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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略施薄惩
 第九集 循迹潜形 第四回 略施薄惩

 二人见那女子缓缓张开眼睛,辛钮喜道∶“她…她醒了…”

 说话未落,忽见那女子直扑向辛钮,双手牢牢围住他脖子,嘴里叫道∶“给我…为什么要拔出来…我还要,快进来…”

 辛钮登时呆在当场,张口无言。霍芋芋在旁瞪眼骂道∶“喂!你这个女人怎地如此不要脸,还不放开手。”

 紫琼说道∶“她是服了药,所以才会这样。”

 话后走上前去,伸手在她头顶轻轻抚摸几下。

 只见那女子猛然清醒过来,连忙推开身上的辛钮,双手掩护着脯,瞠目问道∶“你…你们是谁,想…想怎么样?”

 紫琼微微一笑,问道∶“你不用害怕,咱们是来救你的,你可是卧云水庄的李萍儿?”

 那女子点了点头,心中仍有些犯疑∶“但…但我从没见过你们。”

 辛鋅见她放开自己。连忙跃起身来见说便道:“咱们是卧云水庄的客?人,且在尚方庄主口中得知你们被掳的事,所以才来这里救人,你不用起疑。”

 萍儿听后,抬头看看三人,却见辛钮英风伟烈,一脸正气,再望向紫琼和霍芋芋,见二人美貌无双,实不下自己的庄主,心想若非这样神仙般的人物,又岂能和庄主相,心里虽疑团未息,已不自觉信了几分。

 紫琼接着道∶“我知江翠云正在楼下的密室,萍儿你先穿回衣服,咱们马上去密室救人。”

 萍儿微感犹豫,望了一眼辛钮。辛钮鉴貌辨,向她一笑,背过身躯。

 不用多久工夫,萍儿已穿好衣衫。紫琼道∶“咱们去吧。”

 辛钮连忙道∶“多待一会,若不整治一下这个鬼,我怕老天爷会骂我。”

 紫琼一笑,摇头说道∶“我可不和你胡闹,你自己留下来好了。”

 辛钮劈手拉住霍芋芋,道∶“你得留下来帮我。”

 霍芋芋掉臂不顾,甩开他的手∶“我能够帮你什么,你还是自己来吧。”

 辛钮岂肯放过她,双手一张,拦将她抱住,口里说道∶“这个忙你非要帮我不可,没有你可不成事。”

 霍芋芋给他从后紧紧抱住,强烈的男儿气息直扑了过来,心中不由一,身子酥软无力,何况这人是自己深爱的男人,此时此刻,莫说是要她留下来,便是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亦在所不辞。

 紫琼本就有意消释二人的芥蒂,回头看见这生模样,心中窃笑,说道∶“兜儿既然这样说,芋芋你就留下来帮他吧,救人的事交给我好了。”

 辛钮扯她回到榻旁,说道∶“我要你留下来是有原因的。”

 一面说着,一面将华贯南放倒在,让他侧卧着,接着拾起地上一件男人外衣“嗤嗤”几声,便撕下几条布带。

 霍芋芋在旁看得奇怪,问道∶“你撕布条做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要将他捆绑住,再醒他严刑拷打。”

 辛钮摇头一笑∶“这样有何乐趣可言,非常人就要做非常事。动手打他,难道我不要力气吗?”

 说话间他已将华贯南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并把他的身躯?向前弯,犹如一只虾似的。

 霍芋芋越看越感不解,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如何摆布。

 只见辛钮将一条布带套住华贯南颈项,打了一个死结,把另一端布带交给霍芋芋,说着∶“现在由你动手了,你将布带绑住部,要用点力,不要让它松下来。”

 霍芋芋立时明白他的用意,掩口笑道∶“你这人可真是调皮鬼,这个鬼把戏也想得出来。”

 辛钮说道∶“这个还不算什么,一会你就知道。快动手吧,要绑紧些。”

 霍芋芋无奈,只好依言而为,先将布带拉得笔直,再索住牢牢绑紧。这时低垂的头部离具之间,已是不足一尺距离。

 辛钮又取了一条布带,绑在背后的双手处,说道∶“我抬起他一条腿,你和先前一样,将布带贴着股绑住子孙袋。”

 霍芋芋忍不往笑出声来∶“你当真俏皮得紧。”

 但想想果真有趣,便照他说话做,可是子孙袋不同具,要绑紧实非易事,她一连试了几次,布带都滑了出来,摇头道∶“不行,里面两颗蛋蛋滚来滚去,很难绑得住。”

 辛钮见她笨手笨脚的,忍不住道∶“真是没用,你用手将卵蛋往下持,再拉长子孙袋,把布带紧紧绑在卵蛋上面,有卵蛋卡住,就不容易滑下来了。”

 霍芋芋问道∶“这样他不是很痛吗?”

