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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七章

 华丽璀璨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梦幻般的光芒,水晶杯中的血红色葡萄酒被轻轻摇晃,一只纤细又修长的白皙手掌托着那只像是盛着鲜血般的杯子。一个皮肤白玉无暇脸颊呈现透明粉红的俊美少年,全身赤地坐在豪华的天鹅绒沙发上,暗调的沙发把他的肌肤衬托的更加白皙人。

 发浅淡呈浅褐色状,卷翘外翻的发型把纯净的脸孔展出来,他粉润泽的嘴啜一口香醇浓郁的葡萄酒,一把扯过蜷缩在沙发另一边的小女孩,把嘴印上她的,口中的葡萄酒跟着也哺进她的口中。

 “呜!”口被堵住的小女孩挣扎不掉手脚上的捆绑,无奈被喂进一口呛人的红酒,酒顺着她的食管入胃中,灼热的燃烧着她稚的胃部。咳嗽不断地袭来,她白的小脸被酒气熏出了两朵鲜的芙蓉,一抹把这个容貌并不出众的小女孩衬得妖异非常。

 原本平凡的相貌也似乎土崩瓦解,晶亮深邃的双眸和的脸颊,尚没有自觉的她已具备惑世人的能力了。

 少年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修长的手指贴在她微微发烫的脸上“才一口就微醺了,茵茵,你还真没用呢!”尖尖的指尖刮着她的面皮,另一只恶劣的手又端起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一口饮干所有的葡萄酒,住少女避开的头部,再次把酸涩的酒哺在她的小嘴中。

 过多的体使她的口腔无法承受,来不及被喂进食管的红色体,顺着被撑开的嘴角下,经过下巴、细颈、最后末入起伏不已的小脯中。

 一个身着薄荷绿吊带褶皱公主小洋装的娇小少女,赤的细白双脚和双臂都被绑上了粉红色的缎带,还像是绑礼物一样都打上了繁复的蝴蝶结。虽然并没有紧到勒痛她,可是不知是哪种复杂的打结方法,不管她怎么挣脱都没有用,缎带还是绑在她的手脚上,那个看着是只小白兔实则是最凶恶的野狼的少年,只管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也没有阻止她的挣脱行为。

 打着褶皱的肩带在她的倾斜中滑落肩膀,无力地挂在她的上手臂处,半片雪白的脯因此而春光外。虽不至于引起他太大的动,但那双看似纯净的眼睛中,某些隐隐闪动的光亮已经出现,少年暴出的男也愈加茁壮成长,一柱擎天!

 宋品彦在手中把玩着空了的水晶杯,他欣赏着宋茵芋无谓的困兽之斗,那是她永远也挣脱不掉的绳结,除了他大概也没几个人解得了吧。有趣地看着明明已经16岁,却像是只有12岁左右的小孩子般稚的少女。

 她被刚刚的葡萄酒熏得面若芙蓉,原本白皙的身体上也泛出人的粉红色泽,滑落的肩带把半只小脯都将要了出来,她甚至并没注意到暴口,只是一味地和手脚上的缎带纠不休。

 度数不算高的葡萄酒在从未沾染过酒的少女体内逞凶极恶,反应开始迟缓的茵芋已被肆的酒控制住身体,蒙的双眼找不到焦距,软弱无力的娇躯也因为升高的体温而不舒服的扭动。

 她的身体已是半卧在沙发上了,沉重的呼吸中夹杂着淡淡的酒气和香甜的少女馨香,她的头靠在离他不远的靠背上,呼出的香味全在他感的鼻子所能闻到的范围内。茵芋无法伸直的双腿蜷曲着,白的脚趾无意中碰到一只小巧的遥控器“哔”的一声,巨大的晶电视被再次打开。

 一段段被剪辑和编排的能媲美顶级A片的影片自动开始播放,其中的女主角只有一个,而四个长得美绝伦,身材超好的男主角从各自一对一的场景到四人对女生群起而“攻”之,香火辣的无码成人影片瞬时把旎的气氛笼罩在他们之间。

