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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姐妹供父享
 第四章 姐妹供父享

 房间里除了老宋的息声、海菱的呻声之外,就是板的嘎嘎声,老宋在海菱身上,父女俩干得正,连海茵进房来他们都无暇理会。海茵微笑着光了衣裙,坐在沿看他们表演。海菱一对雪白的子随着老宋的动作而不住颠簸,真可说得上是波涛汹涌;海茵自己的一对也因为褥的波动而微微弹跳着,嫣红的头在她手指的下慢慢硬起来。

 老宋终于了,他舒出一口气,把自己从女儿的中拔出来,翻身躺在海菱身旁。海菱急不及待地褪下他上的保险套,那套子外面答答的,是她自己的汁,里面则沉甸甸地是老宋的一泡孽种。

 海菱仰起头,把一套子仍温热的悉数倒进口中,得一滴不剩。她自从十四岁那年第一次尝过老宋的之后,就爱上了那种黏糊糊的口感和气味。海茵有时和建良亲热之后,也会把用过的保险套留下来给她,建良在偷海菱上的汁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海菱也不只一次尝过了他在保险套里的浓

 海茵自己则握着老宋渐渐软下来的,为他去上面残留的体过了老宋,海茵又扒开妹妹的腿,她的。刚刚被过的散发出一种荒的腥臊。

 老宋一旁看着她们,一边探手到海茵下,那里也已经淌出水来了。摸着摸着,老宋又硬了起来。他坐直身子,海茵看到他的,满意地笑笑。自从她妈妈死后,她和海菱姐妹俩就女兼母职,照顾爸爸间的起居饮食,也足他夜间的生理需求。

 通常她们轮陪老宋,遇上老宋致高时,也会要她们俩一起上,海茵总是让妹妹和爸爸打第一炮,第二回合才轮她上,因为老宋了一次之后,总得等一阵子才能再,第二回合因此都比较持久,让海茵可以慢慢享受。海茵仰躺下来,张开了腿。

 “不要套子吗?”老宋问。

 “不用,我今天安全期。”海茵一手握着爸爸的,一手两手指把自己的口撑开,老宋慢慢推进去,直没至,父女俩同时发出足的呻

 “奇怪了!”老宋为女儿拈去嘴角的一,是海菱的:“你平时安全期都留给男朋友的,今儿个怎么突然孝顺起来了?”

 “别提了。”

 “和建良吵架啦?”

 “他背着我把上别的女人。”

 “哦?被你抓到了?”

 “昨天放学后,我就回家来,半路上想起忘了东西,转回去拿,正好见到他和林雅君一起上了车。”

 “那也没什么呀。”

 “是没什么,今天我看到他肩膀上一个清清楚楚的齿痕,那可不是我咬的。”

 “那又怎么样?他背着你搞别的女人,你还不是背着他你老爸?”

 “至少他不该瞒着我。”海茵说:“那林老师长得标致,他想搞她也是人之常情,可干嘛不算我一份?要搞,三个人一起搞不是更刺?再不然加上她老公,大家换来干。”海菱一旁忍不住笑出来:“你跟他说啊。他根本不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嘛。”

 老宋的动作快起来,捅得海茵嗯嗯哦哦的,父女俩绵好一会,老宋似乎还不舍得就了,由急转缓,海茵闭上眼,两腿上他的,全心享受爸爸在她道里面那种充实的感觉。

 “那林老师很标致吗?”老宋问:“多大年纪?”

 “四十左右罢,保养得好,两个女儿都十四、十五了,还真看不出来。”

 “她把上了你的男朋友,你不生气?”

 “生气又有什么用?”

 “也不用气,等爸爸替你报仇,狠狠她一回。”老宋大力了两下,好像在他下面的就是水性杨花专门偷人汉子的林老师。

 “你想强她?好啊。”海茵说:“不过小心点,别让人查出来是你干的。”

 “不要紧,被强的女人,多半都不会声张,没人会知道的。”

 “你这是经验之谈吗?你强惯犯啊你?”

 老宋嘿嘿一笑:“你只告诉我:什么时候下手最好?”

 “这个嘛…”海茵想了想:“我知道每天放学后她都会留在学校,等她丈夫来接她,顺便改改作业什么的,大概等一个小时左右。”

 “学校里就只她一个?”

 “通常都是她自己。”

 “一个小时,她两次还绰绰有余呢。”老宋说:“就这么着。咱们说,明天就下手。你只负责引开建良那小子,让我好好享用她,包她以后再也不敢勾引别人的汉子。”

 被强和不敢再勾引男人有什么必然的因果关系呢?海茵觉得老宋的话不怎么合逻辑,但也没多问,想像着林雅君被爸爸强、哀哀求饶的样子,她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老宋也是一样,在海茵道猛地出一泡浓,然后瘫倒在女儿身上。

 “那我呢?”海菱问,一边埋头在姐姐的大腿间,里缓缓出来的,口齿不清的:“我可以跟着去看吗?”

