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又一天，妈妈穿着丝袜横着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坐在妈妈身边，假意陪她看电视，目光却注视着她的长腿，妈妈看的入神的时候，我就把手放在妈妈腿上轻轻抚摸着，妈妈注意到我的时候，就假装是给她按摩。

　我缓缓把妈妈的腿摸了个遍，趁妈妈不留心把手伸进妈妈的裙子里摸她的股，等到妈妈发现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脸颊发烫，已经动了情。

　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干什么呢？妈妈在看电视呢，别闹。”我还是抚摸着妈妈的身体，力度恰到好处，仔细有耐心。

　妈妈呼吸急促，蜷起双腿，说：“小壑，你干什么呢？现在是大白天呢。”

　我像没有听到妈妈的话，起身坐在了妈妈刚才放脚的矮凳上，把妈妈的脚放在我怀里，拿起一只凑过去了起来。

　妈妈连忙说：“别，妈妈今天还没洗澡呢。”

　我像是没有听到，舌头和妈妈的脚趾做了亲密接触，我还挨个把妈妈的脚趾了一遍，妈妈在沙发上呻了几声，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心思来。

　我沿着妈妈的长腿一路吻了上去，妈妈只是呼吸急促，面带红，我把妈妈的腿抬高，出圆圆的部，低头又开始，妈妈的部又圆又有弹，完了我还意犹未尽，在妈妈球上打了几个响亮的啵。

　妈妈一言不发，我又转移阵地，舌头来到妈妈的小内内处，隔着内内挑逗妈妈贲起的那一块地方，妈妈的身体轻微的颤抖，我打了妈妈的内内，舌尖顶住她隐隐可见的形，往里面钻去。

　“唔…”耳边听到妈妈压抑的呻，似乎是难堪的摀住了自己的嘴。

　我又了妈妈的部几下，缓缓去妈妈的小内内，妈妈没有出声抗议，只是身体的颤抖更明显了。

　妈妈的是卷曲的，呈倒三角形状，肥厚的因为充血而变得鲜，小向两边微微开着，似乎在接即将到来的客人，尽管她的主人并不这么认为。我的舌尖触上了妈妈顶部像小花珠一样的地方，妈妈口“啊”一声叫了出来，很快又捂了回去。

　我的舌尖对妈妈的蒂时而逗，时而含住，妈妈很快搐起来，我舌头问候了两片，然后往中间桃源口钻了进去。在里面大杀四方，直搅一池水。偷眼望妈妈时，妈妈正拼命摀住口鼻，不让自己发出声来，躺在沙发上完全像个受者。

　我把妈妈的腿放下，来到妈妈前，解开她的衬衣，和黑色外套一起下，妈妈今天穿的是白色蕾丝罩，我把妈妈的罩后面钮子打开下了罩，出了妈妈圆鼓鼓傲人的房，我趴在妈妈身上她的房。

　沙发上，妈妈任意我享用她的身体，她不回应，也不拒绝，手放在嘴边，随时淮备捂着怕自己叫出声来。

　我大刀阔斧在妈妈身上游览个遍，现在妈妈身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自己的衣服。

　妈妈没有出声表示制止，也没有赞同，我很快把自己的一乾二净，在明亮的客厅里几乎纤毫毕现，妈妈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难堪，伸手摀住了眼睛，我把妈妈穿着丝袜的双腿夹住我的小兄弟，缓缓摩擦，很快有了感觉，火冲天，想马上提上马。

　我分开了妈妈的腿，然后用鼓的头轻轻摩擦着妈妈妈妈的外，妈妈知道接下来一步是什么，更加不敢看我，直到我冲破妈妈身体的阻隔，和她连为一体。

　妈妈的呻不知道是难堪还是动情，我就在客厅里，沙发上抱着妈妈的双腿，一下一下干着妈妈。

　妈妈始终不回应我，就像她从来不懂得如何爱似的，在我加快速度送里，妈妈只是拼命摀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她不想听到的声音，我很明显感觉到妈妈在压抑自己身体的快，她似乎是想尽快结束这让她难堪的一幕。

　妈妈不知道的是，她越是压抑，望来得越是猛烈，身体的感会在压抑中更加提高，我在沙发上马不停蹄的着妈妈，妈妈很快控制不住，身体搐着来了第一次高，接着半小时内又连续来了两次高。妈妈终于忍不住，开口大声叫。

　我猛着妈妈，一边对妈妈说：“妈妈，叫出来吧，您亲生儿子在草您呢。您快活吧。”

　妈妈大叫：“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怎么能这个时候做，在这里做。外面好多人呢，窗户，窗户关了吗？”

　我更加用力妈妈：“没关，他们估计会看到我们了，也会听到我们的声音的，他们会知道的，知道我和母亲做了，和妈妈伦了，儿子的茎在妈妈道里呢，您是我生身的母亲，我在干您呢，我在草您呢，您把我养大，儿子用长大了的茎草您呢，儿子就是从您那里生出来的，现在又回到了老家呢，儿子把茎草进妈妈的子了，那里曾经是我长大的家呢，儿子现在也有孩子了，儿子长大了，把您给的身体养育出来的又到您子里，那里面有儿子的种子呢，妈妈会怀孕的呢。”

