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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带着秤砣和塑料茎做完两轮广播体,我妈直到张岩他爸走上舞台拉她才站起身来。我妈身上的夹子取下来后,我才发现她的两个头全都肿得象乒乓球一样,蒂也被秤砣的重量和铁夹子的弹簧得通红通红的,不过没有破皮,看来张岩他爸很有一套。一个男助手上台来把一些药膏抹在我妈头和户周围。

 张岩他爸示意台下安静,然后指着明晃晃的灯光下我妈雪白耀眼的体说:“都看到了吧?你们看这个姓葛的娘们这一身!啧啧,看这子,这股,还有这口,这才叫女人呢!刚才大伙都看见了她这子里还有,你们相信不相信她儿子都已经上高中了?”

 “什么?便宜便宜…”张岩他爸说只要出了十块钱就可以干我妈,等他说完,下面动的观众都早已经等不及了,一个个跃跃试。

 对许多来打工的人来说,一次出个十块二十块玩女人还是值得的,何况我妈身材适中,面容姣好,体态丰腴,看起来一点都不老。规矩是这样的,要我妈的人按钱先后排队,每人限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他可以随便,也可以让我妈给他口,都不另外收钱。

 想出最离奇花样玩我妈的人十块钱最后会如数奉还,相当于免费玩。看起来比张岩在学校的体育器材室收得还便宜,那是因为对象不同,张岩在学校里招揽学生花的都是父母的钱,不在乎,而张岩他爸晚上一般不让学生进来,怕出事。

 张岩他爸站在舞台边开始收钱,一群人挤在他身边争先恐后要把钱递给他,按钱的先后顺序换来一张带号码的纸条。这些人早被前面的黄录像和衣体拨得心难耐。拿到纸条的人被告知找地方坐下等叫号。一共发了四十多张纸条,拿到纸条的人纷纷四散坐下。

 两个助手从后面抬出一张长沙发,这时候第一个钱的人早已经等不及的站在舞台边上,这人二十出头,一看就知道是个民工,他象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一样用直勾勾的眼神紧瞅着我妈,那边刚发完纸条,他就一边解带一边跳上台向我妈凑过来。

 我妈一动不动站在那,身上一丝不挂,低着头哪也不看,好像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一对充水的房却巍巍颤动,刚刚被晃动的秤砣扯得长长的头周围晕上凸出的一圈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明显了,她的也因为充血肿得红红的,两片肥厚的耷拉在腿间象两片凸出来的嘴

 我妈被那人按倒在沙发上时毫无反抗,她先是双腿被分开,向大家更清楚的展示红肿户,紧接着那人的具就毫无阻拦的进入我妈的下体。那人抓住我妈的在她的双腿中间,双臂撑着上体,下体跟我妈结合在一起。

 我妈一条腿靠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腿无力的拖在地上,头和脖子靠着沙发一头的扶手仰卧,随着那人的拥拱,我妈高耸的漾着。那人象机器一样重复着一个相同的动作,单调而有力的了三分钟,直到把具深在我妈的子里,弯住我妈的头,他一边囊一,一边我妈的汁,直到完了他还不着急具,继续,直到五分钟用完。

 不等叫号,拿着第二号的人这时已经站在舞台旁边等着了,这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还是一身的民工打扮,但他一举一动显然是老手,先是大方的把衣光,不象前面那个那样只把一半子。

 看样子他是冲着玩花样来的。他的家伙虽然不长,却很。他很熟练的让我妈含住他的家伙他的卵蛋和他的头稍顷,然后在沙发上坐下,面对着观众,双手从背后托着我妈的大腿部,把口对准他直立的家伙往下一按就入了,随后他就开始上下前后拱动髋部,一边拱动一边把我妈的双腿往两边的侧后方高高抬起,让台下的观众欣赏他和我妈生殖器官的合部位。

 我妈的双随着身体剧烈上下晃动,头也狂的跳动着,那人不时伸手揪住一只头往外拉,或者握住头周围一攥,几股线就随之而出,如是几次,他一边继续不断拱动一边抱着我妈的身体站起身来,让她双臂撑在舞台上,下身被他抬在半空中,一边一边推着我妈用双臂往前走,还对台下说这才是真正的“老汉推车”

 时间快到了,他保持茎深深在我妈下体里,抱起我妈,自己在舞台上坐下,这样我妈还坐在他两腿中间,然后他着髋部,把我妈的身体以她体内的具为轴转了180度,让她面对着他。他随后抱着我妈的一阵冲刺,在的瞬间,第一股白色的从我妈的小腹那么高的地方出,打在我妈的下巴和脸上,的同时他的手攥住我妈的房,好几股白亮的线由此而出。