 “你当然要跟我去,替我把风。”老宋说。

 *** *** *** ***

 海菱提供的情报不假,放学后的校园,只有林雅君一个人在改作业。老宋从窗外偷偷张了一眼,看见林老师漂亮的脸蛋、剪裁合身的洋装里面一对鼓鼓的、粉白圆润的腿,裆立时就硬了。雅君背对着门,老宋轻轻欺近她身后,近得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她仍浑然不觉。老宋深深了一口气,猛可一伸手蒙住了雅君的嘴巴。

 雅君猝不及防,大吃一惊,本能地吐出一句:“建良?是你吗?”但嘴巴被蒙住,老宋也不知她在咿唔什么,低声音说:“不许声张,否则宰了你!”另一手出一把小刀,在她面前晃了晃,雅君这才发觉这是个陌生人,老宋已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后拉她转过身来。

 雅君全身发抖,问:“你、你、你要什、什么?我钱、钱、钱包里有、有、有…”

 “闭嘴!”老宋喝道,同时朝门外一招手,海菱马上闪进来,手中还拿着一部摄录机,镜头对准了老宋和索索发抖的林老师。老宋更不浪费时间,一手探进雅君衣襟内,把她的罩往上一推,便握住了她圆滚滚富弹的一只房。雅君惊叫一声,老宋忽然听到好像有水滴在地上的滴滴答答声,低头一看,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雅君改作业改得太投入,虽觉有点急,也不想停手,打算再憋一会,等回家之前再顺便上洗手间,没想到猝然遇袭,受惊之下竟然失,一发不可抑止,汨汨下,这可令老宋更兴奋了。要知道男人没有不喜欢看女人撒的,所以千方百计想混进女厕所偷看,也所以女人残留在底上的渍被男人视为珍宝。雅君这一下受惊失,老宋如何不喜?

 他掀起雅君的裙子,只见鲜红色的三角裆已经透了,黄不是直接淌到地板上,就是顺着大腿往下。老宋嘿嘿笑道:“哎哟,老师不乖了,怎么子呢?”

 雅君又慌又窘,小便这玩意却是一撒出来就不能控制的,老宋说:“老师你既然有热茶敬客,那我就不客气喽。”说着蹲下来,用手指挑开雅君小小的裆,张口承接着那一股涌泉般的黄,把雅君的进肚子里。

 雅君这一泡几乎花了两分钟才撒完,最后一滴珠也尽之后,老宋还贴在她的上,把沾了、会得干干净净,然后褪下雅君的底,握起她的小腿,她腿上的,一直到大腿净了,老宋才直起身子,笑说:“老师你看我多好,只怕你老公都从来没给你吧?也多亏你这一顿热茶哦,我这一子比平常多了。”拉起雅君的手,摸到他的上。

 雅君浑身发抖,只道:“不、不要、不要…”

 老宋说:“你上面这张嘴说不要,下面那一张却想要得很呢。”把对准了她多汁的户,一推就进去了,雅君也顾不得老宋手里的刀子,拚命扭动,但她股后面是书桌,老宋一了进去,如何能摆得了?雅君不住用拳头捶他,也于事无补。老宋一面起劲地,一面嘿嘿笑,欣赏雅君徒劳的挣扎,一面在她耳边问:“么,老师?嗯??”浓浓的在雅君脸上,还回过头来,看看一旁的海菱是否把一切都录了下来。

 海菱一手尽责地持着录影机,小心不出声响地找寻最合适的角度,不放过任一个表情或动作,另一手却伸到自己的裙底,隔着底用力

 老宋干得头大汗,痛快极了,记忆中只有为海茵海菱姐妹俩开苞那两次有这样强烈的快似乎也特别多,火山爆发似的了好久。

 临走前老宋又提醒雅君不得报警,否则会对她的家人不利。雅君待他走了好久,才敢解下蒙眼的黑布,整理好衣裙,却遍寻不见那红色的三角,知道是被狼当战利品拿走了,雅君只好到洗手间清理自己,又用地拖拖干净地板上的,不敢再待在学校里,走到门外等丈夫来接她,两腿还一直在抖。

 当晚丈夫又摸索着她的底时,雅君虽然不想,但因为从来没拒绝过丈夫的求,只好任由他进入,她合着丈夫的动作,熟悉得挑不起任何感觉的,一边无法不想起白天在学校被强的经过,狼的舌头触她下体的感觉,狼的那一…那一好像比丈夫的要一点,也比丈夫多。

 她仿佛仍能闻到狼脸上沾着的她自己的、在她耳边的息,不住问她“?老师,?”…但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呻,如果她呻了,那是因为痛还是快

 两天之内,她算是被不同的男人猥亵过三次了,原来一个女人对外来的侵犯是这样的无能为力,地铁车厢里的怪手、不怀好意的同事、校园里的狼…只要他们高兴,随时都可以亵玩、强占她的身体。沉醉在中的丈夫,完全不知道:太太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被别的男人享用过了,而且还不只一个。

 丈夫足之后睡着了,雅君躺在上却无法阖眼。她当然不知道:强她的狼此刻正拿着她还没有完全干透的三角,猛嗅上面强烈的臊,而那强行占有过她的子,正握在她的同事宋海茵老师手里。

 海茵无限温柔地抚摸、亲吻着那代她报了仇的,一边欣赏海菱录下的整个强过程的录影,脸上出得意的笑容,但还有一点点不满意:“爸你怎不股呢?”

 “我怕时间不够了,你不是说她老公会来接她么?”老宋说:“不过这位林老师起来真汁特多,你闻闻看,我上还有她的气味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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