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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主仆情深
 第二集 杨门风云 第四回 主仆情深

 这个木桶非常巨大,比之一般的浴盆,足足大了一倍,容纳两个人仍觉绰绰有余。

 辛钘鼻头一动,只闻得室清香,略一细想,便知水中注入了香汤。

 筠儿把皂荚涂在他身上,拿起浴刷子,轻轻地在辛钘的膛洗刷,口里说道:“你每次一离家就几个月,前时听得你被人害死,又见你久不归来,心中又急又惊,怕你真的出了事,害得人家不知哭了多少遍。”

 辛钘见她说话间眼含泪光,情词恳切,心想杨峭天真个有点手段,竟能让这么多女子为他心醉魂,便道:“我现在不是平安回来么,还哭个什么。”

 筠儿破涕为笑,点头说道:“是的,我应该欢喜才是。你挪借一下,筠儿要为你刷背。”

 辛钘移身相就,让她坐到背后。筠儿一面洗拭,一面道:“紫琼姑娘真的很美,难怪你对她这么好,连一刻也不想离开她,我只是有点奇怪,李姑娘和小雀儿都是醋坛子,但我见二人对紫琼姑娘的态度,竟无半点嫉妒之意,真今人费解?”

 筠儿侧头思索,辛钘当然不会说破,只道:“紫琼平素善气人,个个都喜欢她,也没什么出奇。”

 辛钘说话方歇,骤觉玉龙一紧,整宝贝已给筠儿握住,正自不轻不重的套动起来。

 辛钘眉头一聚,立时美得骨软筋酥,又觉背部给两团软物挤着,听得筠儿轻声道:“你那里真的大了很多,又这般,叫人打从心窝里高兴,巴不得想咬他一口。”

 筠儿双手挼把玩,越越发猖獗,便连卵囊也不放过,而前一对柔软的玉,兀自挨挨蹭蹭,直得辛钘闭目舒眉,不由得放开心怀,尽情享受。

 才半晌功夫,整玉龙已见硬如铁石,青筋浮现,翘得老高。

 筠儿情兴萌,已见微微气,在他耳畔道:“筠儿得好么,舒服吗?”

 辛钘扪心自问,她的手艺确实不赖,便是那个妖女霍芊芊亦瞠乎其后,说道:“很舒服,没想你的功夫越来越好。”

 他对筠儿所知不多,但这句八面见光的说话,却教筠儿受用非常。

 筠儿得起劲,掌心包住龙头不停擦拭磨蹭,只觉手上的东西硬得异常厉害,心想:“二少爷一别数月,全都变了样子,便连这宝贝也变得威猛过人,要是给这大东西进去,不知是怎生感觉!”

 想到这里,体内的空虚越显难耐,花汁滋不停渗漉而出,再也不住心中的火,腻声道:“人家好想要,给我好么?”

 辛钘暗想:“听她刚才的言语,那个杨峭天显然是一个鬼,若是不假戏真做,一旦揭底就麻烦了。”

 当下说道:“我给你成这样,就算你不想,我也不肯放过你呢!咱们到榻上去?”

 筠儿摇头道:“你不是喜欢一面洗澡一面干么?我们先在这里一会,要是你还没尽兴,筠儿再到榻服侍你就是!”说着已移到他身前来,坐到辛钘大腿上,贴迭股,双手围上他脖子。

 辛钘望着她那粉微酡的俏脸,着实娇美人,而筠儿的相貌,虽不及紫琼美,却不逊于杨家姊妹,可说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辛钘伸出双手,将她牢牢抱住,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筠儿张嘴相,两条舌头只挑几下,便即甜舌翻滚,纠在一处,不用片刻功夫,二人已打得火一般热烈。筠儿被辛钘又摸又捏,挑逗得气吁吁,火大盛,回右手,探到他处,牢牢握住火道:“进来,筠儿受不住了。”

 辛钘见着她那猴急的模样,暗地一笑,双手把她丰抬高,筠儿相当合作,紧握巨龙便往进去:“啊…你…你的好大喔!”