 由于他的精心控制,十几秒里,他的和我妈的汁几乎保持同步,成为难得的奇观。台下的人爆发出一阵掌声和叫好声,连张岩他爸也跟着鼓掌,看来第二个我妈的人很有希望拿回他的十块嫖资。

 第三个上台的是个瘦得象竹竿一样的男人,走路直打晃,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样子。他是少数看起来不象民工的,但一点也不起眼,乍看过去简直让人怀疑他还干不干得动女人。

 但当他把下掏出他已经起的家伙时,台下嗡嗡声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有一跟他的身板太不相称的大家伙,甚至有八寸长,有我妈的小臂那么,长在他身上好像是人移植了驴巴一样。他在沙发上躺下来,一柱擎天,让我妈叉开双腿用口含住红发亮的头慢慢往下套。

 此时已被发的我妈道滑叽叽的,没什么困难就让大半具滑进去,但是茎太,使得我妈口周围的皮肤皱褶全展开了。再往下就有点困难了,只见我妈嘴里嘶拉嘶拉的倒气,想来大概是男人的头正在艰难的撑开她的子颈。那人不太耐烦的对我妈一瞪眼,伸出瘦得是骨节的手扳住她的粉肩往下按,我妈不得不用力往下坐。

 仿佛听到“卜”的一声,只见我妈痛得弯下了,那人趁势含住一只着,见我妈不动就腾出左手在她圆溜溜的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可真恨,雪白的股上立刻就出现了粉红的手掌印。

 我妈只好一面用大腿支撑着下体上下套动,一面强忍着娇的子颈因摩擦产生的刺痛和子顶部时时被头顶到产生的又酥又麻象触电一般的感觉。相对于子内传来的痛楚,两只房上还都被人用劲攥着的感觉实在不算什么难受,那人一边玩我妈的房一边把汁挤到嘴里。

 我妈身上开始出现绿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我妈不但没有减缓套的速度,反而更加狂的扭动下身,让人看不懂她为什么还如此享受。时间还差一分钟时,那人突然漉漉的具,左手的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一起入我妈的道,右手大拇指用一种很古怪的手法她的蒂,只听见我妈一声惊叫,一股体从她涌而出,洒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股,那人不停的蒂,使我妈的持续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后很久还看到我妈大腿直哆嗦。

 台下不少人看得目瞪口呆。我听张岩说过,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有G点的潜力的,而且玩G点对男人要求很高,非玩女人成中老手不可能做到。看来我妈被此人玩过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接下来比较平淡。张岩他爸时间掐得很准,只见一个个男人走马灯似的上去又下来,我妈红肿的户不停的被长短细不同的,她的嘴也常常不闲着,嘴角,脸上,头发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白白的

 我还很惊奇的看到虽然每个男人在她时或者完后都会她的汁,不但丝毫不见干的迹象,反而稍稍挤捏她的房都会出,舞台上已经给的白花花的一大片,象泼了一瓶牛一样。不断的挤出或者水,已经把我妈的腺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发达,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凌晨5点多,我妈被三十多个人先后污过后,她小腹已经变得圆滚滚的,口大张着,户周围黏叽叽的。三个多小时的连续已经让我妈两腿酥软,站着都站不稳。此时她双肿痛涩道发酸,子有沉重下坠的感觉,连输卵管和卵巢都隐隐作痛。

 但是她还得撑着。后面有不少男人学会享受,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我妈只好双手撑在身后,叉开双腿坐在男人的家伙上,微微后仰身体,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让自己酸道在男人的家伙上艰难的套动,甚至还得腾出手挤自己的房,把送到男人嘴里,下体完全靠已经酸痛的和大腿支撑着套

 看得出来,我妈此时的身份已经是活的一个性奴隶,她此时的唯一任务就是用自己的器官取悦并足到台上来的每一个男人最下望,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和外面,再

 每个男人在所分配的五分钟内都是她的主人,他们跟她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时那一瞬间的快,或许还有污别人母亲的足感和虚荣心。带着滚圆小肚子,我妈赤的身体看起来活象一只削干净皮的梨,白白,水分充足,任凭在场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轮品尝。我妈的妙处在于越尝水分越多,越尝越丰