 “你看看,你让哥哥们玩得多开心啊!”宋品彦兽的双手朝宋茵芋伸去,把她的头扳向电视的方向,指着画面中的她被掉衣服让一双大手恶抚遍全身,修长的手指在分开她的大腿探索她隐秘的花心时的片断。

 他漂亮幽暗的眸子闪闪发亮,可爱粉的嘴也似笑非笑地扬起,原本托着她头颈的双手改变方向,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关节处,把轻地如同羽一样的她抱躺在三人沙发的上面。

 被缎带束缚住的纯洁少女侧躺在暗的沙发上,薄荷绿的褶皱吊带裙把她装点得更像是现在当红的SD人形娃娃。能任人摆般,她的意识已经模糊,虽然睁着眼但是完全不理解他的举动的意思。

 少年带点冰凉的手抚过她的身体曲线,在最高点略作停留后又向下滑去,沿着荷叶状的裙边爱抚那片洁白的大腿。如弹钢琴一样手指忽而跳动忽而静止,一点点掀起裙摆,少女的隐秘之处尽收眼低。沿着大腿向上是浑圆光部,散发着少女馨香的源头藏在大腿部的那片细滑中。她没穿内

 是的!她的内早在之前就被他了,如同他也把她的小了一样。扯掉了她本来的浅蓝色衣和裙子,扒掉她的内衣,像在玩人形娃娃一样给她套上了这条吊带裙,又绑住她的手脚,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怎么挣扎奋力逃脱。和真人玩可比和没生命的玩偶玩有趣多了,特别是这个被哥哥们称为“极品”

 少女,她真的很吸引人呢!

 把她的一条大腿曲向前,使得少女幽密的花心展出来,紧闭的粉花瓣和光滑洁净的少女下体引得他的魔掌蠢蠢动。指尖顺着花心的外缘打圈,把她得搔不已,细细的呼吸中也渗入了情的气息。

 一直紧闭的口也稍稍开启,一丝几不可见的水光隐隐渗出,感的小已经开始酝酿爱。一只手掌向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掐住一只坚的花蕾,两指拧着顶端的小珍珠,把她的捏得通红。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大腿部徘徊,若有似无地拂过花瓣,抬起一条腿把鼻子凑近花香之源,这里真的很香。淡淡的糖果甜混合着妖异的处子香气,使得他的下腹一股热窜,是时候了!

 壮的男顶在红的小入口,带着她的甜香的透明爱了男的顶部,把侧躺中的她固定好,抬起她曲起向前的腿,怒吼的恶兽已等不及了。

 一手扶住昂扬的男,挤进狭小的入口处,不等她习惯他的进入,凶恶的望之剑直刺到底,把细致小巧的差点撑裂。她的酒一下子被疼醒了大半,恶兽早已贯穿她的在里头开始兴风作了。

 奢华的宽敞卧室中央,一张巨大的立柱古董格外显眼,全黑色的真丝绸缎寝具华丽中透着妖异的气氛。一具全身雪白光的少女躯体横卧在黑色的上,披散了一的棕色长卷发,洁白的身躯和全黑的被单形成异常强烈的颜色对比。

 宛如掉落黑色地狱的纯洁天使般,她幼白的肌肤上都被烙下了恶魔留下的印记,深深浅浅的红色吻痕布她的颈项和前,小小的肩头甚至有两排正在慢慢消退的齿印。看来她这个天使不但掉入了地狱,还被恶魔给狠狠摧残过,那些混合着男女合的暧昧气味似乎还存在于空气中没有散去。

 一件薄荷绿的小洋装掉在天鹅绒的沙发旁,花边和扣子被扯落,整条裙子也皱的不像话,一些白色的爱余物还沾上了裙边。

 “恩…”少女不舒服的翻个身,经过爱的她极度疲倦,酸痛的身体让她在睡梦中也无法放松,迷糊糊地调了个体位,她又沉沉睡去。而一扇门已经无声无息的打开。

 一双赤的大脚走向边,在暗的地板上留下一排漉漉的脚印。修长光洁的洁白小腿而上是一件黑色茸茸的浴袍,洁白的膛在领口处展现出来,而后一个头发还未干,脸颊被水蒸气熏得红扑扑的绝美少年站定在黑色的华丽大几步远之处。

