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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叙天伦
 第十七章 叙天伦

 第二天早上谭医生醒过来时,琪姊妹和燕姗都已经走了,他洗过脸出来,厅里只有思思和海菱,思思已穿好衣服,海菱则光着身子。

 “医生,你可以再休息一会的。”思思说:“我知道你今天休假,不必回诊所。我有事要先回家,待会儿你们走时,记得替我把门锁上就行。”

 她说完就走了。谭医生对海菱说:“我们进房里躺一下吧,昨晚睡在地板上,骨头都疼了。”

 两人进了房间,躺在舒适的大上,谭医生检视他昨晚收获的战利品:燕珊的灰绿色阿米巴图案底、惠兰的粉绿色叶子图案、她妹妹惠心的是米丁字、思思的是现在流行的深棕色和蓝色条纹,海菱的最感,是很淡的粉红色透视丁字,每一件都芬香扑鼻,惠心和海菱的裆上还各有一她们的。谭医生伸手摸向海菱的腿间,她的虽不太浓密,但十分柔软。

 “现在的女孩子都流行剃,思思就剃了,你为什么不剃?”

 海菱口答:“我爸爸不喜欢──”蓦地停下来,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谭医生。

 “你爸爸不喜欢女孩子剃,嗯?”谭医生若无其事的说:“我也不喜欢。我觉得女生下面还是长着一丛比较感。”

 “医生,我、我──”海菱着急起来,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没关系的。你和你爸爸做,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老宋又不是你爸。”

 “什么?”海菱的惊慌变成了惊讶:“什么不是我爸爸?你在说什么?”

 谭医生拥她进怀里,在她耳边说:“宋伟明不是你爸爸,我才是。”

 海菱坐起来,看着他,又看看他那昂然高举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妈妈有情,是她告诉我的,你是谁的孩子她当然最清楚。”

 “那,昨天晚上你怎么不…?”

 “我能怎么样?”谭医生苦笑:“你们五个女孩子得光光的,我和他们四个做,能不和你做吗?你又是最漂亮的一个。”

 “所以你就装糊涂了?”海菱重又在他身边躺下来:“有女生投怀送抱,你就来者不拒,连自己的的女儿也不放过?”

 “和自己的女儿做更刺啊,老宋一定也这么说吧?”

 “哎呀,我和他干了这么久的炮,原来都不是真的伦啊?”

 “不要紧啊,现在你找到了真的爸爸,你要伦,随时都可以和我干。”

 “那我姊姊,她是不是…?”

 “你姊出生时我还没认识你妈妈,”医生说:“他是不是老宋的女儿我不敢说,但肯定不是我的。”

 海菱白他一眼:“别把我妈说得那么水性杨花好不好?我是不是你的种还不知道呢。”

 “错不了的。”谭医生拨开自己的,让海菱看他部的一颗痣:“我注意到你在同样的部位也有这样的一颗痣。”

 “你说是就是吧,”海菱嫣然一笑:“反正我注定了是要和自己爸爸干炮的女人。”

 谭医生拥吻她,父女俩赤的身体紧贴着,谭医生问她:“昨天晚上我了你几次?”

 “你不记得了吗?”海菱说:“两次,一次,一次没有。”

 “不会把你肚子搞大吧?”

 “放心,我们都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的。”海菱的脚上他的:“好爸爸,好好给我,然后我还要再试试你的二指神功。”

 她张开腿,那曾经让老宋戴上绿帽子的东西,进入了她的体内。海菱发出低低的哼声,忽然想起一事:“你…是不是有个儿子?”

 “是啊。怎么?”

 “我一直想有个兄弟,现在大概可以尝尝和自己兄弟伦的滋味了。”

 “你果然是个娃。”医生笑说:“你和博钊上没问题,别让他知道你是他姊姊就行。他是宋海茵的学生呢。”

 *** *** *** ***

 谭博钊除了是宋海茵的学生之外,还是林雅君的女儿楚宜的男朋友。一对小情人常常在放学后留在无人的课室里亲热,互相探索、亲吻对方身上每一处隐密的部位,偶尔博钊的小弟弟也会进入楚宜的体内,帮忙探索。

 这天两人又在放学后亲热了一会,博钊了楚宜几分钟,照例在她嘴巴里面。楚宜整理好衣衫后先走了,博钊收拾一下,也步出课室,边回味着楚宜滑的肌肤、醉人的香气、销魂的呻。在走廊的转角处他见到有个年轻女人,坐在长凳上看着他,看样子不像中学生,没穿校服,一件粉红花衬衫,黑色你裙好短,微微张开的腿间,隐约可见浅灰色的底,印有粉红色的小花,博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女郎一脸都是笑意:“你的表演不错哦。”

 博钊一怔:“什么表演?”