 辛钘知她和杨峭天是惯的,再不怜香惜玉,双手托着美,倏地往下桩去,整巨物立时直放到底。

 筠儿不住轰击,轻叫一声,用力抱紧辛钘,一脸苍凉,说道:“你…你这般壮,筠儿给你死了!且不要动,先让我回一回气。”

 辛钘笑道:“长才好呢,女孩子不是喜欢男人又又长么!”

 筠儿凝望着他,脉脉含情道:“人家吃惯你以前的尺寸,一时之间叫人怎能适应,你把人家挤得好,难过死了!”

 辛钘只是一笑,低下头来吻她的房。筠儿身子微微一颤,用手按住他的脑袋瓜子,把个红娇凸的头送到他口中。

 筠儿给他一轮噬,登时美得神魂飘散,口里嚘嘤腻语,若哭若啼,无止无息。

 辛钘见她得趣,当即把她部略略提高,板使力,咕唧咕唧的戳起来,十来下过去,筠儿已见眉蹙山,浑身酥软,辛钘笑道:“我这行货确实是厉害一点,你还好吗?”

 筠儿使尽气力紧紧搂住他,声道:“你…你这个头儿好大,刮得筠儿好舒服,不要停下来,再要狠一点,人家爱死你了…”

 辛钘笑道:“我方才所说不错吧,是不是大的好?”

 筠儿被他干得天昏地暗,只觉阵阵快如狂澜涌,滚滚无休,答道:“确…确是大的好,比之你以前强多了!”

 辛钘一笑,再把头埋到她房,时而啖噬,时而。筠儿上下沾恩,顿感美透心,膣内深处犹如扁螺吐水,疾涌而出。辛钘使起手段,连连就是百多下,干得水花四溅,一地。

 筠儿忍无可忍,抱定辛钘,娇声道:“啊,人家有点意思了,深一点,再深一点,来了…快要来了!”

 话声甫毕,身子忽然猛地僵住,膣腔牢牢咬紧玉龙,一轮,立即登上愉的高峰。

 辛钘心想:“老子才稍稍有点兴致,这个丫头便抵挡不住,真是没用!”

 当下轻轻抚摸着她一只房,问道:“筠儿你可真差劲,才是一百几十下,你就挨不住。”

 筠儿把身子依偎着他,膣内依然把含住,一缩一的,显然高仍没退却,听得辛钘的说话,便恹恹缩缩道:“你不要笑人嘛,谁叫你这槌又大又,下下都顶着人家的,筠儿小小的一个儿,怎能承受得住。”

 辛钘笑道:“既是这样,我就拔出来好了,坏了筠儿,我可舍不得。”

 筠儿连忙道:“不…不准你拔出来,我可以的,休息了一会,现在已经没事了,况且你还没出来,这样憋着,会很伤身体的。来吧,筠儿又想要了。”

 辛钘道:“好,到时你可不要求饶。”

 筠儿笑道:“人家就是给你死,也绝不求饶,只要你肯要筠儿就行了。”

 辛钘轩然一笑,把筠儿的躯提起,巨立即而出。筠儿见着大急,赶忙问道:“怎么又拔出来了?”

 辛钘只是一笑,双手抱起筠儿,跨出木桶道:“木缸又窄又仄,难展身手。”

 说着把筠儿放下,让她站在跟前。

 筠儿扑入辛钘怀中,抬起俏脸,望住辛钘道:“你爱怎样就怎样,我先为你一会好吗,你且在桶缘坐着,让我好好服侍你。”

 辛钘正在兴头,自然不会反对,依言坐下,大开双腿,筠儿弯下身躯,一手握住他的玉龙,一手轻抚着辛钘的俊脸,樱在他鼻尖亲了一下,小嘴接着徐徐而下,滑过他双、下巴、颈项,来到他头,片刻,嘴儿继续往下移,过蓊郁的茂林,终于来到他间。

 筠儿把眼一看,不由芳心卜卜,只见眼前之物,比之刚才还要大几分,筋肌亢暴,甚是吓人,抬起头道:“这儿真是变了很多,从前你只得巴掌长短,现在竟半尺有余,究竟紫琼姑娘授你什么功夫,把他变成这样威风凛凛?”

