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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桃色花阵
 第十二集 扶颠持危 第二回 桃花阵

 辛钘二话不说,开始徐缓动,却不离深宫,只在尽头处移动,问道:“姊姊里面好暖好紧,包箍得我好舒服。对了,感到难受吗?”

 孤竹若口里哼唧,摇了摇头:“还好,但这种感觉很奇怪,像似给你到心窝似的。好弟弟,用力抱紧姊姊。”

 辛钘依她所言,将她牢牢抱住,只觉两团柔软紧贴膛,舒服异常,不火暴增,下身慢慢加快动作,孤竹若越来越美,叫道:“又忍不住了!好弟弟,你叫人家以后怎样…”

 辛钘一时不明其意,问道:“什么?”

 孤竹若双手捧住他双颊,在他嘴亲了一下,低声道:“姊姊恐怕要爱上这个了,可恨我夫君身无长物,十停之中,还没一停碰到尽头蕊,如何像弟弟这样神勇,下下夺关闯宫。你说,打后漫漫寒夜,教姊姊如何是好!”辛钘听罢,剎时无言可对,不由暗骂自己不好,为了一时逞强,却害苦了她!孤竹若似乎看出他的心事,说道:“虽然是这样,但弟弟却给我留下一个难忙的经历,姊姊实感足了。今藉此机会,咱二人便尽此一,好教姊姊后细细玩味,不虚此生。”

 听完此话,辛钘更觉不忍,但又无可奈何,只得低下头去,在她粉的脸蛋儿亲了一下,下加力,骁勇攒刺。

 孤竹若本已旺情涌,此刻怎得他这般狼奔豕突,不意又生,就在她将之际,忽的辛钘戛然而止,停了动作。孤竹若正感茫然不解,双手已被辛钘把住,将她拉离裀席,与他相对而坐。

 辛钘朝她一笑,说道:“且让你看看全没进的光景,保证大叫有趣。”

 孤竹若虽非贞风亮节的少妇,但听了他这样说,亦不由脸上发烧,浑身燥灼起来,腆然说道:“羞答答的,人家才不要看。”

 辛钘嘴角绽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徐徐把龙退至口,仅留一颗龙头藏着,说道:“你看,整淋淋的,全都是你的玉。”

 其时正值午后,强烈的阳光照得室亮晃晃一片,孤竹若垂眼下望,只见一拨火正与自己相连,映着明亮的光线,照得油光水滑,遍身通红,教她看得心头怦怦跳,怔忡间恍然探出玉手,五葱攥上玉,着手炙热烫人,不由愕然而惊。

 辛钘仍是紧紧抵住,不进不退,由她握在手里,问道:“要我将出来,再让你看清楚吗?”

 孤竹若给头挤着口,虽感空虚,却另有一番美意,见问摇了摇头,抬起螓首,美目眇眇,情痴痴的盯着他道:“真的很大,又这般丑状骇人,真没想到我竟然容得下。”

 边说边轻柔抚,留连难舍。

 辛钘被她得遍体利,又见眼前之人姿颜姝丽,婉约绮媚,不觉瞧得火动,扳开那只肆无忌惮的玉手,下往前一送,登时进了半

 孤竹若悲鸣一声,美得昏头晕脑,顿觉头已碰着蕊,耳中听得辛钘道:“现在就让姊姊看清楚吧。”

 话落,开始缓缓推进。巨倏地撑开宫门,慢慢腾腾往深处闯去,挤得美人酸麻甘畅,五味难办,几乎便要酥倒过去。

 辛钘全尽没,再次停顿下来,只让花房把自己包里住,说道:“姊姊里面紧绷绷的,裹得好舒服。”

 孤竹若在辛钘慢慢推进下,那股充的感觉格外显得强烈,便连头如何挤开花宫,逐步深进,也能感受到一清二楚,这时目光到处,见那行巨货果真不留分毫,全没入自己花中,如此深入的感,却是有生以来从没有过,暗暗想道:“前时与我好的男人,无一不被我美,每一上榻,个个便如狼似虎,急急行事,那有这样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样子。这个小伙子着实与众不同,也不知后面还有多少古怪手段。”

 思念甫落,花户忽觉一空,旋即又是重重一戳,再被填得一丝不容。随见辛钘首尽,连番疾捣,记记破壁穿墙,十数下一过,孤竹若渐觉沛然畅美,花汁淋淋,随飞。

 辛钘一面捣,一面盯着眼前的美人,只见她眼澄如水,面如桃花,每下深深投,均见眉峰轻锁,波晃,说不出的娇美人。辛钘被她引调得眼狂心热,两手抬起她双股,将她抱起放在大腿上。

 孤竹若的身子骤然给他一提,险些儿失去平衡,不轻呼一声,连忙玉手一伸,扭住他头颈,整具粉装玉琢的躯全贴到他身上,彼此耳鬓厮磨,向辛钘问道:“你…你又想怎样?”