 女郎笑得更开心了:“真人表演哎。你和你的小女朋友的戏哦。”

 “你都看见了?”博钊一开始有点尴尬,但看女郎不像有什么恶意,想到自己干炮还有个漂亮美眉在偷偷欣赏,也有点得意:“你是干什么的?”

 “你管我干什么的?”这漂亮的年轻女郎当然就是宋海菱;她听谭医生说博钊读这个学校,就来查探,想找个机会勾引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上,却意外撞见他和小女朋友在干炮,看到了一场精彩演出:“幸亏是我,要是让哪一位老师见到了,我看你怎么办?”

 “老师又怎样?我的女朋友,她妈妈就是这学校的老师。”

 “是吗?我以前也读这个学校的,她是谁的女儿?”

 “林雅君老师。你认识她?”博钊的眼睛一直盯着海菱裙底下那一抹,又向她走近了一点。

 “是林老师啊。”海菱伸出手摸到他的裆:“咦,你又硬起来了,好快哦。”

 “要不要玩一下?”

 “这个嘛…”海菱把腿又张开一些:“你想和我做吗?”

 “可以吗?”

 “不大好吧。我有男朋友的耶。”

 “那有什么关系?我不也有女朋友吗?”

 “那不同啊。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我们四个人一起,你和我做,你的女朋友和我的男朋友做,这样才公平。”

 “这个…”博钊踌躇起来:“我没问题,可我的女朋友,不知道她肯不肯?”

 “我有个办法。”海菱站起来,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的低低说了几句话,她的手却没闲着,拉下了博钊的炼,探进他的短里面,如入无人之境的肆意玩他的东西。

 “这办法也许可行。”博钊完全被她甜甜的香气倒了:“我回去跟她说说,然后再和你联络。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菱姊。菱角的菱。”

 *** *** *** ***

 博钊在回家的路上马上就给楚宜拨了个电话,单刀直入的问她:“你有没有幻想过被人强?”

 “干吗这样问啊?”楚宜说:“强幻想啊…有时候会有的。”

 “我刚刚有个主意:下次我假扮狼,蒙着你的眼,让你尝尝被强的感觉,怎么样?”

 “你好变态哦。”楚宜吃吃笑说:“不过听起来好玩的。试一试吧。”

 “那就好。”博钊强忍心兴奋:“明天放学后你留在课室里等我,不过要小心喔,听说有个强犯刚刚逃狱出来,就藏在我们学校附近呢。”

 第二天放学后楚宜等其他人都走光了,才回到课室里等博钊,四周静悄悄的,她坐了一会,心里不有点发,偌大的校舍,一个人都不见,要是真的有强犯出现,那就麻烦了,博钊又不知怎么老不面。她正在纳闷,手机响了,是博钊打来的:“楚宜啊,对不起,我刚刚有事,不能来见你了,我们约好的事,改天再说吧。”

 楚宜心里老大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只好背上书包,走出课室。

 她才步出门口,一只手忽然从旁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整个人就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人蒙着她的嘴巴,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声张,老子是监牢里逃出来的强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把你宰了。”

 楚宜猝不及防,本能地拚命挣扎,但听到对方这样说,才想起是博钊装成强犯,惊慌登时变成高兴,但仍装成慌张的样子说:“好好,我不叫,我不叫。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啦!”那人笑笑,用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后把她推回课室。

 蒙了眼的楚宜没看见,跟着他们进入课室的还有两个人:博钊和海菱。

 博钊见到海菱的男朋友时有点错愕:海菱这样美丽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看起来像她爸爸的老男朋友?他虽觉得奇怪,却不便多问,海菱当然也不必跟他说明:这个“男朋友”就是她一直到最近都当成亲爸爸的老宋。即使她知道老宋不是她的生父,但他毕竟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又是从青春期就不断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她对老宋有一份特别的感情,并不因为谭医生出现而改变,甚至认为母亲对不起老宋,她当年红杏出墙,老宋不但毫不知情,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还要他来养,反而暗暗替老宋不值。