 辛钮登时有气∶“我就是要他痛,要不何须下这么多功夫。”

 霍芋芋又是一笑,依言施为,当她握住袋时,只觉手软绵绵的,一股。兴霍然攀升,不住把玩几下,几经辛苦,终于大功告成。

 辛钮放下华贯南的大腿,直起身来,打量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微微笑道∶“这样他只要一动头部,布带就扯住具和子孙袋,若动双手,他就痛得更惨,你知道吗?这里是有个名堂的,前面这一式,叫作‘颈长莫及’,后面那一式,叫作‘如臂使鞭’。”

 霍芋芋掩嘴笑弯了,说道∶“要是他前后不动,这两式岂不是没用。”

 辛钮笑道∶“我自有方法要他动。咦!还有一件事没做。”

 话后环眼四看,见案上放着一个竹制的蟋蟀筒,便走将过去拿在手中,说道∶“不想这厮竟然爱这个玩意儿。”

 见那竹筒足有半尺余长短,一圈指,轻轻摇晃,岭觉里面装得有物,敢情是有一头蟋蟀仅筒中。

 他将竹筒交给霍芋芋,说道∶“将这东西入他的眼处。”

 霍芋芋看着手上的竹筒,呆着问道∶“这样的东西,如何进得去?”

 辛钮道∶“你下面这个很大吗?还不是藏下我这。而且很多男人爱走后门,要是不进去,又何乐之有。”

 霍芋芋听得猛然一惊∶“不会吧,后面真的可以进去吗?”

 辛钮气道∶“我说可以就可以,你还磨姑什么。他现在被施了法术,人事不知,既不会挣扎,就是多用点力也不防。”

 霍芋芋见他竖眉瞪眼,怕他气恼,只好听他说话。果然费了不少气劲,才把竹筒了进去。辛钮要她全没到尽头,再把勒在股沟的布带住竹筒尾端,让竹筒无法滑出来。

 一切停当,辛钮伸手在华贯南膛连点两下。霍芋芋问道∶“他已经人事不知,你还封他道做什么?”

 辛钮微微笑道∶“你就有所不知了,我第一指是封了他的哑,第二指是我的独门截脉手法,使全身血。只要他醒转过来,恢复了知觉,便会感到又酥又麻,一时又疼痛不堪,任何人都难以忍受,到时他只要一扭动身子,好戏就立即上场了。”

 霍芋芋“噗吓”一笑,说道∶“你真是的,这样恶毒的顽意儿,也亏你能想出来。对了,你的截脉手法有人能解吗?”

 辛钮摇头道∶“相信懂得解的人不多,但我刚才下手并不重,三三夜的苦头是少不了,三过后,到时自会解开。现在功德圆,咱们找紫琼去。”

 二人谈着刚才的趣事,边走边笑,来到楼下,已见紫琼和萍儿候着,身边还多了一个少女,不用问就是那个江翠云了。

 辛钮打量她一下,见她清清纯纯的样貌,虽说不上天姿国,但也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儿了。辛钮心想∶“卧云水庄果真美女如云,庄主两姐妹的美貌就不用说了,便是一般女弟子,亦拥有过人之。还好水庄直来别辟门户,甚少和外间江湖门派来往,若非这样,光是这些紫燕黄莺,恐怕不知要招惹多少狂蜂蝶飞来了。”

 紫琼看见辛钮下来,不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辛钮一笑∶“你说不要伤害他,我已听了你的吩咐。其实我这样做,已经对他手下留情了。”

 霍芋芋掩嘴笑道∶“你这样整理人家,小心他给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到时我可真要笑破肚皮了。”

 辛*骂道∶“你这乌鸦嘴,刚才动手的人是你不是我,可不要忘记。”

 霍芋芋叫屈道∶“把戏是你想出来的,这个与我何干。”

 紫琼笑道∶“你们不要再胡闹了,人已救了出来,咱们离开吧。”

