油光的雪白股极其凄惨地猛烈摇摆起来!

 弗雷德抓紧玛格丽特烈地摇晃扭动着的股,开始残忍而有力地起保民官的女儿的眼来!

 他感到了自己面前这雪白赤体在烈痛苦地搐挣扎,他的顺利而舒服地贯穿了惨遭的女郎紧密温暖的直肠,加上遭到这种酷刑般施的女郎的痛哭哀号,使弗雷德充分感到一种残酷的征服感获得了足。

 玛格丽特烈的挣扎摇摆使她处女的门更加紧密地套住了弗雷德的,这使弗雷德更加舒服。他大力地从股后面着痛哭的女郎,狂暴得好像发情的野兽!

 “不要…求求你,呜呜…不要…”玛格丽特已经哭得几乎不上气来,她感到了一种自己从没体验过的痛苦!

 她无法描述自己现在股里面是什么样的滋味,只觉得好像有一团火灼烧着自己悲惨地被入撑开的,整个股和下身都浸透在巨大的酸涨灼痛之中!

 弗雷德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猛烈地冲撞着玛格丽特赤的雪白体,在她人紧密的里发着,直到他将自己身体里积已久的仇恨随着浓稠的一起猛烈进玛格丽特丰股里。

 弗雷德将自己的从玛格丽特出淡淡血丝和大量白浊的眼中出,而惨遭施暴的女郎则还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之中,她还在不停呻哭泣着,赤体凄惨地搐颤抖着。

 “小母狗,看来你玩得还不够?不要紧,你下的大股今后还有得是苦头吃呢!”弗雷德看着混合着油和血丝,从玛格丽特已经无法闭合而凄惨地翕动着的门中不断出,在她结实丰的大腿上形成一大片白浊的污秽。他恶地微笑着,拿起一皮鞭重重在了玛格丽特糊油和汗水而泛着的白光的赤股上!

 “啊!啊…”玛格丽特雪白浑圆的股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红的鞭痕,那些糊了她的股的黏乎乎的体立刻飞溅起来!可怜的女郎发出凄惨的哭号,接着绝望地垂下头哀哀哭泣起来…

 的战场已经转移到了地上,一块肮脏的塑料布上跪伏着手脚被绳索捆绑着的保民官的女儿。她的双腿被折了起来,小腿紧贴着大腿用绳子牢牢捆绑,双脚朝上翘着跪在塑料布上;她的双手反扭到背后,捆绑双手的绳子同时还勒在她的嘴巴里,使可怜女郎只能张着嘴巴,咬着那脏兮兮的麻绳发出含糊的呻和呜咽。

 伊亚和阿历克斯已经在这个美的女郎赤体里充分发了自己那可怕的望,玛格丽特布鞭痕、肿瘀伤的股后不停淌着浓稠的、红肿外翻的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利奥,轮到你对付这个出卖眼的小母狗了!”弗雷德残忍地笑了起来。

 “不要…饶了我吧,他、他会死我的,呜呜…”忠诚的巨人出的那足有自己小臂细的可怕几乎将玛格丽特吓得昏死过去!她已经顾不得自己惨遭的羞,屈服地哭叫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摇摆着被五花大绑的赤身体试图逃避开来。

 但可怜的女郎立刻被高大魁梧的利奥好像抓小一样轻易地捉住双肩拎了起来,接着他抱起玛格丽特坐在了椅子上,将她的股对准自己下雄壮的具按了下去!

 “啊!…”玛格丽特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号,她竭力挣扎了几下,随即昏死了过去!

 “醒醒,臭婊子!”弗雷德揪住昏死的女郎散的长发,打着她的耳光!

 “嗯…呜!呜…”玛格丽特刚刚呻着从巨大的痛苦中苏醒过来,立刻感觉自己嘴巴里被进了一大火热的!她挣扎着试图将自己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是弗雷德已经揪住了她的头发使她无法挣扎,接着就配合着残忍着玛格丽特眼的利奥的动作,在她的嘴里起来!

 “呜、呜…”被捆成一团抱在利奥怀里的玛格丽特绝望地呜咽着,被迫含着弗雷德的起来以免自己被戳进喉咙的憋死,同时还不得不忍受着股下面那种几乎将自己身体撕成两半的酸涨疼痛。她感觉自己受摧残的门和直肠已经渐渐麻木起来,而这种被轮施暴的羞感却越来越强烈。

 玛格丽特挣扎着、哭泣着,忍受着被敌人从嘴里和眼里同时施暴的巨大痛苦,她的意识渐渐又模糊起来,直到她感到自己嘴里和股里的开始剧烈抖动,接着她赤的身体被像一块破布一样地丢在了牢房冰冷的地上。

 “让这小母狗休息一下吧,别真的把她死了。还有,以后不许让人随便来碰她。”保民官的女儿被自己像奴一样从眼和嘴巴轮得死去活来,浑身糊汗水和瘫软在地上的狼狈样子使弗雷德心底的魔渐渐消退,他脸上出征服者的慈悲。

 处于半昏中的玛格丽特听到了那个令她痛恨无比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回响,接着她感到自己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然后听到了四个人走出牢房,铁门重又被重重关闭。

 玛格丽特感到自己麻木的门中在不断淌着温热粘稠的体,很快将自己蜷缩着的身体下的地面乎乎的。她鼻孔和嘴巴里都充斥着那恶心的气味,脸上和脖子上糊黏乎乎的污秽,泪水和甚至将她披散下来的头发都漉漉的。

 但玛格丽特现在已经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了,她甚至连用自由了的双手擦拭一下自己沾污秽的脸和嘴巴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怜的女郎卧倒在肮脏污秽的牢房地面上,微微动了几下伤痕累累的赤体,蜷缩着身体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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