 辛钘一笑:“这样会得更深,你不喜欢吗?”

 孤竹若死死抱紧他:“姊姊的花心都给你采了,还嫌不够深。啊!你…你好狠心,这…这一下顶…顶到心窝去了…”

 辛钘道:“好了,现在换手让你自己来,深浅如意,这样可以了吧。”

 孤竹若点了点头,与他一笑,轻轻提高丰,再缓缓下坐,如此来回几下,便已美得目饧骨软,口里不住送出人的呻

 辛钘与她腹相贴,给孤竹若一提一落的挨挨蹭蹭,同感妙不可言,叫道:“你我这样抱着干,挤来挤去,真个得要命。”

 孤竹若见他美快,当即加紧起落动作,一对丰牢牢抵住他膛,不住拖磨挤。辛钘不竟血气方盛,又遇着这样一个美人儿,如何忍受得眼前这惑,右手一抬,巨掌已把一个房罩住,着力捏。

 在这双重的刺下,又加上辛钘长过人,孤竹若岂能无感,待得出入百来下,已见她佝张口,摇摇却倒,断断续续道:“姊姊…快不行了,放…放我下来吧!”

 辛钘听闻,回道:“且忍耐一下,待我在下帮衬。”

 也不理会孤竹若答应,便即往上连缀疾刺,下下既狠且猛,直干得孤竹若身浮半空,全没招架之力。

 孤竹若本已饥火烧肠,难耐,经他如此一轮发狠捣,如何能忍,一个把持不住,噫呜一声,门大开,中水宛如洪波滚雪,泉涌而出。

 辛钘被那股热一冲,便知她,正要运起神功,汲取其体毒,便在此时,忽觉龙猛地跳了几跳,头竟似突然膨起来,一股无形的力骤然而生,把她体内的热气一丝丝吸引过来,不暗暗惊疑,心想:“莫非我已能够自发而生,无须运功便能化解魔毒吗?”

 他虽是这样想,但心中毕竟无底,细想之下,仍是依照紫琼所授之法,暗运容成道,免得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待得孤竹若尽,辛钘扶她卧回榻,却不物,笑道:“姊姊今回因何丢个不停,想必是太过兴奋吧?”

 孤竹若美眸半睁,面呈薄怒,假作嗔道:“你还说,人家一个小小的儿,怎受得起你这般摧残作践,又不知自己大过人,这样没头没脑的舂捣,哪有不之理。”

 辛钘听后呵呵大笑:“听姊姊这样说,还不是因我物事大,致会让你昏头吗,还敢说我不是。”

 说着俯下身躯,趴在她身上,笑着又问:“老实说我知,是不是喜欢我这大家伙?”

 孤竹若摇头道:“你少臭美,人家才不是。”

 辛钘道:“是吗?”

 忽地下用力,猛地着力一戳。孤竹若“啊”一声叫了出来,辛钘续问:“还口硬不说真话。”

 话落又是一戳。

 孤竹若给他连问连舂,一连十多下,终于抵挡不住,气吁吁道:“好了,好了…姊姊…姊姊说就是。”

 辛钘笑道:“那就快说,不许怠慢。”

 孤竹若伸手抱住他脑袋,凑近嘴道:“姊姊喜欢你的大东西,这样你满意吗?”

 辛钘含笑摇头,表示不。孤竹若见着,抿嘴一想,又道:“姊姊喜欢让你干,可以了吧?”

 辛钘又是摇头。孤竹若一时心中有气,道:“人家都低声下气了,你还不满意,待要怎样?”

 辛钘道:“你说话不清不楚。我来问你,『大东西』是指什么?还有那个『干』字,是代表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又怎会明白。”

 孤竹若用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好小子,竟敢来作姊姊。”

 辛钘苦着嘴脸道:“我真的不明白嘛。再清清楚楚说给我知,快说呀。”

 孤竹若见他这副撒娇撒痴的模样,一时哭笑不得,又好气又好笑,却知他不到黄河心不死,无可奈何,只得将樱贴近他耳朵,低声耳语了一会。

 辛钘听罢,脸现笑容,说道:“像姊姊这等天香国的美人,怎会说得如此骨,又这般,常人都说人不可貌相,真是没错。”

 孤竹若给他戏得羞怒加,伸手便要打,辛钘早有防备,一把握住她双手,下身同时发动,噗唧噗唧送起来。强烈的快,又再洪洪滚滚席卷孤竹若全身,方才的怒气,登时烟消火灭,去得无影无踪。