　妈妈大叫：“不要说了，妈妈知道在和儿子做呢，妈妈怎么能和儿子做啊！你是我生育的啊，世界伦理和道德都不能允许母亲和儿子做啊，如果被人知道了，妈妈还怎么在社会上立足啊，这是犯的事情知道吗？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我们啊，妈妈不能叫，会被别人看到的啊，会被别人听到的啊，到时候妈妈再也做不了人啦。”

　我紧紧抱住妈妈的股，身体已经有些紧张，说：“妈妈您看呢，窗外有人在看呢，看您被我草呢，邻居都知道您和儿子草呢，妈妈您看一眼，看一眼，他们还在头接耳，淮备传播出去呢，说不定等会这一片都知道了，说不定还会传到您公司呢。”

　“不要不要，不能让她们知道，不能让她们看，不能让她们传播，妈妈不能没有脸，可是妈妈忍不住了，妈妈要飞了，妈妈要升天了，妈妈不想管那么多了。”

　我息着：“妈妈，我也要了，我快要了，别人说什么都随他去吧，妈妈我只要你，我要在妈妈身体里。”几乎是同时的，我们都尖叫着，一起攀上了灵的巅峰，两具身体紧紧相拥着，怎么也不肯分开。

　过了好久好久我和妈妈才颓然倒在沙发上，身体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妈妈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惊呼：“窗户不会真的没关吧，万一要是真让邻居知道了…”回目四顾，发现刚才幻境里的窗户开，客厅里围了人的景象没有出现，宽敞的客厅里只有我和妈妈，窗户也都关好的，连窗帘都拉上的。

　我心里好笑妈妈入戏太深，只好拉回妈妈吻了她一口，好生安慰她，这场在客厅里的爱才慢慢结束。

　生活最美妙之处就在于你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它会给你带来什么，比如你无心刮了一张彩票，可能会中大奖；你辛辛苦苦的工作，有一天老板会通知你升职加薪了；也可能一个意外表现，让有钱的老板发现你这匹千里马，遇到伯乐了；还有可能在那万人中央，你突然找到最懂你的、支持你的那个知音了。

　生活充很多变数，但这才是生活，我们应该为不知道的未来怀着憧景，怀着希望，品嚐意外到来的刺，享受着从天而降的惊喜到来的喜悦。

　我坐过很多次公车，也遇到过很多的美女，但是像她那样时尚漂亮的，还在我的脚上踩了一脚的，只是她一个，我没有想过会遇见她，也没有幻想和她发生什么，可是我却真的遇见了她，应该是我单方面看到了她，估计我这个小服务员她早不记得了。

　那天是周末，我正常上班，突然听到包房叫我：“八号房上酒。”

　八号房的客人有点来头，是这里的常客，听说和我们这的老板关系还不错，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只是他请的客人都不像是正道的，一个个戴金项链，纹身，染发，一看就是不干正常工作的人。

　我淮备了半打酒，正要进去，却听到里面两个客人在商量：“就是里面那个钮吗？”

　“对，就是她，龙老板早就想搞上手了，一直都没有机会，这不趁着工作机会让她出来喝酒，等会喝醉了就找个酒店把她办了。”

　“光喝醉就有用吗？”

　“没关系，等会我在她酒里放点魂药，包她一醉不醒，然后全交给龙老板了。”

　不得不说来酒店消费的客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他们很容易忽略服务员的存在，无论什么大事小事，都能当着我们的面议论。就连老板女下属这种事都让我们听见。

　我视无睹，这种事我们见多了，不能管也管不了，如果真有那么倒霉的人，也只能怪她自己。

　里面正喝的热火朝天，个个抽烟，乌烟瘴气的，做饮食业的服务人员，对于这点是一定要忍的。我开了几瓶酒，然后给他们分了，然后我看到了一个我没有想到会见到的人。

　那个曾经在公车上踩了我一脚，被我不知道是摸了股还是的那个时尚美女，赫然也在包房内，她似乎喝的有点多了，脚步摇摇晃晃的，嘴里的话也含糊不清，对别人的敬酒也不懂得拒绝。

　她的老板包房主人是个油头大耳的胖子，头发都快秃顶了，浑身上下一副暴发户的气质，大方招呼大家吃吃喝喝，却始终盯着那美女杯子里的酒。那美女看到我，眼睛一亮，说：“你来啦，来陪我喝一杯。”

　我不理她的纠，只是淡淡说：“美女，你认错人了。”

　这些人估计不会知道这美女和我有一面之缘，只当她是酒醉认人，连忙把她按坐下。

　“来来来，林小姐敬龙总一杯。”

　我送完了酒很快走出了包房，把里面的热闹阻隔在里面。

　我站了一会，突然想到之前那龙老板手下说的话，说要给什么小钮下药，估计就是我曾经碰见的这个钮，没想到上次见到她光鲜亮丽，这次和这么一帮人在一起，她很快就要喝醉了，就要被这些人带走了，说不定就会被这龙老板了。

