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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二集 天使(下) 第十六章

 “文仑,你的计划书已得到取缔役会议通过,可以按照你的原定计划着手进行。”桑田坐在办公椅上说。

 “这全靠桑田先生的帮忙,我会用心把事情做好的。”文仑接过桑田递来的计划书道。

 “是了,我在津本先生那里闻悉你曾受洋平狙击,这件事情的经过,可以说给我听听吗?”桑田点上一香烟,徐徐问道。

 “是这样的。”文仑只是把紫薇受辱的部份删除,便把当被掳的事情说了。

 “洋平这个小子,我起先还觉得他的人不错,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女子,竟一而再做出这种事来,还要做出掳劫的手段,我真是看错他了。”

 “我曾经调查过横滨分社,洋平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班,他曾是桑田部长你的要员,不知可有他的消息?”文仑问。

 “说老实话,我也正在找他,但始终无法得知他的下落,恐怕早已匿藏起来了,假若我有他的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就在文仑听着桑田说话之际,他忽然发现桑田的办公桌上,却竖着一个座台型的照片架,大概是被桌上的档推移了少许,内里的照片便呈现在他眼前,照片架内是田字型的排列了四张相片,但其中的一张照片,不由不叫文仑一怔。

 四张照片都是一些寻常的生活照,但那一张照片除了桑田本人外,而在他身旁的却是一名年轻少女,但最令他心感悸动的不是照片的两人,而是其背后的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车牌号码也清清楚楚显现在照片中,竟然与今早清一递给他看的车牌号码无异。

 “桑田先生,这照片可以给我看看吗?”

 “哦!请随便。”桑田捡起照片架递向他:“这都是我喜欢的生活照,拍摄还过得去。”

 文仑把照片架拿在手上,视线全然集中在那辆红色跑车身上,他指着照片问桑田:“这一位少女是…?”

 “她便是津本先生的女儿取优小姐,原来你们还没有见过面。”桑田道。

 “背后的红色保时捷是津本先生的吗?”文仑凝视着桑田问。

 “不是,这是取优小姐的车子,据我所知,她对这辆车子犹如宝贝一样呢。”桑田弹着烟灰说。

 “这么说,现在还是她的座驾了。”

 “应该是,上星期她还驱车送我到银座,这部车可说是她的爱人般,她不会随便将它换掉的。”

 “这便奇怪了,掳劫我和紫薇的便是这辆跑车。”文仑道。

 “不会吧,你有看错吗?”桑田愕然地坐直了身躯。

 “我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从外型颜色,车子的型号,却完全一样。”

 “难道你怀疑狙击你的人…”桑田挥挥手:“不会的,怎会是津本先生,取优小姐更加没有可能,你们既不认识,又怎会袭击你呢。”

 “桑田先生,我有个请求,因事关重大,我很想详细研究调查一下,这张照片可否暂时借给我几天。”

 “这个没有问题,但这件事关系重大,要小心查明才是,千万不要莽下结论,我相信津本先生并不会做这种事,暂时你秘密调查好了,先不要张扬开去,我也会帮你暗中查探一下,若有甚么发现,我会联络你。”

 “我不会来的,先多谢桑田先生帮忙了。”文仑道。

 中午时,文仑接了紫薇的电话,说经由清一的安排,已经和骆贵芳安全入住了太阳神饭店,并告诉他房间号码,而文仑却没有把在桑田办公室看见的事说出来,打算见了面再一同研究。

 下班后,文仑和志贤来到紫薇入住的饭店,当来到房门口时,陈浩却从另一房间步了出来:“少爷、沈先生。”

 二人朝他点点头,才发觉陈浩和阿东的房间,正好和紫薇的房间相对。

 文仑感到奇怪,便问陈浩:“你们关上了门,又怎会看见我们来到?”