 辛钘运起神功,动作犹如狂涛恶,滔滔无尽,孤竹若虽是老罴当道,亦难以把关抵御,高倏来忽往,起落无计,不觉间又已丢了几回。

 这趟为孤竹若解除体毒,足有一个多时辰,待得完事,已是太阳偏西。孤竹若在卧云水庄多住了两天,证实身体再无异状,才与众人一一告别,偕同小暄小宛回宫。

 数之后,东武、王冈来到孤竹仙宫,二人坐在大厅上等待孤竹若接见。

 只见二人形容焦虑,显得有点心神不宁,王冈越坐越感不安,低声线道:“宫主突然召见咱们,你说会有什么事吗?”

 东武摇头道:“我怎会知道,但我总觉有些不妥。你可记得,前时你我为宫主办事,亦算是相当顺利,还赐予一个绝人儿与咱俩享受。怎料不出几天,又心回意转与咱们天龙门决绝,前后判若两人,如今遣人召见咱们,瞧来必无好事!”

 王冈颤声道:“既然凶多吉少,你因何不早点说。对了,现在还没看见宫主,咱们还是告辞离去,要不后悔就迟了!”

 东武摇头叹道:“咱俩能逃得了吗。不要忘记,你我已服了『红血蝉丹』,命悬他人之手,倘若宫主忽然翻脸,那如何是好。唉!现唯有寄望上天保佑,能够化险为夷,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王冈一听,脸色登时刷白,想到『红血蝉丹』的厉害,死前要受七七夜的痛苦,不全身直抖,一时无语:“这…这个…”

 这时小暄缓步进入大厅,二人看见,连忙起身接,齐齐抱拳道:“见过小暄姑娘。”

 小暄似笑非笑的打量二人,含笑道:“你二人不用和我多礼,随我来吧。”

 说罢纤款摆,已转过身子。

 东武二人跟在他身后,走进大厅左首的门口,却是一条长乡,拐了几个弯,来到一个花木扶疏的花园。小暄引领二人走过一条小桥,沿着石子路往东边走去。这时东武再也忍不住,快步走近小暄,问道:“小暄姑娘,今天宫主召见咱们,不知是为了何事?”

 小暄微微笑道:“稍候你自会知晓,但你们放心,决不会吃了你们。”

 听了小暄的说话,二人心头稍略一定,对望了一眼,便不再开声说话,只好默默在后跟随。不用多久,小暄领着二人来到一个房间,说道:“你们且先坐下。”

 东武、王冈同时谢过,坐了下来。

 忽听得脚步声响,二人循声望去,看见小宛已步进房间,身后还跟着两名宫中婢女,各着一盘酒菜。东武二人忙起身相,小宛一笑道:“不用客气,坐吧。”

 旋即玉手一摆,两名婢女齐声应是,将酒菜放在东武、王冈二人跟前的几案上,接着欠身施礼,退出房间。

 小宛嘴角含笑,与二人道:“两位远道而来,想必是饿了,你们先用过饭,再谈正经事,好吗?”

 两人见她们脸现笑容,言语亲善,惊惧之心渐去。

 东武摇头道:“两位姑娘如此客气,在下实感不安。吃酒用饭事小,若要宫主久候,乃真是罪过了,倒不如两位姑娘先行代为引见,待咱们先见过宫主,免得失了礼数,让宫主不。”

 小暄道:“宫主今天有点事,恐怕一时仍未能与你们会面,是以遣咱二人招呼你们。莫非两位害怕酒饭有毒不成?”

 东武、王冈同时摇首道:“不…绝非这样。”

 但给小暄这样一说,不由暗暗心惊,心下均想,难道酒菜之中真是有毒?

 小宛道:“看来你俩真的害怕食物有毒了。”

 说着和小暄一起坐到二人身边,在每样酒菜各尝了一口,小宛放下筷子,笑道:“现在可以放心吧?”

 东武忙道:“在下焉敢多疑,两位姑娘千万不可误会。只是…咱俩受宠若惊,这恐怕…”

 小宛揜嘴一笑:“原来是为了不好意思。”

 笑着执筷夹了一块野猪胙,递到东武嘴前:“这是本宫的巧手菜,尝一口看看如何。”

 东武无奈,说了声多谢便张开嘴巴,细细咀嚼,果然香滑口,不由大赞一番。

 小暄当然不甘后人,为王冈夹菜斟酒,在旁殷勤侍候。东武、王冈给二女服侍得飘然若仙,由由然甚是得意,待得有二三分醉意,耳听得小暄道:“我一时竟忙掉了。”

 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向二人说:“这里有两枚红血蝉丹,是我家大宫主给你们。”

 将玉瓶放在几案上。

 东武、王冈当真喜出望外,连声多谢,只听东武道:“在下能得大宫主如此疼顾,实不知说什么是好,只要大宫主有令,东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宛笑道:“你懂得就好了。来吧,再干一杯。”

 斟一杯酒送到他嘴边,东武谢过一声,想也不想,张口吃了个干净。

 小暄张着水汪汪的眼晴,瞧着王冈:“十多不见,你可有记挂着我?”