 他大而明亮的双眼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宋茵芋,小巧红润的嘴轻轻扬起,裹着黑色浴袍的纯净少年出了野兽般的嗜血笑容。他在一瞬间从一个可爱的美少年变成张开黑色翅膀的地狱之王,纯洁和妖异的表情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而他…只是一个18岁的少年,宋品彦。

 少女面向宋品彦侧睡着,一手垂在边一手曲撑在前,角度正好的隐藏住两只顶端的小红莓,只出雪白的酥和大片沟引人遐思。光洁无的下体处在被一条大腿曲伸而引起的阴影下,浑圆的部反而显得愈加人。

 被他用嘴种在她身上的红色草莓已经变成了淡粉,她皮肤的复原能力似乎很快,刚刚还很明显的肩头上的齿印,现在也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唯有他在和她时,硬沾染给她的他的气味,还残留在她稚的身体上,口腔中、花中、还有被他摸遍吻遍的所有肌肤上,都带着他的男气味。

 黑色的单衬得她更加莹白剔透,仿佛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单薄娇小的身体显得楚楚可怜。但是这反而会发男人更强烈的侵犯望,已经在她身上得到过极致快的他,怎么可能对如此美味的“食物”只浅尝一下就放过呢?

 他体内的野兽只有吃了道开胃菜而已,可口的“大餐”即将上桌!漂亮修长的大手从宽大的黑色浴袍中伸出,拉开衣橱最外边的一扇橱门“哗”的一声,从挂了各缎带绳结的衣架上,出一条细长的黑色麻绳。糙的麻绳被他攥在手中,长长的绳尾拖在地板上,直到少年赤的双脚站在边,少女鲜的娇躯他能触手可及。

 拨开一缕遮盖在她宁静睡颜上的发丝,宋茵芋若有所觉的皱了下眉,樱中溢出一声童稚的嘤咛,最终仍是没有摆睡神的纠再度无声无息。那只手眷恋的徘徊在她细致的脸上,从光洁的额头到翘的鼻尖,从浓密的睫到香甜的樱,像羽一样轻拂而过,一直抚摸到她被手臂遮掩的小巧脯。

 指尖轻刮着柔软的上臂,一道道浅红的印记随着指尖而出现,少女被扰得有丝不耐,调整了睡姿再次睡去。茵芋是不知道她此时的处境的,带着兽笑容的绝美少年已化身为凶残的恶狼,饥饿的野兽垂涎地注视着白的小女孩,不断膨的兽正蔓延在他的全身。

 大手穿过她的脖子,搂着昏睡的她靠在自己的怀中,起一头长发随手拿了只夹子把它们固定在她的头顶上。让柔弱无力的她靠着他的膛半坐,那条糙的黑色麻绳正握在他的手中,残忍的嗜血笑容中,宋品彦扳过她的两条手臂,用麻绳把它们捆绑在她的背后。

 叉而握的细瘦胳膊被绳子紧紧绑着,微微的疼痛刺着睡梦中的少女,她也因为双臂被束缚而稍稍脯来降低刺痛感。

 莹白的小巧,红润的顶端两颗小珍珠抵着他的身体,时她把两枚坚更加贴近他,一股香也被送进他的鼻子里。“做得好,小宝贝!”他一边细吻着她的肩膀,一边把她的上半身固定好。

 扶住她的肩头,攥起仍然剩余很多的麻绳环绕在她的部!黑色的细绳一上一下的勒住她的玉,让一双小巧的蓓蕾被挤得愈加坚糙的麻绳摩擦着幼的皮肤,红色的勒痕历时映现。痛感让宋茵芋无法入睡,她不甚清醒地眯眼看着他“疼!”稚的声音如同幼儿在和父母撒娇。

 “是吗?可是等会儿你会更疼哦!”恶狼的森森白牙已经出,浴袍下的猛兽等不及要一口下她,壮的男炽热难耐,凶猛异常的它几乎要隔着浴袍进她的温暖花心中。

 浑浊的大脑突然清明,她的小被某样东西紧紧顶住,如果不是隔了层布料,只怕它早已闯进她的花径中,但是,现在她的情况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痛感的由来是她被束缚的手臂和脯,勒住部的黑绳把幼白的双挤得更加出,晶莹的小花蕾更显得丰硕,像两颗上等的水桃般晶莹剔透,散发着人的甜香。