 辛钘闭口不答,只把眼睛盯在她俏脸上,微微一笑,便此带过。眼见筠儿不但样子甜美,一颦一笑间,宛如芙蓉初发,动人之极,这样人的少女,着实让人爱煞,心里暗道:“杨峭天当真是福不小,如此一个花容月貌的美婢,也能给他找到!”

 仍没转念,已见筠儿丁香微吐,抵住龙头来回洗,接着樱一张,整个头儿已纳入她口中。辛钘立时僵住,美得仰首吐气,却见筠儿手口并用,力度适中,简直让人到心里去。

 辛钘暗道:“筠儿的口技,可比那个霍芊芊高明多了,服侍惯男人就是不同,若然紫琼也为我,这样才死呢!”

 筠儿耕细作,把得细大无遗,三翻四合,到分际,突然吐出,说道:“少爷你要是抵受不住,就给筠儿吧。”

 辛钘自是明白她意思,笑道:“这岂不是太过浪费,倒不如你给我生个小乖乖如何?”

 他这句说话,明着是打情骂俏,顺口开河。

 筠儿听说,摇着头道:“筠儿自然一万个愿意,但你可不要忘记,夫人叫我来服侍你之时,早已谆谆告诫,要我明白自己身分,只可与你同枕席,绝不能够怀下孩子,是以我和你每次事后,都会用树胶蜂洗涤,杜绝后患。”

 辛钘暗暗叹息,心想这和女又有何分别!站起身子,伸手将她扶起,把筠儿抱近身来。

 筠儿也不待他开声,把一条美腿架在木缸边缘,下身立时门户大开,提着玉茎,把个头儿抵住,贴着花研磨几下,轻声说道:“进来好么?”

 辛钘双手固定她身子,板儿一,巨龙吱一声长驱直入,直放到底,筠儿剎时呼嘘皱眉,双手牢牢攀住他身躯,辛钘送几回,筠儿已是如哀若啼,不停嘤鸣呻。辛钘十指头,牢牢抓住她双股,巨大出大入,把她撞得颠头耸脑,身颤体摇。

 过得半刻,筠儿已觉难以消受,昏浑然,只把身子忙慌凑,附耳呫嚅,轻声说道:“人家不行了,你且缓一缓,若再不停下来,人家恐怕要乐死了!”

 辛钘笑道:“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快说与我知,我得你舒服吗?”

 筠儿紧紧抱住他,两具躯,霎时贴得密不透风,声道:“就因为太舒服了,叫人家如何忍得…啊!你好坏,明之人家受不住,还…还得这么深!坏人,筠儿真的要死了,要被我的好少爷死了…不要停下来,用力一点,便死筠儿是了…”

 辛钘一声得令,立即加把劲儿,什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全都抛于脑后,下下直闯深宫,把个筠儿得饧眼口张,呻不止。

 又过了一会,筠儿霍地用力抱住辛钘的头颈,娇声叫道:“又…又不行了,又想要来…再狠…狠一点筠儿!”

 辛钘见说,当即加紧攻势,果听她喔喔两声,身子接住连连搐,又丢了一回。

 到这时候,辛钘亦觉有些意,忙,花猛地从口直溅而出,白浆,猥亵非常。辛钘让筠儿背过身子,双手按在木桶边,翘高美,从后杀进,登时劈啪山响,涓涓水沿着筠儿大腿溯游而下,真个,弥漫室。

 辛钘望着筠儿皓白光滑的雪背,纤,委实今人着不住伸手上前,穿过她腋窝,牢牢的握住一只丰,一面,一面身疾攻。

 筠儿便只有杨峭天这个男人,吃惯了小鸟细虫,可曾尝过这等庞然巨物,今趟初尝其味,不由得酣畅淋漓,连丢了好几回,丢得昏头搭脑,而快依然一接着一,无从息止,实在难忍难熬,本想叫辛钘停顿下来,稍事歇息,但见辛钘正得兴浓,又觉不忍,只得咬死忍,任由快将之没。

 辛钘放开关,大肆捣,终于到了尽头,伸手拍一拍筠儿的美,嗄声道:“我要来了,全给筠儿好吗?”