 说话间,徐徐把身子靠前,一边玉峰牢牢贴在他臂膀,惹得王冈心头怦怦跳,傻乎乎的不住点头:“当…当然有…”

 小暄显得高兴万分:“真的!我还道你们已经将咱们忘了。”

 王冈连忙道:“不…不!王冈绝对不会忘记。”

 东武虽有几分酒意,却并不胡涂,这时在旁听见,便晓得小暄有意挑逗,心里暗想:“听她这一番说话,明着是以,看来这顿酒菜只是个空架子,其中必定另有他意。既然这样,我便来个顺水推舟,看看你二人想怎样,当下笑道:“那得蒙两位姑娘眷注,以身相许。自此之后,我这个师弟便已坐立难安,镇朝思暮想,盼能再与姑娘好合,续结良缘。而我这番言语,决非胡言打谎,乃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小宛笑问道:“你只说师弟,却不说自己,难道你就不想吗?”

 东武亦算是个聪明人,听后岂会不明白,当下熊臂一伸,已将身旁的小宛搂住,抱入怀中,嘴里笑道:“像姑娘这样的美人儿,我就是说不想,恐怕亦难以让人相信。”

 说话甫毕,手掌已按上她房,隔着衣衫,大肆把玩起来。

 小宛嘤的一声:“坏小子,才一放下筷子,便不正经了。”

 放软了身子,任由他狂妄轻薄。

 东武微微一笑:“你可有听过暖思这句话,饭菜既,自然要找些乐子,不知姑娘能否玉成?”

 小宛媚眼如丝,脆声道:“人家都这样给你了,还能拒绝吗。今天我姐妹二人,铁定要落入你两个坏蛋手上,既然已入狼口,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是你敢得我不死不活,看我会怎样整治你。”

 东武道:“这个你大可放心,就只怕正干得快活忘形,突然有人进来从中搞砸,可就不能怪我了。”

 小暄在旁含笑道:“我早已为你安排妥当了,没我和小宛吩咐,谁也不敢踏进这里半步,纵使咱四人得翻天覆地,亦不会有人理会。”

 东武暗想:“果然是早有安排。你既肯投怀送抱,我也乐得来个快活,过后是凶是福,多想无谓,就是要想,我亦无从去想。”

 想到这里,不由放开心怀,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话落,轻轻扯开小宛前的蝴蝶结。

 此刻四人已敞开肚皮,东武、王冈更是无所顾虑,各自解带衣,转瞬之间,四人已经衣衫尽去,得光溜溜的抱作一团。

 东武一把搂住小宛,将她放倒在地毡上,忙即佝偻腹肢,俯下身去,手里摸着她前的柔软,嘴里亲着她娇的脸蛋,只觉身下人儿无处不香,无处不美,再亲得几口,已隐隐有点难耐不过,心想:“真真是个尤物,教人如何忍得,若不先行消消火气,一个不好,将出来,岂不丢人现眼。”

 当下直起身躯,扳开她一对美腿,红的一个小儿,已见丝连珠滴,不由笑道:“小宛姑娘好厉害,只亲摸了几下,那话儿便已泽国成灾。”

 小宛却不害羞,主动大分双腿,户微抬,媚姿姿道:“只懂笑话人家,却不看看自己,现在你这行丑货,相信可以挑担儿了。”

 东武笑道:“看着你这个美人儿,若不动兴,还算是男人么。”

 说着手执,把个头儿抵着门户挑,才挨挤几下,又见一道水儿冒出,一笑耸身,头登时夺门而入,竟已进去了半。只觉内里暖和腻滑,紧窄非常,箍得巨美快难言。

 小宛骤然给他闯入,挤了花房,直美得浑身抖,待得全尽入,不由长一声:“好…好美…”

 东武,随即使开架式,密密动,混着猥亵的水声,一口气便是二百余回。小宛经他一轮捣,立时情涌动,丽水淋漉长,难歇难止。原来小宛天生感,每次行,极容易高,连丢十多次亦属平常,而东武虽说不上如何神武,也是个物事壮,耐力十足的沙场老将,小宛今天遇着他,当场便抵挡不住,早就暗里丢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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