 陈浩微笑道:“请进来看看便会明白。”二人随他走进房间,看见阿东正望着一座小型显视器,外貌和手提电视机十分类似,内里放出的影像,却正是紫薇的房间的大门。

 “怎会这样?”二人望向陈浩。

 “这是清一先生给我们装上的监视器,监视的眼孔是放在我们房间的门脚下,只要调教好角度,便能够清楚看见对面房间门外的动静。”陈浩说。

 “原来是这样,清一先生也真行。”文仑笑道:“这里便麻烦两位了。”

 文仑二人才刚踏进紫薇门口,小白便即扑了上来,志贤连忙跑出门外,喊道:“你想谋杀吗…还不快点把他抱住。”

 “真是没用,这个也好,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茵茵抱起小白,把他放回宠物箱里。

 四人便围在上谈论文仑所见之事,紫薇从照片里也断定这是当的车子,看来掳人和狙击事件,已经续渐有了一点头绪,但幕后人真的会是津本吗?这个问题,各人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津本的本人,不但是李展濠的多年老朋友,而紫薇和骆贵芳也时常给他照顾,如同亲人般亲密,更无道理突然会加害她们两母女。

 志贤捡起相片,边看边道:“这确实有点奇怪?津本的女儿取优,我们和她全无瓜葛,我和文仑也未曾见过她面,又怎会和她有关呢?是了,妈和津本向来很要好,紫薇你见过她么?”

 “前两年曾见过她一次,我看她为人也很好,人又大方斯文,我相信与她无关。”

 “这样说,光在表面来看,很明显是津本这人了,他要驱走女儿的跑车,或是借与他人行凶,这个并非难事,但他真的会这么愚蠢吗,红色的保时捷,这种高级的欧洲入口车,在日本已经不常见,极为令人注目,用这种车来行凶,似乎如何也说不过去,况且还是自己的车子,不是更叫人怀疑吗?”

 “哥,若真是津本先生所为,现在爹妈岂不是很危险!”紫薇似乎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甚么?”志贤等三人同时望向紫薇。

 “这不是吗,现在待在爹妈身旁的私家侦探清一,正是津本先生介绍来作保护工作的,倘若他们是津本的一伙,这岂不是糟糕!”紫薇不安地说。

 “给你这样一句提醒,非要马上通知爹妈戒备才是。”志贤却发觉事态严重,当即掏出手提电话。

 “慢着点,志贤你也不忙于一时,我看内里还有很多疑点,再商量透彻才决定吧。”文仑用手拉住他。

 “虽然是有疑点,但爹妈的安全却不是玩的。”志贤急道。

 “清一他们要是下手,早便做了,还能等到现在。”文仑沉思了一会:“紫薇你时常进入桑田的办公室,可有发觉他办公桌上的照片架?”

 紫薇摇摇头:“我平没有留意这一点,大概是有吧,但又好像没有,想不起来了。”

 “我虽然在东丸并不算很久,但每总有两三次到桑田的办公室,却一直没有发觉他桌上有照片架,大概我和紫薇一样,并没有留意吧。”文仑道。

 “会不会是近才放在桌上呢!”茵茵在旁突然道。

 “我也是这么想,大有可能是近才放上去,但你们不觉得很巧合吗,这么巧相片架今却侧放着,连我坐在桑田对面也能看得见照片内容,像是刻意让我瞧见似的。而最妙的是,这张照片竟是我们追查匪徒的关键所在,就算是巧合,又似乎有点儿过分了点吧!”文仑盘起肩胳道。

 “唔…确实有点奇怪。”茵茵不住点着头。

 “你意思是说,桑田根本便有意给你看到。”紫薇皱着柳眉道。

 “我还没有确定,但很有这个可能。”文仑道。

 “若然他是存心给你看,便正明桑田已全然知悉事件的内情,因此他才会有这样的安排!?”志贤蹙着眉头道。

 “我看还是和爹妈商量一下,听听他们的看法。”紫薇望着志贤道。

 “文仑你认为如何?”志贤问道。

 文仑点点头:“但千万不要被清一知道,现在除了世伯和身边的五个保镖外,暂时甚么人都不能相信。”

 志贤按下李展濠的手提电话,把桑田和津本的事说给他知道,不久志贤挂了线,向众人道:“爹说现在马上过来。”

 没多久,李展濠和骆贵芳来到紫薇房间,三个保镖却在陈浩的房间等候。

 “志贤,在你来电话之前,我已经知道那保时捷的车主是谁了,今中午清一对我说,他在陆运局查过,停泊在高轮饭店停车场的跑车,车主登记人叫津本取优,说明了是津本家的车子,但清一是津本介绍来的,却对我直言把这事说出来,看来此事与清一无关,而津本的为人我很清楚,我认为不会是他。”