　我摇了摇头，心里只有叹息。

　突然想到龙老板那油光面，大腹便便，头也秃了，牙也掉了好几颗，再看这美女，年轻时尚，漂亮娇，如果真被这胖子在身体下，还被他那肮葬的器玷污了身体，怎么看都是暴殓天物。真是可惜了这么美丽的女子。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个想法：我知道这些人的打算，我只要偷偷告诉那个美女，然后让她有了防备，这样就不至于任人摆布，说不定能逃离灾难了。

　我又转念一想：龙老板这人可不好惹的，不光和我老板认识，就包房里那些人也都不是善良之辈，如果知道我惹了他们，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行，这事我不能做，就当不知道，没见过她。

　我几番思考，最终还是打定了主意，不管不顾。房间里还喝的火热，没有再找我要东西。这时门咯吱一响，一个人走了出来，我看过去的时候正是那个龙老板要打主意，曾经和我有一点小集的丽人。美女有些语音不清问我：“洗手间在哪里？”我随手一指，她摇摇晃晃去了。

　包房里又走出一个人来急忙说：“林小姐走了。”

　另一个人说：“没事的，她会回来的，都喝那么多了，房间厕所被人用了，让她去吧。”俩人又重新进了包房。

　我一直冷冷淡淡，全当自己是个毫不知情的人。不一会那美女回来了，歪歪斜斜，好几次都要扶着墙才能走，她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把我当成了一盆盆栽。

　就在她快要到门口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涌出了一个念头，我几乎是想都没想上前一把拉起那美女就走，女子开始有些茫然，马上叫道：“你干什么啊，拉我干嘛，我朋友在里面呢。”

　我把她拉到角落，说：“你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你回家吧。”

　美女摇了摇头：“我想回家，可是好晕，好想睡，我要朋友送我回家。”说完挣脱我就要往回走。我顿时骑虎难下，眼睁睁看着她慢慢往回走，可是我知道她回去的后果，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落到那个下场吧。

　我内心纠结了好久，想管又不敢管，管了又担惊受怕，最后实在不忍心看到预料的后果，我又拉住了她：“我送你回家好不好，我帮你打车。”

　她瞟了我一眼，显然不信任我：“你谁啊，我不认识你，干嘛要相信你。”

　我们就站在包房门口，万一她的那帮人突然出来一个两个，那我就算再怎么样也救不了她了，我急得焦头烂额，陡然生出一个想法，说：“美女，您的朋友都走了，只剩下您一个了，他们没想到您会回来，我们酒店特意推出温情服务，我们可以送您回家，也可以送您回您住的地方。”

　美女歪着头说：“原来是这样啊，那好，我就回家了。”走了几步又皱眉说：“我的头好晕，好想睡觉，我要你们酒店的温情服务，送我回家吧。”

　我赶紧扶着她离开了这条走廊，然后从餐馆后面一条小门走了出去，我半搂半抱着她的身子，茫然四顾，好不容易找到一间中档酒店，开了一个房间把人送了进去。

　酒店接待员见我穿着服务员服装还扶着一个半昏不醒的女的，对我投来诧异的目光，我只好解释我是某某饭店的，有个老板很重要的客人喝醉了，要我送过来，走到半路就昏不醒，那个饭店你知道的，就在前面，如果你来吃过饭，估计都见过我。最后接待员相信了，给我开了房间。

　我把被晕过去的美女丢到上，微微了口气，站在窗前冷静思考一下自己的作为，突然感到后怕。从那么一大帮人手里抢出了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子，就好像在一帮强盗手中夺去他们最珍贵的财宝。

　想到自己也是有有底的人，如今做了这么大的事，算是得罪龙老板了，还不知道他的手下会怎么对我。我甚至生出了一个想法，主动讨好龙老板，然后把他引到这里来，骗他说我早想跟他混了，所以特意为他把这小美女这里来，让龙老板享受。这样我就一点事都没有了，至多被骂两句而已。

　这个想法如山洪海啸一样充着我的头脑。

　上的美女无意识的翻了一个身，趴在被子上美美的睡了，我很确定她应该是喝了龙老板手下的魂药了，喝醉了的人不会意识这么沉的。我找了张凳子坐下，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回去通知龙老板，想了好久都没个结果，直到最后我知道回去了也没有用了，这个时候了龙老板估计都和手下走了。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庆幸还是什么，心中揣揣不安，不知道这件事情会是个什么后果。我起身走到边，看着上的小美人，这美女今天还是一身连身套裙，月白色的，腿上裹着的丝袜，小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还没有。

　美女身材起伏有致，盈盈一握的细，脯鼓鼓的，看上去十分有料，双腿笔直，连一般女孩凸起的膝盖会显得很难看的地方，她都长得很漂亮。脸蛋狭长，嘴小而红，像樱桃一样，睫有点长，总之这是一个无论任何人看到都会产生惊感的美女。

　我轻轻叹了口气，她美就美吧，我绝不能对她产生念，她本来就是被人下药要的，我好不容易救了她反而自己把她了，那我还是人么。

　我把她的鞋子下，把被子替她盖好，没有留下任何东西，仔细关好门恋恋不舍看了一眼，然后离开。

　回到家有些忐忑不安，但是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妈妈。