 因此当博钊告诉她,他的小女朋友是林雅君的女儿时,她马上有了个主意。老宋强过林雅君,那一段录影他们还常常拿出来欣赏,海菱自己那次作为强案的目击者,看着林老师毫无反抗之力的任老宋糟蹋,让她兴奋得底透了,常常想再看一次老宋强别的女人,如今既然有机会,何不好事成双,让他也林老师的女儿?谭医生睡了他的子,现在让他干谭医生儿子的女友,勉强也算一种补偿吧。

 一切都依照她的计划顺利进行,老宋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副手铐,把楚宜两手反锁在背后,博钊一旁看了,不佩服他想得周到,上了手铐,楚宜就不能四处摸,更不会发现这个强犯原来不是她的男朋友了。

 老宋把楚宜白衬衫的钮扣一颗颗解开,像拆开一件礼物般,她少女的香气扑鼻而来,老宋的手隔着蕾丝罩摸上她的双峰,温暖软滑而富弹,好久没摸过这样年轻的了,楚宜发出低低的呻,老宋想起他当年和十几岁的海菱时的情景,转头看看女儿,海菱和博钊正在去身上的衣衫,小心的不发出任何声响。

 老宋起楚宜的校服裙子,里面是好小好薄的雪白丁字,他替她下来:“好感的底哦。你自己闻闻,你的多么香、多么。”说着却把丁字丢开,捡起海菱才下来的也是一件丁字,不过是,放到楚宜鼻端。楚宜一点不知道那是另一个女生的底,用力嗅。

 “你自己的汁。”老宋说,楚宜听话地伸出舌头上海菱的裆,老宋笑着,嘴巴贴上她的,也伸出舌头,把海菱的底推进楚宜口中。楚宜着另一个女孩的汁,还以为是她自己的。海菱却拿过她的雪白丁字成一团,慢慢进自己的道,小小的丁字马上被她的汁浸得透。那边厢,老宋蹲下来,亲吻楚宜光滑的大腿、柔软的、润微张的

 吻够了,老宋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站起来在楚宜耳边说:“以前有没有被强过?”

 “没…没有。”

 “第一次被强啊?兴奋吗?”他把她的罩杯拉下,含着她的头,边她的下体。

 “有一点点。”楚宜在他的挑逗下不住扭动。

 “只是一点点吗?”老宋在她的头上咬了一口。

 “不,很兴奋,很兴奋,兴奋到不行了…”

 “这就对了,你们这些小,一天到晚只想着被氓强对不对?今儿可偿了你的心愿了。”老宋拍拍她的脸颊:“想不想尝尝我巴的味道?”不等她回答,就把她推倒在课桌上,一凑到她嘴边,楚宜马上张开嘴含住了它。

 上次强林老师时,老宋没敢要她,因为怕被她咬一口,现在楚宜既然以为这是男朋友和她玩的强游戏,便可以放心让她。楚宜果然不虞有诈,虽然觉得博钊的好像比平时一点,也只当是他太亢奋的缘故,而老宋哑的声音她也当是博钊装出来的,这个哑的声音正在说:“你妈妈不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吗?我不久之前才强过她,她也是个啊,被我了还大喊呢。”

 他说的是事实,但楚宜和博钊都不知道。博钊只觉得他太有想像力了,楚宜则幻想着妈妈被博钊强的景象,老宋更进一步忆述那次强林雅君的细节,讲她怎样惊吓得失,他又怎样她大腿上的,听得一对小情人血脉偾张,海菱和楚宜同时张开腿,博钊见她没提到要他戴套,有点意外,但他当然不会主动提出,乐得就这样她。

 于是楚宜躺在课桌上、海菱在地板,分别让两个男人在他们身上为所为,老宋过了妈妈又享受了她的女儿,自是十分过瘾;海菱尝到了另一种新的伦经验,也满意不已,更让她暗暗得意的是:楚宜一点而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一个陌生男人了,而博钊也懵然不觉他已和同父异母的姊姊发生了关系。

 老宋小心的不在楚宜里面,都了在她嘴巴里。博钊却不管那么多,把海菱的道灌得的。完事后,老宋父女迅速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撤退,博钊等他们走远后,才解开楚宜的手铐和蒙眼的黑布。

 楚宜马上张臂拥住他。“太了,刚才我好兴奋哦。你一定也是吧?你的东西比平时了很多耶。”

 博钊不敢说太多以免出马脚,捡起她的雪白丁字“啊哟,这么!”楚宜把底穿上,毫不察觉那是另一个女孩的汁。

 “有机会再玩,嗯?”博钊说:“这个周末要不要去看电影?”

 “周末不行。我告诉过你的,我要和我家里人去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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