 拿到号的人全轮过以后天已经亮了。我跟着散场的人群从大门出去回家,不一会儿我妈也回来了。从那以后我妈晚上外出前后我都留心看她的小肚子,发现她总是带着扁平的肚子出去,着圆圆的装来自不同男人的肚子回家。我总在想,要是我妈能怀孕就好了,可惜她还在吃避孕药。

 随着我妈的水越来越充足,每天几次的挤已经不够了,何老大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给我妈来一套进口的随身器让我妈每天戴着。

 睡觉前我妈就把它取下来,睡觉起来总把它戴上,我经常帮助她戴。

 器最主要的部分是两个喇叭状直径六公分的橡皮嘴,用来在我妈的两个头上,嘴末端是两半米长的塑料软管,软管的末端可以连接装用的塑料袋。戴的时候要用气泵从嘴和软管连接处的一个阀门光空气气,这样一是让橡皮嘴牢牢头上,二是空软管里的空气,使得汁充盈了我妈的房以后能自动顺着软管到下面的塑料袋里。

 装用的塑料袋很大,据说每袋最多可以装四升,相当于两瓶最大号的瓶装可口可乐。本来器配了一条带可以把装的塑料袋固定在上,但张岩他们说为了刺我妈的头长得更长更大,他们拿走了带,让袋只能靠塑料软管悬吊着,全部重量都加在附于头的橡皮嘴上。

 有了随身的器,我妈在时不再需要强忍着痛,多余的水会自动顺着软管袋里,当然她的腺也因此分泌出更多的,她的房还是随时保持着充盈的状态,充汁的房本来就重,加上不断增加的袋重量头上,对她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折磨。

 何老大他们三天来取一次,每次都能取走六袋,留下六个空的袋。

 我妈不知道如何把袋里的取出来,因此每天最多只能用两个袋,袋就换下来放到冰箱里冷藏。据说何老大他们家从我妈戴器开始就从来没买过牛,张岩他爸录像厅里也开始卖热的人当夜宵,不过我妈去挨时不少人还是喜欢对着她的

 不久不知道谁又想出一个花招。他们给了我妈两塑料茎,让她每天出门都得在道和门里到低,而且任何时候不能让它们掉下来。据说整天这样夹着塑料茎可以锻炼我妈道和门肌免于变得松弛,让它们更紧更有弹,能够带给男人更大的快

 我妈不能穿内,没有东西兜着,刚开始的几天她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夹着双腿,就算这样还是好几次让塑料茎掉在地上,有一次还是在办公室里,害得她连忙用裙子挡住免得别人看见。

 后来她慢慢学会绷紧会的肌把塑料茎夹住,但随之而来的强烈让她裆里一天到晚都是漉漉的。

 我妈不可能不照办,因为何老大他们安在高中学生里的人随时有可能到我妈办公室,把我妈带到房子后面,掀开她的裙子,伸手到她裆下检查,不但塑料茎要在,而且部必须是的。

 他们有时甚至出塑料茎,把自己的家伙,在短短几分钟内把进我妈的下体。被糟蹋过的往往得一塌糊涂,更不容易把塑料茎夹住,更要命的是如果下面我妈有课,就得一边一本正经的上课,一边提防两腿间的塑料茎掉落,还要忍受沉重下坠的房和被住往下拉的头,大腿内侧往下淌的得她的,在她站过的地方说不定就会留下一滩白白

 在何老大以及跟他一路的张岩等一伙人面前,我妈益失去做人的尊严,沦为他们的玩物,玩具,摇钱树和牛。学校期中考试的一天,他们对我妈的凌辱和玩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那天是我妈班上的学生考数学,由我妈监考。早上五点多她刚从张岩他爸的录像厅卖回来,匆匆吃了早点,就要到学校去了。学校的教室太少,考试的时候学生间隔着坐,因此8点到10点初中生先考,10点以后高中生考。我象往常一样帮我妈戴上器,把两塑料茎分别捅进她的道和门,看着她在外面套上一件深带花的丝质连衣裙。这就是今天她身上允许穿的唯一衣服。

 经过校门口的时候,我妈看到门卫室里一个高中生在招手让她过去。

 我妈认得他是何老大他们的人,虽然不情愿,不得不过去。那个学生把我妈往体育器材室领。我妈哀求着说“我得去监考”那人说急什么,现在才七点半还有半小时呢。体育器材室里等着两个学生,看到我妈进来就两眼一亮,不由分说把她抬到桌子上,掀开她的裙子。