 五人回到卧云水庄,尚方姐妹得知此事,欣喜不已,便连尚方夫人沈君和纪元维,都亲自前来道谢。

 辛*将华贯南料理一顿,心情极好,吃完晚饭,便窜进紫琼的房间,他虽知紫琼早已算出此事,仍是藏不住心中的兴奋,一五一十,全与她说了。

 紫琼默默听完,笑道∶“你就爱胡闹,不是这样,你就不是兜儿了。”

 辛钮道∶“那个就该受点教训,算是替天行道。这三天苦头可有得他受,少了华贯南这人,这段期间相信不会有人来扰水庄了。”

 紫琼说道∶“不要如此强断,你认为其余三家会轻易放过吗?此事不但人命攸关,且关乎门户的声誉,弟子受害,岂同小事。其实天龙门是否参与攻庄行动,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一真相未白,卧云水庄便不会有安宁。”

 辛钮点头称是∶“紫琼你的心思如此细密,比之我可强多了。”

 紫琼一笑∶“你也很不简单啊,能想出这种整人手段,我可不及你。”

 辛钮同时笑道∶“过奖了。其实我对付女人的手段也不错,对不对?”

 紫琼摇头道∶“我觉得只是一般。”

 辛钮听得睁大眼晴,叫道∶“什么?你竟然说我不行。”

 说话一完,便伸手来抱。紫琼咯一声笑着避闲,但辛钮反应奇速,一扭身躯便将她抱入怀中,接着双双倒在榻上。

 紫琼佯瞠道∶“你想怎样?我说过没得我许可,不准你强来…唔…”一言未毕,小嘴已给辛钮封住。

 辛钮自从离开杨府后,多不闻香,此刻美人在前,恐怕就是天打雷劈,他亦不会放手。只见他牢牢在紫琼身上,紧吻着她双,然紫琼却不肯就范,咬着牙齿,教他难越雷池。辛钮见她如此执拗不顺,只得改变方略,嘴移到她耳背,嘴咬舌,尽情挑逗。

 耳垂耳背均是紫琼的感部位,给他这样一,身子连打几个咚嗦,辛钮知道有效,舌尖竟入她耳窝里,边边道∶“给我,不要抗拒我,我真的好想要你…”情词恳切急促,让人难以推拒。

 紫琼见他这个模样,心中又怜又爱,又经他这般挑,不觉也有些兴动,一对玉手缓缓将他抱实,不依道∶“不要人家那里,难过死了。”

 辛钮见说,移开舌头∶“你想我哪里,兜儿无一不从。”

 紫琼张着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他道∶“我不知道。”

 随即把他的脑袋下,在他嘴轻轻亲了一下∶“先去衣服好吗?”

 辛钮听得此话,岂有不好之理,连忙滚身一旁,两三下便将身上衣服去,正要扑回紫琼身上,却被紫琼摇头阻止∶“不要猴急,这样会脏我的衣衫,你先躺下来。”

 辛钮一笑,依言躺下。

 紫琼徐徐撑起身子,坐到他身旁,见他下横放着一庞然大物,微感情动,忍不住提在手中,徐缓套,说道∶“当初我见你之时,这东西只有这般长短。”

 手指圈着具比了一比,又道∶“现在竟然变了样子,增长了足有一个头儿,难怪小雀儿称呼你做‘长耳公’。”

 话后也忍不往噗啡笑了一声。

 辛钮笑道∶“这都是拜玄女娘娘所赐。”

 说着伸手解开紫琼的衣带。

 紫琼主动去衣衫,一身腻滑如脂的雪躯全落入他眼中。

 辛钮睁大双目,一时看得喉头跳动,怔怔盯住她的躯道∶“真美,快让兜儿尝一尝你这对美。”

 只见紫琼向他微微一笑,再次握住他的,一面为他套动,一面弯下身躯,将一个房凑到他嘴边。无声的惑,更令辛钮念高涨,张嘴便把头纳入口中,同时握住她另一个房,恣情把玩起来。

 紫琼身子微微一颤∶“兜儿…不用急嘛!”