 宋品彦一把抱起她,分开她滑的大腿夹住她的,一手托住她的股一手搂着她的后背,脯正好贴近他的脸。他张口咬住其中一只水桃,清甜的口感和能汁般的水,比吃真正的水桃还叫他连忘返。

 “好痛!”茵芋的脯被他得疼极,整只小蓓蕾都被他咬得殷红,洁白的部给他蹂躏成了瑰,粉红的泽反倒愈加引起他的兽。托着她股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他的手抵在她的下体,一恶劣的手指居然找到了花心的所在。

 一边拨开她的花瓣,一边抱着她走到一扇窗边,那里放置着一张摇椅,暗红的椅子旁有只小巧的低柜,不大的窗子上居然没有窗帘的遮挡。

 “不要去那里,会有人看见。”她的挣扎反而使他的手指顺利地进小中,异物的进入让花一阵紧绷,收缩的内壁想把手指推出去,可是一阵阵的收缩只是紧紧地夹住指头,让他更加出不去而已。

 他故意把手指得更深,虽然有点困难“怕什么?离这里最近的一幢房子开车也要十分钟,别人拿着望远镜也看不到你。嗳,你怎么那么紧,怪不得我刚才挤都挤不进。我的手指你都能夹得这么紧,我的『铁』不要被你夹得死了。”

 手指的前进遇到阻力,他恶劣的弯曲指尖,搔着她娇的花径。

 “别…”下体的动刺着她的下腹,一股热灌向花径中,感的内壁也被那手指地一阵收缩,透明的体口溢出,沾了他的手掌,泛滥的爱几乎快要滴到地上。

 “你真的很感,看来被哥哥们调教的极好。你看…”答答的手指退出她的体内,改换另一只手托住她,把沾她的体的手伸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上裹着一层透明粘腻的体,指尖处甚至还在滴下她的体,可见有得多严重“这是你的爱,很香呢!”透的手指上有淡淡的香味,那是她的味道。

 宋品彦抱着她在暗红的摇椅上坐下,没等她放开环住他的双腿,就被他一手一只的抓住脚踝“你干嘛?”她语带紧张的问。

 他只是朝她微笑,却有着更让人不安的诡异。他居然把她的双腿架在摇椅两边高高的扶手上!手臂被束缚着的她瞬间失去平衡,如果不是被他搂着肢,只怕就要跌到地上了。

 一件黑色的浴袍被解开,健美的男身躯展无疑,壮的利剑贴着她的小腹,灼热的滚烫从利剑上散发出来,烫到了她小腹的皮肤。他幽暗的双眸布,利剑也变得更加坚硬大。

 他一手环住她的细防止她跌倒,另一只手从被高高架起的大腿下穿过,托起她白股,把溢和香味的花心对准饥饿的巨兽,两指扒开柔的花瓣,巨兽咆哮不已地一举冲进香气四溢的幽径中。丰沛的体润滑了小,虽然仍旧被撑得十分疼痛,但是经过这几个星期来的爱训练,她很快就适应了巨兽的壮和凶猛。

 宋品彦随着摇椅的晃动,一次一次的进顶级的丝滑中,摇椅的摇动速度折磨人的缓慢,可是他顶进小的力度又是绝对的凶猛。两极化的差别使得她很快有了感觉,拱着,被勒紧的得更加突出,粉的水桃引的他张口含住一只,大手又抚上另一只。

 她是不是开始堕落了,从以前的抗拒到现在的习惯,她对于爱已经完全不陌生。在被哥哥们一次次贯穿时,她也会从中得到快,和五个男人发生关系的她是女吗?她真的要为他们五个人生孩子吗?