 “世伯认为是桑田部长?”文仑问道。

 “未得正实之前,我不能肯定,但嫌疑最大的非他莫属。”李展濠道:“还有,今紫薇把你们家的锁匙已交给清一,现在新西井的住所已经布置妥当,随时可以回去。”

 “爹,我还是有点担忧,要知我和文仑间还要回东丸上班,紫薇和茵茵在家里谁来保护她们,若留陈浩和阿东在家,确实有点不方便,你说应该怎样做才是?”志贤道。

 “这点我也曾想过,既然已经替我寻回你妈和紫薇,况且现在又突然发生这种事,一未能解决,总是不能令人放心的!这样好了,我今晚会和津本商量,要他向上头说你俩有要事赶回香港,打算另派他人代替你们的实习职位,你们认为如何?”

 “只要东丸肯放人,这个我倒没问题,文仑你呢?”志贤转向文仑问

 “我也没问题,只要能令伯母及紫薇安全便行了,还有一点,必须要尽快找出幕后人,把事情个清楚明白,方能一了百了。”

 “再说桑田,这个人很值得怀疑,我听志贤曾说过,洋平在东丸是桑田的得力助手,而这件事洋平也牵扯在内,所以我觉得桑田这个人极有问题,我会委托清一帮我调查一下他,或许有甚么发现也未可知。”李展濠道。

 文仑不停点头,极为同意李展濠的推断。

 志贤向紫薇问道:“既然我们住所已经布置好,你俩今晚打算过去吗?”

 “我不想住在饭店这里,还是早一点去你们家吧。”紫薇道。

 “这样也好,一会大家用完晚饭,你们便和陈浩和阿东一起回去,而清一也会安排人手在你们家外面轮保护。”

 “爹,你这里人手足够么?”志贤问。

 “除了我和清一及三名保镖外,清一还加派了两名职员助手,安全上应该没有问题的。”李展濠道。

 当晚,文仑四人连同陈浩二人,由清一两名职员驾驶小型客货车护送回家,原本空出来的一个房间,却安排给陈浩和阿东暂住,而紫薇自然和文仑同房,茵茵便和志贤一起。

 李展濠和骆贵芳入住的并非套房,只是一般房间,三名保镖却入住对面房间,同样由清一安装了监视眼孔;清一和两名侦探社职员,却住在李展濠房间隔邻。

 这时李展濠已换上了式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骆贵芳刚好洗完澡,正由浴室步出来向他道:“很夜了,还在看电视。”

 这时沐浴后的骆贵芳,正把束结在头上的秀发松解下来,发长及肩,乌亮柔顺,在她那高雅的举止下,显得更加人。

 人类的差别,确实区分极大,因个人的性格、品味、涵养、气质、学识而分开各类不同的种类,光是一些外貌高贵,仪静体闲的中年女子,并非只在电影或电视上才会出现,在现实的生活里,着实有这种人存在,而骆贵芳便是这种软香温玉的女子。

 骆贵芳虽然今年三十八岁,或许她保养得宜,从外表看,比她真实年龄足以年轻了几岁,而样子却和〈失乐园〉的黑目瞳有点儿相似,恐怕还要比她美上几分,兼且她那肌肤赛雪,削肩细,双等美好身段,连双十年华的女子也为之嫉妒,想必年轻时的她,实不差于紫薇多少,难怪李展濠至今也为她神魂癫倒。

 李展濠拍拍沙发:“还不算夜,坐下来陪我看一会电视。”他的说话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于他。

 骆贵芳优雅地坐在他身旁,身上不住发出沐浴后的清香。李展濠轻轻把她拥近身来,用手握住她的柔荑道:“你知道吗,这十几年我没一不记挂住你,连我自己也不记得委托过多少人找你,今次要不是志贤和文仑,恐怕不知要到何时何才见到你。”

 “其实你不应该找我!”骆贵芳垂着头轻声说。

 “这是甚么说话。”李展濠坐直身躯,接着又低声道:“贵芳,虽然我无法给你甚么名分,但我对你至今从没有变过,我和十几年前一样,同样这么爱你,我已经不是十来岁的小伙子,哄人的说话我不会说,你要相信我,请不要再逃避我。”

 “展濠,我可以答应不再逃避你,但我不会跟你回香港,希望你明白我。”

 “你是担心美云,这些事你不用担心,由我处理好了。”李展濠用手指拨开她垂在肩膀的秀发:“我们睡吧。”

 “嗯!”二人缓缓站起,骆贵芳先把李展濠的被子整理好,再回到自己的上去,这时李展濠突然道:“贵芳,过来和我一起睡好吗?”