 低头下望,见他贪婪地使劲,整个房在他口中不住变更着形状。视觉与触感的刺下,迅速地挑起了紫琼的情,握住具的玉手已不再刚才般温柔,动得又快又急。过得一会,具已然冲天竖起,硬如铁石。

 辛钮兴奋难当,突然停下动作,撑起身躯,将紫琼放在榻上,移身来到她间,说道∶“张开双腿,让兜儿一下。”

 紫琼正自火如焚,听后想也不想,缓缓劈开双腿,把个鲜红的美展现他眼前。

 辛钮双手架着她一对大腿,目光紧紧盯住妙处,说道∶“用手张闲小给我看,我要好好欣赏老婆的美。”

 这般丑人的举动,让紫琼犹豫起来,但略一转念,想到只要让心爱的男人开心,这小小的羞愧又算得什么。当下闭上眼睛,双手慢慢挪移到下身,葱微动,徐徐剥开两片花,一团红灼灼的美,再无保留的全然敞开。

 辛钮凝神一看,喉头又是咕的一声,只见内中的蛤猩红如血,正自一抖一抖的愤张翕动,丰沛的花,不住在口渗将出来,发出闪闪动人的光泽。辛钮见着这个光景,又如何能按捺得住,连忙凑头上前,双启动,咕唧咕唧的吃将起来。

 紫琼美得双腿直抖,动人的呻声,宛如贯珠莺呜,不停从她口中绽放出来。辛钮吃得畅快,舌尖忽地撑闲了口,猛地闯了出去,伸缩来回,竟然起来。紫琼如何得住这分轻狂,双手抓紧辛钮的头发,不停哼唷作声,大?股汁倏地汹涌而出,劈头劈脑,了辛钮一嘴一脸。

 辛钮抹掉脸上的水儿,抬头一笑,爬到紫琼的身上,双手把住一对房,恣情把玩,口里说道∶“紫琼你今怎地如此感,一下子便了这么多,但话说回来,刚才的水儿可真香,仙子与凡人,委实大有不同。”

 紫琼得浑身酥软,仍没回神,又被他在身下,炙热的正好烫着她大腿,且不停地滚动挤,馊内的火,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听了辛钮的说话,更如火上加油,一伸玉手,摸上辛钮的俊脸,轻声说道∶“进来好吗?”

 辛钮存心要吊她胃口,摇头一笑∶“我还想摸,还想。这样的好身子,我实在不想便此放手,你且忍耐些时,一刻儿便好。”

 紫琼虽然火高烧,智慧犹在,焉会看不出辛钮的心思,当下使出手段,软款温柔道∶“我的好兜儿,难道你了进来,就不能摸,不能吗?你想要怎样,我都依你。来吧,用你的大好好干紫琼。”

 辛钮极少听见紫琼说话如此骨,此刻听着,顿时心悸火盛,拿眼一望紫琼,见她双眼微开微闭,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般,眉梢眼角,皆是意,衬着她那张花容月貌,当真娇美到极处。辛钮不住心火,一个跨腿,着大跪到她头上来,嘎着声音道∶“我想看着老婆为我。”

 紫琼忽地见他如此兴动,也不忍挥他意思,遂伸出双手捏住儿,一手套持,一手以掌心包住头,研磨蹈赠,先行为他抚慰一番。

 辛钮畅美之极,仰起头来不住呵呵呼气,经此一,又大了几分,整个头犹如大鼓槌似的,现棱现角,威势十足。

 紫琼手里玩着,双眼却盯着辛钮的脸容变化,见他美快,心中也自一乐,终于凑上樱,把个卯囊纳入口中,含着卵蛋一番。

 辛新直美得浑身抖动“啊”的一声叫将出来∶“美死人了!我喜欢这个,得好舒服。啊!好,怎会这样美!”

 但见紫琼紧紧含住卯蛋,轮番一会,方沿着部往上吻,来回洗几遍,接着小嘴大张,把个头包筵住,持舌挑,吃得辛钮痛快无比∶“嗯!呆了…老婆这张嘴巴好厉害。”

 说话间已伸手往后,摸上紫琼布水的花,手指一曲,便闯了进去扣动起来,才是数十下,大股汁忽从出,直得水花四溅。

 辛钮笑道∶“紫琼你越来越感,就连水儿也多起来了。”

 其实紫琼也有所觉,当初和辛钮合,终究是带着师徒成分,彼此好,主要为了练功居多,便是产生念,亦不见如何高涨。后来与辛钮感情渐增,对他爱意深,时一久,情意更浓,就连体内的火,亦随之旺盛起来,只消被辛钮稍加挑,便即失去了自控。紫琼至始方觉,原来爱情的力量,竟然是如此巨大。

 紫琼给他得十分难耐,花汁完一阵又一阵,终于忍受不住,吐出口里的,轻轻款款道∶“兜儿,给我好吗?快要受不住了。”

 辛钮知道也是时候了,当即移身到她双腿间。紫琼主动把美腿张开,提着炙热长的龙,把头对准门户,轻声道∶“来吧,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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