 沉在快中的宋茵芋不住的胡思想,她的小紧紧地夹着大的巨兽,摇椅的摇动依旧缓慢,深深浅浅吐着巨兽的口溢,透明的体顺着股沟下,直到被他黑色的浴袍收。

 “好疼!”娇头被他咬了一口,一排牙印留在了鲜红的顶端。他的表情有些嗜血,掐着娇的手也格外用力“你不专心,是不是我没足你啊?”

 大手滑到她的股下,用力高高抬起她的股,又狠狠地放下,从完全的撤离到长驱直入的顶进,她的内壁被摩擦到充血,变的更加感。他的一尾活龙也异常猛烈的进出小,被他控制的摇椅速度也突然变快,烈的声和体撞击的声音织在一起。

 不住一再达到高的她娇无力,但是他还是继续深埋进她体内,被小烈的收缩给推到极致的高峰,充沛的进小的最深处。完美的高让他兴奋不已,畅快淋漓的释放出华,依旧坚的巨兽舍不得离开鲜的少女。

 她轻触到他的小蓓蕾摩擦着他的前,稚的顶端惹得他一阵颤栗,刚释放出华的巨兽马上膨起来,比刚才更加的大坚

 “你…”茵芋被他玩洋娃娃似的抱起又放下,少年离开摇椅站在椅子前端,面向椅背又背对少年的她跪在椅子上,分开她的大腿让她趴伏在椅背上,调整她的姿势直到被他进出得殷红的花瓣绽出来。

 殷红的可爱玫瑰微微绽放,娇的花瓣向外翻出,出红肿的小珍珠,混合着淡淡香味的体如清晨的水般从微微敞开的花心中出,透明晶莹的体滋润着花心外的花瓣,最后顺着白的腿向下淌。

 大手扣住她小巧莹白的两瓣雪,精力旺盛的巨兽不显一丝疲惫的高昂着头,把她的股稍稍抬高,殷红的玫瑰花心让巨兽一口末,肿得更为大的剑刺进窄的花朵。柔软的花径被锋利的剑尖顶开撑大,虽然才被“疏通”了没多久,但是他的凶猛进和愈加大的利剑,还是差点撑裂她的

 她细细的呜咽声不但没有让他停止,反而引发他的残暴兽,还在膨中的利剑变得又又硬,肿的剑身比刚才进得还要艰难。紧实的裹得他隐隐生疼,收缩的细致内壁还不断抗拒他的进入,炽热的野兽再不释放会爆炸的!

 额头已蒙上薄汗的他退出中,打开摇椅旁的小低柜取出一条管状的药膏,果冻一样的透明物质被他涂在花心上,最后还嫌不够似的把开口直接对准。大半条的药膏都被他挤进中,冰凉的透明果冻经过她的体温加热,变成水一样的体,马上就被她的肌肤收掉了。

 “你在涂什么?”她被那些药膏得有点辣,一些些的刺痛也开始出现,的情况更加严重,火热的辣感伴随着刺痛使得一点碰触都能让爱泛滥成灾。

 持续被制造出的透明体整个,不断从半开的花心中淌出,她膝盖下的浴袍几乎已被爱

 “让你可爱的小花朵能不再抗拒我的东西。”他的肿利剑不再等待,直捣进完全透的花瓣中,依然是那么的紧致细滑让人沉其中,只是他的进出变的容易些,不再被推拒出去。

 他站在原地,把趴伏在摇椅上的她拉向自己再推开,晃动的被他掐住,柔被他的利剑齐狠狠的刺入,巨兽的顶端不断钻进她的最深处,连娇的子都被顶到了。

 “别再顶进去了,我被顶的好疼。”她的童稚声音中透着呜咽,稚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吐着昂扬的巨兽,充血的被巨兽的大完全撑开,红得能滴出血的花瓣被撑得甚至看不到。

 他真想埋在她体内永远不出来,那个紧实细致的小包裹着他的利刃,她达到高的频繁收缩能把人疯。不顾她的呜咽,一个进她的最深处,火热的巨兽在她体内吐出灼热的体,再度攀上顶极高峰的快袭来。他的巨兽在消停了片刻之后又不知餍足的叫嚣,两只大手探向连呼吸都尚未平复的少女,一把托起白股,一个身巨兽消失在她的花心中…他的精力可是十足的旺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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