 筠儿听见,连忙道:“你就吧,全给我,筠儿要你的热!”

 话刚说完,巨龙已抵住深处,跳得几跳,大股热浆阵阵袭来,筠儿顿时美得双目翻白,暗暗又与他了一回。

 辛钘一连数发,直至涓滴不剩,方回玉龙。筠儿一觉离体,忙即回过身来,蹲到辛钘跟前,小嘴一张,已把漉漉的儿含在口中,舌翕动,使劲的起来。辛钘看见她那张嘴儿,恰似新破的榴实,吃得习习有声,若非刚才尽,真想再放她一口,看着看着,也不觉看得心旌摇曳。

 筠儿一把劲儿,直把玉龙得干干净净,水滴不留,才慢慢站起身躯,玉手仍是依依不舍牢握,娇躯前靠,投入辛钘的怀中,抬起娇人的俏脸,柔声说道:“舒服吗,要不要筠儿再一会?”

 辛钘笑笑摇头,拥抱住她道:“你还没吃够吗?”

 筠儿微笑不答,辛钘道:“大家都累了,洗澡完毕,我想小睡片刻。”

 筠儿点头答应,辛钘拦将她抱起,跨进木缸去。

 *** *** *** ***二人浴后,相依相偎,光着身子走出来。筠儿打开衣箱,取了一件雪白色的内衣,为辛钘穿上,说道:“我陪你到榻上睡一会。”

 辛钘点头,筠儿仍是浑身赤,服侍他在榻上躺下,自己趴到他身旁,侧过娇躯,一面轻抚他膛,一面道:“你今次回来,我发觉你真的变了很多,便连做那回事,都比以前强多了。”

 这一类说话,前前后后,筠儿早就说了好几遍,无疑是已起了疑心。

 筠儿张大眼睛望向他,辛钘把左手绕到她脑袋下,让她将头枕在手臂上,说道:“不单是你,连我自己也感觉得到。”

 辛钘暗道:“这个小灵聪明得紧,莫非已给她看出了端倪,但想来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她和杨峭天如此亲密,要瞒过她实在不容易,唯今之计,只好搬出一大番道理来,一于和她胡言语,放辣臊,总要说得她贴贴服服才行。”

 筠儿听说,又道:“你若不是身材样貌不变,我还真以为你是另外一个人呢!”

 辛钘心头栗栗,计从心起,说道:“自从我给罗贵彪推下山崖,幸好给紫琼救了,虽然要回一命,但不知是否撞伤了脑袋,以前的事很多都记不起来,幸好紫琼深得她师父的真传,还授了我一身武功,这段期间,我吃了不少灵丹补药,体力立即恢复神速,同时发觉精力异常旺盛,便连我这宝贝儿,也突然强大起来,说来也可算是因祸得福了。”

 筠儿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回来之后,我总是觉得怪怪的,现在你的记忆全恢复了没有?”

 辛钘道:“我的失忆也不算严重,其实很多事情都能记起来,便如你这个可爱丫头,我就一刻都没有忘记。”

 筠儿听得心头发甜,把娇躯在他身上挤了一挤,秋波动,轻轻款款道:“你对我真好,我能够伺候少爷,是筠儿的福气!”

 说完把头埋在他颈窝,素手下移,隔着衣衫握住玉龙,一捏一捋的把玩起来。

 辛钘也不甘后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探手握往她一只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便是杨静琳和他表哥的事,这个老大的疑团,辛钘确实想知道,遂问道:“我有一事总是想不起来,不知你可知道。”

 筠儿抬起眼睛,怔怔望向他,辛钘说道:“是关于大姊的事,今我见她不住和表哥暗送秋波,神情亲密,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我想了很久,老是想不起来。”

 筠儿听见怔了一下,说道:“你的失忆看来不轻呀,连这件事都记不起!”