 骆贵芳回头望了他一眼,便缓缓走了过来,李展濠扶她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托起她的下双,让她和自己对望:“你好美。”

 她被他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他怀中,李展濠顺势把她拥倒在,单手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她人的脸容,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他耳边的发鬓:“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李展濠的手指徐徐移到她的下颚。虽是微不足度的碰触,但在骆贵芳已封闭十几年的心窝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哆嗦了一下。

 虽然她昨夜也曾和李展濠楚梦雨云,但在相别多年的爱侣触抚下,骆贵芳仍是不能马上适应。

 “展濠,你这样会今我产生惑!”骆贵芳低语着,却没有推开他爱抚的拇指。

 “真的会吗?”他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浴袍,让浴袍的前襟几乎敞开到际,使他得以览她人的沟,但李展濠己经看出,在她的浴袍下是一丝不挂的。

 李展濠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开始缓缓地消失,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脑子里,便只有想触摸她的念头。

 骆贵芳的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她现在是多么希望一个吻,只是一个吻就好,李展濠却不令她失望,他的终于碰触到她,骆贵芳足地叹息。

 但李展濠并没有主动伸出舌头,只是用手进她浴衣内,五只手指来回轻拂她的高耸的房:“你还是这么滑,这么,这么人…”最后用大掌包住她一边房,用充着享受的力度握她。

 骆贵芳无法正视他,早已害羞得红晕飞脸,感的头立时突起,触电的快让她更加惑:“唔…嗯!展濠…”她大胆地把双手放在他肩上,主动地用她的舌头催促他回应这个吻,李展濠才把舌头探入她口中。

 狂热的拥吻暂时顿了下来,李展濠抬高头打量着她的俏脸,颊上人的凹陷处再度出现在她眼前,这是她最喜欢见他的笑容,十多年来从没有变过。骆贵芳当年,曾想称它为酒窝,但是这样的说法,对李展濠那样魁梧强壮的男人来说,似乎并不恰当,充个性的商场怪杰,又怎会有酒窝。

 李展濠的吻再次降临,今次他的的吻带着饥渴和望,野蛮地探进她口中,不住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骆贵芳的舌头无法不与她,狂烈的拥吻让她开始失,她拉下他的睡袍,用手指轻抚他的颈背,脚趾也摩擦着他的小腿。愉悦的快缓缓袭来,使她下意识地在他怀里扭动,直到感觉到他下已经坚硬亢奋的,正抵住她两腿之间,并感到他刻意地用他顶擦她的花,且动得愈来愈厉害。

 这股折磨人的碰触,立时点燃了骆贵芳体内深处的望火苗。

 李展濠再也难承受占有她的火,他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浴袍,让她晶莹雪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他定眼盯着她,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解除,顺手抛在一旁,二人登时帛相对,在骆贵芳眼里,他间的大,早已怒气冲天,蟠绕着茎身的红筋,清澈显现,而灵上也盖上濡的光芒。

 他没有上她身体,只是撑着头侧卧在她身边,大却搁在她大腿上:“替我握住他,贵芳。”他的说话已带点沙哑低沉。

 骆贵芳仰起她清丽的俏脸,含羞地望向他,但她直来温柔顺从的性格,叫她不能不依从他,五只如笋般的玉指,徐徐伸出把握住,炙热脉动的感觉,让她更觉羞涩。

 “给我套动一下”李展濠伸出唯一能活动的大手,用中指尖划着她下,往下移划至深深的沟,最后落在她的头上轻按。

 “啊…不要这样…不要看…”骆贵芳看见他那贪婪的目光,正紧紧盯着手指的动作,教她娇羞无限。

 “这样完美的身躯不看,岂不暴殄天物。”手掌终于盖上她的房,每一轻握把玩,都能看见他在掌中变形:“太美了,这种触感真是令人难忘。”