 我妈经过一夜蹂躏的户还没来得及清洗,黏乎乎的,他们三人在里面的塑料茎,把我妈按在桌子上轮了。完事以后最后一个人竟然在我妈生殖器里撒了一泡,然后不顾我妈的哀求把塑料茎重新进她的道,命令我妈夹住,不许去厕所把排出。这时候已经接近八点了,我妈只得匆匆到办公室拿了试卷,到教室门口时看到那三个学生站在门口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

 发下试卷后我妈回到讲台上。通宵的早让她支撑不住,袋已经了大半袋,袋里近三升体拉扯着她的头,充的子象怀孕那样迫着她的膀胱,可是门口几个何老大的人在恶狠狠的盯着她。

 筋疲力竭的我妈在讲台的椅子上坐下来,想用膝盖托着袋,好让头放松一会儿。教室里她班上的学生大多都在答题,气氛安静得让我妈有点不习惯。她胳膊靠在讲台上,眼皮直打架,不知不觉就趴在讲台上睡着了。

 我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9点25分了,还有5分钟就要卷。已经有做完的学生开始卷。教室门口站了一些高中生,我也在他们中间。凑巧的是我们要在这里考10点开始的下面一场。

 我妈这时候想站起来巡视一番,刚一动身体忽然觉得股下面有些异样。她把右手偷偷伸到裙子里一摸,糟了,睡觉的时候道肌一放松,道里的那塑料茎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出来,子里的体随着倒得椅子上都是,她会部和股下面漉漉叽叽粘乎乎体,还好地上只滴了几滴。

 我妈连忙把塑料道里,伸手去够讲台边上的手提包,里面有卫生纸。

 她刚一抬股就被裙子绷住,她没多想,用力一抬股,就听到纤维撕裂的声音。前排的几个学生也听到声音,抬头东张西望。我妈一摸股,发现股后面的裙子裂了一个大口子。

 我妈不敢再动,坐在那里束手无策,这时候铃声响了,教室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学生纷纷站起身来卷,门外我们这些高中生也往里看,等着他们完卷就进去占座位。

 这时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我妈不知道是被铃声还是被学生的喧闹冲昏了头脑,突然试图站起来。由于器束缚,她已经习惯了不是直着身体站起来,而是含着弯着站起来。连衣裙下半部分已经被牢牢粘在椅子上,椅子是钉在地上的,由于我妈用力过猛,只听到“嗤拉”一声,她的连衣裙背后一下子被扯裂了,靠近领口处的几颗钮扣全部绷掉,使得她的后背和股全部

 如果我妈此时能保持冷静,她的羞辱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就象我一直认为的那样,我妈这个傻在关键时刻总是用子代替大脑思考,她居然本能的想转过身来,一用力,又听到“嗤拉”一声,连衣裙的裙摆被扯断,肩带也顺着手臂滑下,惊惶失措的我妈一面尖叫着一面“挣脱”她的连衣裙,光着身子冲向门口。

 除了可能参与策划的何老大的人,所有在场的初中生和高中生,包括我在内都目瞪口呆。这时的景象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尤其是那些我妈班上的初中生,虽然平时没少窥探穿着感的我妈,但估计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妈会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全身赤

 我妈的两个头上还着橡皮嘴,两塑料软管下吊着一大袋汁,由于时间长,汁已经分出浅浅一层的油脂,透过透明的橡皮嘴可以看到我妈的头被得长长的,软管里的汁还在往下渗。我妈的下体也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圆圆凸出的小肚子象两只大房一样一路走一路晃,小腹下沾粘在一起,最绝的是她的户下面出小半截塑料茎。

 冲到门口时我妈一下愣住了。正是初中生考试结束,高中生准备进场时间,走廊上的人比平时都多,何况我们这里的哄叫早已经把很多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往外要穿过站学生的走廊,往里要面对自己班上几十双目瞪口呆的眼睛,一丝不挂的我妈就这样站在教室门口进退两难,足有十几秒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快去厕所”我妈好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醒悟过来,一只手臂掩着部,一只手臂遮在口,向东穿过走廊上无数惊异的目光和眯眯的眼神走向厕所。

 由于裆下夹着的两塑料具,她还无法走快,在经过一个厕所的门时,脑子一片空白的她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后面两个学生推着她说“快进去”于是她就进去了。

 我妈前脚刚踏进去,后面两人就跟着她进来了。她先看到许多男生对着墙壁站成一排,才想起来这是专门给学生用的男厕所,男教师用的厕所和师生合用的女厕所在走廊的另一头。这时候一条铁链从后面套住了我妈的脖子,她道里的塑料具被掉,一热乎乎的真了进去。我妈这才明白,对她的凌辱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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