 辛钘耸一下肩膀,做个鬼脸一笑,却没有答她。

 只听筠儿轻轻叹了一声,说道:“大小姐和表少爷向来便很好,二人自小就两情相悦,若不是表少爷突然要离去,他们恐怕已成为夫了。”

 辛钘听得“突然离去”四个字,便装作一知半解,问道:“是了,我记得表哥是突然离开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

 筠儿道:“听说宫家本来就是武林世家,自从宫老爷去世后,宫家便渐渐衰落式微,表少爷为了振兴宫家,他们兄妹俩便来到咱们家,跟随老爷学习武功,莫非你连这些事都忘记了?”

 辛钘听到这里已了解几分,他向来聪明过人,又晓得把握时机,当即顺藤摸瓜,笑道:“这些事我还记得,但后来怎样,我就有些混混沌沌,一时想不起来。”

 筠儿微微一笑,续道:“表少爷兄妹在此学了几年功夫,有一年,宫夫人突然前来说,她说宫老爷的兄长从昌州回来,打算把一门什么宫家剑法要传授给表少爷,兄妹二人听见,便随同宫夫人回去了。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知道的不多,详细情形我就不清楚了,其实这件事,有一大半是你后来说给我知的,但你现在竟全都忘记了!”

 辛钘佯装生气起来,怒气冲冲道:“这一切还不是那个罗贵彪害的,你知道吗,那个天杀的家伙,把我看成五丝角粽,将我绑手绑脚,抛下百多丈的山崖,若不是挂在一棵大树上,救回我一命,相信你从此就看不见我了!”

 一大串谎言,直说得栩栩如生,釆动人,只听得筠儿心头突突跳,张大小嘴,合不拢来。

 筠儿定一定神,说道:“幸好观世音菩萨保佑庇荫,让你落在大树上。”

 辛钘道:“可不是吗,紫琼就像观音大士一样,把我从崖下救上来。是了,难道表哥这一走,大姊就变了心,嫁给了田逸清?”

 筠儿愕然问道:“你不是连姑爷是谁都忘了吧?”

 辛钘摇头道:“我零零碎碎只记得一些,后来的事就记不起了。”

 筠儿道:“姑爷原是关中杨门的大弟子,这个你该知道吧?”

 辛钘这个假冒货,又那会知道这么多,但若直说不知道,又似乎前言不对后语,只得点了点头。

 筠儿续道:“表少爷自从回去宫家后,姑爷就把握机会,开始向大小姐展开追求,你该知道大小姐的子,她向来是个软心肠的人,谁人对她好,她就对谁好,不用半年,她就和姑爷出双入对,亲热非常。”

 辛钘心想:“这个杨静琳倒也变得快,从她外表来看,温婉斯文,绰绰的一个含羞美人儿,恐怕浑身都长着骨,要不怎会一个去一个来的这般胡混!”

 只听筠儿又道:“过了不久,姑爷便向老爷夫人提出婚事,老爷看见二人平时如此亲密,便点头答应了,当即定下婚期,表少爷在宫家得到消息,两兄妹便巴巴的赶回来,打算阻止大小姐的婚事,但始终无法挽回。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大小姐和姑爷早便米已成炊了,老爷夫人为了杨家的面子,自然不肯退婚。”

 辛钘微微点头:“原来是这样,但看见表哥和大姊的神情,显然二人还是有一腿的,姊夫岂不是做了忘八!”

 筠儿笑道:“在咱们杨家里,人人都这样说,表少爷至今仍留在杨府,都是为了大小姐,还有人曾目睹他们偷情呢,这些事恐怕除了老爷夫人外,府中上下又有谁不知,就是姑爷本人,相信也会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辛钘皱眉道:“不会吧,姊夫既然知道,又怎会忍得这口气。”

 筠儿摇头道:“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另有什么原因吧。”

 便在这时,忽听得房门传来阵阵的敲门声,随即听得杨静琇在门外叫道:“二哥,大事不妙了,快…快开门!”

 辛钘眉头一皱,心想:“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难道施家去而复返,又再来这里找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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