 “不要…再说了…唔…”骆贵芳羞得闭上眼睛,小手却把他的得更硬更,但接着下来,她感到他的手再次移动,竟滑过她齐整的丘,继而触及她感的花,手指拨着上下拭磨,电击似的快,让她无法不喊出声:“嗯…不要…展濠…求求你不要…”

 而李展濠哪里肯停手,他一面挖掘她的情,一面望着她娇靥的喜悦变化,只见骆贵芳早己眼含薄雾,润光盈盈,下颚因足而不停往上撑起,一张人的小嘴,不时半张半合,显得极度陶醉。

 李展濠其实早己亢奋到极点,险些连理智也失去,那种压抑已变成痛苦的折磨,令他很想马上跨到她身上,要猛烈地冲刺她,填她体内的灵魂。可是他告诉自己,必须要慢慢来,慢慢欣赏品尝这全无瑕疵的爱侣。

 当他的手指撑开花进入时,骆贵芳本能地弓起身子,向他的闯进,那种纯粹体上的愉,使她忍不住再次惊叫,丰忘情地扭动着,而李展濠一面动着,一面再度用热烈的吻捕捉她的樱,这个只有使她渴望得更多。

 一段长时间的热吻,李展濠再无法等下去了:“你想要我停下来吗?”

 “我…我不知…但我真的很想要你…”骆贵芳低声回答。

 “我是你的丈夫,让我足你是我本份之一”他再次吻她,她也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李展濠突然身而退,这回却在她柔滑的身躯上。

 “告诉我,你想要我进入你的体内。说出来,贵芳。”他凝视着她,再用膝盖缓缓顶开她的双腿。手掌再次滑进她花处,温柔地抚摸着她,骆贵芳早已又又滑,完全进入被的状态,在他手指逗核时,她喊出声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展濠…我需要你的进入…给我好吗…”

 “你真是我的宝贝,叫我怎能不疼爱你…”他移身来到她光滑细的大腿间,抬起她的部,先用头抵在她花口回旋一会,才缓慢地把进她仄的口,那股紧箍令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身下的骆贵芳因下身的来临,却主动地扭动着身体,催促他快点前进。

 李展濠看见她热情的反应,带给他莫大的愉,他先盯着她俏颜,探手把她一边房握在掌中,才徐徐将大深进,直至她的宫房尽处,他一面把玩着她的房,一面问道:“满意我的吗?说给我知你的感觉。”

 骆贵芳羞得脸通红,但体内的感确实美快难言,只得含羞着说:“好…真的好…给你抵得很舒服…”

 “想我了吗?”李展濠改用双手玩她一对美出一条极深的沟

 “啊…要…我要你爱我…我…”

 “用你的腿勾住我。”李展濠呻着命令,便埋首在她的颈窝里。当她感觉到她照他的话做时,开始进,先是温柔地把口,再度深深进入,由缓慢轻柔至越来越猛。

 他伸手到两人合处,用手指爱抚她望的核心,使她的情升到最高点。

 “啊…展濠…太刺了…不要再…我快承受不起了…”

 “你可以的…我要令你进入前所未有的境地,用你的膣壁夹紧我,好让你感到更多的舒服…是…是这样了…感觉到我的在摩擦你吗?”

 “嗯…”骆贵芳不住气:“感…感觉到…真好…好舒服…”

 李展濠继续狂攻猛头着着都撞得骆贵芳头昏眼花,一接住一的快飞奔而来,水失控地不住涌出,一个大,终于把她带进第一个高,但在李展濠热情的强攻下,最后换来的便是高不断,小死了不知多少次。

 终于到李展濠的压抑力量开始释放,阵阵的搐过从,一下接着一下狂而出,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

 骆贵芳拥紧着他,仍在昏眩的脑袋,使她无法思考,只能任凭巨将她淹没:“啊…展濠…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心里的话在高下全得到解放。

 而李展濠瘫在她身上,嘴里不停叹息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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